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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主人说得对。”索因卡苦着脸说道,心底下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全当梁辰这些话是放屁。宋家啊,那么强大的一个家族,你梁辰凭什么有资格就扳倒人家扶自己上位?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他根本不相信梁辰所说的话。
“接下来,第三个问题。如果我真能帮到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梁辰接下来这句话却是极为赤裸裸了,直指要害。
不过,相反的是,索因卡一听到梁辰这句话,眼里却有一抹惊喜一闪而过——如果梁辰一直将他拒之门外,或者根本不提帮助他的代价,那就不好办了。因为这样的人太难琢磨,搞不好弄来弄去,甚至把自己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也说不定。但如果他要是提出了好处问题,这就证明,梁辰也同样只是一个利欲薰心的家伙罢了,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所图的。这样的人,远比那些把目的深深地埋在心底不说出来的人简单直接,当然,也更好骗。
梁辰之所以这么问,摆明了也肯定是相信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了,要是这样,那就太好办了,搞不好,甚至自己还能从他这里骗到一笔钱,然后再玩儿个人间蒸发,让他自个儿玩儿去吧。
不过,他还是觉得小心谨慎一些比较好,毕竟,想当骗子,就一定要善于利用各种机会把目标苦主骗到底才行。
“不知道,主人倒底想要什么……”索因卡小心翼翼地问道。
“宋家想得到什么,我就要得到什么。”梁辰眯了眯眼,眼里有锐利的神光一闪而过,他在试探索因卡,看他倒底知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不出他所料,索因卡脸上一片茫然,不似作伪,只是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只要能控制这个国家,想要什么都可以的。包括好多好多的财富,好多好多的土地,还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女人。”索因卡这么多年漂泊在家,看起来审美观一直没有改变,还是觉得自己家乡的女人好,一想到能够占有无数女人,他的哈拉子就禁不住要淌了下来。
梁辰一阵无语,不过看情况,好像索因卡真的不知道几摩法内亚铁矿的事情了。
“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就定下来了。过几天,我们就着手准备去你的国家几摩法法内亚,帮你重新执掌政权。并且,从此以后,你就永远处于我的保护之下,再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指头,你将处于绝对安全的保护之中。”梁辰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谢谢主人,太谢谢主人了……”索因卡脸上感激涕零,心中却是大喜,看来这个貌似精明的家伙好像真的很好骗。如果这一次要是真能骗到他,估计能净赚一大笔钱,到时候,说不定可就真的发达了。
“不客气,你是我的下属,保护你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梁辰微笑说道,随后站了起来,“我累了,去睡觉。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吧。如果你在屋子里,我可以保证你绝对的安全,如果你要是出了屋子,生死由你自己了。”说罢,他向着里间走了过去,门无声地关上,不多时,里面便响起了梁辰轻轻的鼾声。
“这个傻瓜,居然真被我半真半假的话骗到了……嘿嘿,接下来我该怎么从他这里弄钱呢?唔,既然他想要帮我这位‘王室成员’重复往日的荣光,就一定要让我回去召集人手跟政府军打仗的。既然是打仗嘛,就一定要用钱的,用武器的。如果能从他这里骗到募集军队的资金,再把他弄来的武器想办法卖掉,哈哈……”想到这里,索因卡禁不住都要笑出声来了。这一夜,虽然在外面睡的是沙发,却也睡得香甜无比,梦里,无数绿油油的钞票满天乱飞,身旁围绕着N个阿巴克族美女,妩媚地向他笑着……
第五百九十章:蹦极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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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好梦正醋还在美梦中流着口水的索因卡便被人很粗暴很无礼地摇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他便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长很长像马脸一般的人脸。有一道伤疤斜斜从左额划至右唇,让他看上去更加恐怖且冷酷。如果黑夜里出来,会吓死人。
不过,现在这张暴力特征十分明显且有些恐怖的马脸上正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正低头微笑望着他,“尊敬的未来的几摩法内亚国王陛下,您好啊,您的臣民向您请安了。”
他的笑容虽然有些丑陋,但很是亲切。他的语声也同样很温柔,很亲切——可他的动作却半点也不亲切,正两只手卡着他的脖子,将他如拎一只破布娃娃一般悬了起来。
这家伙身高足有一米九,两条粗壮得堪比树棒子似的大胳膊把索因卡架在空中,可怜的索因卡两脚离地,晃晃荡荡的,同时被他卡住脖子,艰于呼吸,两个眼珠子不停地往外鼓,脸孔通红,两脚无助地在空中踢腾着,如果再这么掐一会儿,恐怕他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
“嗬,嗬……”索因卡从喉咙里迸出了这几个算是吼也算是叫的字眼儿,眼里满是恐惧和哀求。同时,身畔居然有强烈的大风呼啸吹过,澳门二月份的天气虽然不算寒冷,可是百米高空的大楼顶上,冷风也是吹得索因卡身体冰凉。
“亲爱的国王陛下,您这是在向我求饶,希望我放手么?唔,很好,那我可放手了。”那个家伙发出一阵炮仗般不怀好意的笑声,突然间便松开了双手。索因卡喘过了一口气,身体急速下坠,惊悚地回头一看,我的妈呀,下方的地面至少有一百米高,下面的人年看上去比蚂蚁大不了多少,车子也跟火柴盒似的。自己居然被人临空拎在一个高楼之上,这要真摔下去,那不得变成一瘫收都收不起来的大鼻涕啊……
“啊……”他身体高速下坠中,忍不住便叫了出来。
只不过刚刚喊出口,便感觉到两腿、双臂陡然间就是一紧,随后,整个人像是被绑上了一条皮筋似的,下坠到最低点后,重新向着空中反弹而起,手舞足蹈,堪堪飞上楼顶的时候,却被那个刀疤马脸的疯子一把抓住胸口,重新拎在了空中。
“尊敬的国王陛下,要不要再试试这种蹦极的滋味呢?很刺激的。据说,全亚洲最高的蹦极台也就五十四高,还不到六十米。这栋威尼斯人大酒店可是有一百多米呢,想必在这上面玩儿蹦极应该是一种很刺激的享受吧?”那个刀疤马脸上大笑着,突然间又是一松手,随后,在索因卡惨绝人寰的叫喊声中,重新再次高空坠落,而后又弹了上来,再次被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一把抓在手里。
“怎么样?爽透了吧?要不再试试?”刀疤马脸人毫无人性地哈哈大笑着,做势又要松手。
“不,不,不……”索因卡浑身颤栗着,大叫着,突然间“噗哧”一声响,随后裤裆里臭气薰天,随后裤子已经洇透了——刚刚睡醒,谁也架不住这么极限的刺激,他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他吗的,就这么点儿胆子还敢出来唬人?真他娘的没种。”那个刀疤马脸的疯子厌恶地捂住了鼻子,将他扔到了天台上,解开了他身上的弹力索。
索因卡跟个娘们似的抱个肩膀哆哆嗦嗦地缩在角落里,至始至终,还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他很疑惑,自己不是一直在梁辰的房间里睡觉吗?怎么现在突然间就出现在天台上了?还被这个该死的刀疤马脸人恶狠狠地玩儿了一通?难道这又是一个梦?
他觉得应该是这样,于是狠狠地咬了下舌头。结果,用力过猛,险些把舌头咬下半截来,巨大的痛楚袭来,却让他更加认清楚了一个事实——眼前的一切,绝非噩梦,就是现实。
“你,你是谁……我现在,可是有主人的,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主人会杀了你的。”索因卡强自镇定下来,忍着自己裤裆里薰天的臭气,把梁辰搬出来做挡箭牌。在他临时起意的这个计划里,梁辰既是他的一个挡箭牌,又是他即将要行骗的冤大头苦主。拿他出来挡刀,再合适不过了。
“嘿嘿,实在不好意思,你的主人现在正在吃早餐看报纸呢,恐怕没空儿理你。要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那个刀疤马脸人嘿嘿一笑,又是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但看在索因卡眼里,却是惊心动魄。如果可以,打死他他这辈子也不想再看一眼这张恐怖的脸和这个看似和善的笑容了。
“你,你……”索因卡一肚子鬼点子,现在却对这个刀疤马脸上根本派上任何用场,正转着脑筋想着如何才摆脱眼前的局面时,刀疤马脸人居然真的已经把电话递了过来,就递到了他的耳畔,“喏,尊敬的国王陛下,您的主人要与您通话。”
索因卡哆嗦着手接过了电话,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平静的声音,“索因卡,我是梁辰。”
“主人,主人,快救我啊,我被一个疯子绑到了楼顶上,他要杀我,他肯定是宋家派来的人……”索因卡一听之下就跟捞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嚎啕大哭起来,那叫一个哀哀切切。
可惜,他那个伟大的主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在电话中略带嘲讽地平静说道,“他不是宋家的人,也不会杀你,因为他是我的下属。”
“啊?”索因卡嚎啕大哭的声音登时戛然而止。
“主人,您这是,什么意思?”索因卡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问道。他现在心底下很有些不妙的感觉,梁辰应该不会是看破了他的小伎俩了吧?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认了我做主人,就应该对主人忠诚。我跟你说过,关于忠诚最重要的品质内核,就是诚实,不欺骗。很可惜,你没有做到这一点。而我这个人向来很讨厌骗我的人,所以,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了。”梁辰在电话里叹息了一声,已经挂上了电话。
那个刀疤马脸上此刻狞笑了一声,上来就一把抓住他的胸襟,重新将他拎起在空中,就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似的那般轻松,一步便跨上了天台边缘,将索因卡的身子探到了楼外去。
“不,不,不要杀我,我说实话,我说实话,给我一次机会,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我一定说实话,说实话……”索因卡苦胆都快吓破了,四脚乱舞地嚎叫着道。
那个刀疤马脸人冷冷地注视着他,眼神阴寒而残暴,看了他半晌后,才将他如破口袋般往天台里侧一扔,重新走了下来。
“先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滚回到辰哥的房间去,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清楚,否则,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抛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坐了一屁股自己的屎的索因卡长喘着大气,浑身哆嗦成了一个球儿,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梁辰有多长可怕。
原本他偷梁辰的钱梁辰却以德报怨反倒给了他一些钱,让他认为梁辰应该就是华夏话中那种君子可以欺其以方的人,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感激之心,反而心底下骂他是个傻瓜。后来阴错阳差,梁辰再次救了他,他依旧没有感激之心,反倒对梁辰动起了歪脑筋,准备利用梁辰的同情心还有功利心,再阴他一次。
没想到,这一次却结结实实地踢到了铁板上,昨天晚上好像还相信了他的话并且对他笑脸相迎的梁辰,今天早晨居然就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