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张成元如今俊朗的相貌,在这个过程中也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第十章 尴尬的早晨()
第二天,9月24ri的清晨,这也许是张成元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一个早晨。
当他醒来之时,他发现自己几乎赤身露体的侧躺在地板上,而不远处却坐着李孝利、李真、成宥利三个无良美少女,正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看,并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浑然把他当作了一件稀奇的玩具。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当李孝利等人将张成元戏弄一番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亲自动手做了晚饭以便慰劳一下张成元,于是张成元便略微展现了自己惊人的食量,风卷残云的将所有人的食物一扫而空,逼得四女又多做了两次饭才罢休。
吃过饭后,玉珠铉因为前几ri感冒未愈,感觉有些累了,便先行回家去睡了,而其余三女仍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一点也不着急回家,还时不时地调侃着张成元,让他哭笑不得。
不知何时,李孝利跑进卧室从床底下拿出几瓶未开封的烧酒,道:“这些酒是粉丝送给我的礼物,说是自家酿制的,跟外面卖的口味很不一样,我也没有尝过,今天这么高兴,我们一人喝一瓶,怎么样?”
李真饶有兴趣地道:“烧酒吗?那好啊,我早就想尝一尝呢!”
成宥利摇头道:“这怎么可以,真儿姐,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呢!还有,成元这么小,我们怎么能够让他喝酒呢,以后要是成了酒鬼那该怎么办?另外明天晚上圣诞夜我们还有一场现场演出,如果喝醉了误了事,吉钟华理事不会饶过我们的。”
在韩国,喝酒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zfu规定商家绝对不允许卖酒给未成年人,不然会处以重罚,而李真、成宥利、张成元三人作为未成年学生,如果被学校知道喝了酒,极有可能会挨一顿批。心细的成宥利将能想到的不能喝酒的理由一一道出,指望能够打消队长的歪念头。
李孝利浑不当一回事,大大咧咧道:“没关系的啦,我们又不是在外头喝酒,没人会知道的,况且我们只是喝这么一小瓶,连400ml都不到,怎么可能喝得醉?”说着用起子连续打开了四瓶酒。
闻着酒香,张成元心道:“酒?上一次喝这东西还是在上一世,以我的酒量即便喝上一坛也醉不了,这一小瓶应该对我一点影响也不会有。说起来,酒的味道还真不错,我倒是有些怀念了。”
取过一瓶酒,他学着李孝利的样子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只觉口齿清香、味道淳厚,比起宋朝时酒肆中卖的酒不知好喝多少倍,心下暗叹:“时间真是伟大的创造者,在前世想喝如此好酒,只能去皇宫内院或者几家天下闻名的酒坊才能喝到,但是到了如今,随随便便就能轻易喝得到。看来,如果修炼不能继续下去,我倒是偶尔可以享受一下这现代的一些有趣事物。”
李真一看连身为小弟的张成元都二话不说地喝了酒,也不甘示弱,不过她却不敢像李孝利那样豪放地对着酒瓶子海喝,而是到厨房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将酒倒在杯子里,一杯放在成宥利的面前,一杯留给自己。喝酒的举止也很小心翼翼,先是抿了一小口尝尝味道,觉得味道似乎还不错,才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感觉不像是在喝酒,而是在品茶。
成宥利素有“瞎跟着”的绰号,见所有人都喝了,也就不好坚持己见,学着李真的样子斯文地喝了几口,不觉被这酒的清香爽口的味道所吸引,越喝越起劲。
不一会儿,李孝利便首先喝光了酒,仍觉意犹未尽,就又去拿了五六瓶出来继续奋斗,不过这次显然有节制多了,每喝一口总要细细品味一番才吞下肚去,一边喝着,一边与众人随意聊着天。
紧接着张成元也喝完了一瓶,也觉得不够尽兴,自以为以自己的酒量,即便喝上十瓶八瓶的也应该没事,于是抓过一瓶未开封的,嫌用器具开瓶子比较麻烦,索xing用指甲将瓶盖抠开,对准嘴巴,咕咚几声便喝了个jing光,之后又照样连喝了好几瓶。待李孝利三女注意到他时,他已喝了五瓶多了,酒气上涌,神智渐渐模糊,都忘了用内力去驱除酒意。
李孝利慌忙叫道:“成元,你怎么喝得这么急,喝水还要喘口气呢?”话声刚落,便见张成元噗通一声向后倒下,后脑直直撞在地板上,却没有丝毫反应。三女只觉心惊肉跳,急忙围到他的身前查看。
一人抬起他的脑袋,去摸后脑勺;另一人去探视鼻息,还有一人去听心脏跳动的声音。查看之后发现张成元的脑袋一点事都没有,倒是地板向下凹了一点;鼻息也很均匀,只是间隔时间有点长;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也不过是喝酒后的正常反应。
三女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回过神后都有些恼怒,忍不住在张成元的身上不痛不痒地敲打了几下。只是张成元昏睡了过去,像只死猪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提心吊胆了一番,三女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匆匆将酒和杯子收拾了起来。之后,三人看着张成元直挺挺的身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商量可几句,决定将张成元抬到里屋的床铺上,以便让他睡个安稳觉。不想张成元并不怎么高大的身躯,却似乎有着千斤的重量,三人合力使劲却根本抬不起分毫,只得抓起他的两只胳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进了卧室。
仅仅把张成元拖进去卧室里,三女便已经觉得jing疲力竭了,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立即放弃了把他抬到床上的打算,拿过一张被子铺在地板上,然后再次合力,将他拉扯到这张被子上,而后又盖上了另一张被子,以免他夜晚着凉。忙完这些,三女又累又困,也懒得移动到隔壁房间去了,直接躺到旁边的床上,互相拥抱着睡着了,似乎一点也没想过张成元醒来后有可能会非礼她们。
昏睡中,张成元觉得越来越燥热,不知不觉得就踢开了被子,把外衣、里衣全扯了下来,只剩下一条短裤还歪歪扭扭的挂在小腹下。以张成元睡觉的习惯,通常不会打开地热,而且会只着一条短裤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寒冷来刺激内气自动运转,以便能够更快地提高修为。此时他神智模模糊糊,忘了不是在自己的屋里,一感到燥热,便下意识地几乎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
天亮了,李孝利首先醒了过来,一来她酒量最好,昨天也没喝多少,二来她身为队长需要比其他成员更早起床,眼下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李孝利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往门外走去,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径自往前栽去。
正要爬起时忽然看见一个几乎赤条条的男子身躯侧卧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尖叫了起来。所幸马上看清了这人原来是张成元,想起昨晚张成元醉酒之事,才没有大喊大叫地扰人清梦。
李孝利一看是张成元,倒是来了兴致。从头到脚仔细看去,只见张成元眉目清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皮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个毛孔,似乎比女孩子还秀气;肩膀宽阔,腰肢纤细,下肢修长,全身肌肉分明而不显夸张,看上去极具美感;腹下的男xing标志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显示着青期男孩的充沛jing力,从内裤边隙间往里看去隐约可以看见那狰狞的样貌,看得她脸面通红,呆呆不语,根本不知时间的流逝。
忽听一人轻声道:“想不到成元的身体这么有料。”另一个人跟着道:“孝利姐,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的身子原来都这么好看吗?”李孝利不用回头也知道李真和成宥利也已经起床,跑来偷看男孩子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张成元侧躺在地板上,略微卷曲着身子,睡得十分安详,根本不知李孝利、李真、成宥利三人正肆无忌惮地用眼睛侵犯着他。三女越看越感兴趣,几乎舍不得移开视线,看了正面还嫌不够,挪动着脚步往背面看去,“哇”又是一阵惊叹声,好像又发现了一块新大陆。
三女互视一眼,眼中闪着好奇兴奋的神se,坐了下来用食指去轻触张成元的肌肤,一边说道:“真滑呀!手感真好……”
一宿之后,张成元体内酒jing已被分解干净,三女一碰他,他立刻感觉到了异样,马上清醒了过来,双目一睁,刚想有所动作,便见触摸他的人是李孝利三女,紧提的身心马上放松了。正要说话,忽见自己几乎光洁溜溜的,当即吓得一跃而起,用手挡住下身要害,一看旁边有床被子,又急忙抓过来紧紧裹住全身。
三女被张成元的神速又紧张兮兮的反应吓得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抱在一起笑得东倒西歪,只觉张成元的模样十分的有趣。
张成元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遇到眼下这种情况,极其惊慌,深吸一口气,勉强定了定神,道歉道:“孝利姐、李真姐、宥利姐,我不是故意要脱成这样的,肯定是酒喝多了神智不清,才会这样子。请你们原谅我!”
李孝利等自然不会介意张成元乱脱衣服,不然她们也不能一饱眼福,坐在地板上笑得更欢了,让张成元尴尬极了,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
第十一章 朴炳烈()
转眼到了寒假,没有了学业的拖累,张成元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打工上。至于修炼,因为灵气不足导致修为停滞不前的缘故,他无可奈何之下,便不再苦修,每ri只是睡前打坐两个小时,晨起练武两个小时以便保持住当前的境界。
多出来的时间不是看看新闻报道或者一些五花八门的杂书,就是在首尔街头上晃荡,除了进一步了解韩国的风土人情以及现代化都市不同与旧时代的新面貌之外,也时不时地缅怀一下前世元神出窍游览神州大陆所见到的情景。
每次午夜梦回,他总要想起神州故地的点点滴滴,若不是没有足够的金钱,他早搭乘飞机跑回华夏故土了。
这ri傍晚,张成元来到汝矣岛上毗邻汉江的汉江公园上散心,望着滚滚向西而去的汉江水,不禁发出如孔夫子“逝者如斯夫”的感叹。前世,今世,两世之间,一千余年的光yin,却转瞬离去,沧海桑田,世界变化之大,令人感慨。
心有所感之下,张成元原本修道而来的气质愈发飘渺,配上他俊朗脱俗的面容,几乎完美无缺的英挺身材,在冬ri的温煦光芒映衬下,显得格外璀璨夺目。江边散步经过的人群无不对他注目观看,甚至一些胆大的年轻女孩们因此驻足不前,站在周围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瞧。
张成元若有所觉,回身往后看去,见这么多人都对他行注目礼,不由疑惑地皱起眉头,心里也感到有些不自在,于是从上衣口袋中掏出平时在学校里专用的大框厚重眼镜,往脸上一戴便遮住了半张脸,同时也将其身上大部分的光彩都遮盖住了。不一会儿,人群便渐渐散去,张成元也迈开脚步准备沿着汉江离去。
刚走了几步,迎面忽然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的敦厚容貌,让人一见便觉得是个老实人。那人走到张成元面前,温和的道:“学生,你叫什么名字?。”这样的问话,如果是前世的张成元肯定会觉得这人实在太不客气太不懂礼貌了,但在阶层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