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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吹牛打屁的金由基根本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张成元,不过他的几个见过张成元的小弟却提醒了他。正当两方人就要错身而过时,金由基注意到了张成元,登时像头发情的公牛一样,赤红了双眼,怒吼一声冲向了张成元,伸出右手去扯张成元的后领。
张成元听声辨位,待金由基的手将要抓到他的那一瞬间,猛然侧滑一步,不仅让过了金由基的无礼攻击,还使得金由基措不及防之下差点摔到。好在金由基打斗经验丰富,反应敏捷,在倒地前左手在地上一撑稳住了身形,同时右腿顺势向后踹出,防备有人趁机向他下黑手。可惜张成元此时一动不动,根本就没去理会他,以致这个原本看起来十分美妙的姿势显得十分滑稽。
金由基站直身子,低下头拍掉手上的灰尘,顺便掩饰脸上尴尬的表情,转过身恼羞成怒地道:“张成元,你逃不了的,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你就乖乖让我揍一顿吧。”
张成元轻描淡写的道:“找个清静的地方吧,我烦了。”金由基的纠缠让张成元烦不胜烦,早想一口气将其解决掉。
第七章 超人oppa?()
汉城永登浦区大林洞新永小学边上的一条宽约4米的巷子里,因为周末放假的缘故显得异常清静。在这周末的早上,来了二十多个不速之客,除了张成元一人身穿白恤外,其余人等全部身着黑se的紧身衣装,显得十分彪悍。
张成元跟着金由基来到这条胡同的中间,静静地站着,看着金由基分派人手将胡同两头堵上,也没有声张。
金由基看着张成元平静的面庞,心里暗想:“这家伙似乎与以往大有不同,身体强壮了许多,胆量和气势也大了不少,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莫非背后真的有人撑腰?不过不管怎么样,跟本大人比起来显然还是不够看。”捏着手指头道:“张成元,不要说我人多欺负人少,像你这么卑微的家伙,我用一根手指头便能解决你……”
说了一大通话后,见张成元没有吭声,以为他害怕了,又继续道:“只要你将那天袭击我的人供出来,我便打你轻一点。”
张成元冷漠道:“话太多了,早点动手吧。”说实在他早就不耐金由基的喋喋不休了,但碍于修道者的自尊,使得他实在无法放下颜面向一个凡夫俗子先行出手。
金由基暗道:“这么嚣张?他爷爷的,不管你背后是谁,今天我也要收拾了你。”装出一副仁慈的样子,道:“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了。”
也没招呼,便一拳向张成元的脸蛋打来,满以为能够将原本弱小不堪的张成元一拳打翻,不想张成元右手一抬,便抓住了他的手腕,随手向外一扯,便将他甩出两米开外,摔了一个可怜的大跟头。
张成元淡淡的道:“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金由基愤愤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怒喝道:“小杂种,我小瞧你了,想不到一个暑假不见,你倒练出了一副好身手,看来那天偷袭我的人就是你了。”转头对涌上来的小弟喝道:“不用上来!我一个人收拾得了他。”
金由基号称九老区最能打的高中生,具备跆拳道黑带三段的资格,加上常年打架斗殴的经验与不服输的狠劲,其战力在首尔高中界也是赫赫有名,不然以他的智商与普通的家世是绝无可能成为九老区高中生的老大。此时自认为是一时大意受挫于张成元之手,让他大感难堪,jing神也开始狂躁起来。
他神情肃穆,眼神凌厉,摆出一副高手的架势,等候张成元的攻势。
可惜张成元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向他招了招手,不耐烦的道:“别磨蹭了,我赶时间!”
在他说话之际,金由基猛然前冲两步,右拳击向张成元面门,不等完全打出,他又忽然变招,转而用左腿狠狠地踢向张成元的小腹。
张成元轻轻地后撤一步避开了他的攻击。
看到张成元后退,金由基马上小跑两步腾空而起,用右腿直踢张成元的下颚。他这几招是跆拳道中常见的组合踢,虽然简单,但威力不小,如果命中目标,一般人必然会当场昏迷过去。
张成元见他这么轻率地就这么跳起在空中,觉得自己适才太看得起金由基了,冷笑了一声,向左侧横移了一小步,让开金由基的攻势,在他的身体还在前冲之时,伸手在他的肋下轻轻一推,便见他横飞了出去,撞到旁边一堵墙上掉落了下来。
此时,若不是金由基应变迅速,在这紧急时刻伸出左手在墙面上用力撑了一下,只怕他的左半边脸就要立刻送到医院去做整容手术了。
张成元冷笑道:“这就是跆拳道**三段的实力吗?攻击看似凶狠,防守却一塌糊涂,真是外强中干,不知所谓!”
金由基趴在墙边,心下仍有余悸,也十分纳闷:“这杂碎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我的动作已经够快了,却连他怎么躲开、怎么攻击我都没看见,好像只是眼睛眨了一下,便败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输了?定是今天我眼花了,没看清楚才着了他的道。不行,太丢脸了,我要再跟他斗一斗,找回一点面子来。”
正要起身与张成元再打上一番,却见自己手下的二十多号小弟已经呐喊着纷纷冲向张成元。
张成元微微冷笑一声:“果然是些泼皮无赖,只会以多欺少,今ri正好拿你们出出恶气。”自从渡劫失败倒霉地来到这个人世,便觉修炼路上处处荆棘,连阿猫阿狗都敢找他麻烦,张成元的心底早就堆满怨气。
只听“砰、砰、砰”一通乱响,紧接着一阵“啊、啊、啊”的乱叫,一道道黑影一个接一个的摔在金由基的身边,转眼间金由基的兄弟们就都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张成元拍拍裤腿,轻笑道:“什么汉城高中界‘一个打十七个’的传说,连本道人如今这么差的身手都能轻而易举的一个打二十多个,看来高丽小国的后代跟他老祖宗一样都难登大雅之堂,土鸡瓦狗而已。”
据说在二、三十年前,汉城曾经出了一个非常能打的高中生,能够一个单挑十七个而无大碍,成为汉城一代代高中生尊崇的传说人物,也是金由基一直崇拜的偶像,但张成元听后却觉十分可笑,眼下突然联想起来,便随口讥讽了一句。
金由基虽然没听懂张成元用古汉语说的话,但看到众兄弟的惨状和张成元不屑一顾的神se,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这个传说,登时心灰意冷,再也兴不起与张成元争斗之心。
张成元走到金由基身前,居高临下的道:“从今而后,不要再来烦我,以前你对我所做的事就一笔勾销。”不等金由基开口他便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道清脆的童音:“an?”
声音很小,但以他的耳力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成元侧头看去,看见一张小小的漂亮面孔,隐藏在小巷子一侧用铁丝网筑成的墙面的后头。这条小巷子一边是新永小学,一边是一座社区运动场。运动场紧邻这条巷子的一侧,用粗壮的钢筋铁丝网紧紧围住,高有七、八米,常人根本无法翻越,铁丝网上还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许多藤蔓植物,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以致张成元等人刚才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人在暗中偷看着他们。
此时,正有一个长相十分讨喜的可爱小姑娘,用纯真无邪的明亮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成元,一面喃喃自语着:“an才会这么厉害。”正是这道跟蚊子振动差不多的轻微声音惊动到了张成元。
张成元见只是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小姑娘,脸se登时柔和了许多,上前温和的说道:“小妹妹,以后看见有人打架,躲得远远的,不要偷看,不小心被打到了就不好了。”
那小姑娘好奇地说道:“oppa,我知道美国有个an,你是不是我们韩国的超人?”
张成元:“an?超级男人?这是什么鬼东西?”脑袋一回想,便闪出一个身披斗篷,外穿红se内裤的形象,登时打了一个哆嗦,立刻否认道:“哥哥我可是不an那种恶心的东西,小家伙,你认错人了。”
小姑娘道:“那你是谁?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ri本的圣斗士、奥特曼?”
张成元虽然纳闷这小姑娘老是把他比作一些奇怪的东西,让他有些不快,但仍然温和的道:“我叫张成元,是一个修道之士,简称‘道士’,听明白了吗?以后千万不要把我当作电视里面的那些怪物。好了,不跟你说了,哥哥有事先走了,有缘再见。”
张成元向小姑娘挥挥手,一道烟似的走了,留下那个小姑娘不解的念着:“道士?道士又是什么东西?”“道士”一词,张成元是以汉语说出,小姑娘自然是听不懂。不过,还好张成元没有用韩语说出这个词,不然这小姑娘肯定会以为他是电视剧中帮人算命挣钱的道士。这种最低级别的跟“仙女”并称的道士,在韩国倒是挺流行的。
第八章 李孝利的邀请()
离开小巷后,张成元继续寻找打工的机会,一直到了傍晚才通过一家中介事务所找到了一份在工地当临时搬运工的工作,虽然相比其它工种要劳累许多,但时薪也高,是在炸鸡店当服务员的2倍多,正适合张成元这种饭量大力量足的人士。缺点是工作不稳定,说不定干上几次就得另找活干。
不过如今的韩国,失业人口剧增,想找份称心的工作实在太难了,张成元也不挑三拣四,为了能够长期从事工地临时工的工作,张成元还特意多给了中介公司一点抽成,让他们为其留意合适的工作。
时间飞速,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张成元的身高又长了一些,超过了175cm,已经是中等身材了,因为长时间的修炼和劳作,全身没有丝毫的赘肉,筋骨也愈发强健;但与常人不同的是,张成元的身体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穿上宽松的衣服后,常人根本看不出异状。唯一让他心疼的是,原本用来祭五脏庙的钱被他匀了一些出来制作了两套加大版的校服,校服的昂贵价格让他大感心痛,忍不住将韩国zfu狠狠痛骂了一番,因为是他们硬xing规定高中生上学期间一定要穿校服。
来到这个时代半年多了,张成元差不多已经完全适应了南韩的方方面面,无论是吃穿住行,还是学习工作,他都跟韩国人没有什么差别,只有他的心依然无时无刻地不在牵挂着神州大地,渴望有一天能够重回王屋山上的秘境。
这些ri子来,张成元的生活单调得让人发慌,他却甘之如饴。每ri不是去上学、打工,就是呆在家里打坐练气,偶尔与父亲说几句话或者与李孝利谈谈心。
说起李孝利,张成元的心就柔软了一些。修道之士虽不绝情绝义,但也不怎么去理睬红尘中的儿女情长,甚至骨肉亲情都看得非常淡泊。前世之时,张成元也有一个同胞姐姐,在他年幼时对他似乎非常照顾,只是四、五时他被师尊接到了门派之内,过起了不知ri升月落的修炼生活,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亲姐姐,甚至连想念得次数也次数也屈指可数。
李孝利似乎就是张成元今世的缘分,张成元一见到她便勾起了那份深埋已久姐弟之情,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她。无论李孝利说什么,张成元都乐呵呵地细心聆听,虽然常常不知怎样去逗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