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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和陈果果之间,屁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怪不得高飞从岭南回来后,一点因此而自惭的意思也没有呢,看来二婶已经把这些事儿都告诉他了,现在就瞒着那个安归王了。
“唉。”
就在高云华眼里冒圈圈时,高老头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相信她到现在还为乱了辈分而自责,躲在古寺中忏悔吧?嗯,不过这样也好,她实在没必要再重出江湖闹事了。”
高云华咋办了下眼睛,喃喃的说:“爷爷,事实没你想的这么好。”
正琢磨着找什么借口,才能和孙子要颗烟抽的高老头,登时愣住,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嗯?云华,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
高云华吸了下鼻子,回答说:“我来您这儿时,最新得到的消息,一个很神秘很强大的女和尚,为了那本假的黑色《安归经》,已经从泰国去了岛国。”
高老头吸烟的冲动顿时消失:“啊,安归王重出江湖?”
“除了她这个女和尚,还能有谁在刚露面,就把十几个争夺经书的人干掉?”
高云华苦笑道:“而且,还有一个您想不到的消息。”
高老头有些烦,猛地一拍桌子训斥道:“小子,说话别吞吞吐吐好像便秘那样,给你爷爷我卖关子!赶紧一口气说出来,免得老子发怒!”
高云华再也不敢墨迹,飞快的说:“就在我来您这儿时,高飞已经登上了前往岛国的飞机!”
高老头愕然:“他要去劝阻安归王,别再为一本害人的假经书拼命?”
高云华点头:“只有这个理由。”
高老头继续问道:“那你说,那小子会不会告诉安归王,他们之间肯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是肯定的!”
“安归王既然知道真向后,肯定不甘心再陪伴青灯古佛,就会重出江湖。”
“我要是她的话,我才不甘心过那种无趣的日子。”
高云华说完,脸上又浮上了担忧的神色:“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阻拦高飞去岛国的。因为他这一去,就会让安归教死而复活了。”
高老头没有吭声。
高云华等了片刻,才用商量的语气说:“爷爷,要不我现在马上派在岛国的人,务必拦住高飞,不许他和安归王见面?”
“你的人,能拦住那小子吗?”
高老头缓缓摇了摇头时,脸上又浮上老狐狸般的微笑:“其实,让安归王重出江湖,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高云华有些不明白:“爷爷,她要是放下愧疚,不但会缠着高飞,破坏我们用他来稳定沈银冰的计划,还会造成安归教的重新崛起……您怎么说,这是一个不错的结果呢?”
“沈银冰坐稳贪狼狼主之位后,就像一棵毒草,正在呈几何形式的膨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会立志整合杀破狼三部,立志成为安归教的新王者。”
高老头冷笑道:“哼哼,仅仅凭借一个高飞,还不一定能阻止她的野心。这时候,如果安归王重现江湖呢?云华,你来猜猜,她会允许她的王者之位,被一个后学未进而威胁吗?肯定会展开阻击的。”
高云华一声不吭,想了很久,脸上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举起大拇指由衷的赞叹:“爷爷,高,您实在是高!”
高老头得意的一笑:“我习惯了站着,自然比佷多坐着的人都高一些。”
“嘿嘿,那是自然。”
高云华看了看窗外开始发亮的天:“爷爷,您得休息了,天快亮了。”
“嗯,天很快就会亮了。”
第1201章 渴望嫁衣的焦恩佐!()
天亮了时,高飞踏上了岛国的土地。
高飞敢肯定,他连夜赶来岛国,绝对在沈银冰的意料之中。
要不然的话,他刚离开沈银冰的所居之处,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身边,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了机场,好心的的哥,还为他买来了直通岛国的机票。
什么时候,飞机票能像买烟那样很容易买到了?还没有等他出示自己的身份证。
这不是沈银冰的安排,又能是谁?
高飞没有管这些,安心享受沈银冰为他提前做好的安排,上了飞机后就抓紧休息,等天亮后飞机到站,他也养足了精神。
这是岛国的北海道机场,这座美丽的海边城市,也是那本黑色经书的所在之处,柔和的阳光下,肯定有无数人在为争夺那本经书,亡命追杀一个漂亮的女和尚。
安归王一出马,就强力干掉十几个人,抢到经书的消息,是高飞在那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送给他的一本杂志中看到的,里面有张小纸条。
所以高飞才知道这些,可来到北海道后,却不知道该去哪儿寻找安归王,毕竟这座城市这样大,要想找到一个能千变万化的陈果果,无异于大海捞针的。
陈果果明明有千变万化的本领,但在加入争夺《安归经》时,为什么会以一个惹眼的漂亮女和尚形象出世呢?
高云华明白,高飞自己也明白:安归王虽然已经因为某些问题而心灰意冷,去泰国陪伴青灯古佛了,但她却始终没有忘记高飞,就算明知道再也无法和高飞发生点什么,也无法忘记他,所以才用这种特殊形象出世。
安归王,已经绝了和高飞在一起的心思,却不甘心被高飞忘记。
这就是传说中的痴情。
一般只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沾上严重地下的女人才会做得出来。
高飞做为一个花丛老手,没理由看不出安归王的心思,知道她是在委婉的提醒他:亲亲,我就算忽然变成你悲摧的小表姨,为此出家,可我也没忘记你,也不想被你忘记。我不一定会见你,但我真的很希望能在暗中看看你,亲亲……
“唉,傻瓜,你可知道咱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纯洁无瑕的?何必用这种傻到极点的行为,来招我来岛国呢?难道你不知道你放弃了你‘千变万化’的本领后,会让你处于绝对危险中?就算你本事再大,你能对付得了数百上千人的追杀?更何况,这是哥们的一个圈套罢了,唉。”
高飞在心中连连叹气,走下了候机大厅门前的台阶,来到最后一个台阶上时,停住了脚步:如果没猜错的话,沈银冰应该在这边安排了人接应他,告诉他这边发生的最新消息。
果然,他刚停步抬头,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凌志缓缓停在了他面前。
贴了黑膜的车窗玻璃落下,露出了一张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脸。
老熟人,也是高先生当前的战友,焦恩佐焦先生。
“高先生,上车。”
恩佐哥一脸的笑容,他是亲自开车来接高飞的。
高飞打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谢了啊,老焦。”
焦恩佐启动车子,苦笑:“高飞,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作战的战友了,奉劝你一句,以后再看到我时,能不能别总是盯着我的要害部位看?唉,我知道,我过去曾经做过很多错事,但那些都是历史了不是?你,现在和我一样,都是狼主最信任的手下了,我们是不是该抛弃前嫌,真诚的衷心合作,帮狼主创建更大的辉煌?”
“老焦,你的口才很不错。”
高飞懒洋洋的说:“只是我现在严重的怀疑,你尽心尽力的帮助沈银冰做事,是不是希望她现在的努力,就是你日后的嫁衣?她忙活一场,到头来就是替你在打天下。你是个聪明人,懂得在战斗时藏在后面甘心当小兵,只有到即将品尝到胜利果实时,你才会爆发你的真正实力,异军突起一举抢得战果。”
斜眼看着焦恩佐,高飞说:“你可别否认我说的这些,更不要天真的以为,沈银冰会看不出你心里的想法。”
恩佐哥并没有否认,更没有辩驳什么,只是笑道:“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听到焦恩佐自夸是个光明磊落的人,高飞就觉得他玷污了这个成语。
焦恩佐却毫无愧色:“就算是守着狼主,我也敢承认的。我在狼主心中,就是激励她随时要谨慎,保持强大的危险,我是她危险,也是她的动力,她很聪明,所以才允许我的存在。因为她很清楚,我虽然对她不怀好意,可我同样会为了表现自己的重要,竭力帮她。在狼主没有绝对把握定鼎时,我们双方之间是绝不会把对方怎么样的。”
高飞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你是说,你们都知道你们真要成功了,最终会有一战。但在没有成功之前,你们都彼此容忍着,谁也离不开谁?”
焦恩佐笑的很开心:“嗯,就是这个意思。”
沈银冰明明知道焦恩佐不会真心臣服与她,但仍然无限度的信任他,那是因为她要借助恩佐哥的存在来提醒、壮大自己。
而焦恩佐呢,为了让沈银冰把最终给他做的嫁衣,做的更加完美,所以当前会毫无保留的去帮她。
直等到胜利的曙光出现在面前时,俩人才会决一死战,决出谁才是最后的胜者。
沈银冰和焦恩佐当前的关系,从逻辑上来说很混蛋,明知道对方是敌人,可还是结成了盟友,相互扶持着走向终点。
这种关系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无法认同的,要是把高飞换做是沈银冰,早就一刀把他脑袋给砍下来当球踢了:想让我给你做嫁衣,想得美。
但他不是沈银冰。
因为沈银冰没有他强大的人脉,和深厚的背景,她要想成大事,只能选择和焦恩佐合作。
焦恩佐也是这样想法,对沈银冰该恭敬时就恭敬,但在需要露出獠牙时,他绝对会毫不客气!
如果把沈银冰当作是华夏的一颗毒瘤,那么焦恩佐就是长在她身上的一颗毒瘤,明知道有害,却只能顺其自然的成长。
高飞不想再和恩佐哥探讨他和沈银冰的诡异关系,随意看着窗外问道:“现在的最新消息是什么?”
焦恩佐知道,高飞问的最新消息,就是安归王的消息,回答道:“凌晨时分,她出现在了成名寺(处于北海道当地山中的一个小寺庙),现在她去了哪儿,我还没有得到消息。不过,希望能追杀她的人,已经多达数百,甚至上千。呵呵,北海道的警方这些天真是累傻了,几乎每天都在死人,海上自卫队从前天,已经正式插手这件事了。嗯,高飞,你那个红颜知己的处境不妙啊,就算她本事再大,可要想挡住这么多人的追杀,希望几乎太渺茫了。”
顿了顿,焦恩佐语气轻松的说:“说不定,就在我们说话的工夫,她已经被人砍掉了脑袋。唉,痴情的女人啊,你明明有着千变万化的本事,抢到经书后随便变幻一下就能躲开追杀,又何必为了引起某男的注意,就拿着自己生命开玩笑呢——呃!”
一把刀,搁在了焦恩佐的脖子上,阻止了他老太婆似的喋喋不休。
“刀子是从候机大厅内的免税商店买来的,还没有开刃,不过我敢保证,你再多说一句让我不爽的话,你就再也没有穿嫁衣的机会了。”
高飞说这些话时,语气很轻,却带着凛然的杀意,让恩佐哥浑身冰凉,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能大能小是条龙,能屈能伸是英雄。
在危险面前,恩佐哥绝不会因为面子等狗屁东西,就让自己处于无法掌控的局势中,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