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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姝荣-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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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刚出城不久,他们就遭遇了一波蒙面黑衣人。

    领头的大声道:“龚厚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否则,都得死!”

    撄宁下马走至龚厚身侧,不紧不慢道:“瞧瞧!要杀你的人这么快就来了。”

    “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龚厚又气又怕,“这么些人,你们打得过吗?”

    “不确定。”撄宁说着从樊鹏琨手上接过牵着龚厚的绳子,一边拉扯着他往前去,一边高声道:“所以我决定,还是把你拱手相让了好。”

    “你……”龚厚大惊失色,脚下就开始挣扎往后退了,却奈何不了撄宁抓着绳子拉扯他的力道。

    撄宁来至为首的那个蒙面黑衣人跟前,将绳子递了出去,笑道:“如你所愿,你要他,我就给你。”

    黑衣人狐疑地看她,不敢轻信。

    “我们不过是听吩办事的,不想搭上性命。”撄宁又将绳子往前送了送,“呐!拿着吧!”说着她还冲黑衣人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低声嘱咐一句“别说出去就好。”

    那黑衣人将信将疑,当真要接过撄宁手里的绳索。

    却在这时,撄宁暗藏匕首的手,猛地抬了起来。锋利的匕首,紧贴在黑衣人的颈侧,割出殷红的血水来。

    “让你的人放下兵刃,往那边去十丈。”撄宁恶狠狠要挟,眸光瞥了一眼邕州城的方向。

    那黑衣人又气又恼,匕首架在脖子上,生疼,他又不能不忌惮。于是,他丢开了手中长剑,命令道:“放下兵刃,前行十丈!”

    彼时龚厚已逃回樊鹏琨身边,樊鹏琨一把将他拉上了自己的马背,在撄宁一个眼神的示意之后,便率先带着他扬长而去。

    待到确定那些黑衣人往前行了约略十丈之遥,撄宁方才收回匕首,一脚将挟持的黑衣人踹到地上爬不起身来。随后她快速上马,风驰而去。

    那帮黑衣蒙面人吃了一记闷亏,重整旗鼓更是发了狠要追。

    却在这时,一位锦衣男子从路边闪身而出,手执长剑,形容严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撄宁一行一路马不停蹄,不敢有半分松懈,直至遇见崔渊派出来的人,方才敢松一口气。

    令撄宁感到古怪的是,那些黑衣蒙面人,却是如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不说追上来,怎么连踪影都没了?

第193章:心迹() 
回到皇城,来到军巡院已是晚上戌时许。撄宁亲手将龚厚交给崔渊之前,还不忘悄声告诉龚厚,“是我把程大关在狱中一事,特意告诉了太子。”

    只这一句,并不多言。在看到龚厚吃惊的目光之后,她别有意味地笑了。

    龚厚知道有人要杀他,但他也许并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要杀他。撄宁如此提醒他一句,回头到了军巡院,他也该掂量掂量该怎么面对崔渊的审讯了。

    当着他的面儿,撄宁还有意对崔渊道:“崔大人,您可要加强大牢的守卫。此外,他的饮食,还有那个程大的饮食,都要格外注意了。”

    “我知道。”崔渊笑了笑,不妨告诉她,“说起来,昨天晚上就有人在程大的饭菜里下毒!程大运道好,偏偏闹肚子没吃,结果老鼠吃了,不消多时口吐白沫就死了。”

    “真是防不胜防啊。”撄宁更是有意瞧了龚厚一眼,劝他好自为之。“你奉那人为主,那人却视你如蝼蚁,可悲可叹。听我一句劝,服罪输情者虽重必释,游辞巧饰者虽轻必戳。你老实交代,不会给那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对你却大有裨益。”

    说罢她便与崔渊做辞,很快离开了。

    走出军巡院的大门,她却看到了李为止。

    他一身锦衣,腰持佩剑,神情严峻,就那样长身而立,正面着撄宁站在那里。此时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撄宁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腾起了好一片肃杀之气。

    昨天下午她没去北郊找他习水,依着他的性情,定是要找她算账的。可是,也不必端出如此煞有介事的样子吧?

    撄宁心生忐忑,只觉走向他的脚步,千斤重。

    她真有点怕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怕他,尤其是这种时候。

    “李司教……”她低垂着眼眸,不敢看他,声若虫鸣,“我知道错了……实在是有十万火急之事……”

    “入了中垒营,你就以为自己能够上天入地了?别忘了,你还是我长信司徒。”李为止的声音,冷冽得让人脊梁背阵阵发凉。

    “李司教……”撄宁支吾道,“我并非不愿虚心向学……这一回,着实是有要紧事要办……”

    “无论什么事,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李为止冷声打断她。

    撄宁听着有些莫名,同时也觉得他瞧不起自己,不免有些气恼。

    她终于抬眸,理直气壮地看他,分辩道:“我既身为中垒营校尉,自有我的职责!不就是没有去习水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李司教您为何要这样苛责我,贬低我?”

    李为止不禁皱眉,“你还不知错?”

    “我有何过错?”撄宁反问道,“抓捕嫌犯,有什么错?”

    李为止蹙眉看着她,一时竟是哑口无言。

    她有什么错?她的错就在于做那样危险之事,也不事先告诉他一声!

    可她为何要告诉他?他只是她的司教,她并没有向他汇报一切事宜的义务。

    他终于敛了怒视她的目光,反身离去。

    看他就这样离去,撄宁自是受不了的。她忙追上前去拦了他,伏低做小道:“是我错了我错了!您就别与我一般见识了。明天,明天午后我去北郊习水,我一定好好跟您学……咦?”

    她陡然看到他月白色的锦衣上,接近腰腹的地方有几滴殷红,再仔细打量他身上其他地方,更是看到了类似的痕迹。

    “血?”她不禁揪着他仔细地瞧了瞧,“您跟人打架了?受伤没有?”

    看她关心自己的样子,李为止的身体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几乎让他抑制不住自己深藏于心的某种情愫。

    但他还是忍住了。不过,他虽拂开她揪着自己的手,话语却柔软了许多。他淡淡地告诉她,“帮你处理那些不速之客,身上难免溅到血渍。”

    撄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豁然开朗道:“怪不得!我还说他们怎么一直没跟上来呢!原来是李司教您……您怎么也跟到邕州去了吗?”

    “碰巧遇上,便一路尾随了那帮人。”李为止并不多做解释,很快转了话头,问:“是不是抓到了龚家老爷,事情就能有大的突破?”

    “当然!”撄宁不无得意道,“否则,那人也不会杀人灭口。”

    “那人?”李为止疑惑地看她。

    “我现在告诉您的话,算是泄露案情吧?”撄宁狡黠是笑,打算卖个关子。

    李为止遂没有多问,只迈开步子,悠闲地往前走,撄宁不疾不徐跟着。一个回仪鸾司,一个回五兵中垒营,倒是同一段路。

    天上月朗星稀,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显出周围的空气,有些静谧。

    一刹沉默之后,李为止突然问撄宁,“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摆脱公主对你的控制,而后嫁人生子,过正常女子该有的生活?”

    嫁人生子?撄宁不由得脸颊生红。“好端端地,问我婚姻大事做甚?”

    “你对你的将来,总该有个打算。”李为止侧眸看她一眼,接着道,“你总不能以男儿的身份,活一辈子。”

    “什么时候能号令一方,我便什么时候以女儿身示人。”撄宁说着,眼底暗藏了几许深沉。

    “你要号令一方做甚?”李为止无意问一句。

    “号令一方,称雄称霸!”撄宁噙着笑,话语里不无玩笑。

    李为止也就当个笑话听了,并不往心里去。他只是想试探试探她的心意罢了!或许是他不善言辞,结果什么也没试探到,他心中自感空落。

    两日后,崔渊结合所有人的供词,以及自己查到的那些罪证,写了一本长长的奏折,意欲在隔日朝堂,上达天听,请求下旨,查办端王府、镇国大将军府,以及东宫太子。

    写好之后,他着人将撄宁请到了军巡院,告诉了她自己的打算。

    撄宁一听他要在翌日朝堂之上上奏,惊忙道:“万万不可!”

    崔渊一听这话,立时就有些不乐意了,“若不上奏,往后的事情以我的官品也办不下去啊!”

第194章:死了(响应鞭策)() 
要不怎么说崔渊一根筋、直肠子?撄宁过去还没觉着这么明显,今时碰着这事儿,她可算是深有体味了。

    她甚至想不通,平素里查案办案,算得才思敏捷的这么一个人,做了十几年的官,却是如何还没摸透为官之道,遇着这种事,想也不想就要以卵击石?

    她不禁直言泼他一盆冷水,“崔大人,您就没想过,即便上奏了,这事儿就是到了大理寺那里,也没法儿继续往下办?”

    听言,崔渊斜着眼睛看了她许久,终于不无蔑视地嗤了一声,“卓校尉也以为,知道对方是权倾天下的大族、朝中栋梁、唯一的龙嗣,就该瞒不上奏了?那这大周天下,还有什么公道可言?只要有权势,就可以无法无天,反正没人管,也没人管得了的!”

    他话语慷慨,颇有些激动。

    撄宁知他一片赤子爱国之心,自是心生佩服的。正因为如此,她觉得自己更要帮帮他。

    她耐着性子解释,“并非瞒不上奏,而是向太后隐奏……”

    “不能隐奏。”崔渊却是断然打断她,拒绝她的提议,“此事隐奏上去,太后还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太子是唯一的皇子,端王乃是太后最为倚重的外臣,镇国大将军更不必说了,太后亲弟,哪一个是太后忍心治罪的?”

    所以,崔渊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一点都不糊涂。可他明知道自己所为是以卵击石,还偏就为之!他就是这么地耿直!

    “那您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为何还要在朝堂上上奏?不是让太后下不来台,厌弃您么?”撄宁问道。

    “至少让文武百官都知道,端王、镇国大将军,还有太子的真面目吧?朝堂之上,未必没有我这等敢于说真话、实话的清官!我不相信,所有人都是糊涂的!”

    崔渊越说越气,只因为十几年来,他其实比撄宁更知道官场上的结党营私和官官相护,只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朝堂之上究竟有几个像他这样敢说敢做的清官,而这些清官,多数是人微言轻,说不上话的。

    撄宁感到他锋利言辞之下,暗藏的委屈和不忿,不禁心中大动。

    这就是太后当权之下的政治局面啊!过于关注权力的相互制衡,而不是一切依凭这个国家的法度,导致一个恶劣的结果,那就是制约某些人的,不是法度,而是利益。

    崔渊痛恨这一切。

    或许,很多人都痛恨。

    细思之下的撄宁,也觉得这样的政治现状,是极为不可取的。这不仅会威胁到君主的权利,还不利于整个国家的长治久安。

    然而,这一切并不好打破。崔渊想硬来,结果无非就是以卵击石的结果,到底是白白牺牲了,于事无补。

    “崔大人,”撄宁想了想,劝道,“想要依法治国,惩奸除恶,还政治一个清明,定也是您的宏图大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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