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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月老无奈道:“人间只认得我月下老人那一尊分身,便一直将我称为月老了,实际上,我也不是总变成老人的。”
陈唐唐立刻道:“阿弥陀佛,是贫僧着相了。”
“你且随我来,大圣可还在洞口等着您呢。”
“原来是贫僧的徒弟请您来的。”
请?
您是没见着您徒弟把我从天上打下来的样子。
不就是断了根红线嘛
月老偷偷观察着陈唐唐身上的红线,虽然有一层薄膜包裹着她,使之与红线隔离,但她已经被红线缠成了个茧,红线朝天上地下四处连接,像是一张蛛网,而她是蛛网的中心。
这么密集的红线数量,即便少几根也看不出什么啊。
一想起大圣的怒火,月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圣僧你快随我来,这两个妖怪还是有些来历的,别被他们察觉到了。”
陈唐唐露出为难的神情:“阿弥陀佛,不是贫僧不想走,而是,与贫僧同行的一人被抓住了。”
“您的徒弟?”
“并不是,而是上界一个为贫僧投胎成肉体凡胎的仙兵。”
月老一脸“我明白了”的神情。
他语重心长道:“圣僧啊,您既然没有办法结缘就不能少招惹一些红线姻缘吗?您可能是不知道,这红线一牵便是三世姻缘,您倒是没事,可白白旷了这么多人三世,唉!”
陈唐唐:“贫僧并无”
月老随身抽出一本册子,口中道:“我这里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您天上一世,地上十世,所犯下的那些孽缘。”
陈唐唐:“”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无从反驳。
月老见她不再反驳,便将册子收了起来:“您想要救的那位,我去救就好,您赶快从前门出去,与大圣会合。”
“前门?他们不都在前门吗?”
“大圣说,他会将那些人都引开的,圣僧您可快着点,不然,大圣又要暴躁打人了。”
“可是,不是说红线断了就不能相见了吗?”
月老道:“看不见,但是能听见啊,您放心,这不还有我在吗?”
他拍了拍胸口:“术业有专攻,我都在这里,你又担心什么?”
陈唐唐被他说动,便与他分头行动。
陈唐唐沿着来时的路到达门口,刚想要出门,却见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她的心猛然一跳,四处察看,却没有找到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门一下子被推开,她与门外二人撞了个正着。
陈唐唐:“”
说好的被上天宠爱的人呢?
金角和银角看着陈唐唐,陈唐唐看着他们。
金角温声问:“长老这是?”
陈唐唐一脸高冷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放心,想要出门看看。”
金角脸颊微红:“你我友谊原来这么深了,长老竟不放心我。”
见了鬼的友谊!
银角抱着胳膊,扬着下巴道:“哥哥,你可别自作多情了,她关心你对手都不会关心你的。”
金角脸上的红晕退散,他点了点头,已经认命般,无奈道:“长老就是这么慈悲的人,还能怎么办,我这么唉,只好原谅她了。”
银角:“”
你那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是什么鬼?
陈唐唐稳了稳心神,淡淡道:“如何?”
“哼,小小毛猴而已,怎么能比得过我和哥哥,况且我们手中还有法宝。”
对于你们二人来说,什么法宝都没有一根结实的裤腰带重要。
“法宝?”
见陈唐唐露出好奇的神情,金角和银角便像是得了好东西想要炫耀的孩子一样,围在陈唐唐的身边。
金角从背后掏出一个葫芦:“你看这个,这个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我跟你说”
银角没等哥哥说完,就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你看这个,这个净瓶漂亮吧?”
两人边说着边将陈唐唐带到大堂。
金角放下葫芦,又拿起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长老喜欢这个吗?这个可是太上老君炼魔用的。”
银角:“你往这里看!”
陈唐唐望过去,只见银角拿出一把大扇子忽的往墙角一扇,墙角堆的麻袋上顿时燃起了大火。
银角得意洋洋地举了举自己的芭蕉扇:“还是这个更好吧?”
陈唐唐赞叹道:“果然厉害。”
银角更加得意了,就像是吃了糖的小孩子。
金角不忿,掀起自己的衣摆,解起了自己的腰带:“长老,你看,这个才是宝贝!”
陈唐唐:“”
有完没完!
陈唐唐怒斥:“阿弥陀佛,施主好不知羞!”
金角被莫名一训,懵了。
“长、长老,咱们不是友人的吗?我让你看看我的宝贝有什么?”
你把友人当什么了,谁要看你两腿之间的宝贝啊!
金角低声道:“长老,是我宝贝比不上弟弟的宝贝,让长老不满意了吗?”
陈唐唐:“”
你这污妖王,快离贫僧远一点。
金角一脸诚恳:“长老且听我一言,有些宝贝不能光看外表,还要看它的用处。”
不不不,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贫僧都不想了解,你还是快把裤子提上吧。
陈唐唐:“你不要”
“你不信?好,那今儿个我一定要让长老你鉴别鉴别,看看我和弟弟的宝贝谁的更厉害!这不仅仅是男人的尊严问题,更是长老你”
金角红了脸。
陈唐唐:“”
脸红个鬼啊!
你的大宝贝跟贫僧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这样耍流氓,贫僧可要喊了啊!
银角盯着哥哥的裤子,嗤笑道:“跟我比?哥哥你还差得远呢。”
银角:“我的可是该白净的白净,该火热的火热,哥哥你有什么?”
金角瞪着自己的弟弟:“你懂什么!看任何东西都不能看外表,哥哥我的宝贝是不是灼灼其华?是不是寒光凛凛?”
陈唐唐:“”
虽然贫僧不想看,但听你们这么一说,贫僧突然有些好奇了不行,唐唐,你可不能犯色戒!
陈唐唐紧闭双眼,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金角和银角二人不解地望着她。
银角好奇道:“这个时候念什么佛号?别闭眼睛啊,闭上了眼睛你怎么看?”
金角也好奇此事,但他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陈唐唐这边,训斥自己的弟弟:“你懂什么!长老他一心向佛,况且既然是宝贝,如果只用看才能领略,那还算什么宝贝?来,长老,你摸摸看”
说着,金角就抓着陈唐唐的手,摸向他的裤腰带?
“哈?”陈唐唐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金角笑容温和:“这是幌金绳,也是难得的宝贝。”
裤腰带宝贝?
陈唐唐一脸难以置信。
金角便道:“你可别小看了这根绳,它可是太上老君用来系袍子的,这绳子只听紧绳咒和松绳咒的,若是旁人不知道咒语,那是轻易解不开的。”
陈唐唐纳罕:“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
银角听她说话吞吞吐吐,便催促道:“想过什么?”
“非得用咒语系绳子,解绳子,那你们和太上老君如果遭遇紧急情况,突然想要如厕却来不及念咒怎么办?急于上床怎么办?”
金角:“”
银角:“”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陈唐唐摇了摇头,她又忍不住想起了方才的误会,问道:“这就是你要贫僧看的宝贝?”
金角又羞又臊,重新将绳子藏到了衣服底下。
银角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得意,竟然对着自己扇起了芭蕉扇,结果,一下子火星迸溅,将他整个人都烧着了。
金角急匆匆地去用净瓶盛水灭火。
陈唐唐后退几步,一不注意,袖子扫过桌面,将葫芦碰倒到地上,手忙脚乱中还一脚踩掉了葫芦塞儿。
一道金光突然从葫芦中弹射出,通过未关的大门飞了出去。
方才那道金光可是她的大徒弟孙行者?
看来没了红线,两人果然会被天意阻隔。
金角拎着净瓶,将其内的水全都倒在了银角的身上,银角身上的火终于扑灭了,可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落汤鸡。
他甩了甩头发,又像是一只正在抖毛的小狗。
“弟弟,你每回得意时都要出现些意外,以后可要多注意些。”金角苦口婆心劝道。
银角恼羞成怒道:“都说了是意外!意外!”
整了这出闹剧后,三人整整齐齐坐在宽敞的宝座上。
陈唐唐捏着手腕上的佛珠道:“还有一事贫僧不解。”
金角温声说:“你我是挚交好友,有问题问就是了。”
“你们刚刚所说的宝贝都是些什么?”
是贫僧多想了吗?
银角有气无力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哈?”陈唐唐盯着桌子上的四件物件儿,试探询问:“该白净的白净?”
银角指着那银白的净瓶道:“不白净吗?”
“该火热的火热?”
银角没好气地踹了一脚芭蕉扇:“我都烧成这样了,这宝贝还不够火热?”
陈唐唐转向金角:“那灼灼其华是什么?”
金角笑着挠了挠头:“你看那红色的葫芦。”
陈唐唐:“那寒光凛凛就是这把宝剑了?”
金角连忙点头:“对的。”
陈唐唐:“”
银角睨着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贫僧以为以为不,贫僧就是这么以为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原来这些都是美妙的误会啊。
金角笑道:“弟弟,你别闹长老。”
银角哼唧一声。
金角温声道:“长老,你我既然是好友,那抵足而眠自然也是常理。”
银角:“喂,哥哥!”
金角不理会他,银角就直接将脑袋探了过来,一金一银的双眸盯着陈唐唐不放,口中道:“如果非要这样不可的话,那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睡。”
陈唐唐:“”
金角笑盈盈地也将脑袋探了过来:“长老你说呢?”
一模一样的美貌,一模一样的金银异瞳。
两人正紧张地望着她。
陈唐唐一脸禁欲道:“贫僧不”
话未说完,就又被急匆匆跑进来的小妖怪打断了。
“大王,大王,不好啦,门口呃——”
他怎么又破坏了大王们的好事儿啊,不过,这接吻也可以三个人一起的吗?
啧啧,不愧是大王,真会玩!
银角怒道:“又怎么回事儿?”
小妖怪连忙道:“门外来了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人,自称自己是者行孙,要咱们放了他的师父。”
金角忙点头:“没错了,据说这唐僧有四个还是三个神通广大的徒弟,那孙行者是他大徒弟,那这位者行孙就是他的二徒弟了。”
银角猛地一合掌:“原来是这样!”
陈唐唐:“”
虽然贫僧不满你们要困住我的徒弟,不过,看在你们傻的可怜可爱份儿上,算了,你们这样濒临灭绝的妖怪,贫僧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银角拿起净瓶:“哥哥你先坐着,有我一个人去收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