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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将军!”齐天法师立即念咒,青龙将军瞬间惨叫,双手狂乱的抓挠衣服,衣襟撕烂,青龙将军把胸前皮肉挠得血肉模糊。
想必是蛊虫借着咒语在他体内疯狂作祟。
南宫兜铃见不得他受苦,一时分心,意志力松散,法术失效,树根松脱,流沙将军从高处掉落。
齐天法师拂尘一挥,一块帐帘飞过去,裹住流沙将军的身体,让他安稳降落地面。
齐天法师知道她的弱点就是青龙,加重咒语折磨青龙;
与此同时,士兵举着火把过来,烧毁她的树木大军。
南宫兜铃阻止齐天法师,“不要念了!我都已经不施法了!”
流沙将军说:“不要停下,但也不要太快杀他,我要叫青龙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景翠趁乱抽出身边士兵腰间的青铜剑,砍出一条血路,疾步奔向流沙将军,“我杀了你!”怒吼下,他双眼布满红血丝,眼眶几乎成了猩红色。
流沙将军动作极快,拔刀相向,抵挡他的攻击,两人对战,刀剑互拼,火星阵阵。
这流沙将军为人阴险,但不是脓包,征战经验丰富,景翠在狂怒下不设防备,只顾着奋力击杀。
不到十招,流沙将军手中刀锋突破景翠一处破绽,削断他小腿,景翠扑倒在地。
南宫兜铃用浮提咒跳起,朝景翠奔去。
但来不及,流沙将军刀口一横,景翠头颅飞离身体,滚出几米远。
南宫兜铃落在地上,眼神呆滞,望着滚停在自己脚边的脑袋,景翠脸上仍有细微的变化,嘴角耷拉,面部肌肉松弛,眼皮慢慢的垂下。
第104章 :兜铃暴怒真气乱()
景翠……竟然在她面前给人砍首了,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脏难受的撞击前胸。
另一边,青龙哀嚎着,手指已经没入自己胸口的肉中,要把他的胸膛活活撕开。
南宫兜铃落下泪来,“我跟你们这帮人渣拼了!”
暴怒之中,豁出全部灵气,准备启动“慈光咒”。
灵气刚刚经过手臂,忽地,丹田处一阵异动,南宫兜铃趴在地上,捂住肚子,喉咙里堵着一口真气,不上不下,憋得她难受,鼻血都给逼了出来。
糟糕,愤怒过头,忘记自己喝过蛊毒,运用灵气时精神不够集中,导致胃部裹住蛊虫的真气溃散,在体内乱窜。
失控的真气让她四肢滚烫,犹如火烧,难受至极,又是一口鲜血从咽喉冲入鼻腔,豆大的鲜血在鼻子下簌簌掉落,面色潮红,血流不止。
齐天法师一看,乐了,“呀呀呀,我终于懂了,还以为有多神乎其技,不过只是用真气封住了我的蛊毒而已,如今天助我也,你的真气散了,我的蛊毒终于生效!”
他把握时机,停下折磨青龙,转而启动咒语对付南宫兜铃。
南宫兜铃霎时间犹如电击,身体软趴趴的倒在地上,意外的,没感觉到痛楚,反而通体麻痹,皮肤上好像有千万根羽毛在扫动拨弄,身上全是痒处,痒感深入骨髓,想挠,手臂却无力抬起;
酥酥软软的热潮在腹下不停涌动,她觉得腿间发热,后背出汗,嘴里禁不住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出来。
“这是什么蛊毒……”她疑惑不解,和青龙将军的反应怎么会天差地别。
齐天法师停下咒语,让她喘口气,笑着说:“你中的,不是撕腹蛊,是催情蛊,以金蚕做蛊,哈哈哈!中了这个蛊毒,金蚕便往女体子宫蠕动,直把人搅得烦躁不堪,心痒难耐,想找男人,你现在是不是浑身发热,春潮起伏?”
他又狂笑三声,对流沙将军拱手作揖:“将军,我一开始盘算着给她下这催情蛊,完全是为了给将军献上一份大礼!”
流沙将军从士兵身后走出来,啧啧两声,“齐天法师,你真懂我心思。”
在蛊毒肆虐下,南宫兜铃启动不了任何法术。
她操控的树木傀儡已经给士兵用火把烧得面目全非,像她一样倒塌在地。
青龙将军浑身是血的躺在一边,筋疲力尽。
流沙将军派人把青龙将军拖到一块石头边,两名士兵把他双手抓住,摁在石面上,捋直他的手指头,用特殊的刑具固定住,不让他手指朝内蜷缩。
一名受了命令的士兵扛着一把斧头走近青龙将军。
南宫兜铃在地上爬行,奋力往青龙将军那边接近,眼泪汹涌的弥漫在眼眶之中,视线模糊,恼火、不甘、屈辱狂乱在心中胡乱冲撞,搅得她好痛苦。
流沙将军对所有人宣布:“逆贼青龙,勾结奸细,其奴婢当众作乱,导致军营伤兵无数,其心腹左副将,大逆不道,意图谋杀本将军,训练出这两个忤逆的奸贼,还带入军营接近本将军,可见青龙居心不良,不忠不义,想要夺我军权,对大王实施造反,今日本将军替天行道,依例用军法处置叛贼青龙!施刑!”
“住手!”南宫兜铃爬起来,刚跑两步,齐天法师嘴唇一动,她扑倒在地,四肢发麻,使不上半分气力。
士兵高举斧头,狠狠砍落,青龙的十根指头掉在石头底下,表情悲惨颓然,眼睛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他晕了过去,身体如同一滩烂泥,毫无反应。
流沙将军又吩咐道:“给他戴上枷锁,绑在军营里最显眼的地方,让他那几百名投奔我的部下看看,他们将军是什么货色。明天正午,集合全员,在所有人面前对青龙实行凌迟。”
士兵答应,把昏迷的青龙拖走,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血痕。
流沙将军处置完青龙,扭头走到南宫兜铃身边,像一只秃鹫绕着一块腐肉打转。
她万般柔弱,千般无助,筋骨酥软,连紧握拳头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抬进我的大帐去,我要亲自审问这个来路不明的奸细。”
两名士兵架着她双臂,把她带进帐篷,扔在塌下,南宫兜铃头昏脑涨,腹部好似给人塞了一盏火炉,燥热的难以忍受。
勉强抬起手,用衣袖擦去嘴边的鼻血。
忽地,肩上披着的狼皮被猛然掀开,丢弃在一边。
后背给野狼利爪撕烂过的布料间,肩胛肌肤像初雪若隐若现。
她扭头一看,流沙将军不知何时进入帐篷,挺着他胖胖的肚子站在她身后。
南宫兜铃颤巍巍的拿出白符,伸向他。
流沙将军抓住她手腕,把她整个人拽起,扔到榻上。
白符脱手,她撑着身体往后倒退,就算嘴唇还有力气念咒,可是灵气一点运不出来,除了一退再退,别无他法。
双腿给他拽去,“哐当”一声,腰间挂着的引魂幡给他抽走,丢到地上。
他跪在她身前,掀开她衣摆,抚摸她光滑的膝盖。
体内蛊虫往她更深处肆虐。
热潮令她喘息不宁。
她意识到,定是齐天法师躲在外边加重了咒语。
南宫兜铃瘫倒在榻上,视线虚化,再清晰时,眼前的人,竟是李续断。
“师叔?你来救我了?”南宫兜铃伸手朝他抓去,对方顺势握住她手,放在嘴边轻吻不断。
她痴痴看着李续断的动作,“师叔,你要对我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李续断那双薄唇好似含着欲火,朝她微笑,眼角流露撩人的风情,双眼皮下,黝黑深邃的眼球里流动粗野与狂暴的气息;
他本龙眉凤眼,正直温柔,英武中掺着书生气,此刻却翻天覆地变了个样,如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眸间充满了狂野的侵略性,一刻不肯松懈的盯着她。
他抬起她脚踝,脱了她的木屐,将她小脚扛在肩上,英俊的脸贴在她脚背,性感的唇细细碎碎的吻在她脚趾之间。
他对她脚趾又吻、又啃,似乎要用最野蛮的方式把她吃掉。
第105章 :蛊虫控制欲行奸()
见李续断对自己身子展现出如此沉醉迷恋的表情,一霎那给他逼入了绝境,她的内心顿时融化成水,再不想从他身前逃走。
这男人一出现就能乱她理智,她哪能拒绝得了他。
他俯低身体,自她纤细小腿一路吻过来。
她咬着嘴唇,像一只不慎掉出鸟巢的雏鸟,掉进落叶堆里瑟瑟发抖,对凶吉未卜的命运充满了期待和恐惧。
有浓密的毛皮在她皮肤上扫荡。
怎么会这样?
她抚摸他脸,李续断抬起头看他,她疑惑,他并没有长胡子,可这五官摸起来却有粗砺胡须填满她指缝。
他将她裙摆卷起,推向她大腿。
“不要……师叔……我怕……”
“怕?有什么好怕的?”他带着盗贼般的奸猾笑意,色眯眯,贼兮兮的。
南宫兜铃有点惊讶,这个憨笨直率的木鱼脑袋竟然会对她露出如此卑鄙的笑容。
叫她一阵慌乱。
她再次抵抗,“师叔不要!”
李续断压在她身上,掐住她红通通的脸蛋,强迫她微微仰起下巴,“待本将军好好尝尝你小嘴,定把你这只小蹄子驯得服服帖帖。虽然缺了颗牙,可这小模样还是这么的标致,你的小舌头一定很可口,来……乖乖给我张开嘴。”
本将军?
南宫兜铃脑中乱乱纷纷,脖子上红线穿的铃铛儿叮铃铃响动。
这响声犹如一道冰冷的清泉穿透她五脏六腑,冻结了她身体里的蛊虫,虫子停在某处,一时不动了。
南宫兜铃打个激灵,霎时间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哪是什么英俊非凡的李续断,分明是一只长满鬃毛的猪头,正在撅着厚厚的嘴唇往她凑过来,呼吸间喷吐着臭气。
要是给他亲到嘴唇,这辈子都阴影难消。
力气回到身上,她猛地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他屁股上,流沙将军惨叫着滚落塌下。
“你竟敢冒充我师叔耍我!”南宫兜铃站在榻上,愤怒的指着他。
“我哪有冒充,是你自己不停对着我喊师叔长师叔短的!”流沙将军捂着给她踢伤的腿间,对着帐篷外喊了一声:“齐天法师!你为何停下咒语!“
齐天法师掀开门帘跑进来,“我没有停下,怎么回事?这贱婢莫非又用真气封住了蛊虫?”
齐天法师扶起流沙将军,“将军?你没事吧?”
“她踢我要害!你赶紧用你的蛊毒给她点颜色瞧瞧!”
“是!”齐天法师双手比划手决。
咒语依旧无用,齐天法师急得出汗。
南宫兜铃跳下床榻,顺手捡起地上的引魂幡,把乱窜的真气稳住,重新凝聚在手臂上,纯铁打造的引魂幡毫不客气的敲向这三寸钉的脑袋。
三寸钉在空中翻滚数圈,嘴里飞出五六颗牙,狼狈摔在地上,晕在帐篷角落,嘴角流出掺血的口水。
流沙将军慌忙提起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来人啊……”
南宫兜铃不等他下达完整的命令,白符往他脑门上一贴,流沙将军立时定住,一动不动。
南宫兜铃气得要命,“你竟然吃我豆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塞进流沙将军嘴里,还不够泄愤,她扬手“啪啪”甩他巴掌,连续打了十七八下,把他这猪头打得鼻青脸肿,嘴血横流,自己手心也是火辣辣的疼,心中还是不爽。
景翠惨死和青龙断指的画面不停在脑袋里重演,又想起刚才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