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是右边的才是沈家小子?对,没错!
“老大,照片右边,现在左边的那个是沈家小子!”
俩人确定了人选,立刻按照之前的计划有组织有纪律地进行。刀疤脸负责把两个孩子分开,并把沈赋捉走。被称为“老大”的男人负责接应。
过程中,动作一气呵成,手法娴熟,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的。
等两家大人找到沈赋的时候,沈赋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于此同时,沈父收到一条信息;大致是你家儿子在我手上,给我准备十亿美金之类的。
沈家夫妇看了信息,又看了看自己哭晕的儿子,觉得特别不是滋味。
何家夫妇看这架势也明白了啥意思,也就是误会一场,对方原本想捉的是沈赋,结果把何言衡当成沈赋捉走了。
沈家人特别愧疚,赶紧去筹钱。何家夫妇虽然爱子心切,但没有怪沈家人的意思,自己也回家筹钱了。
另一边。何言衡被迷晕了,这会儿才醒过来。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有大约十几个孩子,看起来不是被拐来就是被抢来绑来的。
这些孩子无一例外,家境应该都挺好的,身上的衣物都是名牌。
何言衡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个犯罪团伙,在屋里看守孩子们的都有10来个人了,更别说外面放哨的。原来精瘦男子还不算老大,真正的老大很不起眼,甚至比别的绑匪还要矮小,但他眼里的煞气很重,绝对是亡命之徒。
知道不能冲动行事,何言衡找了个角落,静静靠着。被抓的那群小孩瑟瑟发抖,挤成一团。
绑匪给这些孩子的父母发了短信,根据他们的家庭状况,勒索不同的金钱。如果父母中立刻回复信息说要筹钱的,就把他们的孩子赶到一边,剩下的都是父母筹不到指定金额的。
大约有四个,两男两女。何言衡跟另外几个孩子被关到一个大铁笼子里,剩下的孩子害怕得哭了起来。
绑匪老大此时有点烦躁,听了这些声音,顿时不高兴起来:“这些孩子都没了利用价值,处理掉,烦人。”说完就走了。
剩下的绑匪面面相觑。
刀疤脸走到这些孩子面前,发现这些孩子长得特别清秀,此时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煞是好看。也对,那个有钱人家的基因都不错。
这么一打量,刀疤脸就觉着自己之前压下的**又开始折腾了。
这些孩子,大的不过才八岁,小的只有三岁,脸部还没长开,雌雄莫辨。皮肤白皙光滑,小嘴嫣红。还找什么小姐啊!眼前不是有泄火的工具吗?!
而且他平时在网上,在新闻上总是看到很多性侵儿童的信息,老早就想试试了!滋味一定很好!要不为什么别人明知道犯法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呢?
当刀疤脸将自己的想法跟其他几个绑匪一说,立刻得到了绑匪们的赞同。
几人坏笑着朝几个孩子走去,不一会儿,几个孩子就被几个绑匪压在了身下,为所欲为。
屋子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喊声,男人们急促、满足的低吼。何言衡再也不能保持冷静,跟笼子里别的孩子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企图从自己身上汲取一点温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罪恶的声音才停止。地上的孩子身上惨不忍睹。发泄过后的劫匪将几个孩子拖出屋子,不知道是不是拖去“处理”了。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身边的孩子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
何言衡也被吓坏了,整张脸都发青。
等何沈两家人将何言衡赎回来时,何言衡脸色发青,身体蜷缩,一言不发,怕极有人接近他。谁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直到警方将犯罪团伙捉拿归案,犯罪嫌疑人承认自己的罪行,警方又从绑匪窝点周围一条小河里捞出了几具孩子的尸体,经过化验,确认是失踪的孩子,并被严重侵犯过。然后媒体又把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报道出来,何沈两家人才明白,绑匪行凶的时候,估计是被何言衡看到了,所以才那么惊恐。
从那以后,何言衡就在宅子后园养了一些凶狠的动植物,这才慢慢走出阴影。到最后,何言衡要当律师,专门接性侵案子时,何父何母也没阻拦。
14 挺 翘的pi 股()
听完何河的不加任何修饰的叙述,纪淮才知道何言衡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有些后悔自己大惊小怪的。养奇怪的生物怎么了!人家不养了,你还没工作了呢!
于此同时,纪淮突然发现,自己的冷静早已离家出走。当初面对梁朝他都能冷静面对,怎么能怕区区小动物!
不怕可怕生物的小园丁挺直了胸膛。直到鳄鱼撒旦叼了一只生鸡从他面前经过,小圆丁这才怂了。
何河觉得好笑:“你放心,lucifer跟撒旦都是少爷从小养到大的,很通人性,不会随便咬人的,平时撒旦都不会上岸的,这次估计是你忘记喂它吃东西了,它吃腻池塘里的鱼了才会爬到岸上来。”
纪淮:“我们来讨论一下撒旦的‘随便’是随便到哪个程度。”
“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少爷吗?撒旦跟lucifer真的不吃人肉!”
为什么他越解释越像是在掩饰
没再理会何河,纪淮跑回去拿食物了。因为他怕后园里两个会动的大家伙饿了把他一口吃掉
累死累活好歹修完了枝叶,伺候好了两个祖宗,纪淮把自己甩到床上,一动不动。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铃声乍响,纪淮被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找不知道扔哪了的手机。
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机,纪淮一看是老朋友孟斯隽的号码,赶紧接了。
“喂,孟斯隽?”
“不是我是谁啊,话说,小淮,我朋友给你找的工作是不是很忙啊?你怎么都没打电话给我?”那边的声音有点哀怨。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么。”纪淮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忘了这事!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完全没有时间打电话叙旧!
“你啥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哥哥现在从国外带队回来了,有空不?请你吃饭。”孟斯隽一贯爽朗,所以跟他交往的人完全不用担心不习惯或者生疏,这也是纪淮为什么能跟他做朋友的原因。
“带队?你参军了?”纪淮简直不敢相信!“还是我请你吧,我还没感谢你帮我找工作。”
“哈哈!我怎么可能进入部队啊!我都吃不了那个苦。我现在是个国际导游,全世界跑的那种。”孟斯隽又开始笑了起来,“xx国际大酒店,来么?”
纪淮跟孟斯隽相处,也不怕他笑话,直言道:“不行,找个我能请客的地方。”这个月才是月初,到月尾才发工资呢。而且听说有一批新出的有关律师的新书,据说很多人看了都有所感悟。他还要存钱去买书呢。
“行啊,反正我没意见,去哪不是吃呢,说吧,你啥时候有空?”电话那头的孟斯隽耸了耸肩。
“嗯,就去xx饭馆吧,明天下午你有空吗?”纪淮想了想,自己下午应该有空。
“有空啊。”孟斯隽心情不错,到冰箱拿了瓶可乐,然后继续跟纪淮怀念青春年华。
两人一聊就是到了半夜,纪淮连晚饭都错过了,只得洗了个澡,睡觉去了。
第二天。
昨天晚上没吃晚饭的结果是,吃完午饭后,纪淮的胃隐隐作疼。其实严格来说纪淮真的没怎么吃过苦,但是有一类人是这样的:没怎么吃过苦,身体很好,但是只要有一顿饭不吃,身体就受不了。
纪淮就是这样的人。
他提着空运来的野猪肉去喂菲尔和撒旦时,也许动物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小园丁不舒服,闹腾的菲尔今天难得的没有调皮,喜欢恐吓他的撒旦也没有从池塘里爬出来吓人。
纪淮很是感动,连带着对两只庞然大物都有了好感,对它们的恐惧也减少了不少。
下午,纪淮让何河送他到城里,终于如约到了xx饭馆。
孟斯隽早就到了,此时正看到纪淮走进来,一眼就认出他了,朝他招手:“纪淮,这儿!”
纪淮看到孟斯隽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变化不是一般的大,直到落座时,还盯着人家看。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还能是假的孟斯隽?”孟斯隽看着小饭馆墙上的菜色,看完后问纪淮:“你想吃点什么?”
纪淮哈哈干笑两声,听到孟斯隽的话,立马应道:“我说了我请客,报答你帮我找到工作,现在看你意思,这是招待上我了?”
孟斯隽暗呼不好。纪淮是有人情必还的性子,如果不让他请客,他还指不定想到哪儿去了呢!只得自个儿照着墙上的菜单点了几个菜。
见孟斯隽点的菜少,纪淮又多点了两个。
“斯隽,谢谢你还肯帮我。”要不是孟斯隽,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概是按照他妈妈的意愿,早已结婚生子了吧!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不是吗?妈妈应该不会原谅他了吧!
“大家都是朋友,说不上帮忙啦。对了,我朋友说给你介绍的工作是园丁,你这身板还吃的消吗?”
纪淮瞪了孟斯隽一眼,似嗔似怒,逗得孟斯隽哈哈大笑。
“小淮,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哈,就你刚刚那一瞪别具风情你知道吗?特别能勾引男人的那种。”孟斯隽说着,还带上特别沉醉的神情。
“滚犊子!”这不是变相地说他娘吗?以为他听不懂?哪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别的男人说他娘!纪淮气不过,又用脚踢了孟斯隽几下。
多年未见产生的一点隔阂感在这一番打闹中消逝。
所谓乐极生悲说的就是纪淮,因为跟孟斯隽实在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导致他回到宅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今天他该修剪的树枝已经修好,但是绿树底下的草已经很久没除过了,他昨天还打算今天除草的,结果接到孟斯隽的电话,太过于兴奋,忘了。
于是何言衡到后园时,就看到小园丁趴在地上,撅着pi股在草堆里不知道干嘛。
何言衡实在不想承认看到小园丁的pi股时,自己唯一的感觉就是:还挺翘的。他以前真的没仔细看过他家新来的小园丁,如今看到他撅着pi股认真拔草,总觉得他有一点儿的可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雇主盯的纪淮还在认真拔草,直到他拔完这一块,需要转战下一块绿化,他才发现雇主正环着手臂,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略有点尴尬
15 暂时当他的助理?()
最后,还是纪淮先开口:“何先生,您出差回来了?”
“嗯。”
“”
气氛又冷了下来。两个人都不是擅长找话题的人,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最近菲尔跟撒旦都挺乖的。”纪淮等了许久也没见何言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找了个话题继续聊。
“菲尔?你是说lucifer?”话音才停,大狮子已经不知道从哪扑了上来,在何言衡面前堪堪停下,接着拿它的大脑袋往何言衡身上蹭,甚是亲昵。
如果没看错,菲尔应该是雄狮?一只雄狮这样黏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真的好吗?纪淮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辣眼睛。
夜晚。
住宅建造在半山腰虽然交通十分不方便,但夜色却是美不胜收。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