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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man”在游戏总排行里并不起眼,大批的人民币玩家成绩远在他之上。
但是小雨人的花园开辟成了一片浩海的花海,每天出产大量的鲜花和花种,放在在线商店里卖。
这款游戏甚至能让玩家自行培育新品种。江雨生培育出了好几种能针对特殊怪物发起有力攻击的花,成为热门抢手货。
江雨生俨然混成了区域里最大的鲜花批发商。
nex&g公司这一年来又陆续推出了两款新手游,反响也十分火爆。但是江雨生都没有兴趣尝试。
江雨生现在苦恼的是,千辛万苦养大的孩子,这下是真的要离巢而去了。
敏真在一堆offer中,选中了哥伦比亚大学,准备去读医学预科——这其实是江雨生早就预料到的。纽约之旅中,敏真对那座城市一见钟情。
江雨生并不意外外甥女选择这所学校。毕竟敏真当初对纽约的迷恋,他全都看在眼里。可是江雨生不得不面临一个重要的问题。
请问:一个才满十二岁的小女孩,要如何在异国他乡读书生活?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江雨生和郭信文保持友谊的好处了。
江雨生不过随口向郭信文抱怨了一句。第天,在每周一次的高尔夫球局上,郭信文就向江雨生推荐了一个优质人选。
郭信文有一位大表姐恰好是哥**理学教授。这位林教授性格爽朗,无不良嗜好,离婚后女儿又去了哈佛上大学,一直独居。
林教授正饱受空巢家长之苦,看到了表弟送来的敏真的资料。不论是出于爱才之心,还是出于亲戚情分,她都很乐意做敏真在纽约的监护人,照顾她生活起居。
江雨生长舒了一口气,下意识握住了郭信文的手:“信文,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郭信文的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片刻后才说:“我只是介绍人。还要看孩子和我表姐是否相处得来。”
“你介绍的人,人品素质我绝对放心的。”江雨生这才松开了手,“我会亲自去拜访一下林教授。真的,多谢你。”
“客气了。”郭信文笑容满足,“我们俩的交情,帮这点小忙,无足挂齿。你这些年为了照顾孩子,也都没有自己的生活。等孩子上学去了,你也有空多出来和我聚聚。”
“你家也有两个上小学的孩子。我看你时间也不会多。”江雨生说。
郭信文淡淡道:“孩子的功课有家庭教师,生活上有保姆,去学校有司机。都是专业人士,哪个不比我做得更好?事必亲躬未必就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那你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怎么不?”郭信文挑眉,“我付账单。”
“可孩子需要陪伴。”江雨生说,“陪着孩子长大是一段宝贵的光阴。不然等他们独立了,你求他们在你身边多呆半刻都求不得。”
郭信文不以为然:“我反而羡慕你孩子早早独立,落得一身轻松呢。并不是所有家长都享受孩子成长的过程的。”
江雨生忍不住多嘴道:“你总不能把养育孩子的任务都推给于姐。”
“她?”郭信文噗哧笑道,“她比我都还忙!她想早点评上主任医师,已快把医院当家了。我想见她,都得亲自上医院找人,还得提前预约。”
“于姐年纪还这么轻,何必这么急?横竖那间医院都是于家开的,又不会亏待她。”
“可职称却是国家颁发的。”
别人的家务事,江雨生不好再多置喙。更何况他同郭信文还曾有过一段不可名状的暧昧过去,更让江雨生不适合过多参和到郭信文的家庭生活之中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
后面时间会加快
顾总:再不让我回归,我都要从小狼狗变成老狼狗了
明天有个重要人物登场!
。
第79章 第79章()
这一年多来;把江雨生拖出去社交健身、吃饭喝茶的人;变为了郭信文。
江雨生曾好奇地问郭信文:“你作为集团主席;难道工作不忙?当年我跟着令尊;他可是几乎足不沾尘地满世界飞。真是摁下葫芦起来瓢,全球各地都永远有处理不完的突发事件。你却不仅常年呆在t市;还隔三差五有空闲约我喝茶。贵集团可是要倒闭了?今年的股票分红我可否能提前兑现?”
郭信文被他逗笑了:“我每年分给高官们的花红数亿之多;他们就当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若不然,养他们还不如养猪。作为领导者,首先要学会的一点;就是放权。我爸就是太事必亲躬,才累出病来。”
江雨生说:“你倒不如老实承认,老子打的江山,儿子来坐。你当然要比郭老清闲。”
“是是。”郭信文笑呵呵地品茶,“我就是个守成之君,胸无大志,坐吃山空。要是再喜欢烧点五颜六色的瓷器,下江南泡几个姑娘;就是乾隆二代了,是不是?”
江雨生也忍俊不禁。
其实作为一位总裁,又怎么会不忙?
郭信文口头说自己守成;其实他比其父还有开拓精神。商战湍流里,家家都是逆风行船。你要不思进取,可不会原地徘徊;而是转眼就被大浪冲回三千里外。
郭信文依旧是有责任心的集团总裁,只是工作已不再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
他不再那么留恋办公室,反而更期待能早一分钟见到江雨生。事业上的新成功也不如往日那样牵动他的情绪,和江雨生相处的每时每刻才更让他眷恋。
这种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让他觉得很舒适惬意。
而对江雨生来说,经历过麦少东之后,他暂时失去了盲目结识陌生人的兴趣。郭信文以老友的身份来填补了身旁的空白,是江雨生默许甚至是欢迎的。
江雨生和郭信文毕竟是少年相识的情分。
他们曾十分亲密。哪怕后来因为误解分开,彼此怨憎了十年。可一旦误会解开,那种少年人真挚澄净的感情又重新从记忆里被唤醒,引发两人对彼此自然而然的好感。
他们很自然地重新热络起来,迅速接纳了已长大成熟了的对方,好像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是朋友,只是暂时分开两地。
甚至比起活泼好动的顾元卓,郭信文同江雨生的生活方式更为接近。
郭信文带着江雨生加入了他所在的高尔夫俱乐部,每周都会一起打球。天气好的时候,两人还会约着去郊外的森林公园徒步和钓鱼。
他们俩从不泡夜店,不抽烟不喝酒,肉类食品吃多了都会体贴地提醒对方当心三高。
按照江雨生的话说,他和郭信文是新中年养生组两兄弟。
“我去年才被评选为优秀青年企业家”郭信文微弱地抗议。
入学季,江雨生千不舍万不舍,还是将敏真送去了纽约,把孩子交到了新监护人手里。
林教授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只丛林里的豹猫。娇小、敏捷、机警,一双温润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丰富的智慧,笑起来,皱纹舒展,冷清骄傲的气息散去,又显得那么慈爱和善。
敏真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博学多识的长辈。
这孩子并不缺爱,但是她确实缺少一个女性长辈在身边。只有同性才知道她们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一切烦恼和困惑。况且敏真就快要进入青春期,更需要女性长辈的引导和关怀。
江雨生在纽约逗留了一周。
初秋的纽约气候清爽。江雨生和敏真挨家挨户地去拜访纽约大大小小的博物馆,开馆就进去,闭馆才出来。江雨生简直有点乐不思蜀。
等回到林教授家,发现家中多了一位客人。
郭信文路过纽约,顺道来探望这舅甥俩。
江雨生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大步走进邻家厨房,暖黄的灯光照在他欢愉的笑脸上,眉眼清俊,如一阵春风扑面而来,令郭信文身躯微微一震。
心脏难以自控地一阵狂跳。
“信文!”江雨生惊喜,走过来大力拍着郭信文的肩,“好家伙,你怎么来了?”
郭信文面上不动声色,浅笑道:“这可是我表姐家。”
“是我糊涂了。”江雨生忙摆手笑。
“看样子你玩得很开心。”郭信文笑,“怀安还让我盯紧你,怕你被这边的公司挖角了。”
江雨生调侃:“还以为你是过来看我们的。原来是过来盯梢的。”
怎么不是来看你的?
郭信文的私人飞机本该直飞华盛顿,硬生生掉了个头,降落在了纽约的机场上。
郭信文将他们接到了郭家位于长岛的大宅,招待了一顿米其林级的丰盛晚餐。
晚饭摆在郭家临海的大露台上。初秋的夜空清澄透明,繁星如钻石碎屑,海风阵阵吹拂着发梢。
对岸灯光点点,如星晨落入了人间。
郭信文亲自从酒窖里挑了一瓶顶级红酒,和江雨生分享。敏真则和林教授在沙滩上散步,小女孩清脆的说笑声飘荡在风中。
“她和林教授相处得很好。”江雨生感激道,“信文,谢谢你。”
“你要为这件事向我道几次谢才够?”郭信文满足地抿着酒,唇齿中一片醇香,“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雨生。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江雨生侧头望向花园:“听于姐说,你把我种的月季都挖了?”
郭信文一时有点尴尬:“当年意气用事我会让人补种回来的,你别介意。”
江雨生笑笑:“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这里是你的家。”
郭信文觉得酒没了味道。
对岸顾家旧宅的酒店依旧灯火喧嚣,隐隐有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飘来,似乎有人在举办婚礼。
当年,江雨生就是从这个角度,看着顾元卓开着一艘小汽艇,从对岸开过来。
夜晚,江雨生会提一盏小汽灯,走去小码头迎接顾元卓。
海风吹透薄薄的夏衫,青年俊美的眉眼在朦胧的灯光下愈发显得温润安详。
江雨生把灯留在码头上,握着顾元卓伸出来的手,跳进汽艇里,和他紧紧拥抱接吻。
顾元卓把汽艇开出海湾,回望这座不夜城辉煌的灯海。他们在漫天星光下做…爱,欢笑,赤身跳进海里游泳打闹。
那时候江雨生还没有对郭长维公布自己和顾元卓的关系。那时候江雨生也不知道他和顾元卓的这段感情能够持续多久。他只是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一场盛大的欢愉,活在当下的每一秒里,根本不想去考虑未来。
现在回想起来,江雨生惊叹自己当年的莽撞与冲动。现在的他,恐怕真不敢随便就和顾元卓这样的男孩子跑走了。
郭信文静静地望着江雨生清俊如画的侧面,目光描绘着他眺望对岸的双眼。
一种刺痛又麻痹的感觉突然袭来,在胸腔里蔓延。
大概人生中,总会遇到一个人,明明就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江雨生回国前,递给了敏真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一个电子邮箱,以及一个纽约的地址。
“这是你顾叔叔的联系方式。”江雨生平静地说,“我让朋友给我搜集到的。你收好了。”
“我可以去联络他?”敏真惊讶。
“这由你自己决定。”江雨生摸着孩子的头,“在异国他乡,多一个熟人总是好的。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拒绝你。”
敏真五味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