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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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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黎思索片刻,“你去查查,孙志玩过的人中,有没有哪个是孙家的亲戚。”

    “我马上去查。”赵天拔腿就跑。

    阮黎不知道,赵天在阮府的大门口碰到正好回来的阮丞相,看到他火急火燎的,平时这个点都会赖着留下来吃完饭再走,阮丞相心中了然。

    “天儿,这么急着离开,是不是你姐又让你去做什么事了?”

    赵天本来不想说,突然想到姑丈的本事比他高很多,就把孙志那个『色』鬼觊觎表姐的事说了。

    阮丞相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

    赵天嘴上应着,私底下还是去查了。

    红『色』布盖一掀开,张氏和阮如曼已经掩饰不住眼里妒恨的光芒。

    后者几乎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昂贵的东西,跟这比起来,姑祖母送她的那点首饰布匹根本不值得一提。

    阮如曼看着箱子里装满漂亮奢侈的首饰珠宝,再看看姑祖母送给她的,被衬托得就像路边的小石子,暗淡得没有半点光芒,心中已经没有半点欣喜,甚至觉得很丢脸。

    脸『色』不好看的还有阮老太太,就在刚刚她还说忘记阮黎,没准备送给她的份,赵家人就上门来打脸。

    十五箱价值连城的东西,不仅衬托出她的小气,也让她备感没面子。

    “赵叔,帮我谢谢外祖父,过段时间我一定去赵家看望他。”阮黎看着这一箱箱宝贝,喜欢得不得了。

    外祖父真是太给力,她还在想怎么狠狠打阮老太太和阮如曼母女的脸,他马上就递个阶梯过来,爱死他老人家了。

    “我会转告的,家主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赵管家说完又转向阮夫人,“小姐,那么我先告辞了,家主还在等我回去复命。”

第五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  奇险率意; 又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她的字特点太过明显,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束缚; 张扬跋扈; 不受束缚; 每个字一笔而下,没有一丝犹豫。

    就像她的人,总是说出让人出其不意的话; 做出令人惊诧不已的事来; 堪称特立独行。

    “快看看她说了什么,赏花会才过去一天; 她就迫不及待送信找你,该不会是主动来邀赏的吧。”沈子安哈哈笑道。

    贺蘅想到阮黎那双明亮又总是带着满足笑意的眼睛; “你认为她缺什么; 她爹是当朝丞相; 从我这儿能图什么?”

    “那可不一定; 衡王妃可是块香饽饽; 而且你还是‘那个’最有力的竞争人选; 京城想嫁给你的女人不知凡几。”沈子安没有点明,他知道贺蘅听得出来。

    贺蘅笑了笑,只说了一句,“她爹是阮丞相。”

    沈子安哑然; 阮宣在朝中是个异类; 他是周朝最年轻的丞相; 在如今几乎人人都已站位的振『荡』局势下,唯独他一直没有明确的表达过立场,可是没有谁敢忽视他。

    阮宣的站位将会影响到朝中局势的平衡,所以每个有实力争夺皇位的皇子王爷都想拉拢他。

    阮黎是阮宣最疼爱的女儿,谁若娶了她,相当于将阮宣绑到自己的船上,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阮黎如果真对王妃的位置感兴趣,根本不用她去谋取就能得到,要不是她名声不好,又有一对不着急她嫁人的爹娘,阮府的门早被拍烂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突然有种你能娶到阮黎,是你的福气。”沈子安一时无语。

    贺蘅低声沉笑。

    片刻后,他取出信里的纸,上面亦是阮黎的亲笔字迹。

    开头便是一番感谢和赞美,直言很喜欢王爷送给她的簪子,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特别有眼缘,仿佛命中注定,说得天花『乱』坠。

    最后才进入主题,说不小心把簪子摔坏了,伤心得晚上做梦都梦见簪子质问她,为什么要把它摔坏了,所以想问他簪子是在哪里买的,大抵是怕他说那支簪子是唯一的一支,还在信里特别强调,她想亲自去看看,就算没有,她也认了,可要是不亲眼看到,她就不死心。

    “哈哈哈,笑死我了,眼缘,命中注定,还做梦梦到,这些话亏她说得出口,不就是想知道阮如曼当掉簪子的当铺在哪里,说得好像遇到一见钟情的郎君。”沈子安笑得肚子疼。

    贺蘅合起信纸,转向他,“你今天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没啊,我能有什么事。”沈子安仔细想了下,确实没有。

    “沈将军昨天还问我你去哪里了。”贺蘅说。

    沈子安瞬间反应过来,举起手,“行行行,我走我走,真小气,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贺蘅听到了,没理会,让管家取张信纸过来,给阮黎回了一封信。

    “小姐,小姐,衡王回信了。”春花拿着刚收到的信急匆匆的跑进来。

    “这么快。”阮黎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瓜子。

    信纸一『摸』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纸,而是特供皇室使用的明黄纸,上面写着阮黎亲启。

    一打开信纸,阮黎第一眼就被上面笔走龙蛇,苍劲如松的字吸引了。

    早就听说衡王的字自成一派,颇有大家风范,就连当代最具盛名的书法大家都称赞不已,这话果然不假。

    若不是衡王的墨宝极少流落在外,只怕早就成为文人墨客竞相模仿的对象。

    “小姐,衡王写了什么?”春花好奇地追问。

    “他也太够意思了,一句话也没问就把当铺地址给我,还告诉了我一件重要的事。”阮黎欣喜的折起信纸。

    “什么事?”春花问。

    “秘密。”阮黎收起信纸,想了想,便又回了一封感谢的信,接着将当铺地址告诉阮丞相。

    阮丞相出马,当铺老板很快就被带到阮府,毕竟阮如曼一个姑娘家,也不可能真的跑到很远的地方去。

    张氏和阮如曼之后被叫到大厅,待人一齐,当铺老板二人就被叫进来。

    “你二人看看,认不认识这支簪子。”阮宣让下人将断成两半的簪子端到当铺老板面前。

    当铺老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当朝丞相,他一个小老百姓,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与这么大的官面对面说话,双手紧张得冒汗,盯着簪子看了一会,点头,“回丞相大人,是这支簪子没错,只是后来被人买走了。”

    “我不问买它的人是谁,你看看,这里的人,有没有当掉簪子的人。”阮宣面『色』威严。

    他也不问是不是阮如曼,只问人在不在,这样如果人被指认出来,就不能说是受了别人的暗示,结果反而更有说服力。

    当铺老板看了大厅里的人一圈,因着自家婆娘曾经说过,所以他直接略过男子,只看女『性』。

    阮如曼一脸镇定,反倒是张氏,紧张得脸都绷起来了,尤其是当铺老板的目光看过来时,更加心神不宁。

    当铺老板的目光没有停留太久,只一会就移开去看其他人。

    这一口气刚松没多久,当铺老板的目光又很快粘了过来,疑『惑』又纠结的打量着阮如曼。

    阮如曼后背立刻冒出冷汗。

    “如何?”阮宣问道。

    “回丞相大人,小人其实不确定那人长什么样了。”当铺老板抓了下脑袋,忐忑地回道。

    阮如曼和张氏内心同时一松,忍不住雀跃起来。

    “听听,我就说簪子不可能是如曼当的,阿宣你偏不信,还听信阮黎的话,这不就闹了笑话吗,既然已经澄清,阮黎是不是应该给如曼一个道歉?”阮老太太腰杆倍儿直的挺着,神『色』得意洋洋。

    阮如曼楚楚可怜的低下头。

    “谁跟你说澄清了,他只是说不确定那人长什么样,又没说不是阮如曼,话别说的太早,还有老板娘没说话呢。”阮黎瞥了她一眼,从容地说道。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只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阮如曼眼眶微红,没发现当铺老板娘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神。

    当铺老板娘突然眼睛一亮,指着阮如曼大声喊道,“没错,应该就是她,那天过来当簪子的人是她。”

    一阵风吹过来,拂起两人的衣衫和发丝。

    阮黎鬓角的发丝被吹到脸上,痒痒的,她一个顺手抓起就扔到后面,动作毫无淑女风范可言,直接问道:“王爷是『迷』路了吗?赏花会在那边,已经开始了,现在去也不迟。”

    因为赵天说过衡王会来参加赏花会,阮黎对他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意外,听说这位衡王也是喜好风雅之人,想来和大家一样,便自作主张的以为对方『迷』路了,未去院子那边与大家一起『吟』诗作对。

    阮黎哪里知道,贺蘅来公主府并未惊动任何人,院子里的贵女和王公贵族没一个人知道他在这里,否则院子里早就传来阵阵尖叫声。

    “不,我是来找阮小姐的。”贺蘅的目光落在她头顶的翡翠簪子上,有些意外。

    他已经十分确定,这支翡翠簪子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一支。

    “找我?”阮黎立刻将记忆抓出来回想一遍,确定自己跟这位衡王从未有过节,那就不是为了寻仇来的,可他们也从未有过交集啊,对方为何要找她。

    她的疑问都写在脸上。

    贺蘅轻声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聊。”

    阮黎矜持的点了点头,等贺蘅坐下,才追问,“不知王爷找我,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我是为阮小姐头上的翡翠簪子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它,直到前几天方知落入阮小姐手里。”贺蘅没有拐弯抹角,他相信阮黎也不喜欢,便直接道明来意。

    阮黎表情顿时一言难尽,阮如曼和章婉心想要这支簪子也就罢了,没想到堂堂衡王,竟然也对这支女人用的翡翠簪子情有独钟,莫不是有什么怪癖不成。

    “这支翡翠簪子是我一个亲人的,只是多年前遗失了。”贺蘅仿佛有读心术一样,笑着解释道。

    好吧,是她想错了。

    阮黎为自己给衡王『乱』戴帽子感到羞愧,很干脆的拔下头上的簪子,递给贺蘅,“既然是王爷至亲之人的东西,那便物归原主吧。”

    贺蘅没有第一时间接过,看着阮黎的眼眸多了一层其他情绪,他还没有提出来,对方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没想到其粗枝大叶的『性』格中,还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阮小姐将它戴出来,想必心里很喜欢这支簪子,为何愿意割舍予我?”贺蘅盯着她,似想知道她的真正想法。

    “我是挺喜欢这支簪子的,但是它对我来说只是首饰里众多簪子里的一支,没有它,我可以用其他簪子,照样能衬托出我的美……”阮黎话还没说完,春花就偷偷戳了下她的手臂,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得过于忘形了。

    贺蘅注意到主仆俩之间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阮黎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可是这支簪子对王爷不一样,它是王爷至亲之人的东西,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或许还是唯一的,既然如此,我为何不把它让出来,成全王爷一片思念之情。”

    “这支簪子确实对我很重要,如此,贺蘅多谢阮小姐相让。”贺蘅笑了笑,果然和传言的不一样,他又想起朝阳时常在他耳边说阮府的大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妙人。

    “王爷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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