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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随手接过递了一瓶给女人,道:“我叫allen,不介意的话,能说说你的名字么?”
面对费伦一个男人时,女人还有点怯懦,突然多出仇兆强后,她反倒放开了,不再双手抱胸,大咧咧接过水,回道:“我叫kylie,伦哥,来扶我一把呗!”说着,伸出了左手。
费伦对眼前这女人本就有几分厌恶,见她伸来的左手上还沾着不少干涸的黏液,顿时心头不爽,恶作剧道:“凯莉是吗?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没想到凯莉的脾气比他还大:“先扶老娘起来再说别的事儿!”
“那好吧!”费伦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从屁兜(隐戒)里掏出副塑胶手套戴上,这才将凯莉扶起。
凯莉见状,刚一起身就摔开了费伦的大手,移开几步冷笑道:“哼哼,还戴手套?我手上的还不是你们男人的东西……”话还没说话,她就发现边上的仇兆强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身,而下身这时候也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费伦的声音恰好在此时扬起:“凯莉,其实从刚才我就想问你,你为什么不穿裤子呢?”
凯莉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旋然下望,果然瞅见了自己的桃花源:“啊————”
凄厉的叫声随即响彻整个包房,还好face吧这里的包房隔音效果绝对优秀,所以一点也没有传到廊上去,把其他的狼给招来。
尖叫完后,凯莉左顾右盼了几下,当即朝衣服最多的地儿奔去,很快就翻到了一条男士休闲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就打算往自己腿上套。
可惜她快,费伦更快,也就在凯莉的屁股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抬起脚单腿支地时,一根大头针好死不死地命中了她颈侧的定冥穴。
得,这下好了,凯莉整个人劈叉着腿僵在那儿,斜对过有空调风吹来,正拂过她的桃花源,那真是凉风有劲爽歪歪呀……
仇兆强自也看见了凯莉颈侧的大头针,在惊异费伦手段的同时,对他禁锢凯莉的做法并不敢苟同,但鉴于费伦长期以来对他们这些个下属的照顾,只要他不对凯莉毛手毛脚或刑讯逼供,仇兆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凯莉!”费伦邪笑着走到她身侧,“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要是如实作答,我立马让你能动,不然你就在这儿凉快着等保安来吧!”
“你问,尽管问。”凯莉倒也光棍,明白自己的处境,一口答应了费伦的要求。
瞄了眼电视墙,此时已经是群p的场面,费伦随口吩咐道:“强子,倒一下带,就刚才我们进来看的那段。”
仇兆强闻言立马照办,很快把画面倒回到了“阿贡干猪扒”那一段。
费伦指着画面问凯莉道:“这人你见过吗?”
“见过!”凯莉顿时点头道,“还跟他打过几炮,不过他持久力差点儿,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斥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自由发挥!”
见费伦眼神不善地在自己两腿之间打了个转,凯莉赶紧点头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真的,她虽然比较浪,上了床能跟几个男的同时玩,但那时性之所至,你情我愿的事,可要是被人强上,那就非她所愿了。
所以,如果能避免这样的事,凯莉自然会尽量避免,毕竟她认为自己还没烂到公共厕所的地步。可惜每一个说自己没疯的人基本上都是疯子,同理可证,每一个认为自己不是公厕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众所周知的公厕。
“我只知道他叫阿贡,他跟你说他叫什么?”费伦问出这话时,目光一瞬不瞬地死盯在凯莉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凯莉就猜到费伦会问这个问题,即刻答道:“他跟我说他叫弓聪!”
“哪个弓哪个聪?”费伦又问。
“应该是乌焦巴弓的弓吧!”凯莉不太确定道,“因为上次我跟他打炮的时候问过他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用手指在我的胸肉上划出一个扭七拐八的字,应该就是个‘弓’字。”
“上次打炮?今晚你没跟他打炮?”费伦从凯莉的回答中发现了新问题,“还是他没来这个包房?”
“他来是来了,不过今晚他和黄金哥把到两个新妞,到楼上开房间单玩去了,我就跟其他人在下面开party……”
“那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凯莉摇摇头,又认真想了一下,道:“黄金哥在这里有两间长包房,一大一小,小的是间豪华套房,大的是个小宴会厅,也许他们都临时转去小宴会厅happy了。”
“那好,你现在带我们上去小宴会厅瞅瞅!”说着,费伦解开了凯莉的定冥穴,让她把衣裤套上。
待费伦向电梯门口的保安出示黑卡、将凯莉推进电梯后,她再也不担心自己过后会否遭到黄金哥的报复了,因为她知道能用得起face吧黑卡的家伙财雄势大到连黄金哥那种嚣张的家伙也只有闪一边的份儿!
不过仇兆强很奇怪费伦为什么不向凯莉表面警察身份,等电梯开动后,站在凯莉身后的他以暗语手势的方式向费伦问出了这个问题。<;and?”
既然费伦都这么说了,仇兆强也只好谨守这个原则。
很快,电梯就到了小宴会厅所在楼层。
“哪一间?”
“8006!”凯莉答道。
“那好,强子看着她,你们俩等在这儿!”仇兆强自然遵令而行。
费伦自顾自拐上走廊,到了8006门口。
值得一提的是,小宴会厅跟下面包房不一样,每间厅子门口都有保安守着。这里面打炮外面有人守门,虽然打炮的当事人不见得会更持久一些,但在外人看来,这就是高规格,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
不过费伦眼下可没心思去想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来到8006门前,向俩门神级保安亮了亮黑卡,问道:“黄金哥在里面吗?”
“在!”右手边的保安应了一句,还顺手替费伦拧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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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几耳光一打()
pfacee吧隔壁。!
卡通面具男摘掉脸上的面具,赫然正是被费伦种下生死符的阿牢。
“果然是阿牢先生,现在我的手下都出去了,咱们可以详谈了吧?”蒋祺扬脸上略带兴奋之色,眼神却瞟向天花板上的照明灯,意思很明显,想让阿牢关灯。
阿牢面色不豫道:“我只跟老号混,又没加入正兴,有什么好谈的?”
蒋祺扬微微一滞,旋即笑道:“阿牢先生,既然你之前可以跟着老号混,那为什么就不能跟着我老豆混呢?只要你愿意,不加入正兴也是可以的。”
“你唬我是吧?”阿牢的脸色更黑了,“你老豆是正兴龙头,不加入正兴,怎么跟他混呐?又凭什么听取帮中的机密?”
这话问得蒋祺扬一时哑口无言,不过他好歹有点智商,没忘记“正事”,道:“阿牢先生,这个问题咱们可以慢慢讨论,还有两分钟保安就要巡过来了,你还是先把灯关了吧!”
阿牢闻言,脸上流露出两分不屑、三分欣赏,冷哂道:“保安的事我唬你们的,不过你还算能分清轻重缓急,知道先解决这件事情,到底没让我太失望!”
蒋祺扬被阿牢前后的态度变化弄得有点糊涂了:“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洪爷应该已经知道我来港岛干什么了,对不对?”阿牢也不期待蒋祺扬会回答这个问题,索性自问自答道:“不过眼下,老号刚死,条子恐怕会盯得很紧,所以我得暂时找个栖身之所先待上一段······”
蒋祺扬一听,顿时大喜:“阿牢先生,我们蒋家可以给你提供这个栖身之所。”
孰料,阿牢一摆手,道:“你这是施舍么?自打十三岁起·我阿牢就没食用过嗟来之食。”
蒋祺扬脸色一下僵住了,对阿牢不识好歹腹诽不已,很想破口大骂,却好歹忍住·耐着性子问道:“那阿牢先生的意思是······”
“我这人从不白食,你刚才不邀请我么?加入你老子麾下,既显眼又吃力不讨好,还容易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这样人会死得很快,不符合我的风格。”阿牢显然成竹在胸,“可如果我躲在你背后·出谋划策一下还是可以的,就看蒋公子愿意不愿意了。
蒋祺扬闻言愣在原地,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不过他这人好歹有点城府,心头狂喜之余,表面上却阴着个脸子,故意皱了皱眉,仿佛有什么难事一般。
阿牢怎会看不出他在拿乔,心中戏谑不已,嘴上施压道:“既然蒋公子难以抉择,那今天就先这样吧,请回!”
一看阿牢改变了主意·蒋祺扬顿时有种“煮熟的鸭子快飞了”的感觉,连连摇手道:“不不不·……阿牢先生,我刚才只是太惊喜了·有点回不过来味,所以反应迟钝了,你见谅、见谅······”
“哼!”阿牢不置可否地发出了重重的鼻音。
蒋祺扬却浑不在意·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道:“咳咳,阿牢先生,现在我蒋祺扬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蒋家,为我蒋祺扬出谋划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不如何。”阿牢兴致缺缺道,“我这人顶多有点小聪明,如果蒋公子是要找人出谋划策·恐怕我帮不上忙啊!”
蒋祺扬心头有些烦阿牢装样,但不得不配合道:“帮得上忙·怎么会帮不上忙呢?只要阿牢先生肯加入,那先生定有机会一展所长。”
阿牢闻言,难得肃容道:“既然小蒋先生如此盛情,我阿牢若是再不承情,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啊?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加入了?”蒋祺扬有点不敢相信。
阿牢冲他挤挤眼,揶揄道:“要不你先回去,咱们明天再来商讨加入的具体事宜?”
蒋祺扬微愕,旋即反应过来:这要是过一晚上,指不定明天事情会变成啥样,所以还是先把眼前的肥肉叼在嘴里为好。不管肥肉是烂是臭,等到真觉得难以下咽的时候,也可以松嘴嘛!打定主意,他赶紧一把攥住阿牢的手,道:“别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可以拍板,以后你就是我蒋祺扬的军师了。”
阿牢不再拿捏,道:“恭敬不如从命!”
费伦一进门就听见了莺声笑语,转过门口的大理石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几男几女的群战场面,声色俱艳,蔚为壮观,“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由于声色交错,男男女女闹得太厉害的缘故,直到费伦站在客厅当间,也没人来干涉。
四下看了看,费伦很快注意到了在女人身上耸动的阿贡,主要是他背上的麒麟纹!身过显眼。!
费伦瞄了眼他脚边已摔成两瓣的手机,旁若无人地走过去,捏住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过来。
当然,由于阿贡做运动搞出汗水的缘故,所以费伦在拿捏他肩胛骨时加了些力,阿贡吃不住痛,下意识就高声惨嚎了起来。
“唉?啊——”
不过这还没完,费伦将阿贡扳正之后,二话没说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啪!”
这声肉碰肉的声音异常清脆响亮,把其他的啪啪声成功的压了下去,当场所有男女的动作戛然而止,傻愣愣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