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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发现平时看着舒心的笑脸这时候怎么看怎么不那么让人心旷神怡。
那个女孩,好像也曾经这么对他笑过吧,总是跟在他后面,怎么赶也赶不走,笑起来就像个单纯干净的孩子没有任何杂质。
“临风,临风,你怎么了?”关菁忆狐疑地看着他,宗临风很少在她面前发呆,往往都是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举止无措像个傻子。
心里略微不爽,怎么所有的东西全变了?
宗临风回过神来,看着关菁忆的脸,勉强勾起一抹笑容,翻动手里的菜单:“想喝什么?”
关菁忆松了一口气,甜甜道:“你点什么我就喝什么,况且,从小到大,你最懂我的口味了不是吗?小时候,你总是会根据我的喜好来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呢,就算被洛筠罚了你居然也不在乎,想想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啊。”
宗临风的手一顿,刘海遮住的眉头忍不住皱起,心里怀疑的种子种下发了芽,居然连听她怀念过去都觉得……隐隐的厌恶和不耐烦,压下心里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菁忆,我们已经长大了,很多的习惯已经和原来不同,小时候的喜好是会变的,喜欢吃的食物会变,喜欢的人也会改变;你,还是自己点吧。”
关菁忆表情一僵,竭力控制自己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下不去深思,勉强笑了两声:“临风,你以前是不会叫我菁忆的。”
“我说过了,所有的东西都会改变,一个小小的称呼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近乎绝情的话让关菁忆再也无法伪装,放下手里的菜单,脸上带着隐隐的狰狞:“因为你们对原事物的不忠,就该让我承受所有的伤害吗?”
伤害?宗临风突然觉得好笑,像是第一天认识关菁忆似的,眼里充满了陌生。
“你难道没有想过真正受到伤害的那个人,现在正在承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吗?”眼里突然有了些许湿意,顿了顿:“不管是你还是我,好好坐在这里喝着咖啡看着风景的我们两个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关菁忆被他的眼神激得坐不住:“肉体上的伤害算得了什么?我可以连命都不要,能让她好好活着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我的痛苦会千倍百倍地还给那个贱人!”
宗临风冷冷地看着眼前因为太过激动而神情有些恍惚的人,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你承认了。”
关菁忆如梦初醒,愣愣地跌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未曾消散的恨意:“你在套我的话?”
“是又怎么样。”宗临风已经不想和她再说下去,心累都无以复加。
“不,这件事不能让洛筠知道!绝对不可以!”关菁忆摇着头,目光充满恐惧,想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抓住宗临风的手臂:“临风,是我错了,我只是、只是因为太爱你大哥了,我不能没有他,对不起,对不起,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不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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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九章 是我()
宗临风看着她,心里充满悲哀,什么时候,当年那个虽然任性却不失善良的女孩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狠毒的样子。
闭了闭眼睛,抽掉被抓住的手臂:“我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去找小叠任何麻烦,我也不会再让你伤害到她以及……对她重要的人。”
关菁忆脸色慢慢平静:“你不是也喜欢沈叠那个贱人吗?”
“这和你无关!”宗临风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冷冷回答:“单我付过了,你慢慢喝。”
“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关菁忆恨恨地把杯子扫在地上,眼里充满疯狂。
………………
车子在土路上扬起一层厚厚的灰尘,沈叠穿着简单的牛仔裤配白衬衫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杨洛筠帮她提起买的大包小包。
沈叠朝他一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看着主动靠近自己的女人,心里温柔一片:“害怕吗?”
沈叠一愣,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们是陈晨的父母,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
陈晨的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父母两个人都是农村里的农民,房子不大,但胜在干净简单。陈晨父母曾经到学校看过陈晨,给她们带过很多土特产,所以自然认得沈叠。
陈妈看到沈叠十分高兴,连忙让她到屋里坐着,只不过在看到陈晨身边的杨洛筠后愣了愣,虽然他今天特意穿着简单的春衣,但独特的外貌和气质仍然让他看起来非同常人。
杨洛筠朝着陈妈微微一笑,说:“陈阿姨好,我是杨洛筠,是沈叠的男朋友,也是东华大学的学生,算是沈叠的学长。”
沈叠的学长不就是陈晨的学长?陈妈立马就亲切起来,他们两个老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女儿懂事又出息,而和女儿在同一个学校的孩子也自然就是好的。
“小杨啊,小伙子长得真好,快坐快坐,我让老头子去宰只鸡,中午留下来吃饭。”陈妈十分热情,笑起来脸上黝黑且显得比同年龄的妇女粗糙一些。
“陈阿姨,不用了,让陈叔叔过来吧,别忙了,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说。”沈叠看着二老这个样子,心里更加沉重,不知道他们两个等一下听到消息的时候能不能承受得住。
陈阿姨却没发现沈叠的异常,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在推脱,连忙说:“没事,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的,但一顿饭阿姨和叔叔还是能让你们吃好的,放心。我马上打电话让陈晨回来,这个孩子,这么马马虎虎的,你要过来都不和我们说一声,让我们没有半点准备。”
陈妈念叨着,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阿姨……”
沈叠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因为辛劳而稍稍佝偻着腰的老人,看着陈爸坐在一边吸着烟,虽然沉默寡言但在听到陈晨两个字之后眼睛闪过亮光。
她心里一突,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阿姨,陈叔叔,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和你们说,这件事跟陈晨有关。”杨洛筠叹了口气,默默地握住沈叠的手,开口道。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沉重,陈爸和陈妈终于开始察觉到一丝不正常。
陈妈拿着手机走了过来,脸上一片忧虑,嘴里嘟囔着:“这孩子,怎么电话都不接……”
“陈阿姨,陈晨她出事了……”沈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杨洛筠按住了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对着陈爸陈妈简明扼要地把事情讲了一遍,自然而然地省略了他们怀疑这件事情是因沈叠而起。
“陈晨现在在医院里?我们两个人居然到现在才知道,那孩子该有多害怕。”陈妈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究竟是谁会这么狠心害我的女儿。”陈父比陈妈冷静一些,知道沈叠这个孩子既然到现在才把事情告诉他们,陈晨伤得必然不轻,抽着烟的手在颤抖,猛猛地把一支烟几口抽完。
沈叠抽出纸巾安慰着陈妈,心里的愧疚铺天盖地。
“陈晨这次伤得不轻,恐怕不能顺利毕业,我们几个商量着如果你们二老同意,会把她送到国外治疗,你们也可以到国外照顾她,生活方面不用担心,我们几个会为你们安排好,今天过来,就是为了问你们这件事的意见。”
杨洛筠把话说得很干脆,知道有些情况隐瞒下去反而不好。
奇怪的是陈妈听到他的话后反而平静下来,眼睛哭得有些凹陷,说:“陈晨去哪里,我们就到哪里去。”她再也不会放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这样的委屈。
“我们还是先见见孩子,既然那些人没有查出来,不管陈晨是好是坏,我们都认了,我们会接她回家,就不麻烦你们了。”陈爸把烟蒂压在烟灰缸里,相比陈妈,显然他想得更多。
沈叠有些着急,陈晨那个样子,显然是没有办法回家的,刚才杨洛筠为了不让他们两个担心,所以并没有提到橙子染上毒瘾的事。这下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晨不能回来,她的身体情况不允许。”杨洛筠满脸沉重,直接拒绝。
“孩子,我家陈晨究竟是怎么了,不是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了吗?为什么还没好?”陈妈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重,怀疑地看着沈叠。
“她……”
“她为了我所以出了车祸,只有国外的医生才能让她尽快痊愈。”
男人原本清亮的奶音带着些嘶哑,沈叠微微一愣,看着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的宗临风,心里一片复杂。
原来,他也来了。
宗临风并没有看沈叠和杨洛筠一眼,直直地朝陈妈陈爸走了过去,令沈叠乃至全部人都震惊的是,他居然直直地跪在地上,瘦弱的背脊直直挺着。
陈爸的手却突然颤抖:“你就是那个和陈晨去酒吧的……”
宗临风直直地看着陈爸,眼睛不躲不闪,说了一句:“是我。”
“啪”发黄的烟灰缸直直地砸在宗临风的肩膀上,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满缸的烟灰撒了一地。
《一片冰心玉壶》来源:
第两百八十章 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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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临风闷哼一声,仍然直直地跪着。
“临风!”沈叠惊呼一声,却被杨洛筠紧紧拦住。
看他这个任人宰割的样子,陈爸的气稍微降下去不少,叹了一口气,弯着背,突然又老了十岁。
“带我们去见见陈晨吧。”
沈叠松了一口气,扶着陈妈。
杨洛筠走过去,把宗临风从地上拉了起来,说:“没问题,只要你们想过去,我马上会派人过来接你们二老。”
陈爸干脆地挥了挥手:“我们两个老人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现在走就可以。”
“好。”杨洛筠点了点头,来的时候原本就是来接两个老人过去,毕竟女儿在医院,谁家的父母能忍得住自己待在家里不去看望。来的时候他已经让张叔也开了一辆车子过来。
余光扫了一眼走在后面的宗临风,眼神意味不明,也倒也好,不用担心多了本不需要出现的人而重新开一辆车子过来。
沈叠扶着陈妈走在后面,陈妈走得很慢,倒是和杨洛筠他们几个拉出一段距离。
“孩子,你告诉我,我们家陈晨……不是因为出车祸对不对?”
沈叠一愣,神情有些复杂,没想到陈妈能看出来。
陈妈看着她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不用瞒我们两个,陈晨这个孩子小时候就胆子小,怎么会去去惹那些人,你们两个说的和后来来的那个小伙子说法都对不上,说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那个小伙子的样子,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在我家陈晨心里应该是不同的,唉,这孩子,平时看着迷迷糊糊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陈妈看着宗临风的背影有些感慨。沈叠默默无言。
几个人开着车,很快离开了这个小村子。
酒吧
方含踩着细跟高跟鞋,提着鲜艳的包包,“哒哒哒”地上了楼,目地明确地推开一扇门。
脚步一顿,看着斜躺在床上,眼睛里一片清明的男人。
略微惊愕,吞吞吐吐道:“黎忱,你、你没醉?”
林黎忱站了起来,随手披上一件外套,从她面前直直地,脚步不停地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