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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鱼知道自己心态崩了,有段时间她每天都在问自己:
说实话,你蹭宋飞鸟的热度了吗?蹭了。
捆绑炒作了吗?炒了。
甘心吗?不甘心。
那要怎么办?不知道。
所以姚若鱼没法把宋飞鸟当成朋友,但对方就跟缺根经似的没感觉。
出席活动的时候她会特意走到她身后再上场,采访的时候会在主动把话筒递给她,买东西的时候会挑她喜欢的颜『色』顺手带一份……等等诸如此类。
不得不说,姚若鱼对宋飞鸟的态度,着实微妙得很。
嫉妒,可也只限于嫉妒。
两人各怀心思,仍旧跟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姚若鱼神情风云变幻,而宋飞鸟却是莫名其妙,你有本事堵我,你有本事说话啊!
她又等了片刻,决定绕道。
“宋飞鸟!”
擦肩而过,姚若鱼突然用干架的语气吼住了她。
宋飞鸟吓了一跳,随后听见低成蚊子一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些许想要和好的意味:“喂,你。。。吃泡面吗?我,我给你煮!”
二单创作完成,已正式进入筹备阶段,与之对应的是各种培训课程。从昨天下午到今天,宋飞鸟像块海绵一样,一直都在吸收学习。
就如托尼所说,二单不仅唱还得跳,编舞老师也是她以往的形体老师,名字叫马瑞阳,宋飞鸟熟了以后就叫开始玛丽羊玛丽羊的叫。他曾经是中央民族舞团的首席,后来因为脚伤退了,被天凰高薪聘请了过来。
两人坐在地上喝水,玛丽羊看着宋飞鸟啧啧地说:“教你和姚若鱼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你俩一学就会了。”
宋飞鸟笑了笑:“若鱼舞蹈底子比我好,学得更快,等她回来我们马上就能合了。”
玛丽羊赞同地点点头,又蹙眉道:“你这体力不行啊,以后怎么上鸟巢小巨蛋开巡回演唱会啊。”
宋飞鸟抿出一弯笑:“想得真远。”
“远什么,我敢说照你们这个势头,”玛丽羊比了个数字:“最多四年,一定能站上顶峰。”
“四年啊,”宋飞鸟心不在焉地说:“指不定那个时候我已经退了。”
玛丽羊一愣:“退什么?”
“离开天凰啊,退出演艺圈什么的…”宋飞鸟用一根手指来回滚着矿泉水瓶,声音很淡:“都有可能啊。”
玛丽羊盯着她看了半响,突然指了指她说:“真是个熊孩子。”
宋飞鸟:“…”
他喝了一口水,继续道:“瞪我干什么,难道不对吗?只有熊孩子才会说这么幼稚的话。你知道多少人争破头想要进天凰么,恨不得能跟它签一辈子的约!就跟如果我还有机会留在舞团一样,我一定会跳到死!你啊,就是东西得来的太简单,不上心,不珍惜,矫情,得揍!”
“…是吗。”
“是啊,你没看见昨天有个美女估计是面试惨败的,在大堂里哭成什么样了,简直要抽过去了。再拿姚若鱼来说,这姑娘为了能出道真的是拼啊,一天练舞能练8个小时,跟你组合那会儿简直高兴疯了。”
宋飞鸟嗯了一声,下巴搁在膝盖上没说话。
“不过吧,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
“丧么?”
“哎,你这孩子。”玛丽羊笑了起来,看着她暖光下精秀的侧脸,放柔了声音:“不是,其实从你刚刚的舞蹈动作里就能看出来。”
“嗯?”宋飞鸟皱了一下眉,没听懂。
玛丽羊想了片刻,比划着说:“二单的名字叫做《一瞬》,整个曲子节奏很强很快,它所表达出来的概念在于一刹那的绽放,极致的灿烂,就好比烟花,像是砰—啪—咻!的感觉,你能理解吗?”
宋飞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哎,怎么跟你说呢,”玛丽羊比划着:“不是说你跳得不对,而是情感上出了偏差。你的动作,太游刃有余了,而我要的是那种急促感,更迅疾有力,用尽全力燃烧发光,在最短的时间内绽放的样子。”
宋飞鸟不语。
“是因为你从小就优秀,所以体会不到那种心境么?”
玛丽羊还在『摸』着下巴找原因,宋飞鸟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啊?”
对上玛丽羊一脸懵『逼』的表情,宋飞鸟总结道:“用过了今天明天就要过气的心态去跳。”
玛丽羊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但…好像…的确是这样?
宋飞鸟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周五下午四点。她站了起来:“玛丽羊,今天能早点下课吗,我接下来还有行程。”
“啊,本来就差不多到点了,你接下来去哪?”
“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宋飞鸟收拾好东西,朝他微微一笑:“去怼人。”
从开始考试到现在,这样的『骚』动就一直没停过,班主任时不时就要吼上一两句不要东张西望!
宋飞鸟对于各种目光一向很敏感,知道大家看得不是自己,他们看的,是她身后那位。
她的命运主角位后面,那位新来的同学,自从坐下后就一直睡到现在,根本连头都没抬过。
在二中这种循规蹈矩的学校,这种举动已经可以直接划为作死,偏偏老师不知抽了什么疯,完全都不管他。如果不是在考试,2班的学生估计会忍不住冲出去拿着喇叭到处广播:『操』/我们班新来了个超吊的转学生!
第五十五章()
。。你的眼里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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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个老太太在路炎川的帮忙下终于找到了自己要坐的车子; 这会儿正坐在不锈钢排椅上,一心一意地等着公交车到站; 被夕阳拉长的身影投在青石板上,显得很安详静谧。
宋飞鸟突然就不急着打车回去了,几步跨上站台; 洁癖也没有了,就这么在另一条排椅上坐了下来,双手一撑下巴发起了呆。虽然身旁有个认识的人在,不过她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路炎川看了看天『色』; 再看了眼不打算挪地的宋飞鸟,叹了一口气。他提起一直拎在手里的猫包,轻轻搁在了她身旁。
宋飞鸟正认真发着呆,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几声又细又柔的叫唤,几乎一瞬间就吸引走了她的注意力。
猫?哪来的猫?
她左右看了看; 下一秒十分惊喜地啊了一声; 动作堪称迅猛的蹲到了猫包面前。
路炎川带着的是一只灰白条的小『奶』猫,才几个月大; 细声细气地叫着,还不时伸出走小爪子在半空中够来够去; 见有人靠过来便蹭上前去。
宋飞鸟隔着包就跟小『奶』猫喵喵喵咪咪咪地玩了起来; 声音学得不要太像; 路炎川简直以为自己用一只小猫成功勾来了另一只小猫。
“你养的?”逗了一会儿; 宋飞鸟笑盈盈地抬起头。
路炎川冷不丁想起网上的一条评论; 说是宋飞鸟身上有书香气,不笑的时候浑身冒着仙气儿,一旦笑起来就甜到窒息。
他移开视线,把猫包拉链拉开:“不是,我外公养的。早上送去宠物医院了,我顺路捎回来。”
宋飞鸟见他抱小『奶』猫出来的姿势不忍直视,犹豫一下问:“我可以抱抱吗?”说着张开手,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看着猫。
小猫动来动去,『毛』绒绒的尾巴扫过路炎川的手背,带来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痒到了心里。
见小东西迫不及待地跳进她怀里,路炎川啧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些笑意:“你从小就招猫…”说一半又没声了。
“嗯?”宋飞鸟没注意听:“从小什么?”
“我是说,女孩儿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小猫小狗。”
“谁说的,你要带只狗来我早就跑了。”
路炎川像是想到什么场景,笑了起来。
宋飞鸟埋在细细绒绒的『毛』里,心满意足地吸了一口猫:“这小家伙叫什么呀?”
叫什么,路炎川哪记得它叫什么,不过他脱口而出:“喵喵。”
“喵喵啊。”宋飞鸟对这种一听就是随便起的名字接受度还挺高,念叨:“真嗲,是不是啊,喵喵?”
是啊,真嗲。
天『色』渐暗,夜风带着些许凉意缓缓而至,宋飞鸟怕冻着小『奶』猫,在怀里捂了会儿就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大概是吸猫有助于身心健康,宋飞鸟那点不爽早就散得一干二净了,她坐回椅子上,主动问道:“你家在附近吗?”
路炎川在她身旁不近不远地站着,闻言应了一声。
“你从哪里转过来的?”
“从a国回来。”
“a国啊,我前阵子才从那儿回来。”
路炎川意义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就坐这儿不要紧吗?会不会被人拍到?”言下之意你差不多该回去了。
宋飞鸟却说:“没事的,这儿不会被拍到。”
路炎川目光转向她:“从家里跑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宋飞鸟智商下线,惊讶地看着他。
“…衣服换了。”
校服换成了白『色』卫衣,两边的袖口上束了两个蝴蝶结,下面是一条刚过膝盖的百褶裙,宽宽大大的上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既软又萌,很嗲,像小动物似的。
宋飞鸟哦了一声朝他笑笑,眼睛很闪很亮,唇瓣殷红柔软,真的是很漂亮。
两人一站一坐,路炎川看了宋飞鸟片刻,轻轻“喂”了她一下。
他像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眉尖蹙了蹙,半天才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宋飞鸟愣住。
路灯还没有亮起,四周光线昏黄,她盯着路炎川,莫名有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
脑子里刚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很突兀的窸窣声,像是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但又十分怪异,不是平常动作产生的,而是刻意制造出来的那种。
两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站台那头。
挺年轻的,明明不是很冷的天他却穿了件风衣,两条胳膊相互交叉紧紧按着两边衣角,更惊悚的是他两条腿就这么光着,还不断相互磨蹭着。
见目标看过来,男人『露』出个十分猥琐诡异的笑容,忽得地打开自己的风衣,毫无征兆地暴『露』出自己的下/体。
“『操』。”路炎川反应极快,在那人掀开衣服的一瞬间就捂住了宋飞鸟的眼睛。
男人嘻嘻笑着,晃着身子靠过来,手还伸在下面不停地攥动。
路炎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把宋飞鸟捂得更严实了。
旁边等公交的老『奶』『奶』还没走,见那变态走到自己跟前,一脸淡定地撇撇嘴:“切,谁没见过啊。”
路炎川:“…”
男人笑声一顿,重新看向宋飞鸟。原本有路炎川挡在前面他已经没敢过去了,但他这会儿没能得到各种意义上的满足,继续挺着身子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路炎川没等他靠近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
被踹下站台的男人刚要爬起来,就见路炎川居高临下地指着他:“要么我现在揍你一顿,要么我报警后揍你一顿。”
说着他一声厉喝:“滚!”
宋飞鸟哆嗦了一下,然后她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跑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