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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第127章 取血()
褚直情急之下忙拽住二娘的手腕,瞪了她一眼,从被锅盖盖着的角落里端出一只特大号青瓷碗,里面装着热腾腾一碗鸡汤面,上面还有一只鸡腿。
褚直把碗放在案板上,又取了筷子。
二娘就势坐下接过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虽然朝夕同饮同食,褚直还是百看不厌她吃东西的样子。她吃东西的样子其实蛮秀气的,只是嘴巴略动几下东西就不见了。好像才几筷子,满满一碗鸡汤面就下去了一多半。
感觉到褚直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二娘抽空抬了一下头,褚直看到她因为吃热汤面,整个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就从袖子里取出帕子帮她抹了。
二娘等他擦完才低头把剩下的面和汤给吃了,一颗葱花也没有剩下。
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下肚,那些不快似乎都跟着吞了下去,剩下的只有胃被撑满的温暖和踏实。
她早已感觉出褚直并没有生气,只是故意逗她;而褚直亦知她已明白他的用意。
“我洗碗,后头烧的有热水,能洗澡,别忘了拿换洗衣物。”褚直伸手把空碗收了过去,放在锅里添水洗了起来。他语调平常,好像做了无数遍这样的事情。
二娘从背后看他修长的十指灵活熟稔地抓住丝瓜瓤沿着碗边一转,那碗就干干净净的了。
“好,我去洗了。”这种氛围二娘不想打破,看了一会儿才道,她是该洗澡了,浑身臭臭的。
出了厨房,二娘看见上房里几个人聚在一起抹牌,大家现在这么一起生活挺好的。
她自个儿拎了热水到净房,泡在水里觉得跟神仙也差不多了。方才小睡了一会儿,没多久身子直往下坠,感觉嘴快接触到水面的时候,正想往上提提,一双手抢先提住了她。
“别洗头发,天晚了干不了,明天会头疼。”
是褚直,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一无察觉。
“你都快睡着了。”褚直随意地说道,从旁边的小凳子上拿起专门洗澡用的丝瓜瓤给她擦起背来。
二娘习武之人,非常警觉,他跟她同床许久才能近身抱着她睡。她能疏于防备说明她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
丝瓜瓤擦在背上,并不刮人,但比刀子还让人不自在。褚直这厮,披着一张美人皮,却越来越不要脸,装的跟不是第一次帮她擦背似的。
“你今天没少跑路吧,看,有些泥。”猛然伸到面前的手指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脸有些发烫。
这不对啊,不该这样啊!
“腰酸吗?褚德过来时都给我讲了,他那么大个子,亏得是你才能扛得动他,一会儿我给你捏捏”
这厮怎么回事,别对她这么好啊,感觉到那手滑落在腰际,她不自在地扭了扭。
褚直感觉到她的动静,不动声色的把手重新放在了背上:“你看你最近都瘦了,明个儿想吃什么,给我说,我给你做,你不是想尝尝插食吗?其实那个没什么意思,就是把吃的都挂在上面,我最近琢磨了一道红烧肉”
能不能不要说吃的,她又感觉饿了。
“栗子,肥厚相间的五花肉,至少要五层”
二娘口水流到嘴边才猛然发现胸前多了一只手,那手跟检查五花肉是否符合要求似的把高地的每一处都捏在掌心,甚至还想看看能不能从掌缝里挤出来。
混蛋!二娘看到他眼里那种饥渴的光芒不比自己嘴边的口水少。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且抓的她也很舒服,竟没管住嘴把话变成了:“你刚说选什么样的五花肉?”
褚直眼盯着那两团,他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他错了,他大大的错了。这么长时间他都觉得这是馒头。馒头有这样细腻,这样柔滑,让他产生一种会从指间滑出去的感觉吗?不管他怎么揉搓抓都能恢复成原形,顶上的花蕾还能渐渐在他手心挺立。
“要选大、白、嫩的”应该也很甜,他忽然想尝一尝。
二娘脑子跟进了热腾腾的水汽一样慢了半拍,等被噙住了了已经来不及想赏他一个“弹雀神功”了。
浴桶里的水一下泼了出去,把地面弄湿了好大一片。
临近五月,算上冷,可也算不上热,沉浸在选什么样五花肉的褚直总算记起这不是卧房,松开那块上好的,用酒腌过的五花肉,拿了他的外袍胡乱把五花肉擦了一通,裹着就往卧房扛。
好在那几个人个个都是机灵鬼,院子里空荡荡的把地方都给让出来了,否则谁要看见五花肉的脚丫子,他明天就得给谁上眼药。
“不行,我累了。”五花肉发出颤抖的声音,她本该生龙活虎,奈何这厨子火力太猛,竟变成了案上鱼肉,不过为了保持尊严,勉强出声抗议。
不过厨子这次极其狡猾,冷笑道:“不用你动,我伺候你。”
嫩生生的脚丫子还在往下滴水,褚直解下自己湿了一半的衣袍擦了擦。五花肉躺在床上,等了许久不见厨子拆开她最后一层包装,不免觉得寒冷或者羞耻,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掩盖起来。
这时,足尖上一阵温热柔软,她一下魂飞魄散,原来贪嘴的厨子已经等不及将她做熟,从脚指尖开始了大口生啖。这一发现使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旋即记起肉也要有肉的尊严,而那狡猾的厨子似乎发现了这块五花肉不一样的味道,吞咽的更加卖力,痒的她十根脚趾都伸的直直的。五花肉全身跟撒了太多的盐一样,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全然腌透了。此时,厨子才拿出了他真正的武器
具体过程太过痛苦或者欢愉?为了尊严,五花肉不能描述,不过虽然记不清几次被顶在床头正着反着严刑拷打,她却记住了厨子的狡诈,因为在她每次奋起反抗之前,厨子总会狡诈地阴笑“乖,你累了,我伺候你”。
卑鄙的厨子!
天亮时分,顾二娘牌五花肉又被厨子插在架子上重新烤了一遍,这导致次日五花肉一直睡到午后才醒。
这对于二娘来说当然是不正常的,不过对于昨晚上听到些动静的敛秋而言,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一听到里面有声音,敛秋就端着热水进来了。
二娘刚说了一句“怎么感觉还是困”,敛秋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是不是有了?”
孕妇才会嗜睡!
二娘吓了一跳,不知道敛秋是吃了什么药。
“不是啊,啊哈哈,我忘了你月事刚过。”
二娘看敛秋一脸贼兮兮的,怀疑她娘是不是给敛秋洗过脑了,上次她娘来的时候还拿了一大包据说能怀孕的草药,被她不知道扔哪去了。不过说来奇怪,她跟褚直同房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直没动静?
“少奶奶,您别着急,会有的,说不定已经有了。”
敛秋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猜到她想什么立即好言安慰,其实大家都着急的不行了,尤其是顾家那边,二娘不知道许氏私底下都找敛秋好几回了。
“一边儿凉快去。”二娘斜了敛秋一眼,她还不想这么快要孩子呢,说到生孩子,她又没什么经验。这么久怀不上,不是褚直有什么毛病吧?要不她刚一动,就感觉下边一阵热流,什么东西哗啦流出来,腿间一片粘稠。
这不都是么?这么多也没见一个中标,可见肯定是种子有毛病。
这只是二娘发泄的想法,其实怀孕这件事,就算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不是有很多夫妻结婚几年都没动静吗?要不就是前头抱养一个,后头就来了。
所以它就是那么不巧是可能的,所以二娘并没有放在心上。再说眼下这种情况还真不适合怀孕。
她叫敛秋出去,自己略微收拾了一番,起来见早饭里面就有栗子红烧肉,眼里就有了笑意。
敛秋暗中咋舌,虽然这是早饭、午饭并在一起,二娘这好胃口也是让人惊叹呀!莫非是真有了?
二娘吃过饭先去看老太君,然后去后边冯翁的院子,进去一看,冯翁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褚直跟褚德都坐在下首听冯翁传授做菜的秘诀。
见二娘进来,冯翁并没有停止。
二娘感觉冯翁今天对自己态度不错,至少没有对她吹胡子瞪眼了。
其实是昨天冯翁得了姜撞奶的食谱,稍稍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且这讨人厌的姑娘都能那么大方,他冯翁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褚德见二娘过来,今日二娘换了女装,与昨日风格大不相同,她容貌比不上褚直那般叫人惊艳,却胜在眉宇间的清朗,带着一股清爽之气,令四周明媚阳光。
褚德原想拜见二娘的,但冯翁不停,他只好端坐位置上,听冯翁传艺。
二娘听了一会儿,感觉冯翁还要很长时间,就回去做准备去了。今晚她要夜探镇国公府。昨日那人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用褚渊障眼,让她以为误以为褚渊就是她所追之人。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她忽略了西跨院边上有一条小径,那小径并不是转移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