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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龙行工作室的曹龙。
现在麦小余就在接听曹龙的来电。
“被你说中了。”
“刘威全家移民加拿大,投资移民。”
“王宝強的车祸一定有问题,我判断是因为没撞着人,所以刘威才没跑。”
“这次胡戨被撞,连同两名助理受伤严重,所以司机跑了。”
“这几天一直有人利用舆论抹黑你们萌人,肯定有人搞你,是不是宁世荣?”
直至此刻,麦小余才开口:“应该是他。”
“有证据吗,这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不过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了,我说是他就是他。”麦小余抽口烟,用力在烟灰缸内摁灭烟头。
“我这边怎么配合你?”
“你帮我查一查刘威一家在加拿大的生活状况,多拍几张照片。”
“没问题。”
“还有,他们不是投资移民吗?如果有条件,查一查他们的投资项目资产明细,等下我给你转过去五十万……”
双方隔着电话商定好细节,曹龙问道:“宁世荣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会先收点利息。”
挂断电话,随手放下手机,麦小余眺望远方夜景,又掏出一颗烟。
一个温软的身体贴了过来,夺走了他手里的香烟,从后面抱住他。
“少抽点烟,你这两天抽的太多了。”浏涛轻声说道。
麦小余转过身,搂着她的腰肢:“抱歉,让你担心了。”
浏涛摇摇头,伏在他怀中:“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这还是你说的。”
“对,我们只要说‘我爱你’,‘你爱我’就好。”
浏涛贴紧麦小余:“电话打完了?”
“嗯。”
“什么时候去看胡戨?”
“再等两天吧。”
“你……是不是有心事?”
“是啊。”
“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你是我老婆。”麦小余轻抚着浏涛的背脊,说道:“你推掉好几个通告,专门回来陪我,少赚好多钱呢。”
“没关系,我不在乎。”
“我在乎,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呢。”
最早的时候,麦小余就经常说浏涛是自己的摇钱树,后来两人接连突破两层膜,感情越来越浓,麦小余就不再这么说了。
今晚再次听到这个“称谓”,浏涛心中有几分触动。
她抬起头,看着麦小余,双臂从麦小余后背转移到胸口,轻轻抚摸着,同时踮起脚尖主动亲吻麦小余的脸颊,耳垂和嘴唇,最后将香舌送进麦小余口中。
麦小余有了反应,紧紧抱着她,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没过多久,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也伸进彼此的睡衣内,摩擦摩擦,情绪持续高涨。
就在浏涛解开麦小余睡衣的扣子,动情的在麦小余耳边呢喃着“麦子,要我”;麦小余的双手从浏涛睡衣内抽出,托住她的大腿,想要把她抱起的时候,小米手机响了。
麦小余左手用力抚摸着浏涛的臀部,右手拿起手机准备挂断。
挂断前,余光无意一瞥,看见来电显示后,他轻轻推开浏涛:“我先接个电话。”
这个电话不能挂,因为是宁世斌来电。
他这几天没动静,就是在等宁世斌的电话!
来到卫生间关好门,接通手机的瞬间,里面传来宁世斌的咆哮。
“姓麦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宁世斌很愤怒。
自打胡戨出车祸当晚,麦小余给他打过电话,说要收拾宁世荣,他就一直在等。
不但推掉了许多聚会、派对、晚宴等,还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希望毕其功于一役。宁世荣逼疯麦小余;麦小余弄死宁世荣;宁致远无法承受丧子之痛,要么一病不起撒手人寰,要么找人弄死麦小余遭人举报锒铛入狱,要么麦小余连宁致远一起弄死。
总之,宁致远、宁世荣、麦小余都要死,然后擎天集团经过一番动荡,他老子成功上位,夺到集团控制权,出任董事长。他作为唯一的儿子,顺理成章成为宁家第一少东,看以后谁还敢跟他争!
嗯,这就是宁世斌的全盘计划,早在主动伸出“友谊”之手,和麦小余化干戈为玉帛时,就想好的。
等了好几年,麦小余终于被宁世荣逼急,要发疯了。
这两天他和他老爹做了不少准备工作,结果过去好几天,麦小余那边屁的动静都没有,害得他和他老爹傻傻的等。
别说他了,他老爹都坐不住了,今晚逮着他好一通臭骂,他这才打给麦小余。
“……算我看错人,没想到你这么怂!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宁世荣后天上午飞美国,三个月后回来,你只剩明天一天,自己看着办,别让我看不起你!”
第七三七章 一个……傻·哔()
“……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宁世荣后天上午飞美国,三个月后回来,你只剩明天一天,自己看着办,别让我看不起你!”
发泄完心中的憋闷,宁世斌准备挂电话,这时候麦小余开口了。
“宁世荣明早在不在公司?”
“在啊,他明天要准备资料……你准备明天找他?你恐怕进不去他的办公室,要不在停车场堵他好了。我告诉你他的车牌号和车位,你堵到他之后,可以好好问问他,他为什么让人撞死胡戨。”
“你确定肇事司机是他安排的?”
“啊?啊,我确定。我跟你说,你们公司的胡戨、王宝強和冯绍锋,都是他找人撞的。”
“ok,明天我去他办公室,亲自找他问清楚。”
“还问什么,你不信我的话?等一下,你还要去他的办公室?好吧,我想想办法,安排你进去。”
“不用,区区擎天而已,如果我连门都进不去,还怎么弄死他?”
打完电话,麦小余走出卫生间,就看到浏涛守在卫生间门口。
“急着上卫生间啊?”麦小余笑道。
“急着想见你。”浏涛抱住麦小余,脸颊贴在他袒露的胸口,“谁的电话?”
“一个……傻哔。”
“那就把手机关了吧。”
浏涛亲吻着麦小余的胸口,脖颈,耳垂,脸颊,想要继续之前的没做完的事情。
在她就要亲吻麦小余嘴唇的时候,麦小余轻轻推开了她。
“怎么了?”浏涛不解的看着麦小余。
“今晚不行。”
“为,为什么?”
“我明天有事情要处理,今晚需要养精蓄锐。”
刚被麦小余拒绝时,浏涛心中还有几分黯然,可是听到麦小余的解释,她心里咯噔一声,紧张的看着他:“你明天要打架?”
“不是打架,是揍人。”麦小余轻抚着浏涛的脸颊,在她嘴唇轻轻一吻,“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你还没给我生猴子呢。”
“谁要给你生猴子!”浏涛在他胸口拍了一下,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着,“如果你想,今晚我们可以试试,一次不行可以多试几次……”
麦小余何尝不知道,浏涛这是担心自己明天跟人打架受伤,想要在床上榨干自己的气力和精力。
他抱着浏涛,一番长吻过后,轻声道:“早点回去休息,我也准备睡了。”
二人又温存片刻,浏涛心中惴惴的离开。
麦小余关好门,从厨房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工具箱。
打开工具箱,取出三把新买的十字头螺丝刀,拿起毛巾擦拭起来……
……
次日上午,宁世斌早早来到擎天集团,来到宁世荣的办公室。
宁世荣正在检查明天飞美国需要携带的资料文件是否准备妥当,眼皮都没抬:“说吧。”
本少不跟就快死的人一般计较!
宁世斌用阿q胜利法安慰自己,然后装出一副担忧的神情:“我昨晚收到消息,麦小余今天要找你麻烦。”
“几天前你就这么说过,为此我机票改签,推迟到明天动身,就是为了见见他怎么找我麻烦。结果呢?”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我听说,他这几天一直在准备,你千万小心。”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这可不像你。”
“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都姓宁。”
“有些时候,越是兄弟,背后捅刀子越狠。”
“你这么说是不信我咯?”
“信你?”宁世荣终于停下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戏谑的打量着宁世斌,“算一算,你有多少年没喊过我‘堂哥’了?”
唔……
宁世斌强忍恶心,喊了声:“堂哥。”
“哈哈哈,好一句‘堂哥’,吓得我不轻呢。”
“你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收到消息,麦小余认定是你指使人开车撞胡戨,准备了好几天,就等着今天找你麻烦呢,你千万小心。”
“小心?小心他还是小心你?”
“你这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今年过年被打断腿是偶然?”
宁世斌脸色大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说到你懂为止!去年我安排人,引糖嫣入药局,麦小余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胡戨被车撞的确是我找人干的,麦小余毫不知情,凭什么又一口咬定是我指使?”
“还不懂?那我接着说。麦小余打断你鼻梁,你跟他势同水火,以前没少对付他,可为什么这两年你反而和他相安无事?另外,麦小余做事向来谨慎,如果他要对付我,怎么可能走漏消息,还被你这种草包打探到?”
一个个问题,犹如锋利的锥子,直刺宁世斌心头,他的后心都湿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反正我提醒你了,你爱信不信,到时候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
宁世斌的强撑,在宁世荣面前不堪一击。
“怪你?你不就是希望我跟麦小余同归于尽吗?你以为他跟你一样草包,不知道被你利用?”
“我警告你,不许再喊我草包!”
“草包,草包,草包。”
“你……”
宁世斌咬牙切齿,却不敢动宁世荣分毫。
宁世荣点上一颗雪茄,抽了一口,喷出浓浓烟雾:“说你草包你还别不服气。你总以为自己在利用麦小余,可曾想过你在他眼里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他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才会利用你,一起来对付我。”
“不要以为自己做事很隐蔽,谁都不知道。这几天你频频往我这儿跑,你父亲、我那个和你一样草包的叔叔,这些天在集团上蹿下跳到处拉拢董事会成员、接触各个股东,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现在你居然喊我‘堂哥’,所图甚大啊,可惜你永远没那个机会。反而是你,要感谢自己姓宁,否则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滚!”
苦心筹划的计划,被宁世荣轻松道破,宁世斌只觉得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后心彻底湿透。
人比人……气死人啊!
宁世斌失魂落魄的走出宁世荣的办公室,感觉人生完全没了希望。
宁世荣仅仅比他大两岁,他这一生岂不都要活在对方的阴影下,永无出头之日?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