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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清词-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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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在意皇帝炙热流火的神情。

    旬长清凑过去,眼睛瞄了一眼游记后,夺过来随手就丢给了身后的宫人,上前揽着她起来,清灵的眸中也是宠溺的神色,“他们都停了很久了,言官都是些无事可干的人,明日我给御史台安排些事做,他们就消停了,今日你必须随我去,我保证筵席上没有让你不舒服的人和事。”

    “少来,陛下的这些话就知道蒙骗我,要不要我给你数数”

    话没说完就被旬长清捂住了嘴,那些细数她罪行的话实在听得太多了,她不愿拿皇帝的旨意来压迫她,每次请她赴宴都是哄上许久。

    她知道卫凌词不喜欢这些热闹的筵席,但是她总不出现在外人面前,于她这个皇后也不是好事,毕竟谣言这些事都是挡不住的。

    她望着卫凌词星辰如光的眼睛,咬了咬她的耳朵,低低道:“我保证这次没有人乱说话,如果再有,我不再勉强你去,行吗?”

    在这人面前,旬长清总感觉出做皇帝的挫败感,哄是不成,也不能拿圣旨压她,此人,简直就是专门来磨她耐心的。

    孰料,她已放下身段将话说到这种地步,卫凌词只冷冷一笑,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留了个背影给她,“陛下还是快些去,误了时辰就不好。”

    “卫凌词”旬长清忍不住冷声唤了一句,可是无人应睬她,旋即又软了语气,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贴着她的身子,没出息的妥协道:“那我去了,等我回来,不许先睡。”

    出了长乐宫,步上御辇,宫内一团影子跑近,她吩咐宫人先停下来,跑近的是纤云,走近她后,看了一眼左右的宫人,才压低声音:“陛下,小姐说您亥时未归,就请您回千秋殿歇息。”

    旬长清靠在坐垫上,顿时语塞,盯着长乐宫的匾额看了很久,神色平添了一抹柔和,漫不经心道:“告诉她,她若将宫门锁了,朕将长乐宫的门给拆了,横竖时间久了也该换换了。”

    纤云低头称是,望着皇帝的御辇走远,想起皇帝的话就有些害怕。

    年轻的帝王这些年行事让人看不清,自从旬翼离京后就没有回来过,旬亦白袭爵后,一反常态,对待皇帝的态度也恭谨了很多,杀鸡儆猴,确实震慑了很多人。

    皇帝以前爱笑,朝堂上也会与人开几句玩笑,可自从帝后大婚后,就不会如此。朝堂上的面孔总是肃然正色,让人不敢接近。

    去年年末,宫内传了几句话到外面,御史不知怎地知道,弹劾卫凌词以下犯上,不敬皇帝。

    皇帝只是笑了笑,当即命人打死了那人,全家充军,宫内一查到底,打死了很多人,就算是太后跟前伺候的人也没放过。

    经此后,无人再敢往宫外递消息,朝堂上才算平静下来,无风无浪。

    昭阳殿内,依旧是灯红之色,皇帝进殿后,就瞬时安静下来。

    林宸看着不苟言笑的皇帝,想起去年那个马车内的红衣少女,纤细的指尖绕着络子,笑颜如稚子,眸中带着笑,如今只怕很少再见了。

    这些御史就是太闲了,总是盯着陛下后宫不放,帝后和睦,且皇后不染朝政,那些老顽固非要陛下一个个罢职,才会安分。

    歌舞有些老套,不过对于西番这些蛮人也是可以了,旬长清看着一旁的滴漏,想着早些回去得好,卫凌词的脾气最近愈发大了,指不定真能将她拦在宫门外,拆门这些事声响太大,还是不可取。

    她有些没出息地这般想着,下面的歌舞停了,西番使者走上前,大脸上长了很多胡子,似很久没有打理了,旬长清见他身后摆着一个箱子,坐直了身子。

    她以前跟着卫凌词时,在凌云山下见过变戏法的人,总是喜欢这种箱子,似是百宝箱,里面可以变出很多杂碎的小玩意。

    西番人这是变聪明了,不再想着靠女子来结交两国了,她托着腮帮子,一双眼睛如黑曜石,透着清莹灵动的光彩,显然对箱子里面的东西很有兴趣。

    使者见皇帝看过来,就知道这个出场成功引得了她的注意,脸上笑意更浓,粗厚的眉毛挑了挑,殿内的人同样好奇,待吸尽了所有人的眼球后,他才解惑般地抬手打开了箱子。

    那并不是百宝箱,而是活生生的一个女子,纱巾掩面,半露出雪白的胳膊,秋水剪瞳,隐隐香气在殿内散发,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西番女子善舞,赤露着双脚,莲步移动就听到了悦耳的铃铛声,真正上演了活色生香的一幕。

    旬长清盯着女子身上的红色的纱衣,云淡风清地朝她勾了勾手指,温和笑道:“面纱揭了,让朕看看你们的诚意。”

    下首的袁谩惊得将酒险些吐了出来,看着神色很是柔和的小皇帝,她一看就可知这个女子是受过的,精明的小皇帝怎会不知。

    舞女踏着轻盈的脚步徐徐走近,皓腕抬起,脸上的面巾顺势脱落,众人抽了一口气,皆想起世人常常说的话,魅骨天成,倾城绝色。

    熟料上座的皇帝眸色嫌弃,淡淡道:“长得真丑,从头到脚无可观之处,还不如外面的叫花子长得清秀,西番使臣,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下面的袁谩与林宸坐得相近,二人皆懂皇帝心意,早已笑得直不起身子,袁谩几乎趴在了桌子上,林宸尚可自持,起身开口言道:“此女颜色确实差了些,还不退下去。”

    西番使臣不知这话真假,听到其他人附和,眼皮子跳了两下,忙让舞女退出去,声声致歉,说道:“此事是臣等思虑不周,待回国后与我国皇帝商议一二后”

    “更深露重,朕也累了,都退了吧。”旬长清瞅了一眼滴漏,打断了使臣的话,眼神示意林宸安抚好这些人,将人往正道上带,别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皇帝以恣意洒脱的姿态步出了昭阳殿,留下了在惊愕中无法回神的使臣,他抓着接待他的鸿胪寺卿问问这些源头,可鸿胪寺卿本人都不明白,明明美貌的女子在陛下眼中怎地就成了‘真丑’的人了。

第117章 梯子() 
今夜的月亮很圆;洒下的银辉将平滑幽亮的玉砖耀出了绯丽的光景。

    御辇离开昭阳殿后,朝臣也陆续从里面走出来,心里都是迷雾缭绕,不知方才的情景到底是何意。

    原以为皇帝开窍了;看到了其他女子会动心;只要后宫进了第一人;就会源源不断的人进入,皇后盛宠的局面定会被打破。

    孰料,陛下嫌弃那名舞女相貌粗俗,甚至用了‘真丑’二字,着实让人真不明白;这‘丑’在何处?

    西番使臣依旧拖着鸿胪寺卿问清缘由,奈何他本人都不知道;又不能解释;只好找了到了礼部林宸;希望她指点迷津。

    林宸跟着小皇帝时日不短,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约莫着满朝文武都明白,此女并非‘真丑’;而是陛下心中有了皇后,其他人自然是相貌粗俗,进不得她的眼睛里了。

    偏偏这个鸿胪寺卿不明白女子心思;连带着这个西番使臣也是稀里糊涂;两个糊涂蛋凑到了一起;惹了笑话。

    林宸好心将这人拉至一旁细心解释了一二,只道:“你许是没见过皇后,皇后当年平定边疆,英姿飒爽,如今弃甲居于深宫,也是倾城之色,这等舞女确实‘真丑’,你懂了吗?如何解决此事,是你们鸿胪寺的事情,若是处置不好,两国邦交,可就是你的责任了。”

    年轻的鸿胪寺卿也觉得头疼,陛下的眼力是不是太苛刻了些,想着如何消化这些事情,又被兵部侍郎袁谩拉了过去,叮嘱他:“这些年,朝堂上入不敷出,你提醒他们,送些物资来也好,别总是搞这些女人过来,大齐不缺这些,陛下更不缺。”

    鸿胪寺卿点点头,强撑着笑意过去解释,这个任务是他上任后最棘手的。

    这些年,卫凌词暗中举荐了很多年轻的人才,渐渐替代了朝中的老臣,替日益稳固的大齐朝堂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形成了以皇帝为中心的势力纽带。

    夜凉如水,空中弥漫着淡淡湿气与凉意,朝臣与御辇背道而驰。

    皇帝从御辇上跳下来的时候,长乐宫的门真的已经关闭了,深深地望着那道深红色的宫门,眼中涌动着波浪,问着身后伺候的宫人,“什么时辰了,亥时过了?”

    “回陛下,亥时一刻,算不得晚。”

    心里理出一些头绪,旬长清退后望着宫墙,摇摇头,卫凌词行事一向这般不念旧情,她转身想走时,只怕明日还是进不去。

    她要闹,那就陪着她闹就是。

    旬长清朝着身后招招手,气定神闲,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深,吩咐道:“给朕找两把梯子过来,另外封了长乐宫附近的宫道,不许任何人接近,你们也退下去。”

    宫人不知陛下要梯子何用,但还是命人立即搬了过来,靠在了长乐宫墙外,又一齐退了出去,留着小皇帝一人在这里。

    长乐宫的人不知皇帝如何进去的,但人在眼前,只好引着她进殿,宫灯摇曳,两旁的树叶深深染了一层绿意,花开得更加艳丽。

    寝殿的宫灯未熄,想来卫凌词也未歇下,进去后,发现她坐在桌前,捧着书,目光却落在窗外,听到细碎的动静后,又回身看向殿门。

    在触及旬长清一身红色的冕服后,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双眸似水潋滟,侧颜轮廓分明,只瞧了她一眼,就吩咐宫人为她更衣。

    卫凌词也起身去柜子里取了更换的衣裳,在宫人退尽后,旬长清近前一把按住她握住衣裳的双手,白皙稚嫩的脸庞上染了淡淡的怒意,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你就不问问我怎么进来的?”

    卫凌词下意识停下手中的动作,指尖摩挲着衣领的金线,抬眸打量着眼前人,淡淡的酒味传到了鼻尖,“我以为你今日不过来,才命人早早关了宫门,你来了可以让人敲门的,陛下的命令谁会不听。”

    好似她并非故意将人关在外面一样,旬长清狠狠蹙起了眉梢,甩开了她的手,“我知道在这座深宫,是所囚笼,束缚了你,可是当日我说了,不会收回你的兵权,是你一意孤行。如今你躲避许多人,不想被人构陷,我不会疑你,你又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你想多了,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兵权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含义,没有你我不会去边疆的,”卫凌词侧身却整理被她弄皱的衣领,望着她线条柔和的侧面,人如风中迎立的寒霜翠叶,傲然孑立,旬长清有些明白了。

    她有些恼恨自己方才的脾气,上前过去从背后搂着她,蹭了蹭她的肩膀,故作凄楚道:“你不问问我怎么进来的,我爬梯子过来的。我知道你吃醋了,对不对,这些事都是外面人做出来的,我会一一避开的。”

    这些话是第一次说,也是近日不断发生的事,卫凌词知道身后的人在极力对付这些事也是不易,她低眸看着腰间那双细嫩的手失了神,呢喃道:“我只是有些厌烦这样的日子”

    她的眸中漾过了一种无人辨别的情绪,或许她也未曾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话出口,惊得旬长清浑身一颤。

    搂着卫凌词的指尖也有些发抖,她不是不理解这句话,而是对于卫凌词隐忍的个性,说出这句话显示她的内心有多厌烦。

    “不准厌烦,不过开始而已,接着他们觉得无趣了就不会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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