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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愁容,顾不得太多,急忙便小跑着走进屋去。上辄尛鍙
“爹爹”经过侯奕清身边时,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她的担忧。拉着蔺舟杨的衣袖,语气有些娇嗔,“爹爹此番如此生气的登府责问奕清到底所为何事,奕清这么实诚的人不可能会做出惹爹爹生气的事吧。”
“你就这么相信他啊,小心嫁给他之后他成日出外拈花惹草,或者娶几房姨娘,到时候给你委屈受。”蔺舟杨当着二人面说这话看似是替女儿幸福着想实则是说给一旁的侯奕清听的,就是给他一个警告,这些事情婚后如果发生,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蔺素问看了一眼没说话的侯奕清,笑起来,“不会的,我和奕清从小长大,奕清的为人我很清楚,他绝不是没有责任心的人,既然他答应了娶我,以后也一定会比以前更疼爱我珍惜我,我相信他可以做得到。”她看着他的眼神是期待和肯定。
“傻丫头,你那么相信的人现在就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知道他这几天去了哪里吗?他去了”蔺舟杨还没说完,蔺素问急忙接上话,“难道奕清出入烟雨楼的事情爹爹你知道了?”
“怎么,素问,这件事你知道?“蔺舟杨吃惊的看向女儿,侯奕清也突然看向她,她怎么会知道他去了那里。
蔺素问笑了笑,“我知道的,奕清出入烟雨楼是我要求的。”
这下惊讶的是两个人。都猜不出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烟雨楼里有个我认识的姑娘,才刚入了靑楼,是近日被人蒙骗进去的,我知道消息很是着急担忧,但是我一介女子出入青楼着实不便,便央求着奕清去帮我打听她的情况。我本是让奕清悄悄去的,却不想还是被爹爹知道了。”
“你说的是真的?”这些话他只能半信半疑,天性善良的女儿为了保护心爱之人,不得已编着谎话来瞒过他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自己的女儿都不介意未来夫君出入青楼的事,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退了怒气,看向一旁半天不曾说话的侯奕清,“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再追究了,像靑楼这种地方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进的好,若是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的话,就别怪蔺叔叔为了保护女儿而舍了你这个女婿。”
“好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以后谁也不准提,爹爹,您也累了,我扶您回府歇息吧。”扶着父亲,但目光至始自终都未曾离开过侯奕清。
侯奕清看向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些其他的东西,他没有想到她既知道他去青楼的事,不但没有责怪,没有怨怼,更是不惜为了他撒谎欺骗自己的父亲。突然觉得自己自始至终对于她都是有些愧疚的。
第23章 心伤坠马()
靑楼风波已过,这并未影响侯蔺两家的婚事,一切还是按照原定日期进行。上辄尛鍙毕竟蔺舟杨也不傻,这门亲事得来不易又有何种利益他都是清楚的,不可能轻易就因为一点小事故就放弃了这么好的政治合作。
东街挑了个临街的面铺,伊离揉着饥肠辘辘的空腹,点了一份阳春面正大口的吃着。“咦,这是哪家小姐的绣轿?”邻桌两个少妇指着一旁经过的轿子议论着。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这是太傅府上素问小姐的坐轿,这条街是通往将军府的,经常能看见她的轿子从这条街走。”另一少妇啧啧的看向那顶精致的坐轿,眼里立马显露出欣羡的目光来,“你瞧着这素问小姐不仅生的漂亮,家世也好,又能择个这么好的夫君。这些都是一般人羡慕不来的福分哦。”
“这城里传着太傅府上会和将军府喜结联姻看来是真的哦。”
“那还有假,这素问小姐和侯少将军打小就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两家人又是朝廷重臣,门当户对自是不必说,这金童玉女佳偶天成的佳话看来又要欣羡很多闺阁待嫁之人喽。”
几人的谈话嬉笑在伊离听来却是**裸的讽刺,呆呆的看了一眼远去的红鸾绣轿,心里颇不是滋味。往桌上扔了几个铜板,便悻悻的跑了。
驾着马儿狂奔在绿树盈盈的郊外小道上,周围风景快速的从身边划过,疾风吹落了脸上的泪,心里却觉得空荡荡的,周围开始变得一片模糊,脑海中不停地闪过昔日支离破碎的影像,脑袋像是被人拍打过的晕眩,身体不受控制的从疾驰的马背上摔了下来。整个人被摔出几米开外,从坍塌的土坯上滚落了下去,人立马昏厥了过去。
琉璃马车慢悠悠的从西面行驶而来,马车内的李墨裔疲惫的伸了个懒腰,掀了车帘,看着郊外一片美景,心情大好。“洛叔,阿吉,在这里停下吧,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浑身酸痛,我想下来走走。”
“好的主子。”阿吉一勒缰绳将马车在路边停下,李墨裔弯身下了马车,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次去益州办事也有些时日了吧,不知道家里一切可好,呵呵,梓斓应该会把一切都打理得很好吧。”
“王爷你这次办理了益州的事情,圣上那边也好完整复命,这次辛苦之后,圣上总要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了。”洛叔看着他略显疲态的面容,心疼的说道。
李墨裔笑了笑,调侃的说,“他哪里会让我休息,哪天不安排点事给我,就总觉得我像在白吃皇粮,你说哪有这么对待自己堂弟弟的哥哥,就是见不得有人比他清闲。可怜了我这正风华正茂的年华,身边到现在连个知心的姑娘都没有,我可怜啊。”
一旁的两人看见他有些娇嗔的抱怨着,不禁发笑。
洛叔便借此多了嘴,“王爷你年纪不小了,王府也就你一个苗子,我想,老王爷和王妃要是还在世一定早就给你安排了好婚事了,实在不行等这次回到陵南城,我再给你寻摸着几个大家闺秀。”
“别,还是算了吧,我的洛叔我一切大小事洛叔你都可以给**办着,但是唯独我自己的媳妇还得我自个儿选,就不劳洛叔费心了啊。”李墨裔急忙推拒。
每次只要提到关于他成亲的事,他都是这副态度,洛叔知道勉强不了他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这种事他管不了太多。
第24章 二次搭救()
“主子,我去方便一下啊。上辄尛鍙”阿吉憨笑着请示后提着裤子着急的往一片的丛林跑去。还没等到解开裤腰带呢,眼前的景象就吓得他把内急都给憋回去了,“啊,主子,洛叔,这里有个女尸啊。”阿吉一声尖叫,吓得连忙呼喊一旁的两人。
听到呼喊的两人连忙跑下来,躺在地上的女人脸上和身上都被树枝划开了一道道口子,脸颊上有些淤青,看伤势应该是不久前从上面摔下来造成的。
“咦。”洛叔看了看女人,皱了皱眉,“这不是前日里王爷您救治的那个女人嘛。”
李墨裔蹲下身来,也认出了她,便推攘了一下伊离,“喂,你死了没啊。”
伊离艰难的睁开眼皮,闷哼一声,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脸,随即又晕厥过去。
无奈虽不想多管闲事,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命阿吉将她抬上马车。李墨裔看着她被树枝刮伤的小脸,不禁笑笑,他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她两次受伤,都是被他给捡回来的。李墨裔想起了小时候因为咬了他一口,被他丢弃山野的猫咪来。这丫头是不是猫咪所化,来找他报仇来了。
乘着马车加快了速度,回到王府的时候,梓斓和另外两个女婢早已站在门口等着,昨日收到他传回来的家书说是今日就能回来,她便早早的安排好一切等着他回家。
马车在府门口停下,李墨裔从马车上跳下,转身将车内昏迷的伊离抱出,吩咐道一旁的梓斓,“叫两个御医到西厢房。”
梓斓疑惑的看向后面的洛叔,洛叔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梓斓会意的匆匆往御医房跑去。
还是将她安置在之前疗伤的厢房,王府御医慌忙的给她清理包扎着伤口,女婢站在一旁帮着忙。
李墨裔坐在门外亭廊的木椅上,太阳下他的脸坚毅却有些慵懒。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挡住了他眼睛上方的阳光。
李墨裔笑着抓过她的手,摊开掌心,“看你的手相就知道近日肝火旺盛,夜夜失眠,我不在王府,怎的觉也睡不好呢。”
梓斓猛的将手抽走,轻轻地朝他的肩膀挥了一拳,指了指房内,比划着手势,“这次救得又是什么人?”
“是上次在府里疗伤的姑娘,这次在郊外看着昏迷不醒的她,就带了回来。这次去益州办事,府里多亏了有你打理啊。”
御医抱着药箱从厢房内出来,看着李墨裔弯腰一礼,“王爷,从姑娘的伤势来看应该是从疾驰的马上或者车上摔下来所致,右腿小腿处有些轻微的骨折,微臣已经用夹板给她固定了,这几日要好好休养,切忌不能走动,否则容易让裂开的腿骨更加严重的,她身上的刺伤,不是很严重,敷了药膏很快就会好的。目前未看出有其他内伤或者别的症状。”
“恩。”李墨裔略微一点头,“你们退下吧,这姑娘的伤势你们以后小心治疗着,早日复原就行。”
“是,王爷。”御医诺诺的退了。
第25章 得知恩公身份()
伊离已经苏醒,半躺在床榻上,看着周围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布置,身上的衣服已被人换下,脸上的伤也涂了药膏,右腿只感觉到一阵酥麻,稍稍动了动却刺骨的疼。上辄尛鍙
“你的腿再动就废了,怎么会摔得如此重,你骑的马匹到底是跑得多快啊,难道你是在被人追杀吗?”李墨裔站在床边悠悠得看着她,面上却并未看出过多的关切。
“又是你。”伊离记得面前这张那晚灯光下的脸,“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李墨裔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说又啊。”又字他故意拉长了尾音,“你这个女人怎么每次受伤都让我碰到,我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是这些巧合是你故意安排的。”李墨裔看着她挑了一下眉,对于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还是得多留个心眼。
伊离尴尬的有些语顿,“,不是,我没有,我都不认识你。”她稍一抬眼才注意到他身后站着的梓斓,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纱衣,头和脸上蒙着纱布,看起来有些奇怪。
梓斓看见她正望着自己呢便冲她微微一笑,比划着手势,“你伤得很重,需要好好调理。”
不明白她比划的是什么,一脸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李墨裔,“她她在说什么?”
“她说你伤的很重,要好好调理,你暂且就留在王府养伤,等伤势好了再离开。她是梓斓,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她说。”李墨裔笑了笑,转身正欲离开,伊离突然从后面慌忙拉住他的衣袖,语气有些惊讶,“你说王府?这里是王府?那你是”
“誉王,李墨裔。”
“李墨裔?”伊离以前从侯奕清口中听过这个人的名号的,皇室亲贵,世袭王位,是当今圣上的亲堂弟,也是圣上比较信任的重臣,在当下新帝即位不久朝局尚不太稳定的乱世,这个年轻智慧的王爷帮助圣上不少,是圣上的得力助手,在朝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
两次搭救她的人竟然会是他,这让伊离讶异不已。
李墨裔仔细打量了她一眼,长得挺标致,看着也不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了来害他的卧底,便没过多在意了。李墨裔前厅还有要事要办,便没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