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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里还有许多话要说。
只是在看莫念那憔悴的样子时,他不舍了,手掌疼惜的碰了碰她的脸颊,在她咕噜咕噜转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时,顾子墨抬手抚了盖了上去。
他是这样命令道,“闭嘴,睡觉!”
“好凶!”莫念撇嘴,左手被握着,她抬了抬带着滞留针的右手反握住他。
拉着他修长的大手掠过鼻尖,嗅着他指尖的烟草味,最后抵在自己的唇边,莫念很是心疼,她轻轻的吻了下来,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眸,微微用力扯了下他的胳膊。
她软糯的撅嘴,“借个拥抱给我,我想你了!”
“……好!”顾子墨怔了下,有异样暖流在心间柔化。
他以为她会大哭,会各种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心底掠过各万种滋味,最好化成一个紧紧的拥抱。
起初,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她。
可是在感觉到她紧紧的回拥时,他悬着的气散了。
紧紧的抱她在怀里,吻落在她的额头,满眼的心疼,“没事就好。”
“那你呢?”靠在顾先生的怀里,把玩着他衬衣上的纽扣,莫念心底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仿佛瞬间长了翅膀飞走。闭眼在他怀里磨蹭了两下,不客气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道,“找不到我,一定急坏了吧,是不是一直没睡?”
“还好,你呢,哪里疼!”
莫念轻轻摇了摇头,她疼,全身都疼。
特别是在看见他的时候,好像更疼了,很想委屈着告诉他,哪哪哪疼。
可出口的时候,全部演变成这样一个又一个问句。
明知道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多解释,可是莫念还想知道,他究竟有多紧张她,又或是在他心里会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莫念弄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很是不明的摇了摇头,却感觉到男人下巴处扎人的胡茬,挠得她额头痒痒的。
鬼使神差间,她抬手勾了他的脖子,大着胆儿就吻了上去。
唇瓣相碰的瞬间,有电流在两人间蔓延。
许是顾忌到她嘴角的伤,所以男人的动作很小心,谨慎得像是她怎么样了,索性她再次主动,贴着唇缝将舌尖儿轻轻送了回去。
她道,“顾先生,吻我!”
“……念念!”顾先生低叫了声,狠狠吻了下,“我不是柳下惠!”
“噗嗤!”莫念没忍住笑,勾着顾先生的脖子,将身子往上前送了送,“谁让你做柳下惠了?”
这女人!顾先生的俊脸开始不自然了,“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躺好!”
莫念撇了撇嘴,拉着他的手不放,“那你晚上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她故意加重后两字,瞧着顾先生越加异常的俊脸,忽然咧嘴笑了。
向来严谨的顾先生也有今天?
忽然,莫念一把推开顾先生,急忙问,“彭杉呢?她有没有事?”
“她没事!”顾先生俊脸有些暗了,刚刚还软玉在怀里,现在成空了,起身去洗手间,刚打湿毛巾打算给某人擦手,这时后背一一暖。
下秒一具柔软非常的身子贴上来。
莫念脸贴着顾先生宽厚的背,轻轻蹭了下,“谢谢你。”虽然他不肯多说,但是她知道,这刻的安宁一定因为他,“她在哪,我想过去看看!”
顾先生侧脸,瞧着女人黑黑的头顶,“管好你自己吧!”
“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放开顾先生,莫念刚绕到前面,想让他看看自己是真的没事,却在这个时候看到镜子里那张‘鬼脸’,她立马又缩回顾先生的背后,扶额狂汗了,“那那那,那镜子里一脸伤疤的女人是我?”
刚刚她就是用这副鬼样子,去索吻的吗?
要不要这么丢人啊!低呆亩划。
顾先生叹了口气,“是! 在我心里她最美的女人!”
莫念,“……”
脸蛋红红,她凑到洗手台,透过指缝又瞧了瞧。
真是好不惨,左右脸全肿,嘴角带着明显的伤口,还有脖子上的掐痕以及睡衣里头的空荡荡。
她捂脸,“……谁帮我换的衣服啊!”千万不要是谢致远。
却是顾先生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反而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女人的发顶,双墨般的眸子透过镜面紧盯莫念的眼睛,下巴更是随着开口一动动的撩人,“你猜!”
猜什么猜,她敢提谢致远这个名字吗?
片刻沉默,莫念反身,揪着他身上衬衣,“他说,是他救了我,所以……”
“所以,你以为是他?”顾先生小气,又不开始变脸了,“还是你一直期待,想他帮你?嗯?”
这口气,莫念总算明白了,剥光她的是顾先生。
也管不了鬼不鬼脸了,靠着洗手间,垫脚再度吻上去,顾先生真不是柳下惠,特别在这女人三番两次的撩拨下,哪里会没反应?
捧着女人的小脸,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换了两人的姿势。
他靠着洗手台,一双修长的大手,从肩膀一路溜到她的臀,那炙热而又过电的感觉,让莫念不由得轻声嘤咛着,一时间,顾先生掌力越大。
吻,越加猛烈……
莫念全身发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顾先生身上。顾先生几乎就要绷不住了,这时房门突然大开……
第85章 看不出学妹,尺码这么大!()
“跳楼,昨天。”
“……什么?”莫念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她那么怕死、那么贪财的一个人,怎么会选择自杀?绝对不可能!
顾子墨抬头看了一眼。捏着湿毛巾,一根根的擦着媳妇儿手指,遇到受伤的地方还会小心翼翼的掠过 ,然而就这么温馨的画面中,他用再寻常不过的语气,来了句,“已经下葬了,邵院长旁,岳父岳母的右下方,伤好前,你不准去!”
“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跳楼?”莫念又是怔。
在她昏迷的时候,许娟不但死了,还已经下葬?难道谢致远当时接的那通电话就是?犹记得,他离开前的眼神是那么的绝望和空洞!
顾先生不怎么高兴了。“罪有应得!”
闻言,莫念皱眉,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因果,“不应该啊!”
顾先生俊脸已经开始变黑了,“什么应不应该!”说着,毛巾一丢,直接拦腰抱起跟前将他忽视了许久的女人,阔步来到病床前。
他嗓音一沉,“躺好!”
“不是,顾子墨,你告诉我,她为什么死!”
“我说了,罪有应答得!”
“顾子墨!”低贞扔弟。
拗不过她,顾子墨道,“在派出所楼顶。当时留书,说是是她逼迫邵院长。”果然,真像对她还是残忍的,看着脸色本就不好的女人,他眉头紧紧拧着,“一已经确定邵院长是自杀。而自杀有人威胁他,用邵宇飞的命,二就是许娟,承认是她!”
对于莫念来说,这个真相太过于惊讶。
太多的震撼,让她根本没注意到顾子墨的视线在扫向她小腹时,那眼神的疼惜和提到许娟的寒意是何等的凌冽。
她只道,“顾子墨。我得回去!”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顾子墨!”莫念脸夸了下来,拉着男人的胳膊,“好歹让我回去看看!”
“看谁?”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不行,顾先生醋意大发,直接不容分的抽开一侧的抽屉,拧开药膏,“转过身去,上药!”
莫念不死心,再继续 ,“顾先生!顾子墨,老公!”
“叫小舅舅也不行!”女人,知不知道许娟对你做了什么?
视频,莫念一直没看到,肚子上的疤也被顾先生有意压下来,她当然不知道了,只是想着再怎么样都要回去看看。
就算不为许娟,还有谢致远救她,还有谢南天,作为路人,也该过去。
但这件事在顾先生这里,全然没得商量,就算莫念说破了嘴皮子那也不行。
于是可怜的顾先生第一次坐了冷板凳,就算他借着上药暗中吃着顾太太的便宜,可莫念就是不理他,不但不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留他一个大大的后背。
整夜,顾先生只能抱着美人,吃不着。
翌日醒来,两人依旧的谁都不理谁。
颜青眼尖啊,早在驱车赶来的时候,就隐隐的发现了什么,于是自觉小心的放下老娘亲手煲的汤,又马不停蹄的载面黑的老板回公司。
这天,天蓝集团,自上到下都在刮着冷风。
颜青更是忐忑啊,楼下谢南天都来了几次了,他究竟是报呢还是不报呢?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俊脸已经黑成炭的顾先生自办公桌里抬头,用一双微微半敛的凤眸,阴鸷的看看了一眼,“说!”
颜青摸着脖子,回得这叫一个小心,“是,谢南天。”
“不见!”能给他机会保住谢氏,已经仁义了,还想怎样?
顾子墨低头,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抬笔刚想签字,脑中忽然闪过跟他闹性的顾太太,那小嘴撅得直教人想蹂躏!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万宝龙钢笔一放,“要他上来!”
“……”颜青一怔,完全不敢相信,“老板,这不是你的作风!这等于……”
“吵!”顾先生失了耐性,不止眼神并冷,就连吐字也是省到不能再省了。
十分钟后,谢南天在颜青的引领下赶来。
正在忙碌的顾子墨头也没抬,指了指桌跟前的椅子,“坐!”
谢南天,“……”想开口,又看顾子墨在忙,只好等待着!
时间在这刻,过得很慢,空气里流动着令人窒息的味道,直到15分钟后,顾先生终于再次抬头,只是那双鹰目虽然半眯,凌冽却丝毫不减。
他勾唇,道,“谢董是聪明人,新项目天蓝集团可以分一杯羹给谢氏,但我的条件你该知道吧!”
谢南天顿了下,很快明白什么,“你放心,关于宫外孕的事,她永远不会从我这里知道!”
“那就是说,从别人那里也可以知道?”
“……不会的!谢致远,他也不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谢南天脑中闪过连日以来儿子喝醉了酒,嘴里口口声声喊着的名字。
情,这个字,最怕不知情起时,不去珍惜失去了反而后悔。
果真应验了那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与此同时,普仁医院的另幢病房楼里,乔少锦一如往常的前来检查。
推开门的刹那,房间里的病人正在笨拙的换衣服,因为背上的伤,暗扣几次碰到伤疤,疼得彭杉直呼疼,却又不得不穿。
只好吸了口气,咬牙再去努力。
这时,指尖一凉,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逼近。
就在她少有的面红耳赤里,只听一声‘好了 !’,彭杉视线顿时慌乱了,她咳嗽了下,脸上伪装成很自然的样子,笑笑,“谢了!”
“看不出学妹,尺码这么大!”
作为男科医生,彭杉自然不像莫念那般的羞涩,再加上向来大咧咧的性子,所以比较豪迈,身上带着一股子难以驯服的野性。
可是偏偏就这么一个人,却因为乔少绵的一句玩笑话,竟然红了脸。
乔少锦说细心,又有时挺粗心的,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