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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木窗幽幽的晃荡着。
伊离迅速跑至窗口,但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玄姻呆站在**边,手中揉搓着丝巾,脸上布满着红晕。
第47章 玄姻的异常()
站在窗前往下望着,只可惜那家伙逃得太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溜得没影了,伊离气得一拍窗框,“好小子,溜得倒挺快。”她随即转身摸着玄姻的胳膊,语气担忧,“玄姻,你没事,刚才那人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在你房间里,是要对你不轨吗,刚才要是让我抓到他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紧张的摸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臂,伊离又急又气。
“没···没什么人,别担心。”玄姻脸色绯红的看向伊离,随即故意岔开话题,“伊离,你怎么突然来了。这位姑娘是···”注意到一旁正望着她的阿七,玄姻微微笑了笑礼貌的对阿七点了点头。
阿七和玄姻简单打过照面,看眼前这两位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她便不再打扰,突自在房内的桌旁坐下倒了杯水猛的一口喝下,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伊离看阿七这自在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笑,“她是阿七,我···我的朋友。”伊离在桌边坐下,揉着酸痛的小腿,走了一天,走的腿酸死了。
“你们饿了吗,我去准备些酒菜。”玄姻用丝帕擦了擦羞红的脸颊,转身踏着碎步去楼下准备吃的。
望了一眼早已没有人影的木窗,伊离四下又打量了眼房内,也没有发现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刚才那抹黑影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何玄姻举止这么奇怪,她离开的这么多天,到底烟雨楼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七见玄姻已经离开,才问出刚才憋了好久的问题,“伊离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怎么还会有靑楼的朋友啊?”虽然这么问会不礼貌,但是她性子直,也不懂得怎么婉转的问,只是想从她那里得到解答而已。
初次相识,她们彼此都很不了解,她不过是救了她一命,也不能因为有救命之恩就能让对方对她百分百的相信,她并不怪阿七的不礼貌。“我是孜身一人,如你所见,我一直独自生活在城郊那座简陋的木屋里,不过,你放心,在你找到自己的身世之前,我都愿意好好的照顾你。”
阿七有些感动,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感觉面前这个大不了她几岁的姐姐不是个坏人,反而对她格外的照顾,她不应该去怀疑她的,不管她真实的身份是什么,在找到身世之前她都愿意安心的跟随她。
酒菜很快上了桌,阿七吃得很香,很满足。伊离喝了杯酒,夹了一片青菜吃下,玄姻坐在窗边愣愣的看向窗外。
“玄姻?”唤了她一声,玄姻错愕紧张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怎么了,伊离。”
伊离皱了皱眉头,“玄姻,你怎么了。你今天很古怪,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玄姻淡淡的笑了笑,”你离开了这么久,去了哪里,也没有消息,可担心死我了。”
“因为之前受了点伤就在朋友那养伤呢,让你担心了。”伊离不好意思的温柔笑笑。
玄姻在她旁边坐下,摸着她的身体检查,“伤在哪里了,要不要紧。”语气中也满是担忧。
“都好了,不要紧了。只是这么多天没有见着你了,就来看看你,你最近可好?”
“好,我天天还是这般生活。”
“那就好。”
两人聊了许久,伊离带着阿七也不方便多加打扰,便早早了离去。
入了夜,玄姻枕着香枕,辗转难眠,披了单衣走至窗前,窗外大街上灯火通明,街市上还有稀稀散散的过路人行走着。
想着白日里他翻上她的窗,握着她的手,虽没有说话,但他眼中满满地深情与思念都刻在她的眼里,她的心依旧紧张的跳动不已,这种感觉真的暌违了好久,也遗失了好久。
她还能记得那天他跳上她窗台时的情景。天色也如此时一般昏暗,她正在房内放了浴桶沐浴,他就那样突然地推了窗子跳了进来,见她正在沐浴慌忙的转过脸,吓得她当即躲在木桶内不敢出来。
他只是从腰间取出一枚精致的耳环,“上一次你不小心掉落在我身上的,还给你。”语气淡淡的。看了眼她惊惶错愕的眼神,转身又从窗台一跃跳了出去。玄姻裹了衣服跑到窗边,拿起那枚遗失的耳环,她前日里还在想着耳环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丢失了,找了许久都没找着,原来是落在他那里了。
第48章 圣上突袭()
一顶精致朴素的鸾轿缓缓在誉王府门口停下,轿子两边跟着四五个穿着深色素衣表情严肃镇定的护卫。
轿帘被轻轻撩起,从里面下来一个穿着青色锦衣的男人,男人整了整衣服看了看前面的烫金的门匾,干涩的笑了笑大踏步的进了王府,身后跟着一个微微弯着腰恭敬的中年奴仆。
正赶着洛叔出去办事,迎面正好碰着,洛叔当下惊吓的半跪着深施一礼,“圣上···”
“免了。”李琛吩咐他起身,不用行礼,“你家王爷呢?”
洛叔恭敬地哈着腰,“王爷在房内休息呢,小人去通知王爷···”
“不用了,朕自己去找他。”李琛对身侧的余连海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熟门熟路的往南苑走去。
看着这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洛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这里。保佑不是什么对王爷不利的事情。
李墨裔正在屋内睡着觉,天气有些闷热,房间内放着干冰,窗户开着,能听见窗外树上布谷鸟的叫声。
李琛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走近**榻,紧紧揪住李墨裔的耳朵,“噢···”李墨裔痛苦的哀叫一声,腾地从**榻上坐起,揉着被揪得生疼的耳朵,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不满的娇嗔道,“疼死啦,你不能好好叫我起**啊。”
李墨裔起身叫来奴仆准备茶点,引李琛在一旁榻上坐下,“圣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也不提前差了人来通知,我也好准备准备。”
“我就是来突袭检查,没想着你小子果然躲在家里悠闲的睡大觉呢。”李琛佯装斥责的给了他一个批评的眼色。
“臣弟整日给圣上忙前忙后的,难得今天清闲,在家休息会也不行吗。”经他示意后,在他旁边的榻上坐下,放着干冰的木桶冒着凉气正好吹在**榻的方向,不觉身上舒爽许多。
喝了口刚上的新茶,李琛敲了敲李墨裔的额头,“你这是在抱怨朕是个不体恤臣工的昏君喽。”一挑眉毛,眼中带着笑。
“臣弟哪敢,不过圣上这次出宫是有什么秘事要办吗,臣弟能否为圣上分劳一二。”
“就是有些小事要办,还有。”李琛示意一旁的余连海上前,指着他手中端着的锦盒,“这是大漠王庭昨日快马进贡的奶糕,我想···想让他尝一下。”
李墨裔看着装有奶糕的锦盒,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后院的青石板小路在脚下延绵着,李琛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通透,眉头一直紧锁着。看着墙沿从墙内爬出来的梅枝,李琛停下脚步呆呆的看了看那些开的无比绚丽的梅花,只是看了看,便又往前走了两步。
舞梅园的门紧闭着,李琛站在门口,手放在门环上,迟迟未打开。心里翻江倒海的翻滚着,脸上表情也立马难看起来。一旁的余连海上前一步,“主子···”
李琛踟蹰良久,深吸一口气,轻轻推了门进去。
第49章 王兄的恨()
这里的梅花依旧四季如常,娇艳的绽放着,一片一片的梅花开的要比宫中还艳丽许多。
凉亭内白衣男子正低头聚精会神的执笔书写着。一旁的地上还有凉亭外的石板上落得全是写着字的宣纸,李琛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纸张,上面的字迹虽没有以前刚毅娟秀,但是笔墨的功底在字迹自然也依然漂亮,只是那几个字看得他心里很不是味,‘梅花凄落蕊,寂寞空雪舞。’
听见身后有悉碎的脚步声,以为是央送茶水来,子晏眼神温和的偏向一旁,“央,你过来看看,我看不见,也不知道写得好不好。”
李琛缓步来到凉亭,看着他暗淡无光的眼神,心里有些绞痛,将纸张小心的放在石桌上,声音有些低沉,“写得很好,和以前一样好。”
“怎么是你。”子晏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将脸扭向一旁,“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看他依旧淡漠的语气和态度,李琛心里也不太好受,接过余连海手中的锦盒放于桌上,小心的打开,“这是大漠昨日送过来奶糕,还很新鲜,你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
子晏坐着没有动,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鼻尖,连胃里都感觉有着一股子奶味。这让他不禁想着往事种种,心里更是难掩的火大,语气也加重了狠戾,“好了,奶糕送到了,你回去,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平日里冰冷雕塑的面容此刻布满着愤怒哀伤。
“王兄···”
“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兄,我也没有你这个王弟了。”突地一声斥责着,这个久违亲昵的称呼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经尘封心底了,这个他以前很喜欢很渴望听到的呼喊,此刻却像刺刀一点点剜割着他每一寸肌肤,血淋淋的疼。
看着石桌上那宣纸上的墨迹,李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还在为雪舞的死对我深深怨恨吗。”
“你不配喊她的名字。”听到她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到现在仍觉得心里有把无名的火,烧了三年,仍然火苗不熄,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王位,眼睛,权利,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唯独雪舞,她的离开,注定我会怨恨你一辈子。”起身一拳狠狠的砸在石柱上,骨节处立马出现擦伤。
李琛看着他如此愤怒的举动,他的反应如此激烈是在他预料之内的,他们从小深厚的兄弟情谊在三年前就已经随着她去了。这一切都是他亲手断送的,他恨他,这也难免。
“王兄,我不祈求你的原谅,真的,对于你,我每天都活在深深地自责中,要不是我当初被自己的自私,**迷惑了心智,也不会害得你变成现在这样,对不起。”懊悔,自责,愧疚,每一天每**都深深地折磨着他的心灵,如果时间能回到三年前,他愿意把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都还给他。
“你知道的,王位,权利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三年前就打算把这些都给你,毕竟我从小到大拥有的远远要多于你,所以那些都不是我看中的。我这一生只需要雪舞一个人足以,我说过,不允许你动雪舞的心思,可是你为什么偏偏不听,要不是你,雪舞也不会死。”
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子晏脸上青筋突起,整个眼里充斥着血丝,愤怒的火焰恨不得会立刻将眼前的他燃为灰烬。
抓着他气愤得颤抖的手,李琛痛苦的大声辩解道,“我说过我没有打雪舞的注意,我也没有逼死她。是她自己想不开了,当我跑去心蕊阁的时候,她已经将整瓶鹤顶红喝了下去。”
“要不是你非要迎娶她进宫,她能服毒自尽吗。我现在不想听你的任何一句解释了,你马上给我离开舞梅园,若是你还念着旧情就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宁愿孤独老死在这里。又或者你也可以赐我一杯毒酒,让我早些了去陪伴雪舞。”
“王兄···”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