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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
麦小余松开张凯,给他手里塞了一瓶矿泉水。
陌生人给的东西一定要谨慎,尤其是跟自己玩窒息快·感的人。
张凯很小小心。
他先试了试,发觉矿泉水未开封。
拧开后又用手指沾了沾,也没感觉什么异样,这才用矿泉水清洗眼睛。
舒服多了。
虽然眼睛还有刺痛感,但是能睁开了。
睁开眼,转过头,张凯首次认真打量对方。
车后排,坐着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双眼,手里把玩着一把十字改锥,悠然自得的都玩出花了。
改锥?
真会装·逼。
张凯心中冷笑。
麦小余一扬下巴:“还没认出我?”
“朋友,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之前见过面?”
“现在呢?”麦小余摘下口罩,紧盯张凯双眼。
他需要最后确定一次,对方能否认出他的分身麦子。
张凯仔细打量麦小余片刻,皱眉摇头。
看来他认不出来。
麦小余彻底确定下来,为了加深这货印象,一巴掌抽过去:“我姓麦,叫麦小余!”
“麦,麦小余?”张凯捂着脸,眼神惊讶,“你就是麦小余?萌人老板?”
“特么派人跟踪我好几天,你丫敢说不认识我?”
这下张凯彻底不怕了。
萌人影视现在也是娱乐圈内数得着的影视公司,麦小余身为老板,有头有脸家大业大,就算有心杀人,也会选择雇凶,而不是亲自上阵。
那还等什么!
脖子差点被勒断,眼睛被喷防狼喷雾剂,刚才还打了自己耳光……
新仇旧怨同时爆发,张凯笑着转过身,出拳偷袭。
麦小余早有防备,扣住张凯手腕,又是一耳光。
啪!
“孙子,跟我斗你差远了!”
连着挨了两耳光,极要面子的张凯急红眼:“老子跟你拼了!”
“拼尼妹啊,你是那块料吗?”
……
就在车内,狭小封闭的空间,两人展开激烈的肉·搏。
真的是肉·搏,只不过在路过群众眼中,却成了另一个意思的“肉·搏”。
从外面看,张凯的丰田车剧烈晃动,跟车·震现场似的。车窗玻璃上又贴着反光膜,外面看不清里面,还隐隐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来往地下场停车取车的路人党,以及监控室内的保安,想法出奇的一致。
然而,车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张凯的身子卡在了正副驾驶座之间的空当内,麦小余用鞋底抽他耳光,啪啪啪的响个不停。
他的脸又红又肿,已经被抽成猪头,却没有反抗。
不是不敢反抗,而是打不过。
他试了好多次,真心打不过……
之前搏斗过程中,被麦小余揍成狗。别的不说,刚才胸口挨了麦小余一肘子,他躺在车上吐了好半天,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呢。
麦小余一边抽,还一边计数:“……七七,七八,七九,八十。ok,打完收工。”
说收工,就收工。
抽了张凯八十个耳光后,麦小余穿回自己特意买的布鞋,嘴里还不停刺激:“你说你,老老实实让我抽你五十个耳光多好。非要反抗,结果怎么样?反抗一次增加十个耳光,增加了三十个,打得我的手都酸了。”
身体、精神双重羞辱,气的张凯双拳攥白浑身发抖。
他已经想好了,回去就召集人手打上萌人,堵住麦小余之后,今天所受耻辱十倍奉还!
麦小余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戏谑道:“不服气是怎么着?罢了,今天揍你也不白揍,得告诉你揍你的理由。半个多月前,你带人堵过麦子吧?那是我铁磁!”
张凯想到什么:“你就是麦子说的,替他出头的兄弟?”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揍你了吧?”
“我呸!你个没种的家伙,也配站着撒尿!那晚朝阳公园你为什么没来?”
“你傻吧。那天天气预报都说了,大风降温,哪个傻·哔会大冷天的出去打架?别跟我说你们去了啊,道上混的都不看天气预报?万一下雹子,还怎么打?”
谁说道上混的一定要看天气预报!
张凯气结,恨得牙根痒痒。
麦小余咂咂嘴,点上一颗烟:“看样子你是真的不服气。这样,我给你个机会找我报仇。二通厂知道吧?”
“大黄庄废弃那个?”
“没错,就那个废弃的二通厂。三天后,晚上十二点,咱们在那儿再做一场,敢不敢?”
“做就做,谁怕谁!你到时候再放我鸽子怎么办?”
“说你傻你还不服气。那里是厂房能挡风,打起来又不会惊动警察,而且你肯定能查到我电话,是不是?”
“行,三天后晚上十二点,二通厂不见不散。你要是不来,我带人砸你公司!”
“有种,记得多带点人,今天我还没打过瘾呐。”
说完下车,麦小余吹声口哨:这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第四八零章 不变的风格,永远的坑()
♂
随着华夏经济发展,产业更新换代,全国多地都出现了一些曾经红火一时,如今惨遭废弃的厂房。
燕京也有不少。
像是燕京赫赫有名的798、九棵树、尚8等艺术区、创意园,都是在废弃厂房的基础上,改建发展而成。
位于燕京朝阳大黄庄的二通厂,同样是一座废弃厂房。
三天后。
深夜。
两辆切诺基、两辆悍马,驶入废弃的二通厂。
四辆车上跳下来十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爱漫文化安保总监张凯。
“凯哥,姓麦的不会又放咱们鸽子吧?”
“借他俩胆儿!他今晚要敢不来,明天咱就砸他公司去!”
“还别说,这地儿约架不错,不用像上次那样,冻得我感冒好几天。”
“姥姥的,一提上回的事儿,我就拱火。咱们这么多人,被姓麦的孙子耍的团团转,灌了一宿冷风。”
张凯一摆手:“都别说了,今晚给我往死里打。马勒戈壁的,还特么窒息的快·感,老子也让他感受一把!”
“凯哥,其实sm的时候,窒息性快·感真的挺爽的,我试过……”
“滚!”
“凯哥别生气,前两天姓麦的偷袭你,这次咱们堂堂正正让他快·感快·感。”
有人冷笑着打开手电,手电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不是普通的手电,而是高压电棍,带有手电筒功能。
他们这次一共带来五把,打算让麦小余的“五肢”同时体会快·感有多爽。
十几个人,打亮五把高压电棍上的强光手电,大大咧咧走进厂房。
“那孙子呢?”
“姓麦的不会不敢来吧?”
“艹,丫又放咱鸽子……”
十几人打着强光手电四处寻找,嘴里还不识闲,不干不净骂咧不停。
“喂,你们是在找我吗?”
空旷的厂房内,一个声音突兀响起。
五道强光手电同时朝着声音方向打过去,就见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不是麦小余还能是谁?
“麦小余!”
张凯认出来人,睚眦欲裂。
三天前被对方用鞋底抽了八十个耳光,奇耻大辱啊!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嘿,孙子真敢来。”
“孤胆英雄?哈,今晚爷们就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装·逼一定会被插!”
“就是你让我们写遗言?”
“你算哪颗葱,装哪门子大半蒜!”
“看你那怂样。”
……
五束强光故意打在麦小余脸上,还不停的晃。
黑暗中,突遭强光照眼,谁都会不适应,麦小余也不例外,单手遮在脸前。
“强光手电?以为就你们有吗?”
言毕,麦小余闭眼双击手掌,周围突然亮起十几盏大功率探照灯,集中打在张凯一伙所在的位置。
原本漆黑的厂房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与此同时,周围的石柱以及落满尘埃的废弃设备后面,陆续涌出戴口罩穿着作训服、迷彩服的人,足有几十人之多!
这些人手里的家伙,全是一米多长的棒球棍、铁棍、钢管等,将张凯一伙团团围住。
我勒个大艹!
张凯一伙懵了。
说好的一个人呢?
“姓麦的,你不讲究,你不说你一个人吗?”张凯高声质问,色厉内荏。
麦小余耸肩:“我是一个人啊,他们是路见不平仗义出手的路人。”
“路你大爷!”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哥几个,动手,早点收工,我请宵夜。”
麦小余一声令下,群殴开始了。
这场群殴,注定是一边倒的殴打,没有任何悬念。
一方十几人,配置小刀、匕首、电棍,长不过小臂;一方几十人,配置棒球棍、铁棍、钢管,一米多长,别说反击了,连尼玛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匕首捅?
一棍子抡过去。
硬扛?
还有好几棍呢!
电棍?
够得着吗,先打你手腕!
还不躺下?
腿窝里来几下!
想跑?
呵呵……
十几分钟后,张凯一伙毫无悬念的趴下了,一个没少,或趴或躺在地上不停哼哼。匕首、小刀、电棍神马的散落一地。
反观麦小余这边的人,毛都没伤着,推到周围虎视眈眈盯着张凯一伙。
麦小余信步走来,众人自行分开,让其进入,分出两人拱卫在他身后。
麦小余从地上捡起一只手电筒:“哟,还是高压电棍呢。”
摆弄几下后,他有骂道:“尼玛,质量太差,居然摔坏了。”
一边倒的群殴中,五只高压电棍摔坏了四个,还好有个落网之鱼,在麦小余手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麦小余蹲在张凯面前,戏谑道:“早跟你说了,让你多带点人,这十几个小杂毛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你不讲究!”张凯浑身剧痛,恨声道,“你不说你一个人吗?”
麦小余“啧啧”两声,痛快道:“好吧,我是骗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你卑鄙!”
“可赢家是我。这个世道,不就是赢者为王吗?”
“你无耻!”
“看来你不服气。让我想想啊,你们这次来,还带着高压电棍,是想电的我欲死欲仙对不对?”
麦小余摁下开关,手中高压电棍噼里啪啦冒着电弧。
张凯心中大骇:“你想干什么?”
“我觉得吧,上次窒息性快·感没让你爽,我很过意不去。这次过过电,包准让你爽翻天。”
“你,你,不要……啊——”
电棍捅到张凯小腹,肚脐眼和裆部之间的位置。
张凯剧烈抽搐,麻痹感从那里向周围扩散,一种难以形容的无力感蔓延全身。麻痹、剧痛、痉挛、血压升高、呼吸困难等滋味张凯逐一品味,当真是欲死欲仙。
麦小余收回电棍,问道:“怎么样,自己的震动·棒,爽吗?”
张凯无力开口。
“看来是不爽了。”
麦小余再次将电棍捅到张凯小腹,还是肚脐眼和裆部之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