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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元帅大人没做这些,并不是他不敢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做不到。
这天底下谁能捆住谢见微?只有陆离的爱。
当然,陆离十年如一日的以为谢见微不爱他,自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他,因此精神上一直备受折磨。
但在这个世界,谢见微和陆离相识于美好的十八岁,他们是对等的,是一样的,再加上初陷爱河,很容易被心底的渴望给俘获。
陆离并没意识到自己搭建了一个牢笼,但他的内心却真正这样渴望着。
想把谢见微藏在没人见到的地方,想独占谢见微,想让他只看他只想他只爱他——因为得到后太幸福所以恐惧着失去。
谢见微离开一阵子是对的,但他不该这样不留只字片语的消失。
陆离本来就恐惧失去,一觉醒来,甜蜜美梦成了修罗地狱,这让他如何承受?
整整四年,谢见微沉迷研究过得飞快,但陆离呢?经历的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这不是救赎,而是把两人推向了真正的深渊。
米粒还在慷慨激昂:“所以你要激烈反抗,努力挣扎,誓死不从!”
谢见微给他一句:“看来你并不喜欢我崩了人设。”
米粒瞬间噤声。
“按理说,我崩了人设对你只有好处吧?逻辑坏掉,世界变动,不是会引来新的秩序者?”
米粒吹着口哨望天。
谢见微笑了笑:“看来你不希望有秩序者过来?”
米粒:“怎怎怎么会不希望?”
谢见微说:“也许你们秩序者之间也有竞争,比如说新的秩序者看到你成了一个米粒,会一口把你吞掉?”
米粒:“!!!”
谢见微懂了。
米粒结结巴巴:“我我这不”
谢见微安慰他:“口误,你现在至少有鹅蛋大。”
米粒哇地一声哭出来:“我以前有小山辣么大。”
谢见微笑得像个慈父:“大小无所谓,活着就好。”
米粒瑟瑟发抖:威胁吧,他是在威胁它对吧!
谢见微没再欺负它,毕竟这次米粒帮了个大忙,且不提世界变动会引来秩序者这事,单单是他嗯嗯啊啊地从了,陆大离自个儿就能把自己虐个透心凉。
他知道这是陆离,但陆离还以为他不知道。
设想下,他被一个陌生人绑架,亲了亲,挑逗了几下就这样那样了,陆离八成得醋成老坛酸菜
考虑到老攻的心情,谢见微开始极力反抗。
他“悲愤”道:“你到底是谁!”
陆离一声不吭,只握紧了他的手腕,不让他挣扎。
谢见微拼劲全力抗争:“你滚开,再碰我,我就一头撞死!”不好意思啊,没演过贞洁烈夫,不知道到不到位。
显然是有用的,陆离总算没再“非礼”他。
谢见微心里遗憾,面上还得装松口气。
谢见微开始迂回政策:“你想要钱的话说一声,多少我都可以给你。”绑架嘛,不就是钱钱钱。
陆离不出声,就这样眼睛不眨地看着他。
谢见微只好来一场独角戏,他特意暗示地提了提自己身份不低,后头有人,你竟然敢绑架我,小心之后巴拉巴拉潜台词是你这牢笼结不结实,小心让人从外面打破啦。
陆离起身把他绑了起来。
谢见微剧烈挣扎,还想骂人,陆离便堵上了他的唇。
谢见微心一颤颤,觉得自己可能该咬他一口,但怎么舍得嘛他只想回吻他。
不行,必须得咬一口!犹豫了一小下,军师决定放放水,比如他可以咬得慢一些。
果然陆离察觉到了,他极快地抽出舌尖,没让他咬到。
谢见微赶紧死死闭上牙关,仿佛自己已经咬到了这“登徒子”!
虽然演得挺到位,也没真咬到陆离,但他这副模样落在陆离眼里,已经足够他扎心难受了。
四年前,他们第一次拥吻时有多甜蜜?现在他只想咬断他的舌头。
陆离闭了闭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谢见微闹了一会儿后,实在是闹累了,觉得差不多可以中场休息一下了。
他现在的情况是,手腕被一根很柔软的绳子绑着,脚下也有个微凉的东西扣着,他坐在柔软的床上,衣衫凌乱。
再加上刚才的演戏,他额间出了薄汗,沾湿了几根头发,显得特别诱人。
陆离就坐在他对面,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
谢见微演完“武戏”开始演“文戏”,他不喊不闹不挣扎了,只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闭目也不行,他眼睛还被蒙着呢。
待了也不知道多久,隐约传来了极轻的开门声。
谢见微问米粒:“走了?”
米粒气呼呼地:“嗯。”
谢见微松口气,仰面躺在床上。
米粒忍不住提醒他:“肯定有监控的!”
谢见微说:“你还挺聪明。”
米粒:“算你眼力好。”说完它才意识到,进而悲愤道,“你不是真夸我,而是在嘲笑我!”
谢见微:油然而生一种欺凌弱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肯定有监控,谢见微当然也知道,不过无所谓,他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不过是躺在床上而已,正常情况下,被人这样莫名其妙绑来,轻薄一番又“智斗”一番,都会觉得疲惫。
发现坏人走了,躺下休息下是正常逻辑。
只不过谢见微躺着躺着差点没睡着
这儿应该是陆离的卧室,床很软很舒服,而且还有陆离的味道,特别安心,特别想睡。
米粒怒其不争:“醒醒!”
谢见微只好醒过来,因为房门开了,大离回来了。
随着陆离进来的还有让人食指大动的饭香气。
谢见微鼻子尖,分分钟闻出这是什么。
米粒作为报复给他报了菜谱:“前菜是匈牙利起司,主菜是烤土豆鲜鳕鱼还有香煎小羊排,甜点是哎呀,这草莓挞做得也太棒了!瞧着都让人口水直流!”
谢见微:“”
米粒又惋惜道:“真可惜你吃不成”
谢见微:“”
米粒又赶紧警惕道:“我是一片好心,你可别恼羞成怒来欺负我。”
谢见微给它一句:“没事,毕竟这些我都吃了千百次,而你一次没吃过。”
米粒:“”扎心了老铁。
陆离没给他松绑也没给他摘下眼罩,所以谢见微想吃东西只能靠他喂。
陆离先给他倒了开胃酒,带着桃香味的香槟很是让人心动。
然而谢军师抵住诱惑,扭头躲开:“我不喝!”
陆离顿了下,又把杯子递过来。
谢见微“怒”道:“别假惺惺了!我不吃也不喝,你把我放了!”
陆离开始给他夹菜。
谢见微真心是备受折磨,这肯定是陆离亲手做的,他的手艺他太了解了,烤土豆鳕鱼特别好吃,土豆是那种小土豆,外酥内软,配合香辛料吃下肚简直是对口腔美好的洗礼。鳕鱼一定是鲜鳕鱼,味鲜肉嫩,一点儿刺都没有,大块鱼肉下肚的满足感无法形容!
还有那香煎小羊排也是谢见微很喜欢的菜品之一,小羊排没有羊膻味,煎过后又香又酥,好吃得让人停不下来。
更不要提还有草莓挞鲜草莓配上酥皮和甜而不腻的动物奶油
谢见微饿得肚子直叫唤,但还得遵循贞洁列夫的人设,抵死不从。
偏偏陆离还坚持得很,足足给他夹了半小时菜才终于停下来。
谢见微觉得,他要是在坚持一分钟,他就坚持不住了,肯定要大快朵颐!
陆离坐了一会儿,半响后他起身离开,丧心病狂得是他居然把餐车也推走了!
谢见微:“”差不多可以闹离婚了!
米粒幸灾乐祸:“嘎嘎嘎!”
谢见微:“”
这米粒怕不是真把自己当鹅蛋了吧?问题是它这个鹅蛋并不能孵出一只鹅,所以真不用学鹅叫。
谢见微饥肠辘辘,想吃东西想得很是委屈。
好在陆大离向来是舍不得媳妇儿受一点儿委屈的,没多时门又开了,餐车再度被推了进来。
谢见微懂了,感情是怕凉了不好吃,所以去加热。
顿时他心里一片暖呼呼,真是拼尽全力才让自己别扬起嘴角,幸好眼睛被蒙住了,要不然他还得费事遮掩眼中的情绪。
陆离走近他,谢见微正想激烈反抗,结果他只是绕到他后头把他的绳子解了。
谢见微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有一个微凉的东西扣在他手腕上。
谢见微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做完这些陆离便起身出去,房门紧闭后,只听咔哒一声,谢见微的双手自由了。
他刚想把眼罩摘掉却发现眼罩也自动向两侧分开,解放了他的双眼。
谢见微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
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景象,桌子上摆的果然都是他爱吃的——撑住,不要流露出喜欢的模样!
再看看周围,显然这是间卧室,装修是冷淡的黑白风格,干净整洁,也有住人的痕迹,但却感觉不到太多暖意,仿佛住在这里的人把自己关进了黑暗中——活着却像身处坟墓般孤寂。
谢见微少不了又是一阵心疼肝疼。
他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装置,应该是个远程遥控的自动手铐,分开后像带着个光滑的银色手环,搭配白色的皮肤还挺好看。
眼罩也是这种小玩意,扣在眉心,像一抹朱砂痣。
它应该是有特殊工艺,所以很难取下来,当然如果谢见微真想取是取得下来的,但他怎么舍得让陆离为难,所以就带着吧。
再看他脚上,自然也有脚链,不过脚链没解开,银色的链子不算粗,但材质很特殊,估计一般东西还弄不断它。
谢见微打量结束后面色复杂地看向那些美味的食物。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陆离显然是怕饿到他,所以自己出去,给他吃饭的机会,但谢见微也知道,监控那头,他肯定眼睛都不眨地看着。
吃也行,毕竟有了力气才好逃跑嘛。
但是吃了的话会比较拖延进度。
谢见微可不想一直和陆离猜闷,他希望陆离暴露自己,他希望自己“知道”绑他来的是陆离。
只有揭露这件事,后头才好配戏。
否则的话,他一直把陆离当陌生人,说的话有限,做的事更有限,可发挥余地太少。
如果他执拗地不吃,生生饿着自己,陆离肯定会妥协。
到时候他要么放了他,要么出面。
谢见微认为前者不可能,后者是百分百。
所以饿着吧!
谢见微心一横,抵住诱惑,坚决不吃!
可是好饿!
土豆凉了就不酥了,鳕鱼凉了就不嫩了,草莓挞凉了到是很好吃,冰镇过的是另一番口味
打住打住,不要再想了。
谢见微凭借着超人的意志,硬生生别开视线,视美食为粪土,可以说相当有定力了!
米粒乐得不行,一个劲的:“嘎嘎嘎!”
谢见微凉飕飕地问:“你是不是想变鸡蛋?”
米粒瞬间收声,成了一个白白圆圆老实乖巧的好鹅蛋。
谢见微坚持了一个小时,眼睁睁看着美食变了味这次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