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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沫儿小脸拉了下来,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你要怎样才能心情好?”
凤擎苍意味深长的道,“这当然就得看你表现了……”
辛沫儿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带着凤宝贝回到了后院,然后像猪一样的生活了一个多月。
风和日暄,碧空如洗。
辛沫儿照旧坐在太师椅上晒太阳。
凤宝贝乖巧的在一边给她剥着葡萄。
凤宝贝,“娘亲,宝贝想让南宫叔叔陪宝贝一起去南梵山玩几天,娘亲你去吗?”
辛沫儿星眸半睁,“你没事去南梵山做什么?”
凤宝贝,“听说南梵山有个神棍,能知晓一个人的前世和未来,可神奇了,宝贝想去见识见识。”
辛沫儿,“梵音大师?”
凤宝贝,“对,就是梵音大师,娘亲怎么知道梵音大师啊?”
辛沫儿,“听说而已。”
凤宝贝,“咦,是听说吗?听南宫叔叔说,你似乎很害怕见到梵音大师喔?”
辛沫儿在凤宝贝的脑袋上敲了一栗,“臭小子,既然知道你娘亲我去过南梵山,那你刚刚还绕着圈子问娘亲这些问题做什么?”
凤宝贝咬了咬手指,做小受状,“宝贝只是好奇喔,既然娘亲不想去,那宝贝便和南宫叔叔一起去。”
辛沫儿心想有南宫云陪着凤宝贝,她家宝贝定是不会有危险的,便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好。”
凤宝贝在辛沫儿的额头上印了一吻,“那娘亲乖乖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要去,等宝贝回来喔!”
辛沫儿再次点了点头,忽然记起了什么,“似乎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你父王了。”
凤宝贝眼里闪过一抹凝重,声音却依然悠扬清亮无比,“原来娘亲是想父王了。”
辛沫儿,“乖儿子,什么时候学会调侃你娘亲我了。”
凤宝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娘亲害羞了,明明就是想父王了。”
辛沫儿拿起一个葡萄就朝着凤宝贝的嘴巴塞去,“吃个葡萄,好涮涮嘴。”
凤宝贝,“……”
每日有儿子的陪伴,辛沫儿都已经习惯了,现在凤宝贝突然要离开她几天,还真有些舍不得,便嘱咐道,“路上照顾好自己,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一定要跟着南宫叔叔,知道吗?”
凤宝贝乖巧的点了点头,突然问了一句,“娘亲,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见到父王了,难道娘亲就不想 念父王吗?娘亲就不想知道父王这些日子做什么去了吗?”
辛沫儿微微一怔,随即眉眼笑开,“你父王平日公事繁忙,二十多天没见到也很正常。”
凤宝贝没有再说话,低下了头,眼神中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阶段的惆怅与担忧。
凤宝贝下午就离开了旭王府,那个时候辛沫儿正在睡午觉,他便没有去打扰她。
辛沫儿起来的时候,才发觉凤宝贝不在身边了,看着诺大的旭王府,突然觉得有些萧条的荒。
索性凤宝贝不在的这几日还有兰音陪她说话解闷。
辛沫儿,“好长时间没有去大街上转转了。”
兰音,“主子若想去,奴婢陪主子一起去吧。”
辛沫儿,“嗯。”
辛沫儿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闲逛,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个缺了左臂着嫩黄色鲜艳衣的女子。
此女子正是和辛沫儿有着宿世之仇的被凤擎苍削了肩膀的五公主凤向葵。
跟凤向葵一起的还有被削了太子之位的三皇子凤擎绝。
凤擎绝在看到辛沫儿时,眸底深处闪过一道暗芒。
兰音警惕的注视着凤擎绝,生怕他会伤害到辛沫儿。
辛沫儿倒是没有忌惮的挑了挑眉,所谓的冤家路窄也不是这么个窄法吧?难得出一次府,出来闲逛,偏偏还遇到南昭国最大的两个宿仇。
凤向葵拦在辛沫儿的面前,几乎贴着她的面,讥笑道,“哟,这不是旭王妃吗?怎么,旭王爷没有陪在旭王妃身边吗?”
凤向葵的声音尖锐刺耳,加上她是身患残疾,因此引得众人纷纷侧目驻足观看。
辛沫儿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兴趣和这种人说话。
凤向葵再次挑事,“怎么,被旭王爷抛弃了?也是,旭王爷都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去皇宫上过早朝了,听外面的人说,旭王爷似乎不在旭王府中,莫不是对你已经心生厌倦了,另寻新欢了?”
二十多天没上早朝?这么说来,凤擎苍最近都不在京内?
兰音面色微变,没想到凤向葵会当着辛沫儿的面说凤擎苍没有上早朝,这不等于告诉辛沫儿,凤擎苍这些日子行迹不定吗?
辛沫儿心神闪了闪,脑中飞快的闪过一抹什么,心中微微作疼,很快隐了下去。
不过,辛沫儿从来都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喜怒,冷瞥了凤向葵一眼,侧移一步,准备跨过她身边就要离去,结果,在经过凤向葵身边的时候,凤向葵突然倒向了自己。
因为凤向葵没有武功,又缺了胳膊,所以兰音没有注意到她,兰音的精力全都放到了凤擎绝的身上,毕竟凤擎绝是高手,武功深不可测。
辛沫儿眉头紧蹙,心中突然不安起来,立刻向后退了一步,结果凤向葵直接倒在了地上。而辛沫儿的身前沾了些血渍。
凤擎绝似面露慌色的走到凤向葵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结果众人看到的一幕是,凤向葵心脏处插了一把匕首,鲜血流了一地。
凤向葵赤红着眼,勉力的抬起手,用仅余的一只手怒指着辛沫儿,撑着最后一口气,“你……为什么……要杀本公主……”
结果,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凤向葵便已经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凤擎绝抱着凤向葵的尸体,怒视着辛沫儿,嘶声厉吼,“你都已经害她失去了一条胳膊,为什么还不放过她,还要她的命!”
(今天回家陪爸爸过父亲节去了,更新的比较晚,真的十分抱歉。三更在十点五十,四更在十一点半。)
他的温柔,她的痛经()
韩晟淡漠的凝视着一脸平静的辛沫儿,从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恐慌,除了宁静,还是宁静。%&*”;
任何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不都该苦苦相求的吗?而且她还是一国的公主,骄生惯养,定是不愿蹲牢房。为什么她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半点表情都没有,淡漠如斯。
很快,辛沫儿便被两个侍卫给带下去了。
牢房内阴暗潮湿,不时的还有几只蟑螂上蹦下跳,三五只老鼠爬来爬去。
牢内被关押了不少作奸犯科的或是江洋大盗,还有不少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
却唯独没有像辛沫儿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且身份还如此的特殊。
辛沫儿穿过重重牢笼,被带到了最里层,单独看押起来。
侍卫冷瞥她一眼,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推到了牢笼里,上了锁离去。
辛沫儿踉跄了一步,勉强的撑住墙面才幸免倒地,顺着墙面安静的坐下,蜷缩在墙边,老鼠从她鞋面爬过,都仿佛不知。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在牢房里度了两日。
勤政殿内,韩晟坐在椅子上,批阅着一道又一道的奏章,直到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在他面前跪下,他才将手中的笔落下,问道,“她如何?”
“回禀皇上,这两日来,三公主在牢房里没有哭也没有闹,一直都很平静。这两日来没有送食给她,她也从没开口要过。其间只是喝了几次水,要了一副棋盘。其余的时间不是静躺着休息,就是自己和自己下棋。”
侍卫毕恭毕敬的如实禀报,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燕北来的公主在牢房里待不了一个时辰就得哭着求饶,完全没想到她能挨过两日。
更称奇的是,这公主竟会自己跟自己下棋,多新鲜的一件事儿。%&*”;
韩晟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下去吧。”
侍卫领命退了下去。
此时,窗外飞来了一只信鸽,落到了桌子上,韩晟伸手将鸽子抓了过来,取下了鸽子腿上系着的竹筒,竹筒里的信笺取了出来,展开,只见上面写着:“身份可疑。”四个字。
沉思了两秒,缓缓的起身,离开了勤政殿。
阴湿的牢房里,辛沫儿正自娱自乐的下着棋时,牢门被打开了,一道高长的背影走了进来,在她棋盘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倒挺会享受的。”韩晟静静的凝视着她。
辛沫儿瞥都懒得瞥他一眼,自顾自的下着棋。
韩晟大手一挥,棋子全都洒落在地,一脸的阴郁,“还从来都没有人敢无视朕的话。”
辛沫儿执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落到了自己盘坐的双腿上,终于抬起头,轻黛微皱。与他直视,话里带着讥俏,“尊贵的皇帝陛下,没事儿,您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韩晟眸光一凛,眼里带了几分杀气,“朕来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你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来这儿,不就是和皇帝陛下你和亲吗?”辛沫儿平静的看着他,声音清澈纯净。
韩晟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而来的是疑惑,那么干净纯透的双眼,真的是一个细作该有的吗?
下一秒,手搭上了辛沫儿的手腕,暗查了两下,体内竟是没有半点内力的存在。
辛沫儿迅速的抽回了手,警惕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韩晟眸光一闪,突然再次伸出了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轻笑两声,反问道,“你说呢?我的皇后。”
辛沫儿心中突的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看着他,“我们还未成亲,我现在的身份还是燕北的三公主,而不是你的皇后。”
“你是在提醒朕趁早将你娶过来吗?”
辛沫儿挣扎了两下,他手上的力度却是越来越紧。
就在她惶恐无力时,他突然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迈着大步离开了牢房,将她送回到她住的清凉殿,扔到了床上。
然后解开了皇冠,退去了帝袍,坦露胸前。
“你……”辛沫儿睁大了眼。
“朕来提前行使朕的权力,怎么,你不满意吗?”韩晟说完便欺上了她的身,就欲解开她的衣衫。“别怕,朕对女人一向都很温柔。”
辛沫儿脑中飞速运转,干笑了两声,面有疾色道,“也不是不可,只是……我葵水来了……肚子很痛……”
果然,韩晟的面色陡变。
辛沫儿继续道,“当然,皇上若是不嫌弃的话,咱们可以继续……”
韩晟眯了眯眼,审视着她。
辛沫儿毫不惧怕的与他对视,还一脸的笑意。
“呵呵……呵呵……有意思。”韩晟突然低笑起来,凑近了佯装镇定她的小脸,“还有三日便是我们的大婚之日,那个时候但愿你的葵水已走,我的皇后。”
最后四个字加重了音。然后不再看辛沫儿,将衣服穿好,迈着流星步离开了清凉殿,转向另一个方向,去了别的妃嫔处,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辛沫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吁了一口气,吩咐着,“兰音,给我倒杯水。”
半天却没有回音,这才想起已经有几天没看到兰音了,也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
瞥了眼宫殿门口站立的小桃一眼,忧心兰音现在被她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过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