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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疯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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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他是打算在公主府藏到子时过半,就算与薛璎一道守过了岁?

    魏尝哑口无言,心底隐隐掠过一丝猜疑。冯晔能悄无声息入到公主府里头并不奇怪,毕竟全府上下无人敢拦,但他的目的当真如此单纯吗?

    这半年以来,他一直在观察这位少年皇帝,并未发现明显不妥。可他私下也趁薛璎不在试探过冯晔,却见他始终闭口不提任何有关参星观与那位女观主的字眼。

    既然对薛璎不存坏心,又为何将那事藏得那么深?而既然将那事藏得那么深,又怎能说毫无心机?

    魏尝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道:“您别藏了,藏不住的,直接跟她俯首认罪说不准还好一些,她吃软不吃硬。”

    冯晔说“不行”,他便指天发誓道:“微臣有办法,保证您不会被赶走。”

    他将信将疑,魏尝却已像男主人一般,伸手引他入院:“您老大远来,不饿,不冷?用点涮锅,微臣方才与她正吃着。”

    冯晔的确是饥寒交迫了,又闻见院内飘来的腾腾肉香,没忍住咽了下口水,咂咂嘴说他能跟薛璎一起同席吃食真幸福。

    这感慨听来倒似真心。魏尝笑道:“微臣也是苦过的,如今苦尽甘来罢了。”

    他请冯晔入座,叫仆役拾掇来干净的碗筷,准备当面验毒,却见他摆摆手示意不必,说:“饿了,直接吃,验个什么。”

    魏尝叫人替他涮肉,边问:“您这么放心微臣?”

    冯晔点点头,理所当然道:“阿姐信得过的人,朕也信得过。”又补充了句,“不过别给朕吃羊肉,朕一碰羊肉就浑身起疹子。”

    一旁下人就给他送了一片晶亮的薄牛肉去。他咀嚼几下咽下,大赞“人间美味”。

    魏尝笑笑没说话,扭头叫人送坛酒来。

    冯晔抬手阻止:“朕不喝酒。”

    “您得喝,喝上几口才好装醉,她一会儿就舍不得赶您走了。就算赶,也得给您煮好醒酒茶,这不就拖延了时辰?”

    冯晔说他蔫坏蔫坏的,一边接受了他的“谏言”,等酒上了,就与他对酌起来,说自己演技不够,真醉一点比较好,于是多喝了几盏。

    这下不用装就有点犯晕了。

    魏尝夺过他手中杯盏,道:“成了,您都快喝趴了。”

    冯晔晕晕乎乎“嗯”了声。

    魏尝眼『色』微沉,判断他是当真酒意上头了,便问:“您今夜没去太后那处吗?”

    他摇摇头说“没有”。

    “您当真那么讨厌她?”魏尝继续问。

    他已经不大清醒,肚里的话都吐出来,也不自称“朕”了,说:“我也不想讨厌她,她以前待我那么好,像母亲一样……可她要杀阿姐……”

    “那她待您弟弟好吗?微臣是说长乐宫里那位小皇子。”

    冯晔打个嗝道:“不知道,她不太将皇弟带出来。”

    “那么可爱的小皇子,为何不带出来?”

    他皱皱眉头,似乎一样不得其解。

    魏尝没再继续问下去。看冯晔这反应,虽与参星观有所牵扯,却显然不知道女观主掌握的,关于秦太后的那个秘密。

    那么,他究竟为何派人盯着那处?

    魏尝想了想问:“陛下知道哪处算卦准吗?微臣打算过一阵子,算算跟长公主的八字合不合。”

    冯晔歪着脑袋道:“我又不出宫,怎么会知道?”

    “城外那个参星观,听说名气很大,应该算得准?”

    他猛打一个激灵,摇摇头说:“不行,你不要去那里,更不要带阿姐去那里。”

    “为什么?”

    “因为……”他支支吾吾撑着额头,“因为那儿有不好的人。”

    “不好的人?有微臣在,谁敢伤害她?”

    “就是……”冯晔说到一半,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抬头一看,惊喜道,“阿姐来了!”

    薛璎见状一愣。她刚哄完魏迟,怎么回来就变了天?

    她走上前来,厉声道:“你怎么又偷跑出宫?”走近嗅见一股酒气,更生气,“还喝那么多酒?”

    冯晔醉得不轻,面颊酡红,笑嘻嘻道:“魏中郎将说,醉了你就舍不得赶我。”

    魏尝:“……”

    薛璎咬牙看向魏尝:“我这刚收拾完一个麻烦,你回头又给我送来一个,你是要翻天?”

    他『摸』『摸』鼻子说:“这不大冷天,我看陛下怪可怜的。”

    薛璎忍耐了下,冷冷吩咐下人:“给陛下煮醒酒汤去。”

    冯晔果真拖延到子时过半,与薛璎一道迎了新岁才被赶回宫,离开公主府时心满意足,还给魏尝挤了个眼『色』以表感激。

    除夕过了,翌日便是元月。眨眼已是太初二年,四面八方的诸侯王陆陆续续启程赶往长安上贡,待初十左右,几个重要角『色』也都前前后后到了。

    之所以说重要角『色』,是因薛璎和魏尝先将重点怀疑对象,放在了封地距离长安最近的一批诸侯上。

    房事册上显示,当年秦太后与先帝的行房时间是在二月上旬。也就是说,秦淑珍应当在二月初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所以才急急找陈高祖“弥补过失”。

    当日,她很可能使计灌醉,或拿什么办法『迷』『惑』了老皇帝,之后伪装了一场房事,叫宦侍记录在册。

    据此推断,秦太后真正的孕时便是正月。而宗耀说,二十天以内的喜脉非常难确诊,所以照理说,她与人行房事,就该在正月中旬之前。

    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是封地距离长安不远,且上贡向来积极的诸侯。

    几个重点怀疑对象抵达以后,薛璎接连随冯晔设宴款待了众人,并替他们一一安排好住处,之后找了个机会,私下与弟弟商议,说过去一年朝野动『荡』,天灾人祸,流血不断,如今新岁元月,又恰逢几个叔伯都在,不如一道前往皇陵,为百姓及朝廷祈福。

    冯晔觉得这主意好,当即答应,又问薛璎:“这是桩大事,太后也得去?”

    薛璎说“当然”,不止太后得去,长乐宫里那个小皇子,也得去。

    魏尝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待离开未央宫,回到公主府,问她:“你打算对那孩子动手脚?”

    薛璎眼睛眨也不眨,笑道:“怎么,觉得我太狠了?”

    他摇摇头:“他们当初利用阿郎掣肘你的时候,也没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狠吗?不过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作者有话要说: 呱呱像男主人一样引陛下入院:“用点涮锅。”

    陛下:“对不起顾导,我觉得他更像男服务员……”

    今天在整理卿卿的出版稿,这章又晚又短的(顾导很有自知之明

第58章() 
祭天祈福定在元宵过后次日元月十六; 皇帝躬身前往皇陵,所有在都的冯氏子孙与太后皆要随行。这事没人有理由说个“不”字。谁不去,就等同于不愿大陈与百姓好。

    连魏尝也不得不佩服; 薛璎酝酿半年; 挑了个好口子下刀。

    皇陵位于长安城附近,城郊往西三十里地。除皇室宗亲以外; 三公九卿当中的武职官员亦陪同前往,只是无法深入内里; 届时将驻扎于皇陵山脚附近。

    如此一算; 要紧人物齐了大半; 真可算是个不发生点什么都叫人可惜的大场面了。

    所以即便此行是薛璎主动提议,她也知道自己绝不能掉以轻心。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这头意欲引太后与小皇子出宫,伺机下手,却保不准有人觉得,这也是拿她或冯晔『性』命的好时机。

    毕竟过去一年; 她与秦家的关系急剧紧张,从卫境边上真刀真枪的追杀,到天生异象; 篡改卦辞间的你来我往,再到冀州叛『乱』,战火弥漫,赵家倒台; 血洗军营……情势恶化至今,不论哪方都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思。

    尤其秦家那边。过去一年,本有希望扶为傀儡的冯晔渐渐脱离掌控,与太后连表面的和谐也放弃维系,坚定不移站在皇姐那边,而薛璎的能耐又远超众人想象,招数手段层出不穷——秦家其实已经被『逼』急了。

    于前任骠骑将军一事上,秦太尉原本打了个如意算盘,预备牺牲掉赵家这颗棋子,转而收拢其手下心腹及一众将士,挑起他们与薛璎的矛盾,为必要时的兵锋相对造势。

    却没想到,薛璎早料到他可能暗狱杀人,所以将天牢守得滴水不漏,非叫赵赫死在了刑台上。而她也够狠,知道与士兵们的矛盾注定无法化解,根本没想迂回收服军心,直接把不听话的都杀了个干净。

    过去几月军营的血洗,每一刀都切在秦太尉的势力上,原本由他只手遮天的武朝,也因赵家的覆灭与魏尝及傅洗尘的掺入变得不可掌控起来。

    他恐怕没法再耗下去了。现在已经不是他打算何时反的问题,而是再不反,就连反的机会都没了。

    而薛璎也一样失去了耐『性』。

    先帝驾崩近两年,她也忍了两年,起初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如今羽翼渐丰,足可匹敌。她想,就让长乐宫的那个孩子,为他们之间最后一场过招点个星火。

    元月十六一早天未亮,薛璎就动身往未央宫去,不巧临入宫门,碰见另一辆同等规制的安车缓缓驶来。

    虽非狭路相逢,礼数上到底该分个先后。于是两辆安车便在车内人的吩咐下齐齐停在了宫门前。

    天方才蒙蒙亮,两边人同时移开车窗,一望之下将对方看了个清楚。

    薛璎朝对头微微一笑,叫了一声:“楚皇叔。”

    对头男子三十许年纪,却生了副二十许的皮囊,面如傅粉,唇似抹朱,兴许因天光尚暗,这唇红肤白模样,配上他那身深紫锦袍,衬得整个人幽若鬼魅。

    这阴柔长相,与冯家多数男儿都不是一类人。薛璎记得,自己小时候每次瞧见这个楚王,心里头还暗暗犯怵。

    如今想来,明明也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怎么就不把人家当人看?

    楚王眯起眼,目光流转间向薛璎颔首一笑:“长公主也起那么早。”

    薛璎说可不是,陛下预备躬身前往皇陵祈福,她自然得里里外外好好打理妥帖,比别人起得更早一些,又问:“皇叔昨夜方才入都,怎么不多贪一晌?”

    楚王掩嘴,懒懒散散打个哈欠,神情疲倦道:“睡不着。南边已经暖和了,哪知长安冷成这般,我昨夜到后,冻得一夜没合眼。”

    这话说得,小孩子似的。薛璎『露』出几分不太真诚的惶恐,说是自己招待不周,马上叫人多准备些炭火给他送去。

    楚王摇摇头示意无妨,又打一个哈欠,指了下宫门问:“你先还是我先?”

    薛璎笑了,说他是既是长辈又是客,自然该先请。

    他就不客气地走了,还冲她摆摆手示意过会儿见。

    薛璎目送他入内后,阖上了车窗。

    魏尝作为羽林中郎将,早早便去整护卫军了,所以没与她在一道,此刻车内除了她,只有个傅羽。

    傅羽说:“昨夜魏中郎将拉您看灯,您下半宿才歇,这会儿不如再阖会儿眼,此去皇陵有得忙呢。”

    她说“没关系”:“要是真得去皇陵忙活,我自然早早睡了,哪还陪他看灯。”

    傅羽有点奇怪:“咱们不就是去皇陵祈福的吗?”

    薛璎笑了笑,垂眼看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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