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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跟你说,这才来找了我。”
刁青吟自然不信,哼笑一声道:“他哪里是不敢来找我,他这是知道找我不如找你有用。”自然还是说废旧物质分拣公司选厂址的事情。
陶如轩就不好说什么了,涎着脸道:“他想找你,我还不敢让他哩。”话里就有三分玩笑七分情。
刁青吟马上一脸羞涩,便往陶如轩跟前坐了坐,款款偎了过去,又将那玉臂勾了陶如轩的脖子,将粉脸埋在陶如轩的胸前,温温存存的,一笑一颦间便有了万种风情。
本来就说好了要好好伺候的,陶如轩也是不由的心如火碳,却想练一练自己的定力,故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刁青吟如何撩拨,也不动一丝情怀,只将一只手放在刁青吟的蛮腰上轻拍着,又是一脸凝重,好像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刁青吟也不管这些,只想把心中的爱意全部付与行动,便是玉臂紧缠绕,舌尖儿轻佻,说不尽的浪荡缠绵,话不完的情海孽缘,不一时便把罗衫全抛,又要将莲花吟轻箫
陶如轩把翟东旭给的新手机放在贾清水面前的时候,贾清水不由地愣了一下,却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便哼笑一声问道:“陶镇长,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给翟东旭说情的吧?”又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昨天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我要是不想办法给他点颜色看看,我今后在王显镇还怎么待下去。”
陶如轩就在贾清水的对面坐了下来,淡然笑了一下道:“贾书记,你别误会,我可不是给翟东旭说情的。不过,他摔坏了你的手机,总该给你赔吧。”
贾清水这才将手机拿了过去,拆开看了一下,是一部新款的智能手机,价格应该在两千元左右,相比被翟东旭摔坏的那部要好得多。
贾清水便为难了起来,又将手机放在桌子上道:“这算怎么回事?”
陶如轩知道他其实想要,只是不好马上就拿,便劝解道:“这有什么,他把你的手机摔坏了,于情于理也应该给你赔个好一点的。我给你说,就这样,我还狠狠地骂了他一通。本来是让他买苹果机的,他说乡镇上没有,我才勉强答应让他买了这个。”
贾清水这才又重新拿了起来,就不那么激动了,摆弄了半天道:“其实我要这玩意也没用,关键是不会用,拿着也是浪费。”说着开了机,翻看了半天,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接着道:“你说说,现在这人咋就这么能,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里面竟能装这么多东西,跟个小电脑似得,这在过去是不敢想象的。”
陶如轩便教他如何拨电话、如何发短信,如何下载软件、如何上网等等,两个人的心思就都集中在了手机上。拨弄了半天,贾清水似懂非懂,但总算勉强会用了,又将手机在手里翻弄着叹息了半天,便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了。
陶如轩便随便扯了起来道:“酒这玩意,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影响健康不说,一旦喝醉了,好好的一个人就会变得很不理智,上次咱们几个喝醉的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张谷张书记,多稳重的一个人,那天也失了态,一进机关门,也不管院子里有人没人,就对着花池撒尿。这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还有,在县城ktv那回,孙丽平孙书记”毕竟有些太过了,陶如轩便只提了一下,就摆起了手。
贾清水也能听出陶如轩的意思,却不好辩驳,也是拿人的手短,就嗯嗯地应了两声,便主动说到了翟东旭道:“并不是我要跟他翟东旭计较,实在太过分了,就算喝了酒也没这么闹的。再说了,废旧物质分拣公司建在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跟我闹。”
陶如轩扯谎道:“说白了,那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其实他找你之前也跟我闹了,只是他一吵起来,我把门关了,无论他说什么都只当他放屁。他吵吵闹闹半天,见吵不出什么劲便走了。谁曾想,他又跑到你这儿闹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这样圆场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这样圆场下
一听这话,贾清水的脸上就好过了一些,又有了同病相怜的意思道:“想不到也去你哪儿闹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便愤然了起来道:“说到根上,还是咱们这二位太惯着这帮村干部了。昨天我说要抓人,关秦明马上就过来打圆场。这不是明摆着护翟东旭吗。”
对于关秦明一直护着翟东旭的事情,陶如轩总觉得里面有蹊跷,恐怕也不会单纯是所谓的“二党委”的问题,只是这种事情不便言明,也只能隐忍不语。
诸如“二党委”、“地下组织部”、“兼职书记”之类的名词,也不稀罕,无外乎地方上一些人或一股势力上面有人,或者跟地方领导勾结,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左右了党政机关的决策,老百姓便把这些人或者势力称作“二党委”、“地下组织部”云云,更多的是一种戏谑。
那么王显镇的“二党委”究竟是谁呢。陶如轩心中疑惑,便要试探着问问,但这种话事情,毕竟不好直说,就绕了个弯子道:“贾书记,我觉得话也不能说。翟东旭毕竟跟‘二党委’的人,张书记和关镇长能没有顾忌?”
贾清水就不说话了,以为陶如轩知道内情,半天又压低了声音摇头咋舌道:“说句实在话,王显镇这些年乱就乱在这‘二党委’上,这帮人仗着有方华民撑腰,党委的决定稍有不如他们的意,就去县里上眼药,弄的历届党委都没办法。特别是这个翟云生,五十多岁快六十的人了,也不消停,联合了七八个村的村干部,整天勾勾搭搭,张、关二人也是拿他们没办法。”
看来这个所谓的“二党委”便是以翟云生为首了,后面撑腰的则是常务副县长方华民,这就难怪张桂树和关秦明要让他们三分了。
陶如轩也不表露出多少好奇,接着道:“既然你也知道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反正也不碍咱们什么事。”
贾清水多半是看着翟东旭送的新手机的面上,便大度了些道:“本来就是江水不犯河水的事,我又何曾愿意跟他计较。只是他不能太过分了,要不然也只能跟他拼一拼了,难道他‘二党委’还敢我怎么样?”也是一句自找面子的话。“二党委”的后面是方华民的话,想把他一个副书记怎么样,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陶如轩自然不会揭穿,便在贾清水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笑道:“还是贾书记大人有大量,这样,咱们抽空好好把这个翟东旭宰一顿,让他出出血,也给你解解气。你看怎么样?”
说开了,贾清水就不怎么生气了,虽面有难色,还是答应了下来道:“你安排吧。”又道:“今天要不是你说情,是决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过关的。”
星期五,翟东旭也主动送来一份土地出让协议书,各种条件还算合理,陶如轩却不想马上答应他,故意让他跟其它村的放在一起,说考虑考虑再说。翟东旭脸上不好看,却不敢说什么,又套了半天近乎,见陶如轩淡淡的,心里难免忐忑不安,便准备离开。
陶如轩却把他叫住了道:“我已经给贾书记说过了。贾书记本来是不答应的,我好说歹说,才答应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也要有所表示。不然显得没有诚意。”略作沉吟接着道:“我看就这个礼拜天吧,你在汾城好好请一请,算是给贾书记正是赔情道歉了。”
上次已经说好了的事情,翟东旭自然没什么说的,又问道:“是不是多叫几个人,要不然不热闹。”
陶如轩便想摸摸他的底细,就不给他说请谁,而是问道:“那你说说再叫哪几个,让我听听。”
翟东旭想了想用请示的口吻道:“是不是把张书记、刁镇长和孙书记都叫上,柏林村的翟云生书记平时关系也不错,是不是也叫上?”
其实叫谁不叫谁,陶如轩并不在意,不过也能看出来,翟东旭的心里并没有同样是副职的刘东岳和李顺权,另外也能说明他跟翟云生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如此一来,翟东旭在王显镇的关系网基本就明朗化了,张谷是纪检书记,他不敢不请,刁青吟是枣林片片长,可以说是他的顶头上司,就是面子问题也必须请。他是以翟云生为首的“二党委”阵营中的人,叫上翟云生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唯一让陶如轩有些无法理解的就是孙丽平。
按说孙丽平只是个组织委员,跟李顺权一个级别,甚至不如刘东岳,却要被翟东旭列在邀请之列。另外上次王显村的余怀彪请客的时候,也没拉下孙丽平,那么这个孙丽平就真的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了。
当然,这都是陶如轩心里的想法,也不表露出来,听翟东旭说完,就嗯了一声道:“那就这样吧。”便不再理会他。翟东旭唯唯而退。
陶如轩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就是要时刻压着他,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要张狂到什么程度。
孔子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像翟东旭这样的人不是小人又是什么。陶如轩是宁愿让他远则怨,也不让他近则不逊。
不想星期五晚上,陶如轩刚到家,朱立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已经跟几个人说好了星期六早上十点在洪福酒楼聚一聚,问陶如轩能不能去。
陶如轩心中不悦,却还是答应了。身份不同了,待遇自然就变了,过去朱立安请客都是先问自己有没有时间,然后再定,现在却变成了订好了问自己能不能去,明显是去与不去均可的态度。
已经很长时间了,陶如轩回来就去顾平家看看,都快成习惯了,今天却有些懒懒的,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母亲收拾完碗筷,见陶如轩还没有走,就问道:“不去那边了?”
陶如轩哦哦地应了两声,起身准备过去,可心里总觉得别别扭扭的,就一直磨叽着不出门。
母亲便觉得不对劲,问道:“是不是跟小雅那别扭了?”
陶如轩不想具体说,就含糊道:“闹什么别扭,她在省城,我在王显镇,隔着十万八千里,就是想闹也闹不起来。”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心里别扭,恐怕与此有关,总是不见面,就算有再深的感情慢慢也要淡化了,更何况刚开始就有些分歧。不过还是要去的。
到了顾家,却见田桂民坐在客厅,正跟顾平在那里谈字论道。田桂民见陶如轩进来,就笑着点了点头。
王姨始终很热情,问吃过了吗。陶如轩说已经在家里吃过了。王姨就嗔怪说,不能总在家里吃了才过来,好歹在这边吃一顿、两顿,又说,家里就顾叔跟她两个人,清清寡寡的,吃起饭来都不香,要是陶如轩在还热闹些。陶如轩却想,在这里热闹了,回家却要被母亲责怪,我这岂不是两头难做人。也不能说出来,就笑笑说,下次回来一定在这边吃。
顾平比以前开朗了一些,脸上的气色也红润了起来,却还是不大说话,好像变成了沉静而又慈祥的老人,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觉得他心里根本就是一滩静水。只有陶如轩清楚,他心里终究无法平静,刚开始或许是一种恐惧,现在已经变成了失落,只是强迫自己把架子拿起来,不让别人看出一丝一毫。
其实过来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