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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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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要用那凤连的方法定然不行。沈潘锁了眉头,有些抓狂。上一世,三皇子死得那么惨,可不就是一味地想削弱世家。被二皇子连同世家们害得惨死?

    想来,若是要救那位,要找二皇子那狗杂种报仇,这第一步可就是要削弱世家了。

    “世家横行百年,哪里是说怎样就怎样的?”范送笑笑,对着沈潘的话不置可否。“这事情,不是范某一个文弱书生想的。倒是有一件事,沈兄,我再问你,你可是真的要支持三皇子?”

    “自然。”沈潘这回倒是利索点点头。自家三叔不定早就以身相许了,自己再不答应,那不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倒是该庆幸前几日弄错了。如今范某不小心真的上了贼船了。”范送对着沈潘苦笑道。“我如今被那不知名的哪位权贵拉拢了过去,往后里,可不就要知彼了?”

    “怎?你答应了什么?”范送听到这儿才理解出个大概来。

    该是范送因着自己那戳印,对着三皇子没了甚敌意。有人来示好便默默受了,如今真正上了人家的船,才发觉,那头上的人不是三皇子?倒反而是暗中和三皇子作对的人?

    “能答应什么?对方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对着范某这种寒门子弟做足了姿态,自然是想要让范某为他卖命了。”范送顿了一下,幽幽说道。“也是抬举了范某。幸好糊里糊涂答应了,不然,该是像着隔壁的那位心忧天下,誓要出人头地为百姓谋福的同窗一般,出师未捷,被人抛尸荒野了。”

    “沈兄,你可明白我今日试探您的意思?”范送忽然就转了话题。

    “额?”沈潘一愣,倒是没体味出来。

    “哥,范兄这是想试试你,值不值得他深入虎『穴』,为你卖命呢?”一旁的凤连冲着沈潘眨眨眼。温声提醒道。

    “若不然,总不能范某到时候身在曹营也没个人知道心在汉呀。”范送轻笑道,施施然站起来。“日后范某飞黄腾达,定然不会忘记沈兄提携之恩。士为知己者死,范某便为着三皇子去那狼窝虎『穴』先走一遭。”

    他阴差阳错被人看中,如今与其跟人撕破脸面,再求沈潘救他一命。还不如将计就计,将自己变成三皇子的一枚暗子。有人背着三皇子将手伸进云首书院来为自己招才纳贤,还恣意害了那么多日后的栋梁之才,总得让他付出些代价才是?

    那人用心险恶,定然是反对三皇子削弱世家的行径的,到时候势必会与三皇子到那剑拔弩张的时候。无论怎么想,如今早早决定自己位置。也比日后三皇子与他们硬碰硬,不占便宜。

    “那怎么行?你若是。”沈潘一拍桌子,陡然出声。“这本与你不相干,作甚要蹚浑水?”

    范送本与三皇子就无甚关系。怎能为了他去涉险?听得他风轻云淡地说着,那背后凶险几何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管背后是谁。知道了范送的用心,也不会让范送周全。他本该无拘无束,怎能为了自己,深入险境?

    “怎会不相干?”范送重新坐下,轻扣桌子,狡黠道。“你方才不是说我是你兄弟?”

    “那。不是。”沈潘急得红了脖子。却不知怎么反驳。只得狠狠地瞪一眼怂得蹲在范送身后的孙子锐。

    都是这孙子闹得!

    “实不相瞒。我本不看好三皇子。”范送对着沈潘眨眨眼。“世家势力你们该是比我这无权无势的人知道的更清楚。三皇子一心想削弱世家,殊不知,他便是因着依附世家的母族才受得皇上重视。如今再这么下去,他势必众叛亲离。”

    沈潘听了一愣。倒是对着范送刮目相看。他竟然有如此的见识?

    “可三皇子却是为了百姓,为了宁国。”范送叹了口气道。“世家肆虐,残害的却是百姓。三皇子仁心仁德,范某佩服。虽不知三皇子前程几何,不知他能不能创下那旷世之功,到底,范某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心。”

    范送复又起身,郑重一拜。“我比你大不少。唤你一声沈弟不为过吧?日后我们分道扬镳,我范某孤身一人,在背后等着和你们殊途同归了。”

    都说少年意气,他却是深思熟虑的。他范送,能为了百姓,为了知己,为了恩人,出那心力,也不枉费自己的平白走一遭。

第21章 情深() 
过了节,沈潘带着凤连去了静安院。

    沈清正躺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小憩,生生被人高马大的沈潘挡了秋日里的屋后阳光。

    “我得再见见三皇子。”沈潘叹口气,脸『色』凝重,坐在沈清的紫檀木的贵妃榻上一头低头望着沈清。

    “你又见他作甚?”沈清翻了个白眼,侧过身子不愿看沈潘。

    “左是有事。”沈潘拽拽他衣袖,试图将他拉过来。他这三叔,着实太过任『性』了。一点不舒服就给人摆脸『色』看。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非要找到我这儿来?”沈清狠狠拂掉他的手,腰间一扭,脸『色』霎时就僵在那儿,连着推沈潘的手都没了劲儿。

    “咋?”沈潘看着三叔白一阵,青一阵的脸『色』皱眉。

    “没事。”沈清咬牙切齿。顿了会儿,一手打在沈潘手背上,扶着自己腰,自己悠悠地躺了回去。

    “腰疼?”沈潘一愣,望着自家三叔诡秘的表情,想了想某天看到的活春宫。。。。。

    瞬间真相了的沈潘脸『色』一红,霍地站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他懂,前世里,倒是没少扶着明琼那细窄的腰肢给他『揉』。

    男子毕竟不同于女人。

    “懂得挺多啊。”方才还在羞恼的沈清看着沈潘比他还红的脸,嗤笑了声。对着他这侄子凉凉道。

    沈潘看着呆板,却是懂得察言观『色』。

    “他这,也太不讲究了。”沈潘窘了窘,被沈清打趣着,吭哧了半天,才说了句。

    哪一回明琼腰疼不都是自己亲自『揉』的?他三叔没他这待遇便罢了,三皇子占了便宜偷了腥,隔天连个安抚都没有倒是有些不厚道。

    “什么不讲究?”沈清卧躺在贵妃榻上打了个哈欠。觉得这秋日的阳光不是太热,将一旁的红锦纹金丝薄毯盖在身上。

    “左不是名正言顺,偶尔相聚一次,总比你三叔日日思君不见君,独守空房的强?”沈清笑笑,说得随意,那话里的苦味倒是比苦瓜还苦。

    “就那么喜欢他?”沈潘也想笑笑,看着他三叔的模样那嘴却怎么咧不开。

    那位再宅心仁厚也是个凡人,若是他这世真的能力挽狂澜,三皇子便是真的登了大宝,他三叔还能入了宫,当男妃不成?宁国国风并不开放,若真的敢如此,单这一条,就能让三皇子永不能翻身。

    沈潘想问问,沈清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往后,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出不来。他三叔脸『色』一僵,今日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是没了生气。

    问了能如何呢?徒然戳破窗户纸罢了。他三叔多精明的人?怎会看不透?怕是看透了,只是不愿意未雨绸缪罢了。

    沈潘有些后悔,如同他方才那句不经意间的,“就这么喜欢他?”除了自作聪明地给三叔徒添烦恼,什么用也没有。

    沈潘歉然看了眼沈清。乍然觉得三叔也是个可怜人。在背后为了那人鞠躬尽瘁,却是为了将那人从他的身边推得越来越远。

    “无妨。”沈清闭上眼睛,仰在榻上,微风一吹,被冻得一颤。“只要他心里有我。”

    他从来都没求过与他天长地久。那年圣上微服私访,文苑里夸了他句文才佼佼。当场将自己点为上上品,钦点了自己御马□□。那时的自己有多春风得意?全城的权贵百姓都伏在楼上,看他奉旨巡街,夸赞他朱颜俊秀。

    可他鬓发『插』花,踏马游街,那熙熙攘攘的人里,唯独只让他看到了站在城楼上的三皇子。

    只觉得那人面如冠玉,一双凤眼温濡又好看。倒叫他多看了几眼。

    待到下了马,去往城楼上拜谢君恩时才知道他便是当今三皇子。

    那人着深衣,背着手,在城楼上泠然站着。流光波转间,倒是朝着他笑了笑。“听说今日圣上钦点了位上上品的公子,却不曾想,是这样姣然朗月,灼灼春华的俊郎君。”那人含笑一瞥,一笑间,比一旁金钗粉黛,争奇斗艳的一帮子贵族小姐们都要清艳几分。

    “也不及三皇子,回眸一笑百媚生,倒是羞煞了一片□□。”他忽然就想逗逗他。

    都知道靖国公府的三公子从不吃亏,有人“夸”他,他若是不“夸”回来,倒真的枉费那人一直看着他了。

    果然,那人怕是从没听过这样大胆轻佻的话。那人一愣,如玉般的双颊羞成了春日漫透的淡粉桃花。

    “怎可,如此?”明琛盯着他的眼睛呢喃一句。

    “如此什么?”自己轻笑一声。带着满眼的得意。缓缓走过他,去往那城楼最高处领旨谢恩。

    “如此。放肆。”那人呆呆转身,含羞半敛眉,表情恍惚。

    世人都传三皇子儒雅清朗,可没人知道原来他脸皮那么薄。

    从此倒是总能隔三差五地偶遇一番。

    那日城楼上,自己让他丢了脸,他便总想着欺负回来。

    几番来往倒是熟识了。

    那人总是正正经经,端地一看透着股疏冷漠然。

    可又有谁知道,他私下里下输了棋会由着自己在他艳若桃花的脸上添上丹青画?会捋起袖子陪着自己掰手腕?会因着自己一句气话翻墙,赔礼,给他负荆请罪?

    会在灼灼桃花下,醉意朦胧。噘着嘴,倔强地非让自己叫他“崇明”?崇明,不是三皇子,亦不是明琛。

    那年桃花下,片片斑驳,朵朵开得璀璨。他醉了,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粉花绿影下,阳光点点散散,将那人的唇照得也仿似水润透明的桃花瓣。

    桃花朵朵落下,簌然轻巧地擦过他的唇,落在他月白衣襟上,没有声息。

    他却恨不得变成那朵簌簌落下的桃花。纵然零落成泥,却能擦过那人的唇,碰着那人被酒意醺红的醉颜。

    他真的变成了朵桃花。轻轻一擦,猛然退后,尝了他垂涎三尺的唇。

    那人依靠在桃花树下睡得沉,端得是太过秀『色』可餐。

    心里不知何时起了涟漪,本该是君子之交平淡如水,他却在那如水的情义里尝到了不该有的清甜。

    那日他匆匆归家,饶是那人往后再殷勤邀约,他也再不轻易出门。

    突然之间他们之间有了那么深的羁绊,却又在猛然之间,他退而却步,又与他变成了点头之交。

    若不是他拒不接旨就好了。

    南书房里,他明知那屏风后站着的华裳粉衣的长公主。他明知皇上有意垂青他。可真正听到皇上要为他赐婚时,他还是想到了那天桃花树下,那人清俊的眉眼,那水润的唇,那『迷』离诱人的风情。

    他该是疯了。

    风流写尽,长公主与那人同母所生,他望见长公主与他相似的眉眼却引不起哪怕一丝的缱绻。

    唯有那人一颦一笑,一汪碧波春水漾进自己的心里。

    他说他疯了,却不曾想到,有人比他更疯。

    他跪在乾清宫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匆匆而进,听着他被皇上御案的砚台砸破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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