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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我一说话,嘴唇总是若有似无的碰到李致硕的。虽然没有镜子,可我还是能感觉自己脸红的要命:“你能起来吗?”
“行。”李致硕话说的特别用力,他脸跟我的一样红:“金朵,你先等一下。”
李致硕热热的呼吸吹动我脸上的汗毛,有痒痒的感觉流经全身。唇瓣肌肤的触碰,是意想不到的麻酥。身上的某个位置特别的痒,想要伸手去挠,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在痒。胃部好像被人抓住了似的下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快来帮忙啊!”王静民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他带着一批男职员将蔡月琴拉起来:“金朵?你还好吧?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扶李老师起来。”
“呼”
李致硕刚被拉起来,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我平躺在地上,高处白云悠悠,天台上的天空比别的地方要湛蓝。
蔡月琴吵吵闹闹的,她没亲到李致硕,再次不甘心的嚎啕大哭起来。李致硕派郑惠去处理,赶紧将蔡月云送回家去了。
“金朵?”李致硕脸上还有红粉粉的颜色没退去,他状似无意的问我:“你怎么样?刚才没压坏你吧?”
我跟喝多了酒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李致硕站在我面前,他问了两遍我才反应过来:“啊?啊,我没事儿,李老师,你摔坏没有?”
“我也没事儿,”李致硕揉揉胳膊上的肌肉,无奈的叹气,说:“我就跟我舅舅说,学校选拔学生,一定不能光看成绩不全方位考核学生的素质,最终连累的还是学生好吧,不管怎么说”
李致硕在我旁边走,他“忧国忧民”的论调我是一点没听进去。我还在回忆刚才的感觉,却还是找不出来刚才到底哪里发痒。
因为蔡月琴的事儿,李致硕整个午休都在忙着给王校长打电话。直到我和王静民去吃饭,李致硕的电话还没打完。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刚才的问题。饭我吃的心不在焉,王静民纳闷奇怪:“金朵,你早上就没吃什么,你不饿吗?你是不是被蔡月琴吓到了?”
“不是,”我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王静民擦擦嘴上的油渍,他端正态度问我:“金朵,你是不是和蒋小康”
“王静民,你每次见到李致娜的时候,你都有什么感觉?”我突然问他。
“我啊?”一提到李致娜,王静民瞬间兴奋了:“每次见到致娜姐,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开心啊,还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啊!”我用筷子搅拌着碗里的面条汤:“我在想,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王静民大喇喇的拍拍我的肩膀:“恋爱什么感觉,你能不知道?你没谈过恋爱,还没喜欢过人吗?喜欢蒋小康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喜欢蒋小康的时候那是一种很单纯很肤浅的喜欢。因为蒋小康长的好看,所以我觉得自己喜欢他。因为蒋小康很帅气,所以我觉得自己喜欢他。因为蒋小康篮球打的好,所以我觉得自己喜欢他。因为想让蒋小康为我扑床铺,所以我觉得自己喜欢他。
我喜欢蒋小康,我能找出一百条理由喜欢他。我不喜欢蒋小康,我同样能找出一百条理由。
与其说这是恋爱的感觉,还不如说是一种对自我视觉上的满足。
而今天和李致硕身体触碰时的感觉我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但我依旧觉得自己很喜欢和李致硕的触碰。
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蒋小康,还要喜欢。
王静民当我是抽疯,他继续吃他的饭。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继续想着深奥的哲学问题。
下午回到公司,在进李致硕办公室前我伸手揉了揉心脏的位置,脑海中毫无预兆的蹦出一个词儿骚动。
是谁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宠爱的都有恃无恐。
至理名言。
“李老师,你吃过饭了没有?”走进办公室,我强打起精神和李致硕打招呼:“王校长说没说怎么解决蔡月琴的事儿?我和蔡月琴打架的事儿你不会跟校长报告吧?”
李致硕没有规律的转动着椅子,他耸耸肩:“还能怎么解决?打击批评为辅,思想教育为主你就不劳烦校长了,我自己教育就可以了。”
也是,机制和体制都制服不了小月月,找校长也是难为人。
李致硕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西装,他下午又开始继续忙。在准备开始工作之前,李致硕很善解人意的说:“金朵,刚才你受了惊吓今天情况特殊,我可以放你的假。”
在这之前,我是十分厌恶上班的。上班按时按点束缚人不说,还总是毫无防备的被李致硕骂可经历过刚才的事情,我似乎热爱起实习来了。
“没事儿,我好的很。”我拿实习报告翻看:“李老师,你忙你的,我正好把实习报告和心得写了。”
李致硕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笑说:“如果你照实写出来的话,你的实习报告一定是全校最精彩的。”
我满怀希冀:“我能照实写出来吗?”
“当然不能。”李致硕答的流畅。
不知道是上午睡够了,还是我真的受了惊吓。下午本该倦意十足的午后,我却精神百倍。李致硕看着他的文件,我看着我的实习报告。时不时的我偷瞄李致硕两眼,然后又做贼心虚的继续看报告。
金朵,你是、你是怎么了?我小声的在心里问自己。
可能是胃病吧!我自问自答的想。
第79章 拍错马屁()
接下来的实习时间里,我都在被同样的问题困扰着。到底是胃病还是青春期失调的内分泌我不清楚,也想不清楚。
李致硕很忙,除了第一天看了一天的文件外,他基本天天都要接待好多的厂商和老板。
有的是广告前期问题,有的是广告后期服务。客人在的时候,李致硕会一本正经的端坐在办工作前。避免客人对地上的胶带圈表示疑问,李致硕总是刻意用身体将其挡住。
客人一走,李致硕立马让开座位给我。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每天一到公司上班,我便早早的坐进胶带圈里。经常性的,我会对着胶带圈傻愣愣的发笑。
“我粘的图案不错吧?”李致硕调侃着开我的玩笑:“金朵你要是喜欢的话,这些胶带送你了需要签名吗?我签给你,我的签名还是很值钱的。”
我红着脸保持沉默。
在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胃病感觉之前,我特别喜欢和李致硕抬杠。抬杠不仅仅是一种情绪的反抗,某种程度来说,抬杠更是一项有益身心的脑力活动但胃病之后,不管李致硕说什么,我都觉得大脑短路不够用。
这样不好,很不好。
反常的不只是我,还有住在我家里的凌辉。凌辉这次回来,他就不对劲。日日夜夜里,他都安静的跟个三好学生似的。不吵闹不争抢,我说什么是什么。
“你怎么了?”我很担心凌辉的身体健康:“你是不是被玻国的羊肉膻味儿熏傻了?”
凌辉很有性格的躲开我递过来的体温计,他沉声说:“朵朵姐,我挺好的。”
“你叫我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凌辉竟然叫我朵朵姐:“你还说你没傻?”
凌辉没理会我的问题,他大步流星的从家里开门出去了。直到晚饭开始,凌辉才再次回来艾玛,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蔡月琴被送走了,我和王静民继续在公司里实习。实习的最后一天,李致硕请全公司的人吃饭欢送我们两个。
凭借“好舌头”,王静民和市场部的人打的火热。表现良好的王静民,被破格延长实习期。整个假期他都可以在市场部打工,挣点零花钱。
为此,我对李致硕表达了深深的不满:“为什么王静民可以留下挣钱,我却要被送走?这不公平!”
“金朵,你知道你实习的期间,我做了多少噩梦吗?”李致硕面无表情否决我的提议:“我每天晚上做的梦,不是你打碎了水果杯就是你烧坏了电水壶你下学期不还要补考呢吗?你抓紧回家复习吧!”
什么人呐典型的重男轻女。
欢送晚会上,王静民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哥哥姐姐的叫,他逗的全公司的人都很欢乐。我暗自生气,郁闷的和表情匮乏的李致硕坐在一旁。李致硕吃着果盘,我瞪着他看好吧,李致硕完全没拿我当回事儿。
“金朵,”喝high了的王静民凑过来,他满嘴酒气的对我说:“你能帮着我把致娜姐叫来吗?我有些话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我脸色阴沉的磕着瓜子儿,怨念十足:“可以啊,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吩咐!”王静民喝大了,他说话逻辑变的没有主次:“只要能把致娜姐叫来,你就让我去亲小月月都行!”
“你帮我把李致硕灌醉了也不用你灌,你不有那么些哥哥姐姐呢吗?”我拿出电话晃了晃:“你把李致硕灌醉了,我立马给致娜姐打电话。”
热血小青年精虫上脑,很容易找不着北。王静民也没问太多,他风风火火的拉帮结派去灌李致硕去了。
李致硕除了脸色冷一点外,多数时候他是完全没有架子的。王静民还算有号召力,再说又是以欢送名义请的客。大家左一杯右一杯的来敬酒,李致硕也不好过分推辞。
开始,李致硕是全然拒绝的。可随着敬酒人数的增多,李致硕渐渐有点抵挡不住。李致硕脸色难看的一杯一杯喝,我偷偷的在心里算计等到李致硕喝多了,我就想办法让他当众答应留我也在公司打工。
不去深究自己为什么想留在公司,我就当做自己是因为喜欢坐王静民的电动车遛弯。
李致硕喝多之后,我按照约定打给李致娜。听到有热闹,李致娜兴致冲冲的点头答应。而此时的王静民已经在灌李致硕酒的过程中壮烈了王静民喝的比李致硕还要多,他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反正我是按照约定将李致娜叫来了,至于王静民会不会因为喝多酒而丢脸,那我就顾不得了。我坐到已经喝多的李致硕旁边,小声问他:“李老师我也想留在你公司打工,行么?”
李致硕没有睁开眼睛,他发音懒洋洋的:“不行。”
“我不要工资,我也保证不惹祸。”我认真的不能再认真,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李老师,我真的觉得你公司的氛围很好员工之间没有恶性竞争,大家都跟一家人一样李老师,你让我留在这儿嘛!”
“不行。”李致硕还是简单的两个字儿。
“李老师,你喝多了吗?”我伸手在李致硕闭紧的眼前晃了晃:“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李致硕火热的手掌一把抓住我的,他皱眉唠叨:“金朵,别闹。”
“我没闹,我说正经的呢!”李致硕掌心热度烫的我心砰砰跳,我语速稍快的强调:“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在你的公司打工李老师,你给我次机会嘛!”
我掌心的温凉让喝多的李致硕很舒服,他是真的喝多了。李致硕露出孩子气的笑,他把我的手掌放在他的额头上解热,说:“金朵,我也是认真的我不是什么好人,跟着我,会害死你的。”
“谁说的?”我笑的溜须拍马:“李老师最好了,李老师是我见过最好的”
我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