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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陶如轩便冲动的难受,岂肯就此罢休,又胀的难受,便糊弄着把手伸进了顾小雅的衣襟里。顾小雅只是无法适应,说陶如轩手太凉了,自己捂捂再来。陶如轩只好应了,在自己胳肢窝下面暖暖,其实已经过五一了,哪儿有半点凉意。捂了一会又去行动,还是被顾小雅挡了回来。
这一次顾小雅找不到理由了,却只是不肯。陶如轩便不由觉得她太造作的厉害,干脆不理她了,只躺在那里,任她怎样。
顾小雅见陶如轩不动了,却主动了起来,拉了陶如轩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又不让陶如轩往衣襟里走,只是那样慢慢接触着,适应了半天,才把陶如轩的手往进放些,却也只是点到即止。陶如轩料定了她的毛病,也不着急,让她慢慢感受。
“再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天就要亮了。”陶如轩知道急也没用,便不紧不慢说道。
顾小雅却道:“我也想快些,可谁知道会这么难受。”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坐起来,看着陶如轩问道:“看你这样是做过的,要不然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陶如轩知道又差点捅了马蜂窝,只好驳斥道:“你也是读过大学的,本来就是动物天生的本能,只是你麻烦的厉害,却要在这里赖别人。”
顾小雅似信非信,却骂了一声道:“你才是动物哩。”
一听这话,陶如轩也是等不下去,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行脱了她的衣服道:“既然你说我是动物,那我就学个动物样,让你看看。”
顾小雅没想陶如轩会突然来这一招,想要将陶如轩推开,却哪儿能使上劲,推了几次,陶如轩只是不放,又已经是那样了,推开了反而更加啰嗦,只好任由陶如轩在怀里拱来拱去。
折腾了一阵,顾小雅便被彻底征服了,款款地躺在那里,却也不懂风情,只是任由陶如轩胡来。
那样一会,陶如轩也有些累了,见顾小雅不动了,便去吻她。这一次,顾小雅总算迎合了起来,两个人这才交颈缠绵在了一起。顾小雅终究是个没经验的,亲吻了一会,顾小雅便感觉憋得难受,只好分开了,看着陶如轩喘两口气,又觉得不舍,便再次缠绵在一起,好像只这样便够了。
亲了一会,陶如轩想要了,却知道这第一次恐怕会受些麻烦,便尽量放松些,一板一眼道:“生物老师可教过我们,这样是生不出孩子的。”
顾小雅岂能不懂陶如轩的意思,脸上马上焦红一片,又在陶如轩胸前锤打了半天,才羞答答道:“那你要顺着我的意思,要不然我决不答应。”
“就算不生宝宝吗?”陶如轩故意问道。
顾小雅又打了陶如轩两下,却不肯有些不肯放开最后的防线。这两天睡觉,两个人都是穿了秋衣,外面再套上睡衣的,刚才虽然脱了睡衣,秋衣却依然在身上。陶如轩刚才也不过是脱了顾小雅的上衣而已。这会便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扭扭捏捏,拖拖踏踏,顾小雅始终不能干脆,眼看着下来了,却又要往上提起。陶如轩便等不及了,干脆去帮她。她却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扯了不放。陶如轩不能太用强了,又好言去哄。
“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从明天开始吧。让我适应适应。”顾小雅哀求道。
就算西天取经也没有这么难的,陶如轩有些烦了,不知道竟会这么麻烦,便躺下来,拉了被子盖在身上,道:“随你吧。”说完便要睡觉。
顾小雅也知道这样不对,男女之爱便是从此开始的,何况已经结婚了,哪有不同房的道理,其实结婚的头天晚上母亲已经含蓄说过了,可顾小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甚至于有些恐惧。
“那你不要胡来,让我慢慢来,好吗?”顾小雅最终还是妥协了,伏在陶如轩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在演习了,陶如轩便无法提起兴趣,也只好由着她了,躺在那里,让她慢慢接触,不一会有了些感觉,却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挑逗不挑逗的事情,而是无聊的试探。
那就让他试探吧,陶如轩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渐渐有了困意,不一时进入了梦醒,眼前却总晃动着闫曌的影子。闫曌跟陶如轩也是头一次,却是那样的女人,爽朗而且豪迈,尽管也有万般的疼痛,却能咬着牙关挺过来。其实也就是挺过来的事情,好比拔刺一样,瞬间拽下来也就完事了,默默磨磨蹭蹭反而越来越疼,最后恐怕还得受些委屈,若是急了,甚至会产生心理阴影。
第二百零四章反戈一击()
第二百零四章反戈一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算千难万难地完成了第一步,顾小雅却不敢怎么动,就那样轻轻地摇。陶如轩也尽量由着她。
摇了半天,陶如轩就有些感觉了,坐起来,将她抱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算完了。顾小雅却在陶如轩的肩膀上咬下两排深深的咬痕。陶如轩如同虚脱一般,又得忍着疼。这一晚,并不是那么爽快,顾小雅将床上收拾了一下,两个人便相拥着交颈睡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顾小雅终于找到了感觉,事情做的顺当了许多,却眼看着顾小雅的假期到了,又是不舍,每晚便多折腾几次,可终究无法阻挡时间的流逝。第十天,顾小雅终于要启程了,陶如轩驱车送到丰源,又去顾家跟顾平夫妇告别。顾小雅以前临行是从来不哭的,这一次却哭哭啼啼的,场面不免有些酸酸的感受。顾平夫妇又要去火车站,也只能由着他们,又是一番依依惜别,顾小雅终于上了火车,一声长笛,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回汾城的路上,陶如轩就感到空荡荡的,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么,独自驱车,百无聊赖,行了一程,却突然感觉这十几天的忙活竟是说不上来的荒唐,不知道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嗤笑一声,心情便再次放松了许多。
回到镇政府,大家免不了要向新郎官祝贺一番。陶如轩也觉得搅扰的大家连日难安,便又在镇政府旁边的饭店请了一回。
随后便一切照旧,只是黄兆龙一直没来上班。陶如轩便跟几个班子成员商量着去丰源传染病医院探望一下。大家却有些不想去,陶如轩知道大家这是忌讳黄兆龙的病。乙肝尽管不会通过空气传染,但也终究让人胆寒。
不想没几日黄兆龙竟自己来了,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目光中带着炯炯的深色,大家没有去医院探视,便不免有些尴尬,只好厚着脸皮祝贺黄书记身体康复。黄兆龙也不在乎,无论谁过来祝贺,都笑眯眯地说上两句感谢的话。
其实陶如轩能看出来,黄兆龙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一个党委书记,病倒住院,却无人探视,是何等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所以黄兆龙过来后,陶如轩便第一个过去了,首先当然是祝贺黄书记身体康复,其次便是说明没能探视的原因。陶如轩是有理由的,结婚终究是大事。黄兆龙自然不好计较,也说一番祝贺的话,最后却突然话锋一转道:
“陶镇长,有件事,我要跟你通个气。关于余怀彪的案子,县纪委最近恐怕要重新调查。”
黄兆龙说完便将一双目光淡然地落在了陶如轩的脸上。一场大病之后,黄兆龙已经彻底把烟戒了,但烟这东西戒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像黄兆龙这种老烟枪,虽然戒了,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又知道不能抽,就拿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聊以自*慰。不过那样子看上去倒是非常悠闲。
陶如轩就知道黄兆龙的后手来了。黄兆龙在县上的关系还是非常厉害的,想要知道谁背后捣自己的鬼并不难。他这是已经认准了贾清水,只是拿不准陶如轩有没有参与,算是投石问路吧。
想到这里,陶如轩便笑笑道:“那咱们就配合吧。余怀彪的问题其实很明显,我过去不想让彻查,也是为了维护全镇的安定局面。现在既然县纪委要调查,那就彻底查一查,也正好借机整顿一下机关的纪律作风。”
黄兆龙脸上就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道:“好吧,你这里要是没什么意见,那我就放心了。我的意思是,为了避些嫌疑,镇党委和纪委就不要参与了,让县纪委的同志全权处理。这样一来,最后无论调查出什么样的结果,跟镇党委和纪委都没有关系。也避免别人说闲话。你觉得呢?”
黄兆龙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陶如轩还能说什么,就点头道:“好吧,那就让县纪委的同志全权调查。”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另外,我还有个建议,建议在县纪委对余怀彪调查期间,冻结王显村的所有账目。”
“好吧,就这么办。”黄兆龙说着就站起来,走到陶如轩跟前。陶如轩也站了起来,黄兆龙就在陶如轩的肩膀上拍了拍,接着便转移了话题道:“我在住院期间,听说你参加此次市里的副处级干部选拨中笔试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祝贺你啊。”
陶如轩谦虚道:“咱们汾城只有一个名额嘛。所以,我这个第二名八成是没希望的。”
黄兆龙却倒:“话不能这么说,我说句公道话,其他四个人我也认识,我觉得你才是最有资格的。”接着便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可听说他们几个这段时间都在活动。”
陶如轩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点头含蓄笑笑。这种事情没有不活动的道理。从正科上副处是一个很大的台阶,在一个县里正科级干部就有百八十号,副处级实职干部却只有十几个,一辈子熬不上去的大有人在,谁不希望借机往上走一步。何况,一旦迈过了这个台阶,今后便是真正领导层了,如果年龄允许,再往上走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从黄兆龙办公室出来,陶如轩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告诉贾清水,让余怀彪赶紧跑路。这个时候是绝对耽误不得的,一旦余怀彪落在县纪委手里,贾清水便难逃干系。
然而,陶如轩伸手要敲贾清水的房门的那一刻,马上又改变了主意,脑海中又闪现了一个念头:天知道黄兆龙的矛头是不是自己,或许黄兆龙刚才给自己说要重查余怀彪的本意,就是要让自己给贾清水通风报信,然后便把自己也绕在里面,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给贾清水说了,岂不正中黄兆龙的下怀。想到这里,陶如轩急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细细琢磨了一会,陶如轩的心脏竟压不住一阵嘭嘭乱跳,真是太玄了,这一着不慎,恐怕便要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县纪委在调查过程一旦发现自己跟余怀彪案子有关,对自己镇长的位置会产生多大的影响暂且不提,但是对竞选副处肯定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这是有明文规定的事情,有问题的干部是不能提拔的。一旦落在纪委手中,谁还管你问题大小,加上黄兆龙有心如此,肯定会跟纪委串通一起,到时候只要拖上一阵子,自己恐怕就连竞选的机会都没有了。
陶如轩忽然想起顾平曾经给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官场上的人是不能够信任的,越是身边的人就越是要倍加提防,犯了这样的错误,便离下台不远了。
陶如轩正在兀自胡思乱想,贾清水就推门进来了,坐下来笑问道:“兆龙同志彻底好了?”
贾清水的话好像是在关心黄兆龙的病情,陶如轩却能听出来,他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