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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您好,白先生他”
“别跟我扯没用的!白卓寒死哪去了?”白叶溪吼道。
“……先生昨晚喝得很醉,后来被汤小姐带回酒店了。”等高斌刚刚说完地址,白叶溪直接就打了个夸张的大转弯。
“他*的不要脸的小畜生,老婆都快没命了还窝在狐狸洞里!冯小姐,你帮我查一下佳友维景大酒店怎么导航。”
白叶溪眉头皱得很紧,捏着方向盘的手都快要爆出青筋了。
“白医生,您是打算亲自上门?”冯佳期仿佛已经能预见到接下来的一场腥风血雨。
“是,丫就算两个人用502胶黏在一起,我剥皮也得给他们剥开。
现在即便我们直接闯白家老宅也没用。你们不了解赵宜楠,这蠢女人脑子不大胆子不小,装腔作势的也未必就肯承认并放人。
这事必须卓寒亲自出面,他自己的妈不着调他只能自己去撕。
总之我受不了阿笙再这么委屈下去!”
*
汤蓝接到冯佳期的电话已经是半小时前了。
当时她正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慢慢剥离着白卓寒胸前的衬衫扣子。
再一次将他白皙健硕的胸肌暴露在眼前,汤蓝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她认识白卓寒有些年了,一路打败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成为他左右比肩出镜率最高的绯闻女友。
但唯有最后的那一层禁区,他从来没有让自己逾越过。
汤蓝是烦躁的。尤其是上回影棚的事后,白卓寒对自己的态度明显有所疏离。就好像两个突然玩不到一块去的同学,其中一个再也不会在放学的门口等待另一个似的。
而在这之前,汤蓝以为白卓寒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是属于自己的,迷醉的时候就只会回家交粮。
但这一次,好不容易挨到了他醉的不省人事,却听他叫了一晚上的阿笙。
换了一身性感的蕾丝睡裙,汤蓝在一杯醒酒的柠檬茶里放了些粉末。
她觉得你唐笙能做的,我又何必扳着清高不敢做?
“卓寒,起来喝点水。”汤蓝扶起白卓寒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柔软的身体上。
“阿笙……”白卓寒突然翻了个身,将汤蓝牢牢按压在大床上。迷离的视线里带着柔弱到令人不忍直视的情愫,“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卓寒,我爱你啊。”汤蓝的双手沿着男人拘谨的手腕一点点攀升上去,抓着他的肩,搂住他的脖颈,喃语终于贴合上了耳畔,“卓寒,唐笙只会骗你,利用你,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好么?”
汤蓝的手慢慢下移,终于
就在这时,房间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汤蓝半裸着身子,惊惶地从白卓寒的身上跳下来。
就看到白叶溪和冯佳期像天边腾云下来的西王母一样,柳眉倒竖,气场天夺!
“好你个贱人!简直是不知廉耻!”白叶溪上前一步,直接抡了一巴掌。把汤蓝整个打得像个紫罗兰色的大陀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赶紧穿衣服滚!”
汤蓝本来就底气不足,没想到白家大姐竟然会亲自找上门。顿时懵逼着一脸的鸡血红,完全不知所措!
“还有你个不要脸的!”白叶溪看了一眼貌似刚刚清醒的白卓寒,上半身跟被人强暴过似的衣冠不整,下半身也眼看就要阵地不保。
尴尬地与冯佳期对视了一下,两个姑娘同时别开眼睛。
“还装什么傻!快点把衣服穿上!”
白卓寒揉了下宿醉的头,很快就弄明白了这混乱的场面到底源于为何。
冷笑一声跳下地,他拉紧裤带和衬衫,一手环住汤蓝的腰。
“干什么?我跟我的女友在这儿春宵一刻。大姐,我妈还没管我呢,轮得到你来管?”
“你放什么屁!”白叶溪气得脸颊通红:“你妈把阿笙抓走了,赶快跟我去救人!”
“救什么人?”白卓寒坐回大床,从散乱的西装里摸出一支烟,慢悠悠点上,“她自己不守妇道,活该被婆婆教训。这种事,我一个男人瞎掺合什么?”
“你说什么废话!你妈什么德行不知道么?非要闹出人命你才满意?”
“姐,你闹出人命的时候,也这么振振有词么?当初唐笙跑到你的医院里去堕胎,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真要把我当一家人,你早干什么了?
劝你有这个闲工夫,还是多想想怎么才能嫁出去。
别总过来我这里看香艳,弄得自己荷尔蒙失调。”
说着,白卓寒喷了一口烟圈。大手在汤蓝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要不是白叶溪刚才那一巴掌把手打麻了,这会儿绝对是又一个大耳刮子擂上去
“白卓寒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阿笙的孩子怎么没的,你自己难道一点不知道么!”
从小到大,不管这个弟弟有多不着调,白叶溪就算拿着大扫帚追他一整个院子也从没被他气出过一滴眼泪。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哭了出来
044 在记忆里,谁欠了谁(上架酬宾爆更)()
“太太,真的不能再打了,这会出人命的!”
二十几鞭子下去,唐笙已经不再动了。只有挨打的每一瞬间,肌肉牵着身躯本能反射着颤抖。
于是保镖扔了鞭子,不肯再替赵宜楠执行下去。
“让开,没用的东西!”赵宜楠推开保镖,叫毛丽丽端着一盆凉水过来。哗啦一声,全部浇在唐笙身上。
就像海水冲刷一条落难的人鱼,唐笙睁了睁眼睛,试着将几乎被鲜血黏在地上的身子往上撑了一下。旋即又脱力地跌回无助的原地。
赵宜楠用脚尖踢起她的下颌。那一瞬间,万种报复千般怨恨在心里仿若炸开了烟花。
唐笙跟顾浅茵长得很像,跟梁美心,梁美仪也很像。
赵宜楠本来以为这一生都不用再和那些人扯上关系。偏偏下一代的孽就像打不破的诅咒,让她恨不得抓到谁就折磨谁一番。
“唐笙,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犯在我手里!”赵宜楠蹲下身,按下一支录音笔,“说吧,说你跟那个什么姓冯的有染,说是你背叛卓寒在先。快说!”
唐笙眯着眼摇了摇头,唇?抿得比贝壳都紧。
“你说不说!”赵宜楠气急败坏地扯住唐笙的头发,“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们卓寒要多少有多少。你以为娶了你他就不是玩你了?整天摆着一张视死如归的脸,你给谁看!”
“白太太……”唐笙用尽全力说出一句话,“你这样做,真的是对卓寒……好么?”
声若蚊鸣,气如游丝。赵宜楠听得不清楚,于是瞪着眼睛呵斥她大点声。
“卓寒以前……是那么温柔明理的人,而你只会一味地强加压力给他。希望他……可以夺权,可以争气,可以替你出人头地……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白太太,你用这种方式逼我认罪,只会让他更屈辱。他恨不恨我,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但他从来不会允许除他以外的人伤害我……包括你……”
唐笙了解白卓寒,就如同了解她自己一样。
在这场仿若对弈一样拉锯的婚姻战里。白卓寒纠结的,不过就是一种不甘的心境和状态。她懂他的骄傲,也懂他矛盾纷纷的两难。
“我不会认罪的……如果承认了,那才是真的羞辱了卓寒……”唐笙用鲜血淋漓的手指攥住赵宜楠的手腕,黯淡无血色的脸上,目光坚毅如初。
“白太太,以前的事,我断断续续听我姨妈说过一些。我可以理解你的仇恨,但是……我只是个小辈,你把你所有的怨念发泄在我身上,就真的能够心安理得么?
而今天你伤害我,是真的相信我有对不起卓寒?还是只想借题发挥……为自己曾经的遭遇,讨个公道……”
“你给我闭嘴!”赵宜楠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她松开唐笙的头发,将她狠狠惯在地上。保镖看着架势,完全不敢再上前多事。
赵宜楠见状,亲自撩起地上的铁鞭,劈头盖脸地冲着唐笙一顿抡打!
“你还敢给我提以前!你们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当年祸害我还不够,现在居然来祸害我儿子!那个司机怎么就不长眼睛,明明该把你和顾浅茵一块撞死的!”
赵宜楠的力气虽然没有男子那么大,奈何她拼了全力又完全不顾要害。唐笙只能蜷缩起来。用双手护着头和脸,一下一下地挨扛着这本来就不该由她承担的罪责。
“太太!不能再打了!”保镖拦腰夺下赵宜楠的凶器,劝道,“真出了人命会惹大麻烦的!”
保镖也是真怕了,前面他下手的时候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数,且完全不会像赵宜楠这么疯狂。
而照她这个打法,不出几分钟怕是真的要命了。
赵宜楠也着实是打累了,扔下鞭子呼哧气喘了老半天。
“娇气什么!我当年受的苦一点也不会比这个轻!”赵宜楠见唐笙不动,又要叫毛丽丽去泼水。
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毛丽丽这会儿也软了脚,吓得半天不敢动。
赵宜楠再次上前将唐笙拎起来,用手拨开她凌乱的头发:“你装什么死!信不信我今天就是扒了你的皮,也不过就是几张支票能打发的!”
话音未落,就见唐笙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登时溅红她丧心病狂的视线!
赵宜楠有点慌了,手忙脚乱地在衣服上擦了擦血迹。踉跄着起身大喊:
“你们……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李医生找过来……快去呀!”
***
白卓寒已经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了。白叶溪坐在副驾驶上,只能紧紧攥着侧扶手,才可以确保自己不被超速的车子甩出窗去。
“我留了阿笙手术后的低液和组织液。当时想着她的身体太弱,怕以后落下病根,备案可以方便治疗。
现在正好。你们不是怀疑她么?自己拿去检查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种。”
“上个月八号,你把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带回家。羞辱她伤害她,甚至强暴她。她一个人冲到我办公室里的时候,血淋淋的就像死过一次一样。
我还以为她这是在路上遇到了!白卓寒你知不知道我就是打死也想不到,那会是你的杰作!”
“够了你别再说了!”白卓寒一脚踩下紧急刹车,拳头愤愤地砸在方向盘上。
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突然就阻塞了交通。
车喇叭被砸的嗷嗷直叫,白卓寒焦虑而彷徨的心此刻就像被人按在发动机上,反复煎熬。
他害怕去仔细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厌弃她‘例假’时大量的失血,更厌弃她一副病怏怏的脸色就好像故意矫情给自己看。
他实在无法想象,她被自己伤掉孩子后,到底是怎么才能如是平静地面对自己?
有时候他会观察到唐笙的枕头上,一片片小儿遗尿般夸张的泪渍,就像梦魇在画地为牢。
她把自己圈在这场满是荆棘的婚姻里,到底为了什么呢?
“怎么回事!前面还开不开了?”白叶溪烦躁地摇下车窗,看着高架桥那端完全没有松口的迹象,“赵宜楠那个不着调的女人,万一真的对阿笙动手”
“她好歹也是我妈。你讲话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