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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笑了,笑的很无奈,但他心中却是欢喜的,因为陈青涵每次耍赖说歪理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可爱。
西门吹雪这时候终于动了,他朝马车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站定,对青涵冷冷道:“走吧。”
青涵无语道:“又要和一起进去?”
西门吹雪冷冷的望着她,点点头。
青涵无奈道:“可以反抗吗?”
西门吹雪冷冷道:“可以。”但是他身上的杀气却忽然暴涨。
这种杀气告诉青涵,她不可以反抗,所以她只好老老实实的推开车帘,跳下车,不情不愿的跟他走。
宫九没有动,他仍然坐车上,冷冷的望着一前一后的西门吹雪和陈青涵,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笑意,一种只有他自己才懂的笑容。
珠光宝气阁内仿佛随着阎铁栅的死去而死了,整栋建筑鬼气森森,大厅里只有一盏绿豆大的灯,大厅的中间有一具厚重的棺材,棺材里躺着府内的主。
烛光风中椅,灵堂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凄凉之意。
才三天的功夫,这里就已从豪富之家变成了一座孤冢。
一个背影萧索又坚毅的老头子背着手站灵位前,老头子正是峨眉掌门独孤一鹤,他的身后站着峨眉三秀。
陆小凤和花满楼站灵堂外,他们已来了一段时间,但是独孤一鹤一直不开口讲话,他们当然也没有办法。
青涵跟着西门吹雪走进大门的时候,独孤一鹤却忽然返身看了过来,严肃的脸上有一双深沉的眼睛,他盯着西门吹雪看了一会,才将目光放到青涵的身上。
“秀珠,几个月以来,是不是一直跟这个年轻一起?”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沉肃,完全不容反抗。
青涵却冷笑道:“确实和一个年轻一起,但不是他。”
独孤一鹤冷冷道:“他呢,为什么不同一起来。”
青涵耸肩道:“他想来的时候一定会来,但若他不想来,他就一定不会来。”
独孤一鹤的脸色一沉,苍鹰一般锋利的双眼冷冷的瞪着青涵,冷笑着道:“好,很好,好得很,想不到独孤一鹤竟然教出来这种不尊师门的逆徒。”
青涵不以为意的笑笑,看也不看独孤一鹤一眼,而是对陆小凤道:“想要问什么问题,赶紧问吧,早点收彻可以睡个好觉。”
独孤一鹤被她的语气和态度给气得眉毛都已开始耸动,峨眉三秀也很生气的望着青涵。
陆小凤笑叹道:“陈青涵,气的本事倒是越来越精纯了。”
他说着忽然走近独孤一鹤,问道:“阁下是不是金鹏王朝的严独鹤。”
独孤一鹤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小凤笑道:“阎铁栅已死了,但却不知道他该不该死,所以,想请教几个问题。”
独孤一鹤道:“问。”
陆小凤盯着他道:“是不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
独孤一鹤笑了,大笑,“这次到关中来,就是因为得到一个消息,青衣第一楼就”他的话没说完,脸上就带着一种奇异而扭曲的笑容,他那高大的身躯忽然椅着倒退了几步,若不是峨眉三秀扶着他,他一定会摔倒地上。
马秀真、孙秀青和石秀珠惊慌大喊道:“师傅,怎么了?”
可惜独孤一鹤却无法回答她们,一口乌黑的血顺着他的嘴角缓慢的流了下来,怒瞪的双目也渐渐变得死灰。
独孤一鹤死的这么突然,让所有都震惊了。
青涵一直注意四周的动静,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次独孤一鹤却是被毒死的。
是谁下的毒?什么时候下的毒?
现就连她也不知道了,陆小凤却用征询的目光望着她。
青涵摇头道:“别看着,也不知道。”
“把蜡烛扑灭,所有立即退出灵堂。”宫九的声音忽然从黑暗中传来,他的话刚说完,已从黑暗中走出来,拉着青涵退开到大门外。
峨眉三秀还沉浸着悲伤中,根本没有听到,陆小凤扑灭蜡烛,捏着鼻子对她们喊道:“蜡里有毒,赶紧走。”
可惜已经晚了,等他和花满楼、西门吹雪将她们三一个拉一个出来时,她们的脸上也映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容,嘴角亦有黑血流出来。
她们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青春美丽的生命就已终止。
“怎么会这样?”青涵扯着宫九的袖子蹂躏,她完全不明白,剧情怎么会顺着一条她完全无法预测的方向走了下去,本不该死的孙秀青竟然也死了。
陆小凤放下手中的马秀真,问道:“陈青涵,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青涵摇头道:“剧情已被改变了,如果没有杀死上官飞燕,原本不会是这样的。”
她的视线落西门吹雪怀里的孙秀青身上,脸色苍白如纸。
这条命,岂不是被她害死的?
一个唯一能给西门吹雪诞下后的孙秀青居然被蝴蝶死了,她不但对不起这条鲜活的生命,更对不起西门吹雪。
陆小凤顺着她的目光,猜测道:“原本的孙秀青不会死?”
青涵点点头,道:“她本不该死的,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事还没发生,她本该是。”她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舌头仿佛被割了一样,完全无法说出话来。
宫九冷冷道:“已经死了,追悔已经毫无意义。”
他拉起青涵跳上马车,车子出发前,他忽然向陆小凤掷出一个小瓷瓶,冷冷道:“这是解药。”
陆小凤惊讶道:“有解药?”
宫九点头,冷笑道:“见过这种毒药,们虽然中毒不深,但如果不早些服下解药,也一样撑不过十二个时辰。”
陆小凤道:“这是一种什么毒?”
宫九没有回答他,西门吹雪却说道:“绝迹江湖二十年的‘谲笑散’,无色无味,杀于无形。”
宫九冷笑道:“西门庄主好见识。”
马车疾驰而去,陈青涵的声音从四月的风中传来,“陆小凤,想明白了的话,去有间客栈找。”
陆小凤苦笑道:“想明白什么?现已经什么都不想明白,的脑袋中已全都是浆糊。”
花满楼却说道:“她是提醒,找霍休前要和她一起去。”
陆小凤道:“为什么认定幕后之是霍休?”
花满楼道:“猜测。”
陆小凤已笑不出来,脸上全是无奈的神色,“花满楼,是不是记起了陈青涵这个?”
花满楼摇头,苦涩道:“仍然想不起她的任何事,但相信,她一定没有恶意,也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从她刚刚的话看来,她即使全部知道,也确实完全无法说出来。”
西门吹雪一直冷冷的站那里,这时候却忽然说道:“霍休住哪里?”
陆小凤道:“他有个小楼,就珠光宝气阁后面的山上,西门吹雪,也怀疑是他?”他的话忽然顿住了,急速的来回走了几步,说道:“独孤一鹤临死前没有说出的话,是不是指青衣第一楼就是后山的小楼?”
没有回答他,因为这句话已用不着回答。
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哭,大哭,智商很捉急,完全编不下去了,有漏洞神马的请自动无视无视无视,哭,我的智商一定没超过70。
69章()
青涵的马车还没到客栈就被陆小凤拦住了;听说他要去找霍休时;她惊讶的瞪着他;问道:“想明白了?可是连都已经糊涂了网游之天下无双。”
陆小凤苦笑道:“也无法把所有的线连起来,从霍天青死开始;所有线都乱套了。”
青涵却叹口气道:“从上官飞燕死的时候开始;就已经乱套了,现只有天知道独孤一鹤是怎么死的。”
陆小凤笑道:“去不去?”
青涵跳下马车,理所当然的点头,“去;为什么不去?”
陆小凤望了一眼仍然坐着不动的宫九,问道:“他去不去?”
青涵耸耸肩,道:“他要去的话;马车早已调转校园全能高手。”
她说着;已朝来路飞奔而去,陆小凤追上她问道:“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时候好像很默契,有时候却又像两个陌生。”
青涵笑道:“最了解他,他也最了解,就是这种关系。”
陆小凤沉默了一会,又问道:“和花满楼到底是什么关系?”
青涵瞪他一眼,没有回答。
晚风吹乱了她几缕额发,顺着瘦削的脸颊调皮的飘荡,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样沉郁、痛苦。
陆小凤不需要再问就已知道了答案。
珠光宝气阁后的小山并不高,山势却很拔秀。上山数里,就可以看见一点灯光,灯光黑暗中看来分外明亮。
树林中带着初春木叶的清香,风中的寒意虽更重,但天地间却是和平而宁静的。没有,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青山外。
只不过世上一些最危险、最可怕的事,往往就是隐藏这种平静中的。
四个都很安静,给这种宁静更加增添了一些压抑。
进楼前,青涵迟疑了一会,还是拦了西门吹雪面前,问道:“可以和亲吻一分钟吗?”
西门吹雪静静的望着她,眼中的温度比四月寒夜的风还要冷,黝黑的双目中看不清任何情绪,他停顿了有多久,三个看着他的就有多久没有大声呼吸。
他终于说道:“为什么要答应?”
所有都松了一口气,包括陈青涵,她已快要西门吹雪冰冻的视线中成为一座冰雕,因此,她活动活动了双腿才回答道:“们上辈子也认识,虽然不算是朋友,但至少彼此之间的感觉也不算太坏。知道的这种要求非常无礼,但请相信,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要完成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对很重要,下次重生至少会活的轻松一点,活的也更久一点,更能够像一个一样活着,不知道,西门庄主能不能成全?”
西门吹雪道:“什么任务?为什么总说要完成任务?什么是重生?”
青涵苦笑道:“应该已经听陆小凤说过,是被丢到这个世界的,们所有对来说都是书里的,每成为一个都必须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否则下一次成为另一个物时就会过的很凄惨,死的也很快,甚至可能从此湮灭。”
晚风吹拂着树林,树枝轻轻的摇曳出细微的响声,西门吹雪没有再问,一切又重归于宁静,只有大地亘古的沉默伴随。
青涵苦笑着低下头,带头朝小楼中走去,就算要强吻西门吹雪,也必须等杀死霍休才行。
花满楼是最先跟她身边的,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种温柔的气息无疑也能安慰到陈青涵。
青衣楼据书上说有一百零八处机关埋伏,但青涵一路走来,却畅通无阻,别提什么机关,就连原书里“推”、“停”等指引陆小凤的字眼也没有出现。
这里仿佛已经有来过了,原本应该堆满金银珠宝的宝库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青涵更加诧异了,疾步走进山窟中的内堂。
大厅中央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大铁笼子,笼子里装着一个青布衣裳的老头子,他的表情就像被忽然劈开半边脸一样,痛苦而扭曲。
他还没有死,但几乎与死无异。
他是霍休,青涵认得他,就是这个老头子曾经她的脖子上来了一刀,虽然那是上官飞燕的身体,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