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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贫僧”
“哎呀,我知道了。”他捂着嘴,眼睛含笑,声音既轻且软:“我知道你不是好色之徒。”
“真可惜,你并非好色之徒。”
“唔?”陈唐唐依旧没理解这句话。
他背过身子,风撩过他的发丝,将清新的气息送往她的鼻尖。
“我想要看看这天下,我也想要去大唐看看,说不定我们在路上还会相见。”
陈唐唐双手合十,轻声道:“若还能再见,那便是有缘了。”
她嘴角浮现起小小的笑容。
燕娘回过身,明亮的双眸倒映着她的笑脸,他神情微怔,随之也笑了起来。
桃花依旧笑春风。
“也不知道外面的国家都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郎君也这么少。”
“呃”
“为何长老面露难色。”
陈唐唐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言相告:“实不相瞒,西凉女儿国与外面国家的常识是相反的,在外面,你们这样的才称作郎君,是男子,而我才是女子。”
燕娘呆滞了。
“哈哈?”
为了防止燕娘出门在外吃亏,陈唐唐还是据实以告:“如果你真要出西凉女儿国,那我建议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名字改了。”
燕娘涨红了脸:“那那长老叫什么?”
陈唐唐毫无防备道:“贫僧俗家姓名为陈唐唐,后来得唐王赐名姓,才叫唐三藏。”
“那我可以用长老的姓吗?”他期待地望着她。
陈唐唐没有多想,直接点了点头。
燕娘露出粲然的笑容:“那我就叫陈燕郎。”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古怪?
“师父。”八戒笑着唤了声。
陈唐唐的目光从几个徒弟的腹部扫过:“你们都好了。”
孙行者:“嗯。”
敖烈挠了挠头,低声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惆怅,那毕竟是我和师父的孩子。”
他说着说着,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陈唐唐:“”
还没等他说什么,沙悟净立刻道:“那不是。”
八戒微笑:“就像三师弟说的那样,那才不是师父的孩子,只有含有师父血脉的才是师父的孩子。”
贫僧总觉得你们说的话题有些恐怖啊。
“好了,别磨蹭了。”孙行者不耐。
八戒点头:“是啊,我们也该跟随国王回王都,让他在咱们的文牒上盖了宝印,然后,就借口师父留在这里成亲,我们去取经,但是师父要送我们一程,到时候,再趁机逃离,这是最完美的做法了。”
孙行者盯着陈唐唐突然问:“师父呢?师父愿意吗?”
陈唐唐想起他之前的保证,微微一笑道:“能用最快捷的方式通过,还不伤害到更多的性命,这已经是不错的办法了。”
燕娘,现在应该叫燕郎了,说道:“长老,你可别在这个地方发善心,你若是发了善心,全国的人都能把你榨干。我们这里几百年就见你一个郎好吧,按照你们的说法,女人,假使国王现在能护住你,但她很快就不是国王了,你成为国王后根基尚浅,朝中的大臣岂是好应对的?”
“再想远一些,若是你与国王有了孩子,孩子长大成年,我们这里还是没有第二个女人经过,你怎么办?到时候恐怕就还要与”
“请别说了。”陈唐唐已经听不下去了,光是想到那种情形,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全国都是男人,只有她一个女人,父死子继真是太可怕了。
敖烈小声嘀咕:“虽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是如果是百千头牛一起耕一块地的话,那地也受不了啊。”
陈唐唐难受地捂住了脸。
所以,要尽早离开。
陈唐唐从宅院里出来的时候,就见女儿国国王已经换了一身衣物,他一头长发被金冠束起,胭脂红衣刻凤纹银丝,窄而韧的腰肢被一只玉腰带堪堪系住,腰部以下全是长腿。
一等的贵气,上等的美艳,绝顶的风情。
原本正肃颜听着身旁大臣回报情况的国王像是觉察到了什么,猛然回头望来。
长长的红色衣摆被春风拂开一片波浪纹路,他站在红色的浪花上,朝她微微一笑,什么严肃,什么贵气,什么不怒自威,通通化作了柔情百转。
“御弟哥哥。”他笑着迎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柔荑。
陈唐唐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双溶溶滟滟的眸子。
“你们商量好了?”
“嗯。”
“那”他手轻微发抖,明明是一国之主,此时竟宛如一个初向心爱之人告白的毛头小子。
他的年纪确实不是很大,但是,以往都被他满身的贵气和温柔遮掩住,唯有此刻才透露出一丝青涩的羞意。
“御弟哥哥,你的答案呢?”
风拂过她的银发,陈唐唐伸手撩到耳后,低声道:“好。”
女子才成好。
国王盯着她,突然大笑起来:“太好了。”
“御弟哥哥!”
“唔?”陈唐唐不明所以地抬头。
她的双肩一沉,眼前一黑,紧接着,额头传来湿漉漉的触感。
“愿君为王,我为后,从此白首不相离。”
他执着她的手:“那我们现在就上车吧。”
他将她带到一辆十六匹马拉的华丽马车前。
“来,御弟哥哥与我同乘。”阳光从他眼中流泻而下,他看她的目光格外甘甜。
“可是,贫僧的徒儿”
“来人啊,去安排一下。”他唤来侍卫。
“是。”侍卫领命而走,另外牵了一辆马车出来。
见徒儿们有了安排,陈唐唐才跟着国王上了御驾。
马车外。
“可恶!”孙行者的手伸到耳边似乎想要做什么,他的手腕却被八戒攥住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
孙行者冷冷地盯着八戒。
八戒的下巴朝前方抬了抬:“那位国王可不是一般人,若是举国之力来害我们,我们倒是无事,师父怎么办?师父取经大业怎么办?”
孙行者顺着八戒指示的方向望去,只见国王扶着陈唐唐进马车,却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们。
八戒咬牙道:“别冲动,就像我们看他不痛快一样,他也十分嫉妒厌恶能够一直跟在师父身边的我们。”
孙行者攥紧手掌,寒声道:“我何曾怕过?大闹天宫都闹过,更何况他一个小小女儿国?只是,师父”
“嗯,为了师父多忍耐一下,毕竟师父只是凡人。”
当自己的珍宝足够脆弱,也就只能忍耐了。
陈唐唐一钻进马车便愣住了,这马车里面真是十足宽敞,还间隔出各个区域,好让国王休息、洗澡、批阅奏折。
她正好奇地看来看去,背后却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身体。
“你喜欢吗?”温柔醉人的声音响在耳边。
陈唐唐的身子陡然僵住了。
身后之人就像是察觉不到一般,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双手罩住她的柔荑。
“若是喜欢的话,这辆马车就为你留着,寡人带你看遍寡人的万里山河。”
“啊——”背后的男人又低低笑了起来,温热的香风吹拂在她的后脖颈上,带来一阵温暖暧昧的颤栗,“对了,现在应该不能自称寡人了,那臣妾,请御弟哥哥带臣妾看遍这万里山河吧。”
太、太腻了!
陈唐唐慌张地想要挣扎,却还是被他紧紧抱着。
“御弟哥哥。”
她侧过头,能看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他撩开细长的睫毛,神情柔软又艳丽,就好像求偶的公孔雀彻底打开了自己的尾巴,不吝惜自己的风情与魅力,全都展现给她看。
可是,贫僧吃不消啊。
他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就像是一根根热气腾腾的烙铁,非要在她的肌肤上烙印上他的痕迹。
“咳,陛下,您”
“嘘——”他莞尔一笑,眼中是一片温柔的夜空,细碎的星子在其中闪闪发光。
“别称呼的这么生疏。”
他突然撅起嘴,在她的脸颊上偷偷香了一口。
陈唐唐整个人一惊,立刻推开他。
可是,没有包裹金光的手掌就像是一片芦苇穗划过胸膛,他喉结攒动,顺应这股推力,带着她一同倒在了长榻上。
第 119 章()
“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陈唐唐艰难出声。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声笑了起来,那温柔磁性的声音搔的人耳朵发痒。
“你可真是假正经,我原先怎么没发现,御弟哥哥你如此可人呢?”
他的撩拨与风情简直令她头皮发麻。
他在人前也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在床上就变成了这副没骨头的样子!
陈唐唐突然意识到这恐怕就是坊间所说的——厅堂里的正经夫人,床榻间的绝顶尤物了。
呸,她想这些做什么,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
“施主,请正经一些。”
“我就喜欢御弟哥哥这种假正经的样子。”
陈唐唐忍了又忍。
他察觉到她的忍耐立刻就不逗她了,反而说道:“不让我这样也行,那御弟哥哥就别唤我唤的那么生疏,你我都是夫妻了,称呼也应该更加亲密一些才是呢?”
夫妻?
那是假的啊!
“那贫僧该如何称呼?”
他言笑盈盈道:“嗯,那我就偷偷告诉哥哥,我的小名如何?”
“请说。”
她这副纯洁忍耐的样子,就像是在他的心头放上一棵狗尾巴草,柔软的穗子搔的他发抖发痒。
他紧紧凝视着她,低声道:“我的小名是唧唧,你便唤我唧唧如何?”
陈唐唐:“”
不带你这样耍流氓的!
也许是她的神情泄露了什么,他愣了一下,随即挑眉,颇为色气地笑了起来。
“哥哥,想到了什么?嗯?”
陈唐唐平静地与之对视,她的眼眸似乎也被他的眼睛染上了些许热度。
他抬起手,指尖滑过她的眉眼:“是‘唧唧复唧唧’的唧唧,你想到哪里去了?”
陈唐唐:“”
贫僧想揍你哎,你敢说自己刚刚不是故意让贫僧误会的?
“来,御弟哥哥叫一下嘛。”
陈唐唐坐起身,他却猛地一扑,像只大猫一样软踏踏地环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御弟哥哥”他软声撒娇。
陈唐唐无法只能试着开口:“嗯唧唧”
不行,贫僧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啊。
“嗯!”他甜甜应了一声,跪在长榻上,轻柔地在她后脖颈上留下一吻。
陈唐唐哆嗦了一下,立刻挣开他的手,跳到了离他远远的地方。
他歪了歪头,将方才在床榻上滚动时不小心散落下来的青丝重新撩到耳后,笑弯了眼睛。
“夫君是不习惯吗?”
“那我让夫君尽快习惯一些好吗?”
他说着便从长榻上移动下来,似乎还想要腻歪在她的身上。
陈唐唐无奈叹了口气:“为何施主”
“嗯?我叫什么?”
好吧,好吧。
“唧唧唧你为何跟贫僧初见时不一样了?”
他温柔道:“夫妻能跟初见时的男女一样吗?”
“贫僧还是更习惯初见时的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