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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你要是搬走的话,琴琴她”
唐笙知道的,白卓寒并没有以公司的名义追究商琴琴的商业责任。
而冯写意出事后,警方那里也不了了之。很快就把人放出来了。
“琴琴姐她,唉,我也说不清楚。”毛丽丽叹了口气,“这半个多月来,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去劝她,安慰她,都不顶用。
我想,她对那个冯先生也许真的是很痴情吧。唐姐,你说琴琴姐。她以后会想明白的是不是?
其实那个冯先生,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而已。哪像小君哥啊,一心一意对她好。”
“小君?啊,对了,”唐笙看了看手机上平静的显示屏,唐君依然没有回应。
“丽丽。琴琴的情况,小君知道么?他们联系过么?”
毛丽丽摇头,说自己不清楚这些细节。
“我只知道琴琴姐那天从警署回来后,去了百货公司办完了离职的手续。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好几天,直到昨天晚上才起身出门的。
我也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跟她说了要搬出去同小宏住的事。她什么都没说,表情冷淡的很。
唐姐,其实我想搬出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有点怕她了”
唐笙明白毛丽丽的顾虑,想想那日商琴琴为冯写意而跟自己翻脸的样子。爱情的盲目有时候真的让人无力挽救,现在冯写意死都死了,活着的人也只能想开点,各自安好吧。
“搬出去也好,”唐笙低吟一声,“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跟她好好谈谈吧。”
“是啊。不管怎么说,琴琴姐之前也是那么照顾我的。我也很希望她以后一切都好”
说着,毛丽丽开始收拾给唐笙带来的一些保养品。虽然唐笙什么都不缺,但心意总是到的。
“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唐姐,我相信经过这一次的事,白先生以后也一定很疼你哈哈。诶?唐姐,你没事吧?”看到唐笙有些出神,毛丽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没事,只是伤口有点痛。”唐笙敷衍着笑笑,其实她只是在想商琴琴的事。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的念头萦绕在心。
冯写意做了那么多错事,唐笙不愿计较他的动机,也不想再为他的结局感叹。但他利用商琴琴的事,让唐笙打心里觉得别扭。
这时候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毛丽丽把礼品堆好。冲唐笙摆摆手:“那唐姐,我们就不打扰了。你好好养伤早日出院,我等你来给我们当证婚人呢!”
一席话出口,站在外面的赵志宏竟已是激动地涨红了小脸:“丽丽!你答应我啦!”
毛丽丽马尾辫子一甩,小眼睛翻了翻:“我只说让唐姐当证婚人,又没说跟你嘛!”
可怜的男生:“”
“好啦,我先去个洗手间,回来再告诉你!”
说着,毛丽丽把提包往赵志宏手里一塞。倔强作态的小脸上却掩不住幸福的颜色。
唐笙看到他们现在这么好,心里也是积了德般欣慰着。
“小宏,你等一下”看到赵志宏准备离去,唐笙出口叫住他。
“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丽丽的!”小宏倒也是个心思明镜的男孩,连连点头表态。
唐笙叹了口气,尴尬地笑笑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呢。上次我跟你说的”
“哦”赵志宏挠了挠头,“我找到胡八哥的妻子了。她在一家餐馆当服务员,拖着两个儿子。你给我那十万块钱,我都如数交给她了。应该够孩子念完高中的…”
想起自己一时错手杀死的胡八,唐笙总是觉得耿耿于怀。
她托小宏去找找胡八的亲人,也是为了能让自己心里好过点。
“谢谢你了,那位大嫂还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胡八哥喜欢酗酒赌博,经常家暴。胡嫂深受其害,见他死于非命也没那么伤心。就是可怜了两个没爹的孩子了。”
唐笙做了妈妈以后,更是听不得这样的事了。眼下不由黯然了神色,徐徐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便是再说抱歉也没有意义了。但愿他的家人可以平安长顺地好好生活。”
“唐姐”赵志宏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其实我觉得,你也没必要这么责怪自己。”
唐笙摇头,无奈笑了笑:“我知道你们都劝我,他是坏人死有余辜,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权利夺去任何人的生命”
“不不!”赵志宏摇头道,“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唉,怎么说呢?当时在仓库里,我被打得七晕八素。有些事好像隐隐约约记得,但又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总觉得,胡八哥未必是你那一剪刀刺死的。好像,好像抱歉,细节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唐笙皱了皱眉,茫然地看着眼前抓耳挠腮的男孩。她完全没听懂赵志宏在说什么。
“其实,我也没有看的很清楚,唐姐你当我没说好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乱想出来的?”
这时,毛丽丽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蹦一跳地依在赵志宏身边。两人同唐笙告了别,手挽着手离去。
不一定是我刺死的?
唐笙咀嚼着赵志宏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心陷沉思。
那日在警署录口供的时候,貌似自己也被反复提问过有没有二次伤害的行为。
唐笙觉得隐隐有种呼之欲出的真相,暂时却还找不到头绪。
太阳尚没落山,白卓寒就过来了。
保温煲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黑鱼汤,对伤口愈合很有效。
“下午睡了没?”白卓寒探了探唐笙的额头。还好,今天没有发热。
唐笙摇头,情绪不高。
因为她刚刚又给唐君打了个电话。依然没有回应。
“哦,稍微躺了一会儿,毛丽丽来看我了。”
白卓寒的汤勺端到一半,手臂顿了一下。
“她来看小白糖?”
“嗯。”
“不要给她看。她长得太丑了,影响孩子发育。”白卓寒对这个姑娘全然没有任何好感。
唐笙噗嗤一声笑了:“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记仇啊。丽丽本性又不坏。不过”
想到这儿,唐笙隐隐觉得不怎么舒服:“卓寒,怎么大家都说小白糖跟我们两个长得不像啊?”
“废话,你二十岁和二十天长得一样啊?我妈说我生出来的时候也像猴子呢。别管他们,那都是嫉妒我家小公主。”
这会儿,护士又把孩子抱过来了。唐笙虽然不能哺乳,但坚持尽量由自己抱着喂奶瓶。
“还是我来吧。”白卓寒把汤碗递给唐笙,让她自己喝。随后伸手就要去接孩子。
唐笙故作吃醋:“干嘛,有了小情人就不管我了?不要,你喂我,我喂她。”
事实证明,话可以乱说,醋不能乱吃。
小白糖眯着一双小眼睛,一边咂着奶嘴,一边哗啦啦地,尿了唐笙一身。
“喂,你这小东西,怎么又欺负妈妈!”白卓寒把女儿抱过来,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掐了一下。
小东西不哭反而笑,一边笑一边继续尿。霎时间就在白卓寒的西裤上画了个非洲地图。
唐笙笑得直不起腰,可怜伤口上的纱布都弄湿了。
白卓寒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扶着唐笙躺下,准备帮她换衣换药。
“没关系,叫护士来弄吧。”唐笙不愿给白卓寒看伤口,主要是怕他心疼。所以住院这么久,偶尔难免直视的场景下,唐笙始终没有叫过一声痛。
“少废话了,乖点被自己的男人照顾才是女人应该做的。”
解开唐笙的衣扣,白卓寒稍微怔了怔。
“别别看了”唐笙羞红了脸,把头转向枕头内侧,“很羞人的。”
“不会”白卓寒埋下手。轻轻摘下她的纱布,“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复婚吧。”
“啊?”唐笙想了想,对哦,他们现在还不算夫妻呢。
“那你更不能看我了!”嗖一声,唐笙把衣襟扣上,“流氓!”
“闹什么!”白卓寒皱着眉拉开她的手,“别动,又流血了!”
“卓寒”唐笙安静地游了游眼睛,伸手拂过男人专注的脸颊,“明天吧。你抱我去我真的,一天都不想等呢。”
白卓寒心头一暖,俯下身吻住唐笙。
吻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下的女人冷得发抖。赶紧关上她的衣襟,拉上被子
“喂,凭什么只有你来看我,我也要看看你!”唐笙撅了撅嘴,手指故意不老实地勾住了白卓寒的衬衫。
这一勾,劲儿用得挺寸的,一下子就拽出他精健的胸肌!
“别闹!”白卓寒伸手就要挡住
因为他的身体上,具体说来,几乎是低头所及地那几块明显地肌肉上。胸膛,肩窝,锁骨,下腹就像中了诅咒一样!
一排一排的刺着青,全是挥斥方遒的楷书!
一生挚爱,唐笙。
此生不渝。唐笙。
永不相忘,唐笙。
“我”白卓寒别过脸,“我手术前去纹的。我怕忘记了。呃,是不是很难看?人家都说身上纹中文很傻逼,算了没事的,我过两天洗掉就好了”
唐笙盯着那些字,盯着盯着就笑出了声。
“真的好傻啊!你看起来就像一本武功秘籍!”唐笙笑得直咳嗽,泪水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白卓寒张开双臂,任由唐笙不顾伤痛地扑了进来。
“不要洗掉!就让我的名字,在你身上的每寸肌肤里存在一辈子。好么?”
唐笙说,我也想做一会玛丽苏女主行不行?白卓寒,我就要你没道理地宠我一辈子。
“好,我留着。”
于是白卓寒想,还是不要让她看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到处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记事本,回忆录。
他用拙劣的文辞近乎把两人从相识以来的每个细节都记录下来,就是为了能够永不将她遗失掉
抚着唐笙的脸颊,白卓寒一时情动失控。吻着吻着,越发投入到旁若无物。
摇篮上的小白糖大概是感受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这会儿不遗余力地大哭起来。
“吵什么啦!你妈为了生你差点没命,我亲她几下你还不乐意?小猴崽子!”
小猴子哭得更凶了,多半是已经很后悔投胎过来了!
什么爹妈呀真是的。
天晚了,白卓寒很明显没有离开的打算。唐笙略有心疼地劝他:“其实你不用每天在这儿陪夜的,还是回家休息吧。你的手术也没没多久,白天还要忙碌公事。也很辛苦的。”
唐笙还是很不习惯让白卓寒这么事必躬亲地服侍,这会他刚刚帮自己擦了擦手脚,比以前熟练的不只一点点了。
“公司有那几个家伙帮我撑着,都是小事。”
上次的状况由于解决地及时,并没有给圣光集团带来太大的损失。然而白卓寒也不敢完全放手,因为他很明显感觉到向绅这几天心不在焉的。连开会的时候都在刷时政新闻,一听国际板块说国遭受第几次空袭,他的脸色就难看。
“那以后,我还能回圣光帮你么?”
唐笙的嗅觉已经完全恢复了,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金手指。
冯佳期走了以后,圣光研发部的一二把手全空了出来
不过说起冯佳期,唐笙心底亦是黯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