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梁红艳看的很认真,还不时赞许两句,竟一字未改给县委书记顾平送了过去。
回来后,梁红艳就满面春风把陶如轩叫到办公室道:“你写的稿子很不错,得到了顾书记的肯定。这就对了嘛。干工作就要认真、认真、再认真,争取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到最好。这样吧,你这段时间工作也挺辛苦的,正好下周部里有个外出学习的活动,你回去准备、准备,下周跟我一块去吧,也好好放松放松。”
来部里一年多都从没赶上的好事,就这样来了。高兴之余,陶如轩当然没有忘记三叔的话,身在官场就要遵守官场的游戏规则,就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别人帮了你,你就要有所表示,只有这样才能把关系进一步巩固,别人才不会说你忘恩负义。所以在快下班的时候就玩转地表达了想要请曲家声吃饭的愿望。曲家声倒也不客气,说既然请吃饭就把余敏华一块叫上。
至此,陶如轩也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官场之人没有太多所谓的好坏之分。用一般意义的标准衡量,阴阳怪气又自由散漫的曲家声无疑不能算是好人,可他却在关键时候拉了自己一把,给自己指点了迷境,让自己在懵懂和烦恼中豁然开朗。所以作为官场游戏规则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彻底摘掉有色的眼镜,以平常心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要是把余敏华一块叫上了,就不能不考虑丁晓曼。但是如果叫上丁晓曼,曲家声肯定会不高兴。左思右想,陶如轩还是觉得应该给丁晓曼说一声,但是不得不玩弄一些技巧。
趁曲家声去卫生间的时候,陶如轩就对丁晓曼道:“小丁,下午有时间吗。我想请曲主任,你还有华姐一块吃个饭。”
陶如轩没有用大家概括,而是故意把每个人都强调了一遍,又特意将曲主任放在了前面。
丁晓曼一听果然眼皮就翻了起来道:“曲老头去我就不去了,还是你们几个去吧,反正主要也不是请我。”
陶如轩故意做出一副尴尬的样子,沉吟片刻道:“要不我改天单独请你?”
“还是得了吧。你陶大才子现在可是梁部长跟前大红人了,我哪儿敢让你请我吃饭。”丁晓曼不阴不阳道。
陶如轩急忙谦虚道:“你看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我什么时候就成了梁部长跟前的红人了。”
不想丁晓曼忽然抬脚在陶如轩的脚面上踩了一脚,瞪着眼睛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下个礼拜,梁红艳要带你一块出去。我告诉你,梁红艳可不是省油的灯。小心着点,别让这头老母牛把你这颗嫩草给啃了。”
听完这话,陶如轩不禁一阵愕然。丁晓曼知道自己要跟梁红艳出去的事儿倒是一点也不奇怪。这种事情在部里本身就瞒不住,何况大家迟早也会知道,也不是需要瞒的事儿。可丁晓曼后面的话,就让陶如轩有些搞不明白了。丁晓曼尽管一向大大咧咧,但是后面的警告显然是用意的。
不过她既然不明说,陶如轩也不会接她的出茬,便卖了个傻道:“不明白什么意思。”说完就弯腰、抬脚,揉了揉刚才被丁晓曼踩的有些疼痛的脚,当然也不会跟她计较。
临下班的时候,陶如轩忽然想起是不是应该也请一请梁红艳,万一让梁红艳知道自己请客却没有请她,梁红艳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这可是自己头一次情人吃饭。但是梁红艳毕竟是部里的领导,即便说了人家也未必会去,岂不是很没面子。何况中间还横着一个梁红艳并不喜欢的曲家声。
思来想去,权衡不定,但是这种事情又不好问别人,最后陶如轩还是决定以短信的形式给梁红艳知会一声,这样即便梁红艳不去,自己也不会太没面子,便将具体情况编了一条比较详细的信息给梁红发了过去。
一会功夫梁红艳的短信回了过来:谢谢,我晚上还有事儿,就不去了。另外,记得准备一下,周日早上八点乘火车去省城参加学习。
果如所料,梁红艳并不愿意参加下面人的活动,而同时又在短信中强调了一下外出学习的具体出发时间,似乎提醒自己什么一样。难道真如丁晓曼所言,此次跟梁红艳一块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又该如何应付呢。
思虑片刻,陶如轩又觉得自己想的实在有点太多了。丁晓曼本来就是个喜欢搞恶作剧的家伙,再说了梁红艳已经四十岁了,而且有家有室,虽说有些传闻,但恐怕也是一些跟梁红艳有过节的闲人瞎编的,怎么会发生那么不靠谱的事情。
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丁晓曼就溜了,这倒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去饭店的路上,陶如轩忽然想起余敏华是个有家室的女人,便提醒她是不是该给老公打声招呼。
余敏华好像一时间想起了什么,刚刚还一脸的高兴马上就消失了,摇了摇头道:“没必要。”
陶如轩不免觉得有些意外,刚要继续问下去,却被曲家声拽了一把,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而不便说出来,只是冲陶如轩眨眼睛,那意思明显是告诉陶如轩不要问了。
吃饭的地方就选在了县委门口的鸿运饭店。虽说是三个人的小聚,但也要体现出对曲家声的感谢,自然要丰富且隆重一些,三荤三素,两样主食,一瓶十年陈酿,又给余敏华单要了果汁。
第四章麻烦不小()
第四章麻烦不小
酒过三巡,曲家声作为今天的主宾,话匣子就打开了,刚开始还给陶如轩和余敏华讲一些官场上的道理,说着说着就把说起了宣传部的是是非非,谁谁谁跟谁谁谁的关系暧昧,谁谁谁是谁谁谁的人的,谁谁谁不是个东西,最后话里话外就出了一些骂人的话,说三年前他本来是有机会上副部长的,最后却硬生生被梁红艳给挤掉了。她梁红艳有什么,不就靠两腿中间夹个x吗。
饭桌上尽管只有三个人,但余敏华毕竟是女同志,曲家声怎么也不应该把话说的这么难听,陶如轩就看了一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家了。又打趣说,再要是晚了,你们两个有家有室的回去之后恐怕要挨批了。同时陶如轩也意识到:曲家声这么多年之所以一直上不去,恐怕跟他那张没把门的嘴有着极大的关系。
刚才曲家声说那种话的时候,余敏华已经觉得很尴尬了,自然附和陶如轩的建议。曲家声大概也感到自己出丑露乖了,也没再说什么。
一次小小的饭局就这样结束了。因为曲家声喝的有点高了,陶如轩就帮着打了辆车。不想重新回到饭店,却发现余敏华已经把帐结了。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事情,本来是自己请客,怎么能让余敏华结账呢,急忙问了一下服务员多少钱,便从口袋里掏出钱给余敏华。
余敏华却死活不肯要,说大家吃饭就图个高兴,谁掏钱还不是一样的,又说陶如轩再要是这样的话就见外了。说话的时候,手还一直压在陶如轩的拿钱的手上。毕竟男女有别,陶如轩的眼睛落在余敏华手中的时候,余敏华急忙将手抽了回去,为了掩饰又刻意整理了一下头发。
也不知是因为刚才在曲家声的再三要求下,余敏华也喝了一杯白酒的原因,还是因为刚才两个人肌肤之亲的尴尬,余敏华白皙的脸庞上又增加了几分红润,羞赧中显得更加动人了。这是一个漂亮且善解人意的女人,虽然平时并不注重穿着打扮,一年四季都是一条牛仔裤,但也难以掩饰她的美丽和婀娜。
“我们也赶紧回家把。”余敏华看了陶如轩一眼,又急忙低下了头道。
陶如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因情不自禁而失态,赶紧收回神思,把目光从余敏华的身上移开,往门外看了一眼,做了个请的动作道:“是啊,我们也该回家了。”
从饭店出来,两个人还有一段一起回家路。余敏华骑的是一辆电动车,陶如轩则是一辆单车,速度有别,余敏华就有意无意地将速度放慢了一些,陶如轩则比平时骑的快了一些,两个人就这样齐头并进,却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分手的时候,才互相说了一声再见。
直到进家门的那一刻,陶如轩还是没能从激动和不安中平息下来,不得不一再警告自己,余敏华是个有夫之妇,自己决不能有什么非分的想法,那样的话非但毁了人家,恐怕连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那种情这东西不是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陶如轩越是警告自己反而越是感到放不下了。
这段时间,三叔一直在汾城忙生意上的事情。虽然汾城也有房子,但是毕竟是一个人,作为大哥大嫂,陶如轩的父母自然要求他在家里吃饭。三叔当然也乐得打扰,便干脆把灶直接开在了大哥家中。
陶如轩进门的时候,母亲正一个人在看电视,三叔则跟父亲在那里下象棋,一见陶如轩回来,三叔马上招呼道:“宝儿,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赶紧过来救命。你老子欺负我,已经连赢我五局了,这局再要是输了他,你三叔这张老脸可要装进裤裆里了。”
父亲是胡同里出了名的象棋高手,三叔那臭棋篓子肯定不是对手。陶如轩从小受父亲的熏陶,当然也是深谙此道,从高中开始,跟父亲对弈已经是输赢参半了,上了大学后,父亲因为年龄原因已经下不过陶如轩了。
见三叔向陶如轩求援,父亲当然不干了,在三叔伸向陶如轩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道:“好好下你的棋,找外援算什么本事。”
三叔估计是再次被父亲逼到了穷途末路,便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道:“得,你要是不让我找外援,这棋我也不跟你下了。老这样输,还有什么意思。我还是找宝儿说会话去。”说着起身跟着陶如轩进了房间。父亲摇头笑了一下也不会计较,便跟母亲一块看电视是去了。
一进房间,三叔马上在陶如轩脸上打量了一番道:“宝儿,你今天这脸色可有点不大对劲。是不是找对象了?”
三叔在商场混了几十年,看人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眼就看出了陶如轩的心思。不过这种事情,陶如轩怎么也不能给三叔说。要是真的谈对象,那还能说,因为一个有夫之妇而心神不宁,说出来岂不是笑话。
陶如轩便掩饰道:“三叔,您想哪儿去了,我下午不是跟几个同事吃饭去了吗,顺便喝了点酒。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嘴冲三叔哈了一口气。
三叔皱了一下眉头道:“你是喝酒了,不过你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我怎么感觉有股子酸味。”
陶如轩知道三叔的意思,却还是故作糊涂道:“是吗?那大概是我这几天消化不良。”说着便转移了话题,将跟梁红艳对自己的赞赏和要带自己出差的事儿给三叔说了一下,接着道:“这事我还得谢谢三叔您,要不是您指点,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当这个公务员呢。”
不想三叔听完却皱了起眉头,半天才一脸正色问道:“宝儿,你刚才说的这个梁红艳部长是女的还是男的?”
陶如轩便实话实说道:“是个女的。”也许是听了丁晓曼那番话的原因,陶如轩还是怕引起三叔的误会,便笑了一下补充道:“不过已经四十出头了。”
三叔沉默良久才道:“宝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陶如轩不明白三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