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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雷公搓着手笑答,“自从陶部长上任,咱的工资再也没拖欠过不说,奖金福利一年比一年多,这都是您的功劳。”
“好说好说,都是应该的。”陶驰话音一转,“那么人间最近的降雨工作量太大了么?”
“呃”雷公一顿,他还真不清楚这事儿,最近天庭食堂歇业,吃得不好,整个天象部都萎靡不振,他本人情绪也不高,已经很久没过问人间降雨这点儿小事儿了。
“是这样,”陶驰显然没指望雷公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雷部长也知道,人间灵草基地为咱们天庭贡献了很大一部分税收,但是自从几个月之前,不知怎么回事,甘霖降雨量突然减少,导致灵草大量减产。我想着肯定不是雷部长这边的下属们办事不尽心,但是今天正好路过,就顺便过来问一声哎呀真是冒昧了,要不我还是去纪委监察处拜托他们查一下吧?”
“别!”雷公吓得差点站起来,心里想着这小子动不动就要找上级,找监察处,这工作还怎么开展!不过是小小的工作疏忽,至于嘛?“陶部长辛苦了,我看我们还是内部先自查自纠一下,一定严肃工作作风,这种小事还是不要去麻烦纪委了吧?”
陶驰很好说话地一点头,干脆利落地道:“那行,有结果了之后雷部长麻烦给我传个话。”说着站起身,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灵草基地离不开雷部长你的支持,我给您带了点儿灵茶,您喝着看看,觉得好了再找我。”
陶驰客客气气地从储物手表里拎出了一盒十分精美的茶叶盒,不由分说地放在了雷公的办公桌上,然后不容置疑的阻止了雷公的相送,推开门飘然远去。
雷公看着那盒茶叶,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这家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办事习惯,还是这么让人无奈啊。
雷公拿起了桌上的小阵盘,传音道:“一小时后,全体开会!”
陶驰去敲打完了天象部,正准备回人界,不料倒霉催地突然碰上了个烦人精。
蒲牢吊儿郎当地晃悠着,十分没眼力见儿地远远看见陶驰就扑了过来:“小淘淘三哥想死你啦”
陶驰行动迅速地挪了一步,成功避开了蒲牢的咸猪手:“你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蒲牢委委屈屈地站定了,没一会儿又开始抖腿耸肩,哭丧着脸道:“我快无聊死了,你带我下人界去玩儿吧?”
“你下去干嘛?”陶驰一脸嫌弃,“天庭不够你祸祸了?”蒲牢这家伙不学无术,仗着神兽的身份混吃等死吗,问题是他又死不了,明摆着浪费资源浪费财政收入,他真是懒得搭理他。
蒲牢则一脸正气,捶着胸口道:“我想那个叫什么来着,为人民服务!”
陶驰:“你多消停会儿就是为人民服务了。”
蒲牢摇头:“那怎么成,听说人界水深火热,这离了我不行啊。”
陶驰一皱眉:“你听谁说人间水深火热来着?”
“小青鸟啊,你不是托她打听个什么消息,不过她生气你不喂她果子吃,说拖几天再告诉你。”蒲牢不在意地道。
陶驰这才想起来毕方的那档子糟心事,当时他的确顺口让青鸟去查查监察处谁帮毕方改了黑账本,不料那不靠谱的小鸟居然时间这么长都没回复,搞得他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到底谁说的?”
“你带我去人间玩儿我就告诉你。”蒲牢耍赖。
陶驰发现跟这个家伙纠缠下去没个完,因此果断不再理他,扭头就走。
蒲牢拦不住陶驰,歪着头一琢磨,“切”了一声,喃喃自语道:“还非要你带啦?我自己也能下去,不就是非法偷渡扣除一半妖力嘛,我才不怕呢。”
这边陶驰却不知道他的熊哥自己闹幺蛾子了,他一堆事情,忙着呢。
蒲牢说着话就回了自己寝宫,挑了一些自我感觉用得着的随身物品,抹布似的卷吧卷吧,硬撕开天庭结界,拼着一半妖力不要,就这么无比光棍地溜下界去了。
然而这么闹腾的神仙,竟然还不止蒲牢一个。
此时,人满为患的商业街上,一位清丽女子穿着长裙正在瞎溜达。
神态自若的她毫不在意自己身后那些人类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那是古装吧?哪个剧组出来的?”“不对不对,这个叫汉服,现在有的小姑娘直接就穿上街,为了干什么来着哦,对,宣扬汉服文化。”“哎呦,美女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她那头发也梳得很专业啊,我觉得还是剧组的,肯定是造型师梳的!”
古装女子完全不理弱小人类对她的评头论足,正在左瞧右看地瞅新鲜,突然感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袭来,她疑惑地四周看了看,确认了方向,抬脚就循着味道走去。
“靠脸吃饭”店里,胡萌正在愁得揪头发,天气依然持续干燥无雨,一个很重要的变化摆在了她的面前。
“小狐,丹药涨价了”胡萌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姐姐本来还想再送你件衣服呢,谁知道丹药涨得和神经病一样,我的预算实在不够了,等下个月工资吧谁让我是月光族呢”
田小狐没在意丹药的事情,反正不管是贵还是便宜她都买不起,“靠脸吃饭”还在努力回收成本当中,可没钱给她自己花。
“胡萌姐,我衣服够穿了”田小狐扯着重新归位的运动服,强调道。“再说你之前不是已经送过我衣服了吗?总收你的礼物怪不好意思的。”
胡萌眼睛都懒得抬,嗤之以鼻道:“你那也叫衣服?”
一开始,她送的是连衣裙和休闲白衬衣牛仔裤,还是带着田小狐去买的,后者倒是能穿,但是“靠脸吃饭”的员工连个工作服都没有,田小狐总不能穿着白衬衣炒菜啊,那不是明摆着脑子有病吗?
于是简单方便不怕脏的运动服果断被田小狐翻了出来,天天穿着。
算了,胡萌心想,反正重要的礼物她在开业典礼上已经送过了,无非都是多点儿花样,既然财政危机,那就算了吧。不过话说回来,田小狐收了礼物怎么没有反应?难道年轻妖还是脸皮嫩,不好意思?
可怜的胡萌不知道,她的“重要”礼物,非常凄惨地直接被田小狐遗忘了,现在还在床底下积灰呢
白泽听他们在聊衣服,突然在旁边插道:“是该去定做几套工作服,你不穿厨师服不像样,艳鬼那一身白裙子和套个面袋子一样,也有点儿辣眼睛。”
胡萌翻了个美艳的白眼儿:“谢天谢地,这店里还有个审美正常的,真是老天保佑话说这天什么时候下雨啊,天庭怎么搞的,难道人间有人做了伤阴德的事情惹上面某位大佬不高兴了?”
正聊着天,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胡萌反应迅速地坐直了身子,恢复了气质美艳美女的姿态,艳鬼一改没骨头的样子,精神抖擞地从地上站起来去迎接客人,白泽瞬间化身跑堂小二,端茶倒水摆餐具去了。
田小狐也开始往厨房走,准备进入工作状态。
一位清丽的长裙女子刚一进门,就看见原本热热闹闹的几人正聊着天就忽然作鸟兽散,装模作样各司其职,这感觉分外眼熟——他们部门在领导突然来检查的时候,也是这个熊样
“呃”艳鬼第一个觉得不对,来人绝对不是普通客人,身上竟然隐约带着一丝丝神力,让她原本想要迎接的脚步一步也迈不出去,当机立断的躲到了桌子后面,抱着膝盖瑟瑟发抖起来。
049()
艳鬼又快要吓哭了;实在无愧于她小哭包的外号。
白泽惊讶之下;把手里正要往桌上摆的碟子“啪嗒”一下摔地上了;艳鬼原本都想躲回地下了;一看这满地狼藉;又无法抵抗自己洁癖的本性;挣扎着就想去收拾;谁知刚好那长裙女子也往前走了一步于是艳鬼单薄的肩膀一耸,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众人:这个洁癖小哭包的胆子还没有针尖儿大吧!
长裙女子关切地上前,温温柔柔地道:“这小妹妹怎么了?”结果“呲溜”一声;是实在忍不住的艳鬼躲到她的破镜子里去了。
众人:
长裙女子无奈地一笑:“好像是怕我?”
白泽木着一张脸,声音平平地道:“电母娘娘大驾光临,小鬼退散也挺正常”
被说穿了身份的长裙女子一愣;这才仔细打量了白泽两眼;温柔地笑道:“原来是小白,你这个样子我差点没认出来。”
白泽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发;嘚瑟道:“如何?我比以前是不是更可爱了?”
“是比以前更不要脸了吧。”店门又是一开;挤进来一个晃晃悠悠走路都走不直的青年;“靠脸吃饭;那我吃饭肯定不要钱了;捡高价菜给我来一桌;越贵越好!”
众人再次沉默,被此人的无耻惊呆了,先不说在场的不是妖就是神;连个小鬼都是艳鬼;个顶个地貌美如花,单是此人的装扮,也不到“靠脸吃饭”的程度,看他那一身鸡零狗碎的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胡萌也忍不住了,她就看不得毫无审美的东西在外面乱晃悠。
“你那身衣服是垃圾堆捡的吧?洗干净了吗?”胡萌嘲讽。
“什么?”青年甩了甩额头的长刘海,惊讶地反问:“衣服竟然还要洗?”
眼看胡萌要原地爆炸了,白泽好心打圆场,上前一步拦住了撸袖子的胡萌,对着青年道:“三公子,别闹腾了行吗,你出来你爹知道吗?”
所谓的三公子——也就是蒲牢当即就是一激灵,警惕地看着白泽道:“你要找我爹告状?别啊我刚下来!”
白泽摇头:“不。”蒲牢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白泽续道:“我要找你家老五告状,你还记得那个倒霉催的皮秋吧?要不要我喊他来给你现身说法唱一曲铁窗泪啊?”
蒲牢这个偷渡下界的家伙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在场的众人一个比一个像打小报告的。
“我是来吃饭的客人!”蒲牢一下抓住了重点,说完仰起了头,“而且我带钱了!”
白泽抱着手臂无动于衷。
蒲牢坚定自信的眼神被白泽的态度渐渐瓦解,没一会儿,就低眉臊眼地问:“现在人间的货币还是金银吗”
看着蒲牢一身流浪摇滚歌手的装扮,明显是在现代社会搞到的,居然还不知道现在最坚挺的货币是人民币?
“你这身衣服怎么买的?”胡萌对于一切服饰都非常敏锐。
“五两金子换的,帅吧?”蒲牢一甩长发,“还有这个发型,才二两银子!”这都是上次他偷溜出天庭的收获,外加用一百两金子换了几箱子音乐cd,现在已经是他的精神食粮了。
这蠢货二傻子!知道真相的众人眼泪快掉下来了。
“你和陶驰是一个妈生的吗”为啥一个算账精的像鬼,一个脑子里一团水泥?
蒲牢低头思考了一秒钟,随即答道:“那还真不是。”揉了揉鼻子解释,“我家老头那个色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一个妈呢”
众人再次无语,怎么忘了这茬了
“怎么回事?客人还没点菜吗?”田小狐在厨房等了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好奇出来看一看,谁知道大厅里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就是没一个像是要吃饭的。
“啊,就是你的味道!”电母第一个反应过来,微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