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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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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一一招认了。

    几个月前他在京内也刚犯了一件大案,竟把京兆尹一个妾的儿子绑了,京兆尹家里交付了银子,那孩子却已经没了……因此京内掀起轩然大波,风声甚紧,这人才一路奔逃到泰州,也盯上泰州首富张家,可惜一直盯了数日不曾得手,他心中不甘,索性又顺手绑走了应怀真。

    应兰风听了,一阵后怕,更是切齿痛恨:“我家真儿才不过四岁,又这样玉雪可爱,那贼竟能下手……”

    林沉舟道:“令爱的确是人见人爱,且聪慧难得,据那贼人说,她一路上十分乖顺,哄得那贼人失了防备,也才不曾为难她……不成想她竟懂得当街向我们呼救,还清清楚楚报出大人的名号,小小年纪竟能如此……真真令人惊叹。”

    应兰风转怒为喜,大笑说:“总之我家真儿是个有福气的,才得遇两位贵人相救,我都要好好地相谢二位……对了,不知二位来泰州,是行旅呢,亦或者经商呢?”

    林沉舟见他转开话题,便把早先想好的一番托词来道:“我跟侄子在京城有个专营各色果品的商号,听闻泰州产的好枣子,故而过来看一看。”

    应兰风目光一亮:“不知贵宝号是哪一家?”

    林沉舟知他是京内的出身,恐怕通晓商号,不敢肆意糊弄,便笑道:“是祖传的小买卖罢了,怎么,大人感兴趣?”

    应兰风面露喜色道:“不瞒先生,今年我泰州大旱,稻米不足,然而枣树耐干旱,是以产的极好,也并不贵,好些还烂在山中无人收拾……若先生有意,倒是一桩好买卖。”

    林沉舟越发意外,却不动声色道:“莫非大人有意要做这桩买卖?”

    应兰风道:“如果先生有意做这笔买卖,自然是极好的!我可以全力促成此事!”

    林沉舟跟小唐听了这话,均都暗中皱眉,林沉舟呵呵笑了两声,便道:“大人如此热衷,倒是好事,不过小民还要先看看枣子如何,才能定夺。”

    应兰风见他不言语,隐隐地有些失望,听他如此说,才又笑道:“是是,那先生就多费心了,如果要看枣子如何,我可以派人领两位去,不知两位原先打算要多少?”

    林沉舟见他市侩之气四溢,并不像是个英明的清官模样,心中已经不悦,面上却还是笑微微地,只是这笑却已有三分冷意。

    小唐在旁做玩笑般问道:“林大人对这买卖好似十分心切……莫非是急等银子用么?”

    应兰风居然一口答道:“可不是着急么?简直是火烧眉毛……”

    窗外假山后,应怀真竖起耳朵,听到应兰风说起绑匪之事,以及两只狐狸越来越莫测高深的眼神,感觉抽抽的已经不仅是嘴角,而且连她的心也吊在半天里晃动。

    一直到听到后面,应怀真默默地举起两只小手捂住脸,心里叫苦不迭:“爹啊爹,你这是把自个儿往老虎嘴里送呀。”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有人笑说:“小怀真,躲在这里是做什么?”

    应怀真吓得抖了抖,回头却见唐毅不知何时踱步靠近,负手浅笑。

    应怀真定了定神,叫:“唐叔叔……”

    正当黄昏,夕照洒满庭院,一道刺目的光芒直射过来,唐毅脚步微动,竟正站在那道光芒中,他脸色有些暗淡不清,应怀真眯起眼睛,耳畔依稀听到他的笑声,而这略带三分熟悉的笑声,就像是一道极寒坚冰,从她头顶插下。

    连这一刻的时光都好像被寒冰狠狠冻住,应怀真手足僵硬,无法动弹,甚至呼吸都梗住。

    她以为自己记起了小唐的身份,那就已经是所有。

    可并不是。

    事实上,她跟唐毅的缘分,并不仅仅是权臣之女跟朝中大臣偶尔惊鸿一瞥间的关系,他们之间,更有一层极为亲近而直接的关联。

    元嘉七年,有双绝之称的凌绝高中一甲第三名的探花郎,拜在礼部唐尚书门下。

    ——唐毅,是凌绝的恩师。

第329章() 
♂,

    太子府中,檐下灯笼高挑,风摇影动,夜色冰寒。

    阿泽坐在桌边儿,虽看似抱臂不动,眼睛却时不时地瞄向旁边那两人。

    赵黼跟云鬟两个,一左一右坐在那罗汉榻上,窃窃喁喁。

    其实多半是赵黼在说,只见他时不时地俯首同对面的那人低语,也不知他怎地有那许多话说,大半夜了都仍不住聒噪。

    说就罢了,还总是一脸笑意,这幅模样,总是让阿泽想起那狡黠的狐狸,又招摇又得意,不知得了什么好儿似的。

    云鬟却是少言寡语,似听非听。

    而虽然听不清赵黼说些什么,但从云鬟面上神情,却也能分辨一二。

    多半云鬟只是淡淡然,这大概是赵黼在说些不相干的;偶尔她会脸色微冷,这必然是有些不中听的话。

    有时候,却会蹙眉瞪赵黼一眼,这必然是大不中听的话了,因为每当这时,赵黼都会适当停口,等此人恼的轻了,才又继续喧嘈不住。

    阿泽虽看得极为有趣,然而想到先前所见那一幕,联想起来,心里却忍不住又有些哆嗦。

    他们在此熬了大半夜,云鬟想是倦了,又或者着实被赵黼聒噪的无可忍,便起身往内。

    赵黼本能地站起来跟着,云鬟回头看他一眼,他才若无其事似地站住了。

    阿泽仍是觑着眼看,正赵黼因不得跟着进去,回头却见阿泽在偷看,便索性走过来,道:“臭小子,你鬼鬼祟祟地盯了六爷大半夜,是想怎么样?”

    阿泽见他竟然察觉了,一时有些无以应对。

    赵黼笑道:“是不是觉着本世子英明神武,举世无双,把你也迷倒了?”

    这话若放在以前,阿泽只怕会嗤之以鼻,只当赵黼又开始胡吹自擂了,可是因先前所见那情形,却不由打了个寒战,忙道:“我没有。”

    赵黼见他居然有些不自在,所答又是这般,便歪头盯着看:“你脸红什么?”

    阿泽狠吃一惊:“谁脸红了?”

    赵黼道:“不是你,难不成还是六爷?你自己瞧那脸,说……心里想什么见不得人的?”

    手指在下颌来回摩挲了片刻,瞅着阿泽,忽地笑了两声,问道:“总不成是在思春?”

    阿泽被他连连言语相刺,猛地跳起来道:“我没有!我才不像是……”

    赵黼挑眉:“不像是什么?”

    阿泽跺跺脚,又怕高声惊动了人,便低低道:“我才不是那种!”此刻却已经脸红过耳,又恼羞又嫌弃地看了赵黼一眼,索性打开门,跳了出去。

    赵黼在后望着他出去,想了想,隐约有些明白,便无声而笑。

    不料里头云鬟也听了动静,便出来看了眼,见阿泽不在了,因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又吵嘴了不成?”

    赵黼道:“没有吵嘴,我怎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云鬟不信这话,便疑惑地看他。

    赵黼才又笑说:“是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思春了,方才给我说中心事,还恼我呢。”

    云鬟正半信半疑,谁知阿泽虽出了门,却并未乱跑,只站在窗户底下,乍然听了这句,恨得道:“你才思春……没想到你是、是……忒不正经!”

    云鬟越发诧异。

    赵黼自倒了杯茶,啜了口:“听听这话,就好似我对他做了什么什么似的。”

    又扬声对窗外笑道:“小阿泽,你放心就是了,六爷真对你做了什么……一定对你负责。”

    阿泽忍不住大叫一声,终于拔腿跑了。

    云鬟虽不知道原委,听了这两句,便认真道:“阿泽从来心直,你休要只是欺负人,也不要见了谁都要言语调戏。”

    赵黼嘿嘿笑了两声,盯着她道:“那好,以后我就只‘欺负’你,对你……言语调戏,如何?”

    云鬟见又胡言乱语起来,便转头进了里屋。

    赵黼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又有些上上下下,想了会儿,因起身走到门边儿,便往里看。

    却见云鬟坐在床边儿,靠在床柱上,微闭双眸,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

    赵黼放轻了步子,悄悄地走到跟前儿,云鬟因等了大半夜,有些困倦,竟没留意。

    赵黼便在旁边轻轻落座。

    如此一来,云鬟却察觉了,睁开眼看见他时,一惊欲去,赵黼拉住胳膊道:“你忙什么,坐坐都不成么?”

    云鬟忙扯出衣袖,心不由跳乱。

    这还是两个人头一次如此“相安无事”地坐在……床边。

    先前虽已经练得心平气和,此刻,却又忍不住有些紧张,呼吸也很快紊乱。

    赵黼耳目过人,早听出来,心中转动,便道:“你觉着……今晚上会有什么收获么?”

    云鬟没想到他竟说的此事:“我方才也想过,今日才出了事,原本说不至于立刻便有异状的。不过……”

    赵黼问道:“不过怎么样?”

    云鬟叹道:“不过这件事有些不能按照常理测度,所以便守株待兔看一看罢。”

    赵黼点了点头:“果然是透着诡异,那丫头死的也怪。看着纤弱,却把那许多人都甩开,竟似力大无穷了般。”

    云鬟被他引了两句,心神不由放松下来。

    只顾去想案情,忖度道:“我便是见她如此怪异,便叫你多留些心……先前表哥来的时候,也叮嘱他小心不要碰到,表哥听了症状后,却也跟我想的一样,早有预防,却不必我提醒。”

    赵黼听到这里,便往她身边靠了靠,道:“你那时候去拉着我,可知我心里……喜欢的什么样儿?”

    云鬟一愣,转头看过去,幽暗烛影里,却见他双眸微粲,唇边一抹浅笑。

    赵黼道:“那许多人都只顾着后退自保,没有人敢靠前,你却走过去拉住我。”

    他也不顾有伤不能动,便覆在云鬟的手上,道:“你待我总是冷冷的,然而我心里清楚,你对我的好。”

    赵黼说着,便小心捧着她的手,送在唇边,轻轻地亲了下去。

    云鬟只顾呆呆听着,见状本欲抽手,见他手上裹着厚厚地绢布,因此未动。

    赵黼看她螓首低垂,鬓丝齐整,更把那精致秀巧的轮廓五官显了出来,因低着头之故,竟并无素日的冷清,反瞧出几分温柔。

    崔云鬟通身上下,从里而外,赵黼本是最清楚熟悉不过的,然而每一次看,却都百看不厌,仿佛每一次都是初看时候的惊艳。

    不管是她身着女装时候的妩媚婀娜,还是身着男装时候的风流清肃,无不叫他心湖潮生,波澜荡动,难以自持似的。

    赵黼低低唤了声:“阿鬟……”

    不由地探臂出去,轻轻地将她抱了过来,察觉她有些发僵,便刻意放轻了动作,只在帽檐跟额头处克制地亲了一亲。

    正不知今夕何夕,却听得外头脚步声响,是阿泽跳了进门,道:“世子,谢推府……”忽地见屋里无人,一愣停口。

    云鬟听见,早醒悟过来,忙起身出外。道:“怎么了?”

    阿泽见她脸色仿佛有异,却顾不得细想,只说道:“我方才在院门口走动,听得府内仿佛有些动静。”

    此刻赵黼也跟了出来,又无奈又怀恨地瞥了阿泽一眼。

    云鬟却早拉着阿泽,一块儿出门查看去了。

    这偏院却仍是安安静静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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