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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
于是乎,觉得话中还有一丝道理的张小龙暂时找到了自己的落脚点,他跟着那个感慨连连称自己房东的东北老乡赵习牛开始了花天酒地的旅程,一路上张小龙东张西望的与他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之前在大都市见到高楼大厦昏头倒向的他此时一点也不担心走丢失了。
傍晚的春城已亮起了五颜六色的霓红灯,高挂两旁的路灯从街头排到了街尾,笔直成规,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大都市与深山老村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夜晚跟白天一样,初次来到这里的张小龙无疑成了名符其实的土包子,见到悬空的高压线他都有一种跳上去亵玩的冲动。
来到一家熟悉的发廊门口,赵习牛对一名娇嗲嗲跟他打招呼的女人抬了抬手,转身面向盯着那名发廊女胸部猛瞧的张小龙问道:“房东,这是我以前一个兄弟开的铺子,吃喝拉撒包括开炮上台一律免费,只要有本事干得里头那个四川来的大波妹叫地求饶还能得一千块奖金,这是‘天天吹’发廊公开的揽客信息,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人成功过,怎么样,要不要进去吹吹,顺便泡个澡把你这长发也修剪一番?”
张小龙收回目光,他明白门口大波妹对自己挤眉弄眼招手的含意是什么,因为以前小莹也跟他做过同样的动作,纯粹是一种**裸的挑拨,不过他在二者身上所体会的感觉完全不同,懵懵懂懂,更不用说赵习牛所说的开炮上台是什么意思。如此生硬的字眼不是他这个刚进都市的小白所能理解的。很想一探究竟,但张小龙没有无知到多嘴,而是从定自如默认着点了点头。赵习牛似乎胜为理解,一眼能看穿人的心思,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朝天天吹大门走去。
“犀牛哥,稀客啊,这都大半年没见你了,是不是又把我们的犀牛嫂赶回娘家去了呀,你这包子铺不是一天到晚营业的嘛!”娇柔甜美的声音,听得人全身酥软,皮衣短裙下高耸挺翘的风姿丝毫不亚于大胸名星孟瑶,还有那双裸露的修长**,上头那浑圆突出的屁股总使人兽血沸腾,四川大波妹无疑是天天吹发廊最为耀眼的角色,从称呼里就可以看出她最为迷人的还是那对暴之欲要乎出的巨胸。这对奶*子很冲击人的感光心灵,然而长在她身上又显得协调无比。最让人充满挑战和**的还是只要有人干翻她就可以得到一千块倒贴金。钱不多,不过却从侧面体现了这个女人的强横,可想而知她那床上功夫无人能及,威名远扬整个春城。只可惜张小龙初经人世不懂得欣赏,也听不明白。
“波妹,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这才多久,没想到你嘴还是那么损,瞧瞧,我这不是带着我老乡,不,是兄弟,我是带我这兄弟来探探路,你可别狗眼看人低啊,今天一定要给我拿出真功夫来好好对待了,尽管阿光说我来这消费不要钱,但只要你们几个把我兄弟侍候好了,犀牛哥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小费绝不会少。”
赵习牛说得有板有眼,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此郑重推荐,号称大波妹的发廊美眉心中大为捣鼓,表面上却是两眼放光,一直没忘打量的她望着装疯卖傻一脸不知所云的张小龙露出了职业性笑容,妩媚不已。仅管张小龙长相算不上十分英俊,穿着打扮也着实让人不敢恭维,眼神犀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好像生来就如那千年寒冰雕刻一般,怎么装都瞧不出友善。瞄了犀牛哥一眼,她还是笑呵呵的把人领进了大厅。
天天吹发廊挂羊头卖狗肉,瞧门口那粉红色灯光就能看出不是什么正规洗头按摩场所,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五六个打扮得花肢腰展的花季少女能不能理出一个完整的头来很让人怀疑。张小龙是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常年身在大山中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风月场所,以往也去过离圣山不远的镇上,但那里的人民都是淳朴的,如果让他知道眼前这些是天天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让人随意耸动的女人,估计他一刻也坐不住,两手拍拍屁股大骂一声滚犊子离开。当然,这也就是如今的他,日后的他是什么样子谁也不能说个准。
“犀牛哥,你也没喝酒,怎么脑袋就发烧了呢,带个比疯子还要恐怖的人来这里,还搞得如此隆重,刚才我都怀疑自己耳目失聪了,这也是看您面子,要是换作其它人,我”趁张小龙坐在镜子前修剪头发,大波妹把赵习牛拉到里屋,腻在他身上委婉的发着牢骚,不满道:“刚刚你也看到了,众姐妹看他的眼神都不太自然,亏你还让我亲自去招待,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根本就是风马牛羊不对路嘛,瞧瞧他那粗犷模样,还有那双长满老茧的手,看人眼光如刀,跟他说话又死不搭理,你说这种人到了床上,万一把我给伤着了怎么办。”
“嘿嘿。”
赵习牛阴沉一笑,与站在蒸笼前卖包子时的老实熊样完全判若两人,此刻的他显得相当城府,不经意间抬手给自己点了支烟,轻轻吸了一口,斜眼瞄向大波妹:“波妹,怎么,连你也怕了?”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迎上那双并不是很大却如利箭穿心般的眼睛,大波妹欲言又止。
“那你是觉得我犀牛的眼光有问题了?”赵习牛沉着脸,大波妹全身生起鸡皮疙瘩脸色微红再也不敢出声接话,她十分清楚眼前这个卖包子男人的底细,仅管他三年前不在道上走了,但余威还在,特别是与现在统管振兴街的光哥更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关系只增不减丝毫不亚于当年,如果不是赵习牛这两年来和善改性自降身份平易近人,大波妹又哪敢这么随意的跟他说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习牛正值壮年,年不过三十五岁,如花似玉极为水灵的老婆老是唠叨劝说他换一种活法,如果不是当年被人暗算腰骨受到了重创他还真不会如此轻易退出。几年过去伤是好了,平静的日子也已经适应了,威望没失又能赚点小钱他也乐得清闲。什么不干选上搓拉面团卖包子,可见赵习牛两年来磨练出了一种平常心态。大波妹只是振兴街众多小姐中比较突出的角色,总的来说跟赵习牛不是一个级别上的,赵习牛兴致来时偶尔来和她真刀实枪干上一仗,时而开开玩笑,久而久之也就变得极为自然。此时赵习牛动了真格,大波妹早已麻痹的神经总算清醒过来。
瞧她那低头吱吱唔唔的样子,赵习牛又轻笑道:“算了,你看不上人家,说不定那小子还不愿意呢!波妹,我要提醒你,今后最好是收敛一下你那高昂姿态少以貌取人,别以为你那屁股翘得高就天下无敌了,这世界卧虎藏龙,春城又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大城市,指不定哪天就冒出一个不起眼的人把你招牌给掀了。就好比我今天带来的人,绝对是一位隐藏极深的高手,身强力壮家伙自然也不会小对,你也有看到他的眼神了,我敢肯定他一拳绝对可以打爆你的脑袋。”
大波妹瞳孔一缩,诚恳老实点头,道:“犀牛哥,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嗯,去,你现在去步行街给张房东买几身衣服回来,就按他那身型去买,大一点没关系但千万不能小,当然,还有鞋子也要,皮鞋和运动鞋各买一双,这笔帐回头记在我身上。”
赵习牛抬了抬手,大波妹扭着她那动人的屁股出了门,心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小龙坐在靠背椅上尽情享受着头部双手带来的快感,睁大眼睛望着镜中自己,这是他第一次
第3章 螺子还是马()
张小龙在来的路上也曾幻想过能碰上好人给自己指点迷津开阔视野,被人骗过之后便隐藏了那颗冷落的心。他心存戒心,压制着性子。怀着好奇心来到楼上,被那叫小贝的女人领到了一间带有浴池的桑拿按摩室里。这是一片私人空间,小贝把门一关,对正在四下环顾的张小龙面露职业性笑脸,手指小型浴池,道:“房东哥,脱了,进去泡泡,回头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这话时她心中有些忐忑,她恐惧对方那双粗糙的手掌,可怜那精心护养的肌肤很快就要被糟蹋,却又无能为力。缓步来到浴池旁解开了衣服。张小龙在四下打量房间装扮设施一时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回头一看,眼睛瞪得滚圆,只见她已褪掉了外衣,露出洁白肌肤与那诱人曲线,翘挺的屁股正好对着自己,使之小小失了一会神,正当她要解那粉红色杯罩扣时,一个震人耳鸣的声音响起。
“喂,你在干什么。”
张小龙自然知道男女欢爱,无数个夜间他也有过多次幻想,甚至和小莹曾经也有过亲呢举止,纯然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直接,开放大胆,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没有在女人肚皮上享受过快乐的他很是难以接受。放在别人眼里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张小龙却被对方的举动给吓着了。
“我”
小贝也被他给吓了一跳,入行不久的她没有‘天天吹’发廊里其它姐妹的圆滑,更没有四川大波妹那种能颠倒众生迷倒天下男人左右其行为的身姿和嘴脸,被张小龙这么一喝,慌神之下,她脸上顿时起了一片绯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做小姐靠脱衣服出卖**赚钱还脸红的女人恐怕整个振兴街也只有她一个,如果让其它老嫖客看到非骂她假正经,不过在张小龙眼里却不这么看。其实真正假正经的还是他。
“干你老母个井。”见对方一副委屈神情,张小龙把后面几个字生生咽了下去,“干你老母个井”是他15岁时去小镇上购买米粮时在一个不务正业的猥琐男嘴里学到的一句台词,回圣山村时,一路上他正正有词的念着这句话,后来就记在了心里。直至过了半年琢磨懂了这话的真正含意才没有再用,只有受到别人欺负时才骂出这句口头禅。
“行了,这没你的事,出去,别再来烦我。”
张小龙有些不耐烦,本身是个粗人,装正经有些难为情了,一有不满便要发泄,说话张口就来,从不讲究什么矜持情调。从小到大也只有在糟老头面前低下过头颅,只有那个叫小莹的女孩才能让他露出天真和善的笑脸。可如今这二个人都死了,那还有什么人能压制他?用张小龙自己的话讲,要不是因为还没了解这个陌生城市,恐怕早就海阔天空无拘无束的跳出了云雾海之外,哪还会听由赵习牛这种居心叵测的人摆布。
张小龙虽然没接触过什么人,可他见过的畜牲和野兽比人还要多,他总觉得了解人就要跟了解野兽和牲口一样,有些野兽、牲口还通人性,但有些人却比畜牲还畜牲。这是他来到春城后体会到的真理,譬如那骗取自己钱财的苏周周,还有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对着自己脱衣服的女人,无疑都成了他眼中的牲口。以往他对付野兽时,直接用弓箭猎杀或是用长枪刺死,而这时他那隐藏着凶性的眼神使不熟悉他的人不敢对视。
小贝见到这种眼神,心中捣鼓得厉害,再也顾不得赵习牛交待给她的任务,拾起衣服穿也不穿就往门外跑去。
“大都市里不但骗子多,骚娘们也多,糟老头说的一点没错,面对她们,迟早有一天俺会失去坚守多年的贞操。蒸了又操,刚才那小贝娘们的屁股还真是圆,奶*子也够大,我一只手刚好抓得下来,比小莹的奶*子可要大多了。”张小龙望着热气腾腾的水池泛着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