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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仿佛没看见颜青频频送来的暗示,爽快的答应了颜妈妈,并叮嘱颜青,“注意腰力!”
整个过程,站在门口的女人像是一蹲佛,不参与、不接话更加不会有任何的囧相,完全就是身外之人一样,随着颜青又进电梯,一路回到颜家。
平静的喝茶,削皮果递给颜青。
颜青自然不接,“怎么会有你这么皮厚的女人?小姐小姐,我求你,你走吧!”
女人也不生气,仿佛无欲无求一样,放下削好的苹果,又换橘子、香蕉,末了直接去剥榴莲,把颜青臭得够呛,再也坐不住的就往逃。
只是,门口有颜妈妈守着呢,他往哪里逃?
掀桌!颜青怒,“你们究竟想怎样?”
颜妈妈,“生孙子!”
剥榴莲的女人,“生孩子!”
噗通一声,颜青直接跪在沙发里了,“苍天啊,让我去死吧!”
“就算死,你也得给我生了孙子再死!”
“……”颜青。掀桌!掀桌!掀桌!
……………………
度假山庄露台。
“这么说,邵叔的葬礼,你就是不肯参加?”
自从顾先生离开后,莫念一停不停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苦口婆心的全部都说了一通,可是一身军工装的邵宇飞,只是低头把玩着手背上那条蛇。
忽然就问了句,“农夫和蛇的故事,熟吗?”
莫念点头,继续说教,“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再说自从你走丢了,邵叔也在各处找你,从几千里外的高原找到海城,他也是吃过许多苦,被许多人骗过、坑过,支持他走下去的,只是找回你而已,现在临了,只是送他最后一程,难道不可以?”
“索性都死了,送与不送,他又不知道!”
一句话噎得莫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邵叔的资产,暂时存在我那,找个时间转你!”
“你觉着我会缺?”吻了吻手背的小青蛇,邵宇飞起身离桌,“还有半小时开始,作为他最后的亲人,莫小姐还是早点过去才好,不然他就太孤单了!”说罢,转身走人。
“阿飞!”一桌之隔的安辰及时喊住,邵宇飞更直接,“大哥,难道连你也要劝我?”
安辰没起身,只是将车钥匙一丢,嗓音轻淡,“你替大哥跑一趟,把顾太太安全送回!”
说得是‘送和回’! 邵宇飞想拒绝,可谁知道莫念直接来了句,“怎么,你是不敢还是瞧不起?”
激将,激将!邵宇飞咬牙,“走,送回就送回!”谁怕谁啊!
一时间,看似安逸的露台,只剩下闹别扭的方思思拉着乔少锦,还有不言不语的谢致远,却是安辰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聊海城。
末了突然来了句,“谢公子,认识邵院长吗?”
谢致远一怔,摇头,“不认识,有事?”
“哦,以为顾太太认识,你也会交情非浅呢!”
也是现在,谢致远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只是安辰像不怎么在意似的起身走开。
谢致远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跟前咖啡杯,与之邻的这个位置是莫念刚刚坐的,虽然两人之间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昨夜……
昨夜,他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是刻意还是人为,总之他们做了多久,他便煎熬了多久。
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昨夜在他死对头的身下欢愉,两人当众的恩爱,像一味味毒药,烧得他心肺断肠,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情绪,方思思没赶,而他也就继续留着。
留下,看他们恩爱,感受自己的痛……
这天,谢致远在度假山庄,顶着方思思恩人的名义喝了很多酒,喝得东倒西歪,是苦还是笑,全然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
午夜来临时,山庄的人像是对他视而不见,随意着。
酒随意,烟也随意,时不时的也有女人过来搭话,只是他不想理,谁都不想理!
直到舞池的音乐停止,有侍者送来一瓶酒。
隐约间,谢致远撇了一眼年份,1879。
“呵,有钱人!”他苦笑,侍者跟着引荐。
那是一名雍容华贵而又散发着猎人光芒的夫人,年纪大的可以和母亲同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她姓何时。
谢致远忽然笑了,鬼使神差的接受了她的邀约。
不过,谢致远也有个条件,那便是要昨夜莫念和顾子墨待过的那个包间。
何姓女人尊贵无比,竟然通过层层关系,生生搞到这间被顾子墨长期租住的客房,走进去的时候,谢致远心底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在四处蔓延。
那感觉就像玷污了顾子墨的什么东西一样爽快。
从进门到沙发,他剥光了女人的衣服,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昨夜到了床边,顾子墨说了一句话,也就是现下他对女人所说的,“帮我脱衣服!”
酒精使然下,他竟然看到莫念的脸,耳朵里闪过的声音,更是他昨夜痛苦听到并刻骨记在心底的。
从床,到窗子,再到浴室。
他们昨夜是这样的节奏吧,所以他卖力的搞着身下的女人,走着昨夜的路子 ,一点点回温,又是心一点点的在撕痛。
有时他感觉身下的女人就是莫念,有时他又觉着自己是顾子墨,总之缠绵一直在继续。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事一点也不错,在差不多走完他昨天晚上听到的之后,女人好像并不满足似的,胳膊一推,自己爬了起来。
那摇曳的动作,完全不需要他配不配合,只要躺着就好。
好在何姓女人只是看着成熟,身材并没怎么走样,不然谢致远觉着自己会吐,翻身他占了主权,如女人所愿的凶猛对待。
这一刻,他好像把白沁给忘记了,只是不停的做。
做得何姓女人大喊,“啊啊,好爽!”
只是,她叫得这样放荡,完全不像莫念的矜持。
没由来得,谢致远一阵发软,女人哪里肯放过他。
不停的缩着,收着,直到‘哐啷’一声响,随着房门被打开,强光照在脸上的同时,有身穿制服的男人大喊,“警察,扫黄 !”
第81章()
警局。
面对询问,谢致远一无所知。
即不能说出女方的姓名,更加无法提供关于女方更多的信息,总结下来只有两种结果:嫖了或卖了!
审讯的警员将本子一合,“教育外加交五千罚款。找人来办理担保吧!”
找谁?如今他还能找谁?朋友?同学?
最初你在高位的时候,这些人挥都挥不走,可一旦你开始遭殃,别说再见面,单单去请、去救那些所谓的哥们,都不一定会帮你。
更何况是今天这样不耻的事情,不是及铁的人他能找吗?
思来想去,一个名字蹦出来,“天蓝集团总经理顾子墨,他是……我妹夫。”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那个男人,第一次承认莫念仅仅是他的妹妹。第一次这样以卑微而又不甘的形象的去联系,只是次日赶来的并不是顾子墨,更加不是颜青,而是一张面生的脸。从衣角和谈吐来看,对方非富则贵,一双眼很是锐利。
他是这样问,“谢公子?”
“是!”良久,谢致远答道,又问,“您是……”
“保你的人!”
“……”
接下来半小时后,他如愿再次见到海城的阳光,嗅到熟悉的海风和淡腥味。
只是面前的人,是保也是弃,车子最后停在海城民政局。
也是直到这会,谢致远才注意接走他的车,是军用车型,错落在阳光下的牌子闪闪发光,刺得他眼疼,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你可以称我为老吴!”
接他的人。终是开了口,黑压压的车窗里,对方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面色清冷的看了他一眼,说,“签了吧。谢公子是聪明人!”
是的,从那个女人无缘无故的出手就送他几万块的葡萄酒时,他就应该明白,就应该知道,这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圈套,又或者说早在谢氏开始出问题时,他那位隐居于高位的岳父,已经开始对他这个女婿不满了!
呵呵。谢致远连笑了两声,“这是谁的意思?”
“不管是谁的意思,结果都是它!”
“签了它也可以!”谢致远顿了顿,想着他该趁机要点什么?“要白沁亲自来!”
这次换作老吴笑了,“谢公子还真是不识抬举,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眼下的这件事,你觉着小姐会原谅你?谁又知道只是简单的嫖呢,还是婚内出轨?又或者谢公子想落个人财两空?”言下之意,趁现在还有财,赶紧的吧!
谢致远笑得凄惨,翻看着长达三页的离婚书。
他笑,“从来都不知道,和白部长的女儿离婚,竟然还能拿到这么多!”
多到足足可以填补谢氏一半的空缺,呵,笑意再挤出时,他接了笔在尾页写下‘谢致远’这三个字,风吹起衣领,他转身多问了句,“还有别的事吗?”
“有!”老天说得也干脆,拿了录相机,“给小姐一段死心的话!部长的意思是合平相处!”
这是变相的要挟,谢致远又怎么会不知道?
完事后,他捏着单薄如纸的信封,身心疲惫,从未有过的沉重感让他几乎寸步难行,回到谢家只说了一句话,“谢氏可以保住了,但运作我已经无能为力!”
刹那,苍老了许多的谢南天,眼底闪烁别样的光芒。
他问,“姓邵的死,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早在派出所,谢致远已经深刻的体会到,那里的黑暗和冷血,不答反问,“有关系会怎样,没有关系会怎样,你想把我再进去?就像从来都没有去看我一样?”
呵呵,他一个大活人,生生消失了两天,他面前的父亲竟然从来没找过?
掏出手机,谢致远丢给他,“信号不好,竟然没找到你的一条信息,所以你随意。”低呆页技。
随意送他坐牢,随意解决还是不解决,总之他就这样了,就这样借酒消愁,喝得稀巴烂才会重回那年那个阳光明媚的夏天。
有个扎着长长马尾的女孩,是这样说:我叫莫念,念念不忘的念,你呢?
两人的离婚证很快下来。
白父的秘书老吴带上它,从海城一路飞回帝都,把物件一一摆在白沁面前。
白沁是痴心还是不甘心从一婚一下子变成二婚,总之她狠狠撕烂那所谓的罚款单,砸烂录有谢致远声音的录相机,捂着耳朵,“不信,我不信,致远一定不会离婚的,是你,是你们逼他的,爸爸,我恨你!”说着,她噔噔跑上楼。
自始至终,白父只是阴沉着脸,责备似的看了眼老吴,“当初沁儿结婚,你可是亲眼过目的,怎么搞成这样?”
老吴惭愧,“部长,当初也是表少爷默许,所以……”
“罢了!”提起顾子墨,白父摆摆手,起身道,“尽快办手续,下周送小姐出国!”
楼梯口,白沁将对话一丝不差的听了下来,她咬着牙,回房一遍遍的拨打谢致远的手机,可是线路仿佛断了一样,提示永远都是关机。
………………
与此同时,邵叔最后葬在清泉墓场。
墓碑和选址一切都是邵宇飞操办的,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