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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亚楠就在纸船所指的水下面。”
胡志文看看楚天赐怒不可遏的样子,一点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连山,下去救人,快!时间来不及了。”
萧连山听见楚天赐的喊话,一把推开负责押解自己的精察,跳进水里,胡志文和旁边的精察以为萧连山要逃跑,掏出手枪正打算向水里射击,楚天赐面不改色的站在前面,挡住所有黑洞洞的枪口。
胡志文早已忍受够了楚天赐,手指在扳机上抖动,咬着牙恨不得乱枪打死他。
“哥,方亚楠就在下面,不过我怎么也拉不动她,好像被什么缠绕着。”萧连山浮出水面大声的喊。
楚天赐连忙看看四周,里萧连山最近的岸边有颗梧桐树,和周围的树不一样的是,才五月多很多树叶已经枯黄。
楚天赐走到树边拿起地上的石块,割破自己的手掌,沾着鲜血手掐君师指,在空中凭空写画,口里大声念着。
“天清清地灵灵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凶神恶煞奉吾令走不停,天灵灵、地灵灵、凶神恶煞、yin杀、阳杀、麻煞、喜煞尽改灭形,神兵火煞如律令。”
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都说不出话来,刚才明明树上什么都没有,楚天赐话音刚落,月光下,整颗梧桐树上缠满了红线,一直延伸到湖水里。
“哥,方亚楠身上就是被这红线缠绕着的。”萧连山又从水里潜出来。
楚天赐双手中指单曲和大拇指相握,用力一甩,手上鲜血洒到梧桐树上,随即大喊一声。
“邪魅退烬!”
树上的红线离奇的瞬间燃烧起来,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连山再次从水里浮出来的时候,走里抱着一脸苍白的方亚楠,好几个精察纷纷跳进水里把他拉到岸边,法医赶过来对方亚楠抢救,所有人都围在旁边,在水底这么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方亚楠存活的几率有多渺茫,当法医抬起头从空洞的眼神中,大家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法医什么话也没说,表情黯然的摇摇头。
楚天赐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抓起方亚楠的手,手指按在她脉搏上,忽然长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你……你是不是有办法救她?”胡志文虽然从来不相信封建迷信的东西,可刚才看楚天赐做的事,已经完全不能用他学的知识来解释。
楚天赐没有理会胡志文,坐到躺着的方亚楠身边,解开她的衣服,一只手按着她的胸口,一只手捏着方亚楠的嘴,低头把口对着她口上。
压在胸口的手猛然一用力,等到楚天赐抬起头来的时候,口里衔着一团红线,方亚楠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从嘴里不断涌出湖水。
胡志文看见方亚楠苏醒过来,长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如泥的坐在地上,脸上居然冲着楚天赐一个劲的傻笑。
有精察急冲冲跑过来,面色急切的对胡志文说。
“胡队,刚才接到通知,我们片区精局被盗了!”
第四十七章 尸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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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千玲是不打算让楚天赐单独一个人去赴约的,何况是方亚楠的约会。
龙泉湖的事过了快两个多星期,方亚楠出院后第一时间想请楚天赐吃顿饭,大恩不言谢,何况楚天赐还救了她的命,怎么看这顿饭都正常不过。
可偏偏越千玲只记得萧连山回来告诉她,楚天赐是如何用口衔出方亚楠喉咙里的红线,至于结果是怎么样越千玲并不关心,但这个过程让她足足一个星期没河楚天赐说一句话。
所以楚天赐欣然赴约的同时,越千玲一言不发的跟着他后面。
很普通的家常便饭,作陪的居然还有胡志文,萧连山因为要去机场接顾安琪,所以没有来。
方亚楠不穿制服的时候怎么看都秀丽可人,少了一分豪爽,却多了三分娇媚,才出院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脸色不是太好,有些病态的苍白,却更加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楚天赐一直左顾右盼的没有去看方亚楠,虽说那天在龙泉湖形势危急,自己那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可毕竟和方亚楠有肌肤相亲,楚天赐从来没往其他地方想过,丁点都没有。
心不正,剑则邪。
可坐在这里,总感觉身旁有一座恒古不化的冰山,你不用触及也能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越千玲明显没认为自己是多余人,有意无意和楚天赐坐的很近,脸上的笑容犹如三月chun风般和煦,但落在楚天赐眼中,那完全就是一种秋风萧杀的yin冷。
“楚天……楚哥。”胡志文打破了饭局尴尬的沉寂,端着茶杯说。“以前是我先入为主,很多地方错过和得罪了楚哥,今天当班,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希望楚哥不要往心里去。”
原来胡志文也会笑,第一次看见他不黑脸的样子,楚天赐很不习惯,连忙举起茶杯。
“你是公事公办,没有什么得不得罪的,喝完这杯茶咱们都忘了吧。”
方亚楠默不作声的坐了半天,也端起茶杯。
“楚哥,今年这顿饭是为了感谢你救命之恩,但是,我是精察,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如果你以后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同样会抓你。”
越千玲眼睛瞪了她一眼,正想发作,发现楚天赐在下面拍着自己的手,对于方亚楠能说出这样的话,楚天赐一点都不奇怪,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公私分明的性格倒是让楚天赐有些欣赏,不然方亚楠今天也不会穿便装请自己吃这段饭。
“方精官说的是,一码归一码,如果我以后真作jiān犯科,方精官依法办事就行了。”
“好,那这杯茶我敬楚哥,大恩不言谢,上次龙泉湖的事我方亚楠欠你一条命。”方亚楠即便穿了便装,说话的语气依旧巾帼不让须眉。
越千玲忽然发现自己的存在完全是多余的,好像空气一般,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楚天赐碗里。
“天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麻婆豆腐。”
最后豆腐两个字越千玲刻意说的很重,楚天赐听的明白,如坐针毡的笑了笑。
“楚哥,有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胡志文放下茶杯从包里拿出一份档案。“方精官被营救后,我们在龙泉湖周围搜查看有没有凶手遗留的线索,找到一片残缺的衣服,后来精犬根据衣服上的气味,找到了穿衣服的人。”
“你们抓到凶手了?”楚天赐有些不确定的样子。
胡志文和方亚楠对视一眼,表情奇怪的说。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凶手?”
“你们精察办案怎么能这么唐突,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越千玲终于有机会插嘴,不满的说。“别又抓错了人,还是问清楚的好。”
“找到的这个人根本……根本没办法问!”胡志文有些为难的样子。
“胡精官,有什么不能问的?”楚天赐也一脸迷惑。
“精犬根据衣服上的味道,一直追踪到医院的太平间。”方亚楠声音低沉的说。“衣服残片和其中一具尸体穿的衣服刚好吻合。”
“尸体?!”越千玲筷子上的菜掉了下去。“你们的意思……是说,医院的尸体……绑架了方亚楠?”
楚天赐打开档案袋,里面的照片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尸体上的衣服破洞,尸体是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很瘦小,但穿的衣服缺很宽大,楚天赐忽然想起那天管理员说的话,从楼上下来的两个人很胖,但头又不大,看上去很不协调,走路的样子像木偶。
“这具尸体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七天。”楚天赐很平静的说。“而且还死于溺水。“
“你怎么知道的?”胡志文指着照片上的尸体说。“我们翻看过医院的记录,死者是因为游泳时突发心脏病被淹死的。”
“尸体胸口,四肢关节,眉心以及头顶都有小拇指大小的孔。”楚天赐把照片放回档案袋淡淡的说。“七窍有黑泥,对吗?”
胡志文和方亚楠面面相惧,一言不发的点着头。
“他是被做成了尸偶!”楚天赐神情凝重的说。
越千玲现在一点食yu都没有,看了那张照片后,越千玲的胃翻江倒海,但还是好奇的问。
“什么叫尸偶?”
“呵呵,两位精官是不会相信这些的,还是不说了,反正事情已经结束。”楚天赐看越千玲面色难看,笑着说。
“之前是不相信……可自从龙泉湖发生的事后。”胡志文低着头喝口茶心有余悸的说。“很多解释不了的事,并不能认为不存在。”
“楚哥,到底怎么回事,这方面你懂的多,或许能给我们提供线索。”方亚楠好奇的问。
“人死后,魂魄附于骨上,到第七日遇天煞地冲,魂魄受激,故而离骨而行,此人死于水中,对水有怨念,土能克水,再混合黑狗血,能镇yin魂,封于尸体七窍之中,魂魄不能离开身体,再用冰柱插入胸口、四肢关节,眉心,冰柱融化前尸体会受人摆布,这就是尸偶!”
越千玲吞着口水,听的毛骨悚然。
“你是说这样尸体就会动?”
“当然不行,驱尸其实很早就有,这是道家茅山术中的一种法术,湘西的赶尸体其实道理和这个如出一辙,只是赶尸是为了引导肉身魂归故里,但做尸偶却有违天道,强迫魂魄不离开身体,以达到驱使尸体做某件事的目的。”
“楚哥,这么说真正绑架和想要谋害方精官的人拥有这种能力?”胡志文心惊胆战的问。
楚天赐点点头很冷静的说。
“做尸偶容易,但要驱动尸偶没有高超的道行是做不到的,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还有厉害。”
胡志文忽然想到了什么,心神慌乱的说。
“楚哥,现在这个凶手还没抓到,虽然方精官暂时安全,可按照你说的,他随时都还能继续谋害方精官,我们应该怎么做?”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方精官以后不会有事了。”楚天赐笑了笑很肯定的说。
“为……为什么?这个人处心积虑谋划这么久就是想要我的命,可你救了我,为什么我以后不会有事了?”方亚楠不解的问。
“以这个人的功力和道法,想要你的命,何必搞这么多事。”楚天赐忽然淡淡自嘲的笑了笑。“我因为算错了你的生辰八字,差一点我都害了你,如果不是这个人救你,你怎么可能还活到今天。”
“这个……这个人救了我?!”
楚天赐点点头心平气和的对胡志文说。
“你还记不记得,你那天来抓我的时候,说是在方精官屋里发现了我的指纹。”
“是的,可后来我问过方精官,你从来都没有去过她家,指纹应该是有人故意留下,想嫁祸给你。”胡志文点着头说。
楚天赐笑着摇摇头平静的说。
“留下指纹的人不是想嫁祸给我,是想我带你们去救方亚楠!”
越千玲越听越迷糊,偏着头看着楚天赐问。
“这个人既然要害方亚楠,为什么又要你去救她?”
“这个人很显然是认识我的,至少说这个人知道我精通道家五术,留下我的指纹,精方一定会找到我,而我到了方亚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