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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姝荣-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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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我如何心安?”

    李为止听言,心中不由得一下悸跳,因为从她的话里,他觉得她对他是存有关心的——她至少还知道,他做这一切,是为了她。

    他不由得向她走近几步,温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死。”

    “除非让我同去。”撄宁望着他,话语里添了几许恳求之意。

    李为止更是走近些,整个人像一座大山,就立在撄宁跟前。他伸手,抚在了她的臂弯,不无认真问:“若我活着回来,官拜大将军,掌一方军权,你可愿嫁我为妻?”

    撄宁心中一颤,忙偏了头,低垂了眼睫,似有躲避抗拒之意。

    李为止见了,自觉酸楚,抚在他臂弯的手,渐渐收回,垂到了身侧。

    撄宁自知求他无用,很快便做辞离开。

    却在她转身之时,李为止突然唤住了她,问:“你心中,当真只有葛郡小侯爷?即便他不能挣得权势和地位,永远只能那样活着,你也……”

    撄宁猛地回头看他,不无气恼道:“葛郢虽是残疾,也许永远都不可能挣得权势和地位,但他……大人也不该这样说他。”

    李为止方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但他说的句句是实话,撄宁如此计气,倒叫他心里十分之不舒服。

    撄宁还道:“他不能拥有权势和地位,所以我要有!有了这些,我就可保他一世平安,一辈子不被人欺负。”

    “所以,你只会许心于他?将来要嫁的男人,也只有他?”问出这句话,李为止感到了扎心般的疼痛。

    撄宁没有回他的话,径直离开了。

    人生八苦,唯有求不得、放不下,叫人像是在文火上烤,受尽煎熬。李为止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中难受得厉害。

    撄宁来到外面,好半天才平复心绪。想到葛郢,她不禁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葛郡侯府一趟。或许,通过钱氏和葛郢的关系,求求葛郡侯,她就能参战了。

第229章:前夕() 
然而,在葛郡侯府先后与钱氏和葛郢提及参战入营之事,撄宁都遭到了反对。

    钱氏说她万金之躯,最重要的事是活着,不能去战场上冒险。葛郢则也有劝阻之意。

    “既然是李参将不准你去,便是我父亲出面,也恐怕做不得这个主。”葛郢道,“一个是领官,一个是副将,若因此事生了嫌隙,在战场上就有可能不能一心齐力……依着我父亲为人处事的谨慎,定然会如此想一成的。”

    撄宁神色斗转,变得黯然。

    葛郡侯为人处事之谨慎,她还能不清楚么?葛郢所言,也并非搪塞。

    “攻打突厥,不同于攻打南诏。”葛郢不免劝告,“突厥地处蛮荒之地,全民皆兵,本就崇尚武力,也并不是那么好打的。想必李参将不准你去,也是不希望你涉险。你还年轻,又何必执泥?”

    “我知道了,我再想想。”撄宁心有旁骛地应了一句,随即便是做辞要走。

    葛郢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担忧起来。论私心,他也不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奔赴战场,唯恐万一……

    撄宁离开葛郡侯府,又来到了公主府。

    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公主李令月身上。

    见到李令月之后,她便道:“姊姊,你倒是管管李参将啊!他不是你的人么?北伐突厥,他竟要滥用职权,阻止我参军入营。”

    李令月一听这话,不禁笑了一下,道:“阿宁,李参将阻止你参军入营,是舍不得你吃苦,舍不得你受伤吧?他如此良苦用心,难道你还不理解么?”

    撄宁敏感嗅出李令月知道李为止喜欢自己一事,不禁略显出几分局促来。

    “有何不好意思的?”李令月更是发笑,“他都跟姊姊说了,他喜欢你。”

    这种事也与人说?撄宁两颊微微泛红,更是觉得尴尬。她很快转移话题,直言问:“姊姊就不能帮我劝劝他么?你知道我参军入营,是为了什么。”

    李令月也正经下来,一刹沉默之后,上前牵了撄宁的手,百般认真道:“阿宁,姊姊也不要你去攻打突厥,太危险了。去了一个李参将,已足够令姊姊心惊胆战的,若你再去了,姊姊更不能心安。”

    “姊姊……”撄宁心中空落,眉宇微蹙了起来。

    “你若执意要去,姊姊陪你去。”李令月接着道,“无论何时何地,姊姊都要保护你的。”

    说出的姊妹情深,几乎令撄宁感动感念。她看着李令月眼底的真诚,一时间竟忘却了所有杂念和怀疑——这一刻,她就当她说的话,是发自肺腑的。

    “姊姊怎么能去战场?”她无奈地笑了一下,“上次去南诏,已是惊人之举了。此次再去突厥,定会遭天子和皇后反对。”

    “那你就乖乖留在中垒营,哪儿也别去。”李令月道。

    撄宁回看着她,许久没有做声,终于点了点头。

    李令月都不肯帮她,那她此次,就真的去不了突厥了。

    她唯有退一步想,获得权势与地位,的确并非就要通过上阵杀敌、建立功勋——这或许是最简单粗暴的法子,却不是唯一的法子。

    回到五兵中垒营,她再没有提及参军入营之事。直至大军出征前夕,她方才找到李为止,算是与他送别。

    “这些天是安分了,莫不是盘算着悄悄入营?”李为止一见她,便一脸严肃警告她,“别妄想了,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便是到了北境才发现你,我也会派人把你绑回来。”

    撄宁听言,不禁笑了一下。

    混入军营?有他如此坚决阻挠,她岂会用这样愚蠢的法子?

    “我是来给大人送别的。”她抬眸看着他,淡声道,“明天您就要出征了,我来……向您祝个好。”

    李为止自然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她还能有这份心。

    “你放心,我说我能打胜仗回来,换得权势与地位,就一定能做到。”他道,“倒是你,在这人心叵测的皇城,安分些,别惹祸。”

    撄宁点了一下头,想了想,心下有些愧疚问:“若不是我说要参军,您是不是就不会接受这副将的任命?”

    “不是。”李为止方才告诉她,“那天在朝堂,是袁大将军举荐的我,我根本没有违抗的可能。”

    “大将军举荐的您?”撄宁大感惊异。

    原来不是李为止主动请缨,而是有人推举!

    袁绍峰为何要这么做?谁都知道,攻打突厥,可不是个好差事。李为止虽是正三品参将之职,可在袁绍峰麾下,有的是比他资历更多、职级更高的将军值得举荐,为何偏偏选中了他?

    “你别多想了。”李为止道,“我到五兵营的日子,毕竟尚浅。这个时候被推出去,也不足为怪。”

    “大将军也欺生?”撄宁领略他的意思,不禁道:“你在南诏战场,也是跟他出生入死的。难道他的人品,竟是如此浅薄?”

    “休要妄加议论。”李为止低声斥责一句,随即道:“我不在皇城期间,你不可惹是生非,记下了?”

    “我又不是爱惹祸之人……”撄宁暗自觉得委屈。

    “还有一件事。”李为止恍然想起来,“我不在期间,许或会收到南诏安王的回信。我已嘱咐家奴,收到信件便送到你这里。无论是何人陷害刘玄绛将军,你都不可轻举妄动。”

    “……噢。”撄宁答应了,心中则在想:不要我轻举妄动,那把信件送给我做甚?

    李为止看出她的心思,忙做解释,“我的意思是,将事情告诉刘将军便罢,你能不插手,就别插手,免得引火烧身。”

    “知道了。”撄宁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很啰嗦。明明是她来给他送别的,到头来,却更像是他与她告别,因放心不下,有说不完的嘱咐之言。如是想着,她不禁揶揄一句,“这么不放心我,带我一起去啊。”

    李为止睨视了她,随即一转话头问:“那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再对上他的视线,撄宁便看到了他眼里极力克制的期盼之意。

    她心中突然为之一动,觉得有些话,的确应当说给他知道。

第230章:离别() 
雨停后,天也黑了。

    李汀向十安聊了许多外面世界的事。十安话不多,但对李汀说的每一件事,都听得津津有味。

    “你知道的不少。”最后,他给出了这样中肯的评价。

    李汀则是有些心虚,“其实……我打从记事起就生活在沙漠,这些事,也是我从来往的客商那里听来的。不过,”她很快变得坚定,“我是要去凉州的!到时候,我就能到百姓生活的地方,亲自见识见识了!”

    “出了这片森林,就是凉州张掖郡氐池县。”十安说,“明天,我送你离开。”

    “好哇!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李汀觉得自己简直太幸运了。头前遇到烛九阴九爷,现在又遇到十安,她觉得自己这一路,危难之时遇到的,全是大善人。

    她高兴又感激地笑着,忽而问:“你虽然从小生活在这片森林里,但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也知道外面的人是如何生活的,你怎么就不出去闯荡闯荡呢?为何偏要待在这片森林之中?我看你对外面的世界,分明也很感兴趣嘛。”

    “我在等我师父。”十安永远端着一副沉静的面庞,说着毫无波澜的话。

    “师父?”听到这两个字,李汀不免又大吃一惊,同时也为他高兴,“你原来还有师父啊!”

    可是,白间他还说她李汀是他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人类呢!那他又哪来的师父?既然有师父,那又为何连个名字都没有?

    李汀正疑惑之际,十安告诉她,“我一岁的时候,师父来到这片森林,找到我,为我盖了这间房子,还给我留了两大箱子书和一封信。他在信上说,十三年后会来接我。今年,是最后一年了。”

    言及此,他看似平静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期许和愉悦。

    李汀听了却觉得不可思议,并对他这个师父,有些气恼,“你师父让你在这森林里像个野猴子一样等他十三年?你竟还认他?”

    十安望向李汀,似乎并不能理解她对他师父的质疑。

    “我觉得你师父也太坏了。”李汀忍不住嘀咕一句。

    “不许说我师父坏话。”十安一脸严肃。

    李汀讪笑了一下,作势封了自己的嘴,心中则在可怜十安连自己的师父姓甚名谁,又是何容貌都不知,却对这个师父秉持莫大的期许。

    翌日一早,十安便将李汀唤起来了。他要送她离开这片森林。

    他用绳子,将李汀绑在了自己的后背,而后便带着她在森林里上蹿下跳,健步如飞。

    起初,李汀因为害怕而不敢看,适应之后,她便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看着森林里的郁郁葱葱、嬉戏玩耍的飞禽和走兽,她突然有点明白,为何十安可以在这里待得住了。

    不过,到达森林边缘,接近村落的时候,她还是问了十安一句,“你真不打算跟我一起离开?”

    十安毫不迟疑地摇头,“我若离开,师父就找不到我了。”

    李汀叹了口气,“好吧。”而她在心里,又将他那个残忍的师父暗自骂了一回。

    她唯有祝福他,但愿他的师父,在这最后一年,真的能来接他。

    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林中参天大树之间,李汀也开始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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