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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直起腰,望向褚陶。
与褚陶想象中的不同,她整个表情都非常平静:“这件事就请国公爷为媳妇儿做主了。”
这个府里有人为了置她于死地,连卫安都能挖出来。国公府里的这片浑水,不是能一下给收拾干净的,褚直现在无权无实,不如借机看看褚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
褚陶手捋着胡须,半响没捋下去。
罗氏嘴动了动,她有些想说话,又不太敢打搅褚陶,要是褚渊在就好了。
“好!来人,先把今天送柴的和接待送柴的人给我带过来。”褚陶大手一挥。
他这个思路是对的,卫安说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今早运柴的马车,管事的人,都是可以查的。
不过二娘并不想留在这里等候消息了,褚陶既然答应查,就会把觉得能告诉她的消息放出来,放出来多少基本就代表褚直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二娘”
本来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卫安忽然叫了一声。
褚直见他还没死,当即又是一脚。
卫安猛地抓住了褚直的腿,硬是逼着自己清醒,嘶声喊道:“救我娘——我娘现在在他们手上——”
说完手软软的垂下,昏死过去了。
褚直的拳头猛地举起,复又放了下来,这混蛋还想让二娘帮她救人,做梦吧!
“奶奶,我们走了。”二娘没说什么,卫安那句话不是给她说的,是给褚陶听的。这是提醒褚陶谁杀了李氏谁就是元凶,那真的元凶可能就不会动李氏了。这个办法很冒险,但却是李氏的一线生机,成与不成,看这对母子的造化了。
老太太看二娘的眼神很灼热:“这么早就回去啊,也是,活动了长时间,肯定有点累,好孩子,你这身衣裳真帅气,回头奶奶按照你的样子做一件,也给我的丫鬟们一人做一件”老太太嘴上说放她回去,就是不松手,二娘也是无奈。
幸好褚直披着鹤氅过来了:“奶奶,您别拉着我媳妇儿啊,那还有一个比我媳妇儿更亲的需要您要操心的。”褚直都没回头,嘴就准确地朝褚陶的方向努了努。
褚陶明明背着褚直,耳朵却是一动,脸色难看得吓人。
老太太在褚直胳膊上重重一拍,顺着他胳膊往下捏了一段:“好孙子!你得多吃饭啊!要不你媳妇儿都不要你了!”
褚直:这是亲奶奶吗?
老太太呵呵一笑,忽然瞅见褚直的鹤氅下边翘着,伸手就去给他整理:“你这衣裳怎么穿的”
褚直吓的忙往后退去,一面掩了鹤氅,一面拖着二娘走了。
要不是这个原因,他怎么会轻易放过那卫大户?
现在他急需解决这个问题。
二娘心里还在担心着褚七娘,因此虽然奇怪他怎么赶了过来,却并没有多在意,自然也没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劲。
褚直原先是被王乙背来的,现在换自个儿走在雪地里,鹤氅本身很重,跟衣裳一起磨着,磨得他恨不得走一步歇两步。
二娘后来也发现他远远落在后面了,不过这时老远看见敛秋一个人过来了
。
“找着七娘了她被人发现摔倒在梅林后面那个陡坡下面,头都磕破皮了,受了惊吓,现在已经被送回去了。”
二娘点点头,幸好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她方才并没有对褚陶讲黑衣人的事儿,不过这事儿老太君肯定会知道,以老太君的精明,肯定会让褚陶查的。
“您身上怎么都是血,发生什么了?”敛秋并不知道这一会儿功夫发生了那么多事,其实从卫安抱着她被人发现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半个小时。
“无事,这不是我的血。”
“我就知道不是,那你抓住那个坏人了吗?”敛秋眼珠子冒光问道。
褚直听着她们主仆二人声音渐远,这个顾二娘,竟把他给扔在了后面。
王乙从雪地里钻出:“主人,可需要小人背您?”
褚直气道:“不必。”
敛秋听见褚直跟人说话,回头一看,见一道白影嗖地一下钻入地下,她怀疑地揉了揉眼睛。
二娘感觉自己看到了王乙,走过去问褚直:“怎么了?”
褚直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刚才踩他太用力,脚受伤了,走不了路了。”
“那叫王乙出来背你。”二娘感觉到脚底下是空的。
王家暗卫也很有趣,跟日本忍者似的。
“他说他不能在人前现身,敛秋不是还在吗。”
“那你想怎样?”二娘感觉他怪怪的,还有他穿的这件黑熊皮的氅衣,他不是一直都嫌丑吗?
“你背我?”褚直也不确定二娘愿不愿意,毕竟他现在可不是中毒的时候了,还沉了不少。
二娘眯着眼瞧他,发现他脸不一般的红润,那嘴跟涂了胭脂似的,比姑娘家还艳,想让人咬一口。算算好几天没亲热过了,莫名的,就有些热意。
“你不怕别人看见?”
褚直这才想起这个问题:“你可以把披风解了,只穿那件绿绒衫,反正看着也像个男人。”
“我像男人?”男人有这么大的胸吗?二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褚直看了一眼,立即用手拽紧氅衣。
他脑子乱的很,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那把你的披风给我,我披上,别人就以为你背的是个丫鬟了。”
亏他想的出来,不会扮女人上瘾了吧?
“站好,我看看。”二娘拍了他一下,蹲下去脱了他一只靴子,脚好好的啊,脚踝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又脱下另外一只,也没问题。
但褚直发什么抖呢?从小腿抖到大腿,两只手还紧紧按着氅衣下摆,好像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里面有什么?给我看看
。”二娘一把扯开他的手,顺手一摸。
褚直:
二娘:狗/日的,好大。
敛秋站在远处喊道:“三爷,少奶奶,咱们赶快回去吧,这儿好冷。”
二娘不熟悉稻香村的路,褚直指了一条最近,却最偏僻的路,左侧有个高高的雪坡,风正好从那边刮来,雪都落在三个人身上了。
“给我自己走回去!”二娘一字一顿道,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药,冰天雪地里也能搞成这样。
褚直垂下头,一步步挪着跟在二娘后面,二娘倒是放慢了脚步。
走到敛秋旁边,敛秋忽然凑到二娘耳边笑嘻嘻地说了什么。
二娘点点头,带着褚直继续走了。
等两人拐过去看不见了,敛秋忙往后走了一段,掀起裙子解开裤带蹲下小溺,原来敛秋出来时喝水多,去梅林找褚七娘又追到这儿,一直没顾上上茅厕,早就憋得不行了。反正这儿挺偏僻的,就地蹲下哗啦啦一阵响,溺了个畅快。
她溺完提上裤子就去追二娘了,哪会知道刚一走,地底下就钻出个淋得湿透的人——王乙。
原来敛秋不偏不倚蹲的地方就是王乙的藏身之处。
这就是暗卫工作的弊端之一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行踪。不过他王乙也不是没有收获,他已经牢牢记住了另外一种毒/药的气息!
很好,他又强大了一些!
不提王乙又变强了,二娘原想着褚直一会儿就能恢复原样的,没想到他越走越慢,顺手一摸,不但没小,还更大了。
“你到底吃了什么药?”
二娘这句话本来是随口说的,没想到褚直脸色登时变了:“我我我没吃药,爷用得着吃药吗?”
那就是吃了。
见敛秋还没跟上来,二娘抓起一团雪塞进了他裤子里。
“嘶——”褚直想原地打滚,身子却猛地一轻,被二娘扛在了肩头。
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都在迅速地后退,但幸好没遇到一个人。
二娘:嗯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进了会春堂就没那么多避讳了,妙菱几个正在门口候着,猛然见二娘扛着褚直回来了,先吓了一跳,立即迎了上去。不料二娘却不放褚直下来,扛着一边往卧房去一边说:“先给我送一盆温水、一壶茶进来,然后你们都出去,去厢房里呆着,听到任何声音也不要出来。还有,叫厨房熬一大锅老母鸡汤,多放些红枣。”
这这这是要干什么?但见褚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都慌忙按照二娘说的去做了。二娘进屋把褚直轻轻放在床上,顺手把床帐都放下去了,这家伙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多诱人。
见她出去了,褚直搞不明白了,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听见外面水哗哗的,偷偷往外一看,二娘正在洗脸
。
她只洗脸怎么能行,刚打过人,出了一身臭汗不说,身上还都是血
他绝不和这么脏的家伙上/床!
褚直还在想着,忽然看见二娘走过来了,吓得他连忙躺好,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对,立即坐了起来。就在这时,二娘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这种气势一直很硬的地方忽然有点软了。
二娘先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刚脱到绿绒衫,褚直又硬了。
“你不该吃药,吃药对身子不好”
又有点软了。
不过绿绒衫已经脱掉了,两个大白馒头把翠绿色的小肚兜顶的快破了。
又硬了。
“你今天做的不错不过下次不要这么打人,要注意身份。”
其实二娘说话只是想缓解一下他紧张的情绪,但见他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从旁边拿起了一条白绉绸汗巾儿。
褚直见状,大惊失色:“你、你要做什么?”
二娘不跟他废话,拿起汗巾儿在他头上缠了两圈,把眼睛结结实实的给他蒙起来。先利手利脚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一件件剥褚直的衣裳。
褚直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大粽子,被人一层层地给扒开了。
一念想,为什么我穿了那么多衣裳啊;一念扭着腿不让二娘拽他裤子,等她瞧见了他得多羞啊。
没几念忽然觉得冷飕飕的,原来二娘已经把他扒光了。
褚直眼蒙着,自然瞧不见二娘脸上也泛着红晕,狗/日的两个月就长了那么多肉,还都长到下边去啦。忽然间,二娘看见那东西动了动,就像害怕似的,哎呦,还流泪了。
知道褚直紧张,先不碰他,轻轻吻他嘴唇,褚直僵了一下,也开始回吻她。
两人都知道时候到了,没有什么能阻碍他们在一起。渐渐的,手臂和手臂交缠,腿儿和腿儿交缠,二娘稍微矮一些,褚直瘦一些,胳膊和腿缠在一起,乍一看,竟分不出谁是谁的。
“准备好了吗?”二娘觉得差不多了,偏过头附在褚直耳边轻声道。
褚直没有说话,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发现异常之处——不是该男人问女人吗?
“好。”二娘坐了起来。
忽然感觉到身边空了,褚直立即到处摸着找她。
“我来了。”二娘拿着一条崭新的白绫帕子上来了,差点忘了这个东西。抬起褚直的臀部,二娘把帕子垫在了褚直屁股下面。
好像不太对不过就这样吧。
“我上来了”二娘道
。
褚直立即紧张了起来,可二娘什么也没做,就在他呼吸刚下去的时候,他忽然被什么东西夹住了。
是夹,不是套,那表示感觉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