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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想算,便随便扯了个人出来诓骗迦罗,跟他巫术的质量没有半点关系。
聪明如白无络,怎么可能会给情敌送助攻呢?
“但我觉得,白巫师他应该不会拿小姐的生命开玩笑。”
锁儿这句话一出来,迦罗瞬间就沉默了。
他讨厌白无络不假,可白无络不会伤害南卡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见迦罗沉默不语,锁儿适时问了一句:“对了,适才你不是去书房找小姐了么?当时,你在门外就没听到什么有利的信息么?比如,小姐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没有”
迦罗垂下眼睑,黯然摇了摇头:“我到书房门外时,恰好听到她说喜欢白无络会对白无络言听计从那之后我便回来了。”
“嗯?!你一定是听错了吧,除非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威胁,否则小姐她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锁儿与南卡相识已有七年,她对她的性格了若指掌,所以她觉得,南卡绝对不可能对白无络说出这种肉麻的话,要是迦罗的话还有点可能。
迦罗沉声面无表情道:“我也希望,我没有听到那些话”
这之后,锁儿就给迦罗出了个主意。
让迦罗把南卡带到某个方便他们二人单独说话的地方,然后好好发动“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攻击,让南卡解释一下在书房里说那番话的意思,顺便看看能不能说服她带他去调查密宗之事。
主意出完,锁儿被自己助人为乐的行为感动得热泪盈眶。
但这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在见到迦罗支支吾吾的不肯让她进门的样子时,便消散无踪了。
“你是怎么将小姐带过来的?”
“趁她睡着,饶了近路将她抱过来的。”
醒着跟南卡说话,迦罗总是会莫名的紧张,故而他选择这条“一切等她醒来再说”的捷径,将南卡带到了自己的卧房里。
锁儿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心下却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趁迦罗不注意时,她一把推开他,便要往里头走,谁知迦罗反应速度极快,一个反身便挟住了她的胳膊,令她无法动弹。
属性里自带了“能用手劈开的东西,就不必用刀劈”的锁儿,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她能徒手劈核桃,而迦罗不用劈,轻轻一捏就行。
这是来自性别差异的威胁,所以无解的。
平常南卡吃核桃时,都喜欢让锁儿表演“徒手劈核桃”而不是让迦罗捏碎核桃,所以从前的锁儿很少察觉到这股力量的威胁,因此她估计,她能察觉到这股力量的威胁,多半是因为迦罗他动了真格。
想到这里,锁儿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姐她还活着么?”
她气若游丝的问道,心下却对南卡尚活在人世间这件事,不抱任何希望了。
迦罗诧异的松了手,朝卧房内瞥了一眼:“主人就在里面,只是她仍不肯喝水,也不肯吃饭”
“哦”了一声后,锁儿迅速收敛脸上惊魂未定的神情,并以迅雷之势冲进了房间。
等她终于见到南卡之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半晌后,她强笑着,点着步子退出了卧房。
“我只是碰巧路过此处,你绑架了小姐什么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对南卡禁食禁水的举动束手无策的迦罗,立即反应过来,抢先一步关上了门。
“在门外时,你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你都知道了,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说我只让你好好问问她事情的原委,你绑她做什么?”
点了南卡的睡穴后,用沾湿的帕子擦了擦她的嘴唇,锁儿抱着双臂蹲在墙角,以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看向迦罗。
迦罗低声解释道:“一开始没想将主人绑起来,可是后来我突然不知该怎么跟她开口说这件事,又怕即便我说了她也不理我,调头就走,所以就”
锁儿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这不是废话么,若是绑了她之后,还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那还是迦罗么?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趁着我点了她睡穴的功夫,将她再抱回寝阁去,到时等她醒来,我会跟她说,她只是做了个梦;要么你将她眼睛上蒙的帕子拿下来,先别给她松绑,然后面对面的跟他来一次深入交流。”
一听就知道,第一个选择十分不靠谱。
南卡那种,凡事能想往复杂的地方想,就绝不想简单的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怎么听都有些蹊跷的说法呢?
所以迦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千叮咛万嘱咐就算有事发生,也千万别将她供出去后,锁儿就解开了南卡的睡穴,这之后她就火速撤离了事发现场,跑得无影无踪了。
南卡梦到自己站在河边,渴得不行,正要一头扎进去喝个痛快时,就发现这只是在做梦,于是醒来后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呜咽着要水喝。
杯子凑到唇边时,南卡忽然发现,她能看清嘴边凑过来的是个瓷杯了,于是她倏然仰头一望,就望见了迦罗的脸。
“拿走,不喝。”
南卡神情骤变,碍于手还被绑着,所以她只得用眼神向迦罗传达“滚”的意思。
迦罗见状,咕嘟咕嘟将杯中的水灌入了嘴里,却没有咽下去。
眼看着那张如铸俊逸的脸越逼越近,南卡下意识别过头去急忙道:“你要是敢趁机占我便宜,我就咬掉自己的舌头!”
咬舌自尽什么的,只是南卡情急之下随口胡说的,因为她实在没办法对迦罗说出“你要是敢如何如何,等我出去后便杀了你”这类的话。
随后,只听咕嘟一声,迦罗迅速将水咽了下去,然后用一脸迷失人生方向的神情看向南卡:“不可以么我想喂你喝水,所以你生气了么?”
这大概是南卡出生至今,听到的最难回答的问题了。
一个人绑架了她之后,居然还好意思用委屈的语气问她这种话?!
这让她怎么回答?她自然是继续保持扭头的姿势,不搭理他了。
“那白无络呢?他这么对你的话,你会生气么?”
欸?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
怎么几个时辰前的悬疑氛围,瞬间就变成“我爱你,你却爱着他”的言情路数了呢?
虽然现在的南卡,满脑子都塞满了问号,但她还是倔强的冷哼了一声,像是为了弥补之前那阵铺天盖地的失落一般,扬声道:“对,白无络可以,你不可以。”
“砰”的一声,迦罗手里的瓷杯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第53章 沟通的()
“你在说些什么啊?”
距离迦罗说他要带南卡离开土司府;隐居山林的话后;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南卡现在才反应过来;有可能她误会了什么,以及;有可能因为她误会了什么;所以迦罗也误会了什么。
但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块崭新的帕子就又塞回到了她嘴里。
然后她想起适才迦罗递到嘴边的水;由于没办法做出舔舔干涩嘴唇的动作;所以她只好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来抵抗这种想喝水的欲望。
“我喜欢你不是奴隶对主人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你也说过你喜欢我但我知道;你的喜欢一定是稍纵即逝的”
听到前两句话时;南卡耳边突然响起水烧开了的声音,然后她两颊赫然就泛起了两团红晕。
听到后两句话时;南卡很想张口对迦罗解释几句,但她倏然想起;她的嘴是张开的;只是嘴里塞了碍事的东西;没办法说话。
于是她朝迦罗眨了眨眼;想示意他将那块该死的帕子取下来。
“瞪我也没关系等天再黑一些我便带你离府,天黑了之后你就看不见我了。”
迦罗勾了勾唇;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南卡心下一窒;糟了明明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绑了她过来,为什么她会有种莫名的负罪感呢?
“不带我去调查密宗之事也没关系,喜欢白无络也没关系,反正只要你不是土司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吧”
听到这里,南卡突然有些明白,迦罗为什么要绑架她了。
根据以上情况来看,这宗绑架案仍是由利益纠纷引起的,但这里的利益指的不是钱,而是色。
这里的色,不是色相的色,具体是什么色,南卡自己也不大清楚。
总之她总算搞清楚,迦罗绑架她的原因了。
既然清楚了原因,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只要她和迦罗的心电感应达到了,他能看懂她眼神里想表达的意思的标准,那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竭力的瞪大眼睛看着迦罗。
“你现在应该很生气吧可是抱歉,我不能放你离开”
南卡瞬间受挫的闭上眼,心下不住悲鸣起来,难道她睁大眼睛的样子,看着就那么像在生气么?难道她眼神里想要传达的信息迦罗一点都接收不到么?
“南卡”
迦罗颤声说出这两个字时,南卡仿若中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椅子上。
她疑心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个让他改自称,都跟要了他命似的人,主动喊她的名字呢?
“他是那么叫你的吧”
迦罗叹气一般笑了笑,大抵是看出他的笑意不达眼底,所以不论他脸上的梨涡有多勾人,南卡仍是觉得有些没来由的心慌。
“不用怕被人听到,不用怕僭越了你,可以随时随地的叫你的名字,这种资格像我这样卑贱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些我都清楚,我只是很羡慕他,所以”
南卡顿时急得跟只弄丢了小鸡的母鸡似的,不停在心里腹诽着“不!不是的!你快把我嘴里该死的帕子拿下来!只要你让我说话,以后你想何时叫我的名字都没问题!”
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引起迦罗的注意,好在迦罗很快注意到了她。
“是想喝水么?”片刻后,迦罗苦笑着摇了摇头:“只要是我给的东西,你都不会喝的吧”
很快,他便重新垂下头去,不再看南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见到她神情不对,便会觉得害怕。
时日渐长后他便会忍不住的想,倘若自己也有巫术就好了。
有了巫术之后,头一件事便要将她缩小了,放在手心里,放在口袋里,总之除了他之外,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她。
如此一来即便她情绪出现了什么变化,他也不会觉得害怕。她不想理他的时候,他可以一整日什么不做的盯着她看,反正她哪里也去不了,他总能等到她想说的时候。
后来他转念一想,巫师大概还做不到这种程度,这么想着,他又开始苦恼起来。
这世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一概不知,唯一教过他道理的奶奶,也只告诉过他,露出温顺的样子便能得主人喜欢。
他读过许多书,但书上说的都是地位平等的人之间,该如何表达爱意,从来没有一本书提到过,奴隶喜欢上主人时该怎么做。
因她对他来说太过重要,重要到,她在的时候,他便觉得每一天睁开眼时,有了比吃饱之外还要重要的盼头,所以这种苦恼无形之中便越来越严重。
她与他不同,她身边围着的皆是与他有着天壤之别的贵族。
她知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