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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正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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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打开大门的装置。

    时夜说:“半个小时后,你要通过通风口再度补充麻醉剂。”

    两人如此一来一回,谁也没有注意到时夜称谓的变化,而且语气冷静果断。

    倒是正在另一间屋子里听通信器的大猫起了疑心,可大猫刚刚张口:“我……”

    就被樊小余打断:“闭嘴。”

    不等大猫抗议,樊小余已关闭大猫的通信信号。

    ***

    大猫鬼叫了几声,没有人应,转而来到实验室前,一把推开门。

    就见时夜盘腿而坐,一手扶着通信器,一手正在白纸上迅速画着什么。

    大猫本想出声,可见时夜此刻的表情和刚才问他要巧克力的小屁孩竟判若两人,他便又将声音咽回去,蹑脚上前。

    伸头一看,桌面上已铺了几张画着简笔平面图的稿纸,居然和黑客狗仔传来的平面图基本一致。

    怎么,这孩子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大猫正在琢磨,转而又听到时夜问:“一楼左侧有痕迹?”

    随即就见时夜在稿纸左侧画下标注,那标注在他手中就像是活了一样,沿着图谱一路向前。

    不,这孩子不是过目不忘。

    他根本是听樊小余的描述而同步绘图!

    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会有这么神奇吗?这他妈的就是那什么思维模拟记录法?

    先是化学药剂,又会场景分析,现在还思维模拟……

    艹,第二批真有这么强?

    然而,就在大猫暗暗吃惊时,时夜却突然发出声音:“如果是她,小心。”

    小心?小心谁?

    大猫迅速看过去,就见时夜紧抓通信器,神色紧张。

    片刻间,只听时夜说:“小心杜风!”

    隔了一秒:“樊小余!”

    大猫一把抢走通信器:“小余,小余!”

    通信器那头却只有杂音……

    ***

    事发时间倒推三分钟,地点猎头帮大楼一层。

    樊小余一路跟着检测仪的红灯,注逐一检查一楼房间。

    她每走几步就喊一声杜风的名字,当然杜风不可能回应,她是哑人。

    可如果杜风听到,她必会以别的方式回应。

    樊小余正在迟疑,想着是不是刚才遗漏了什么角落,也许杜风晕在某处?

    然而这时,就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动静。

    很轻,很浅,但它存在。

    一下,两下。

    樊小余立刻对着通信器说:“嘘,稍等。”

    可时夜静了一秒,却突然说:“如果是她,小心。”

    樊小余不懂,小心谁?

    但她下意识的摸向绑带上的飞刀,又仔细听了下声音。

    那是手指敲打地面的声音。

    是杜风的暗号。

    检测仪上红灯闪烁的越发厉害。

    樊小余轻轻唤道:“小风?”

    又有几下回应,“哒”、“哒哒”。

    樊小余向前走了两步,贴着一面墙壁,隐约可见侧前方拐角处,有一双腿,是女人的,很纤细。

    四周还蹭着些许血渍。

    樊小余一惊,立刻上前。

    她的视线很快越过拐角,见到一个女人的侧脸。

    是杜风!

    与此同时,时夜口吻很急道:“小心杜风!”

    为什么要小心杜风?

    樊小余皱了下眉,将通信器切断,迅速跑上前,审视杜风的伤势。

    一瞬间,樊小余险些喷出眼泪。

    只见杜风脸上红斑遍布大半,且比上次见面更加的红,人也虚弱的只能微微睁眼,双手无力垂下,一边手指还在地上敲着。

    而且杜风没有任何面罩保护。

    毒气有附着力,有残留。

    但不管如何,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她有时夜那个会做药剂的小子,还有怪医bill,一定能救,一定能救!

    樊小余很快摘下防毒面罩给杜风戴上:“走,我带你出去!”

    说话间,樊小余将杜风拉到背后,将她背起。

    脚下片刻不停,飞快的走出拐角。

    然而这时,后脖颈却顿觉一记刺痛。

    樊小余一惊,手上一紧,回头的瞬间却仍是下意识的将杜风抓得更牢,生怕将她摔下去。

    但见到的却是杜风睁开的眼睛,那里面一片清澈。

    那一瞬间,樊小余再也无力支撑。

    自后脖颈迅速蔓延的麻醉感很快席卷向四肢,然而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是震惊。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成了慢动作。

    樊小余双手乏力的垂落,后背上的重量滑了下去,她双膝向前一跪,整个人跌躺在地上。

    身体早已麻痹,撞击到地面毫无痛觉,只觉得轻飘飘的,意识也在急流勇退。

    樊小余说不出话。

    混沌中,有人抓住了抓住了她,将她搂进怀里。

    樊小余抬手,想抓住什么,试了几下,直到从这个人怀中勉强抬头,眼中焦距已经失了大半。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什么东西,就在眼前,很近,很近。

    她极力要看清,却只看到是一枚针管。

    以及握着针管的那只手,十指的指甲盖泛着青色,是常年毒素堆积的结果。

    是杜风的手。

    不可能,不可能……

    樊小余眼中瞬间闪过许多讯息,诧异,不可置信。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视线终于对上杜风。

    眼前这双眸子就和她印象中一样,那么纯净,那么清澈。

    可是,里面却盛满泪水。

    杜风在哭。

    樊小余张了张嘴,声音却卡在喉咙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

    ……

    对不起,小余。

第19章 无人生还131415() 
13

    樊小余仿佛被一股力量拽进深渊,沉在里面爬不上去。

    那个地方很黑,让人很昏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可她太久没有睡过这么一个好觉了,不想醒来。

    醒来了,就要面对。

    面对了,就要做出抉择。

    做出抉择,势必有取舍。

    取舍之间,失去更多。

    这就是他们的一生。

    然而昏昏沉沉之中,樊小余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她脸上的红斑很刺目,她在哭。

    为什么,杜风。

    为什么你要哭?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印象中,樊小余从未见过杜风哭。

    她为了这个并不想要的嗅觉技,已经付出太多代价。

    她永远不能对秦小楼说那几个字,更加不可能叫出他的名字。

    她哭,没有哽咽声。

    她生气,骂不出来。

    她高兴,亦是无声。

    所以,她只能做一个压抑的,温和的,没有棱角的,也尽量不给人添加更多麻烦的姑娘。

    而不是负累。

    ***

    樊小余失踪这几天,对大猫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大猫第一反应就是找黑客狗仔要人。

    樊小余出任务就算受到伏击,也没出过这么大的事,她但凡还有点能力,就会和他联系,这次摆明了是黑客狗仔暗中通风报信,令猎头帮抓住了樊小余。

    黑客狗仔却觉得很无辜,他也想找那个女人,照片没拍成,还毁了他一台高智能航拍飞机,现在又玩失踪。

    大猫和黑客狗仔在纠缠间,时夜告诉他,是杜风干的。

    大猫不信:“你小屁孩懂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可能害小余,就是我们几个不会!”

    时夜却说:“就是因为小余姐姐也这么想,才不会防备她。”

    大猫自然不会理会时夜,他转而就去想别的办法。

    大猫甚至笨手笨脚的给自己装了一身装备,打算趁夜摸进猎头帮,可是还没到晚上,黑客狗仔就从网上冒了出来。

    黑客狗仔不情不愿的说,可以免费提供一次情报。

    【曾有风声说猎头帮会退出今晚的地下格斗大赛。】

    大猫半信半疑,当晚跑去黑市擂台看了一眼,果然,原本安排的比赛拳手有很多没出现,问了人才知今天猎头帮内部出了大事。

    那么,樊小余和杜风呢?

    大猫正晚都在焦虑,绿光贼亮,第二天天没亮,就扯着bill商讨对策。

    bill却带给大猫另一个截然相反的消息。

    猎头帮竟然重整旗鼓,带着大批人马势要夺回宝座。听猎头帮的人说,他们老大原本是抓了一个药剂师回来做体能剂的,结果药剂师逃跑,临走前受了伤,还留下一大批已经做好的体能剂来不及销毁。

    听到消息,大猫和bill一时间都沉默了。

    这么说,杜风跑了,樊小余下落不明,体能剂却大批出现……

    这里面似乎有一条线索串联着,然而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

    直到bill问起大猫:“时夜呢?”

    两人这才想起,自昨晚大猫去黑市擂台后,他们就再没见过时夜。

    天,先是樊小余,现在连那个熊孩子也跟着玩失踪?

    大猫更加烦躁了。

    ***

    时夜前一晚溜出地下手术室,就直奔一家装潢光鲜亮丽的裁缝店。

    他不是来做衣服的,他是来救命的。

    按照原本计算,只要身体各项数值都保持在一定水准内,他的逆龄bb12足可以再支撑三天。

    然而大猫前脚去了黑市擂台,时夜后脚就觉得浑身不对,骨头的关节就像是被人用力拽开一样,咯吱生疼。

    时夜心里一咯噔,来不及犹豫就摸出地下手术室,找了辆车奔到市中心,来到阳光城最大最豪华的裁缝店。

    店主是个高冷的裁缝,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细皮嫩肉,但传说中脾气很差,绝对不会因为客人的无理要求随意更改设计,但凡这样的无论多有钱,一律轰走。

    时夜一跑进门口,就往里间冲。

    门口的店员要拦他。

    店主听到动静,刚走出来,见到时夜,便和店员摆了摆手。

    时夜脚下不停,径直走进店主身后的门。

    店主合上门,屋里一片静谧。

    ***

    那之后几分钟,两人谁都没废话。

    时夜脱光衣服趴在店主用来休息的单人床上,露出后腰的条形码纹身。

    店主已拿起消□□水和针。

    消毒,拆线,取出一枚金属片。

    店主的手艺足以以假乱真,将缝针隐藏于蓝色的纹身中。

    金属片里包裹着一粒药,很细很小,但效果强悍,足以令时夜维持现状十来天。

    可当店主将药取出,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时,时夜却摇了摇头。

    店主蹙眉,问:“想好了?”

    时夜闭了闭眼,想好了。

    不到一小时,他的额头就开始大量冒汗,神情扭曲,骨骼关节像是分经错位一样,是撕心裂肺的疼。

    从小孩恢复成大人,需要经受一夜的酷刑,可服药维持现状,需要连续三天的昏迷身体才能完全接纳药效。

    三天,他不能昏迷三天。

    樊小余熬不起。

    这一夜,时夜几度痛昏过去,店主每隔一小时就给他注射一次止疼针,但丝毫起不到麻痹作用。

    时夜不停在出汗,手臂上挂着吊瓶,以防脱水,但那些汗仍是将床单浸湿。

    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偶尔抬起眼皮,看了眼手指,变长很多,骨骼也在变大,仿佛单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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