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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硕上下看了看我:“金朵,你是不是忘了带门卡出来?”
“知我者,李老师是也!你能不能带我”
“带你去我那里吗?”李致硕笑的色*情:“好啊,我”
李致硕的话还没说完,他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这个时间,基本上都是燕飞晓打来的。李致硕示意我等会再说门卡的事儿,他先接电话:“喂,你好?”
开始我以为电话是燕飞晓打来的,可是李致硕后面的话全都改成了英文。李致硕飞快的讲,我飞快的听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电话是一个叫jam的男人打的。
从李致硕的表情和言辞看,燕飞晓,似乎是被燕飞来接回国去了
第176章 惆怅的青春总多雨()
话到用时方知愁,就我这烂成渣的英语,去听李致硕讲了些什么,实在是有心无力。李致硕的脸色不好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李致硕挂断了电话,我赶紧凑上前:“怎么了怎么了?燕飞晓怎么回国了?”
“不知道,”李致硕摇头:“燕飞来这次知道我是跟燕飞晓彻底断了他这是孤注一掷了。”
我害怕的发抖:“李致硕,燕飞来,他会做什么啊?”
“不知道,”李致硕叹了口气:“燕飞来以前接燕飞晓回去,基本上都是为了要钱。我给完他钱,他再把燕飞晓给我送回来不过jam说,燕飞晓很奇怪,她竟然同意跟燕飞来走。”
“啊?”我觉得不可能:“燕飞晓上次给我说了,她说她不想跟其他人有联系了,她只想自己过日子,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跟燕飞来回去啊?”
李致硕同样想不明白:“你不太了解燕飞晓那个人,燕飞晓即便是生病了,她也是说一不二的。就因为燕飞晓比较要强,所以她才忍受不了自己被不管怎么说,中间肯定有问题。”
“jam是谁啊?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jam是疗养院的院长,李致硕回国之前特意嘱咐过,如果说燕飞晓有什么异常,jam便立即打给李致硕。而就在李致硕接通jam电话没多久,燕飞来刚带着燕飞晓离开疗养院。
“jam说,燕飞晓走的时候很清醒,心情也不错。”李致硕眉头皱的紧:“我担心,燕飞来八成是用亲情迷惑燕飞晓了。”
“啊?”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燕飞来还有亲情吗?”
李致硕的手机在手掌心转动:“就是没有,所以才说迷惑么燕飞晓苦了太长时间,她嘴上说不跟外人联系了,但是亲人,毕竟不是外人。即便燕飞来是混蛋,那也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亲哥哥。”
“燕飞晓跟燕飞来关系好吗?”我问:“在燕飞晓还没生病的时候。”
“还好吧,最起码,燕飞晓对燕飞来是好的。”李致硕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无谓的神情:“我上高中那会儿,燕飞来就辍学在家没有工作,燕飞来总来我们学校抢学生的钱,后来知道我跟燕飞晓在一起,他就转而管燕飞晓要钱。”
难怪燕飞来如此习惯向李致硕要钱,原来这都是有历史因由的。
李致硕的眼底迅速聚集一股阴鷙之色:“我在回国之前,给了燕飞晓一笔钱。我估计,燕飞来就是为了这笔钱来的。他这个人无利不起早,竟然费了大力气去美国接燕飞晓可是这笔钱,除了我和燕飞晓之外,只有一个人知道。”
我心里不安,问的话也有点打颤:“谁啊,谁知道。”
“凌辉派来的那个人,我在美国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我跟燕飞晓去银行,他肯定也去了。而且金朵,那天晚上在朱迪家,你和燕飞晓通电话的过程中,凌辉应该是在隔壁醒着的”
李致硕不用多说,他暗示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凌辉派人跟踪李致硕,那么凌辉肯定也是知道李致硕给燕飞晓钱的事儿。凌辉那人本来就是爱冲动,如果说他情绪不好而把这事儿告诉燕飞来
我拒绝相信李致硕的暗示,我猛的摇头:“凌辉我太了解了,他只是爱胡闹。拈个花惹个草,招惹点女生什么的,这种事情凌辉可能会去做。可要说和燕飞来那种人渣同流合污我相信凌辉,他不会这么做的。”
“我也没说我不相信凌辉,”李致硕对我误解他的意思表示无奈:“我想说的是,凌辉的性格莽莽撞撞,很容易误事。他既然能想到找人来跟踪我,你怎么知道燕飞来会不会找人跟着他?”
我想的头大,干脆不想:“算了吧,咱们两个瞎猜也猜不出什么来。赶紧回去睡觉,明天送完我爸妈,咱俩立刻回去。”
“也只能这么办了。”李致硕点头。
我没有门卡,只好去楼下大厅前台找备用。李致硕送我进屋,他这才拿着备用钥匙离开。因为越洋的这通电话,我们两个人情绪都很糟。第二天早上见我心事重重,我妈还感觉好奇:“朵朵,妈妈总骂李致硕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妈妈要说的多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妈妈想通了,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吧!”
不愿意让我妈不开心,我一直强颜欢笑。
在这一方面,李致硕比我游刃有余多了。在吃早饭的时候,李致硕很郑重的提到求婚的事儿。我爸没说什么,我妈倒是眉开眼笑一口一个“致硕”叫的亲。我觉得我是被李致硕传染了,他们三个说话的整个过程中,我全程都在面瘫。
最后要不是李致硕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哭丧着个脸,实在是像委曲求全的接受父母包办婚姻可我笑的,却比哭还难看。
虽然愿意相信凌辉,但事儿到底是不是凌辉做的,我还真没把握。燕飞来没闹出什么事儿来,那是最好的。一旦要出点事儿,真的是可大可小。蒋小康当时的事情就是例子,我不想凌辉重蹈蒋小康的覆辙。
从酒店去机场,我一路上都在给凌辉发短信。凌辉收到了,但是他一条都没给我回过。李致硕看见了,却没吭声,他握住我的手,暖烘烘的。
到了机场,外面下起了小雨,没了初见时的美好,只剩下悲凉的潮湿寒气。送我爸妈到机场依依惜别后,我和李致硕也准备东西离开。
坐在飞机上,我不安的厉害。李致硕伸手把挡光板拉下,遮住了外面的乌云密布。在一片昏昏欲睡的环境之中,我小声问他:“你打算怎么对付燕飞来?给他钱吗?”
“不会了吧,给燕飞来钱就像是在用钱打水漂,没有意义,听的都是响儿。”李致硕揉揉额心:“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他丢进监狱里去。像燕飞来这样的人,就适合呆在那儿。”
我同意李致硕的说法,却依旧提心吊胆的厉害:“李致硕,我想问问你,万一这个事儿我是说万一”
“和凌辉有关系是吗?”李致硕拉着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金朵,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太难做的。”
我没明白李致硕的“不会让我太难做”是指万一这事儿跟凌辉有关系他就不追究了,还是说追究也不会让我们和凌辉两家关系太难看到底是哪种,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
李致硕既然说会解决,那他总能想的比我周全。
第177章 什么事儿能让爷爷发这么大的火()
因为没有直达的班机,我和李致硕中途换了一次飞机。等到了城区,已经是半夜了。我两天都没怎么休息好,下了飞机已经困的东倒西歪。
关键时刻,李老师发挥了超强的作用力。他一手托着我一手提着行李,见我脑袋在他怀里晃啊晃的,李致硕好笑:“你一会儿在把自己摔地上。”
我真是困的懒得张嘴,但是想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人自己把自己摔在地上正想着,自作聪明的我的左脚绊倒了我的右脚。走在我前面的人见我要倒,他迅速的闪开身。我的身子笔直的往下摔,径直冲着他的手推车砸去。
“看着点!”李致硕眼疾手快的丢下行李抱住我:“金朵,你清醒清醒上车上睡。小心出去感冒了。”
“真是丢脸啊!”有惊无险虚惊一场,我低头看了看我的两只脚:“它俩是怎么绊在一起的呢?”
李致硕长出一口气,他弯腰捡行李:“别人不可能,你可不好说金朵,你把腿分开好好站着,一会儿你再把它打成个死扣。”
我觉得李致硕说的可能性很大,我赶紧听话的站直好好走。
出了机场,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我一个激灵。李致硕用他的大衣包住我:“要不你先进去等吧,一会有人接咱俩不用了,人来了。”
李致硕说有人接机,我还以为是李致娜。李致娜一个孕妇,大晚上来也不太安全可看到来的车,我好奇的问:“这是谁啊?”
开来的车不是李致娜,但是上面挂着的也是军牌。我对车不了解,来的车黑涂涂的,我觉得李致娜换车应该也不会换成这样的。
“我爷爷的警卫员。”李致硕说。
李致硕拿着行李去后备箱,他一离开,冷风吹的我又是一哆嗦。驾驶位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小老头,见到我,老头笑眯眯的抬抬手。我笑着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放好行李后,李致硕招手叫我:“金朵,上车。”
在李致硕上车前,我拉住他:“我们这是去哪儿啊?不是去你家吗?”
“是啊,去我家。”李致硕给我整理下大衣领子,雪花懒洋洋的掉在他的脑袋上遂又融化。在机场黑色穹幕天空下,李致硕的眼睛灿若繁星:“跟我回我家,我爷爷那儿。”
“你爷爷那儿?”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摆手:“李致硕,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咱别去行吗?我太紧张了去你家不行吗?”
李致硕看着我说完,他手插进口袋:“金朵。”
“啊?”
“其实,我也很紧张。”李致硕头略低,他被打湿的刘海掉在眉间:“我也有好几年没回去过了前一段时间燕飞晓生病的时候,我虽然有见过我爷爷,但是家里,我从跟家里人断交之后就没回去过了。要不是带着你,我自己估计也没勇气进屋。”
我伸手摸了摸李致硕冰凉的脸,他吸了口气:“金朵,我跟你在一起后,我怎么这么容易紧张呢?”
“那不是因为你喜欢我,哈哈哈!”
我笑的太大声,冷气呛得满脸通红。我踮起脚搂住李致硕的肩膀:“你以前是年轻不懂事儿,现在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心,别怕,不还有我呢吗?大不了被老人骂几句,我挨骂最有经验了。骂你的时候你就笑,你这张死人脸,别说你爷爷了,我看着都想骂你。”
李致硕的脸色沉了几分,车上的警卫员催促的按了按喇叭。我推着李致硕上车:“你想太多了,你是亲孙子,你爷爷还能把你的东西丢出来啊?”
事实证明,我的话还真是说对了。我和李致硕到了地方,李致硕的爷爷直接叫人把我们两个的行李丢了出来。
李致硕的爷爷住在城里军区老干部聚居的大院里,独门独院的二层红色小洋楼。听说以前是日本人侵略时建造的指挥部,解放后扩建分给了军政家属。我小学学校组织爱国教育的时候,还开车来大院门外参观过李致硕爷爷就这样站在门口的楼梯上,毫不犹豫的把我们两个的行李丢了出去。
“你当初怎么说的,不说一辈子都不回来吗?”李致硕的爷爷跟李致硕差不多高,70多岁,干瘦干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