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娘说完果然听见对方一声嗤笑,“啪”一声鞭子甩在拉车的马上,马车骨辘辘的远去了。
正好,这样他们就发现不了车里的侍卫了。
“好了,事情办妥之后,我们家大人自然会毫发无损地送国公爷回去的,到时候国公爷坐的就不是这辆破马车了。”两人一边笑一边检查他们脸上的黑头套,还对着二人说了句“请”。
被黑布蒙着眼,他们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二娘只觉得道路弯弯曲曲,高高低低的,不知道兜了多少圈子,马总算停了下来。
“好了,你们可以拿掉头套了。”
二娘立即拽掉了头套,发现已经到了一处院落里,此刻天下着雨,加上天色已暗,四处都雾沉沉的,根本分辨不出在哪。
“我说,别看了,只要国公爷肯配合,以后这里送给国公爷也无妨。”两人中那个豆眼鼠须的人道。
二娘扶着褚渊下马:“爷,您小心些。”
匕首就贴着褚渊的手腕,四目相对,褚渊道:“好。”
“好了,我们大人是有好事同国公分享,你们俩跟我来吧。”
褚渊和二娘被引上台阶,二娘一面默默数着台阶数,一面紧紧跟在褚渊右侧。
看起来二娘是一副保护褚渊的样子,只有褚渊知道挨着他的是什么。
哪怕吃了,这顾二娘还是不放心他。
出乎意料,两人被带进了一个铺着虎皮,装饰异常豪华的房间。里面热气腾腾的,绕过屏风,二娘看到里面竟然是一个十平方米大小白玉砌成的温泉池。在温泉池的两旁,立着数座跟真人大小,极为,交缠在一起男女雕像,而在温泉池的中央,一个巨型荷叶的躺椅半浸泡在温泉里,呈现的角度让人很容易想到在上面适合做什么事。
匕首就在腰间,褚渊面皮却有些发紧。
“你们这是”二娘一边仔细看着那些雕像一面问道。
豆眼鼠须有点反感这侍卫,一直都是此人说话,褚渊从未出过声,不过想来这侍卫必是极得褚渊宠信,从这两人亲密的姿势就可以看出来。难道这位国公爷好的是男风?
豆眼鼠须眸光一闪:“我家大人还要一会儿才能来见两位,先请两位在此好好放松放松,来呀,出来伺候国公爷沐浴更衣。”
豆眼鼠须的话音刚落,两旁便出现了十多位燕肥环瘦的侍女。
什么沐浴更衣,分明是要趁机卸掉他们身上的武器。
二娘在褚渊腰上一顶,褚渊回过神来:“住手!本国公最不喜沐浴时有人伺候,你们统统下去。”
豆眼鼠须皮笑肉不笑:“这不好吧?这可是我们大人的一番好意。国公爷要是不喜欢这些,那就再换一批好了。”
“住口,我家国公喜欢的是男人,你再啰嗦,我就让你伺候!”二娘冷道,两手抓住褚渊的肩膀用力一撕,褚渊外面的袍子就一分为二,同时,她回过脸,冷冷地看了豆眼鼠须一眼。
豆眼鼠须一怔,那眼神难怪这侍卫一直离褚渊那么近,原来竟是这样的关系!
褚渊的怒火从脚蹿到头顶,幸好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但如此,因为过于愤怒,他被雨淋的有些发白的肤色看起来更加苍白。
不过,这在那两个人眼里完全成了另外一种意味。不过,那也不行,凡是接近大人三丈范围内的人必须要接受检查以保卫大人的安全。豆眼鼠须正待说话,却听见一阵阵撕裂的声音,眨眼褚渊就剩了一条白色亵裤,光着膀子站在了面前。”
“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二娘“温柔”地对褚渊说。
被她“温柔”的注视着,褚渊黑着脸一步步地走到了浴池旁边,准备顺着台阶走下去,猛然发现自己还穿着靴子,于是背对着三人弯腰把靴子脱了。
这两人关系果真不一般,哪个侍卫会对主子这么说话!
二娘视若无睹那两人的眼神,先从袖子里把匕首拿出来搁在石桌上,再从腰间把银鞭解了下来,又把袖子里的暗器倒出来,接着脱下靴子从鞋底抠出六枚铁钉。然后一一除掉夹衣,外裤,只着白色里衣,双手摊开示意没了。
她只剩薄薄的一层单衣,从外面看不到任何兵器的形状。那胖子觉得已经搜出来那么多了,总不至于裤裆里还有,点头示意可以了。
不料豆眼鼠须道:“里面呢?”
褚渊一直背对着他们的,此时架不住好奇转了过来,他想看看顾二娘用什么法子蒙混过去?!
转身的瞬间,他看见顾二娘向上掀了一下中衣,她动作虽快,却有足够的时间让人看见她一块块腹肌!
顾二娘放下的动作更快,同时还有她暴怒的声音。
“混账东西,不就是想看老子么?你家主子知道你对国公这么不敬吗?来,你来摸摸爷还藏着什么?”
被顾二娘抓着手往下摸去,豆眼鼠须真成了一只吱吱乱叫的老鼠,幸得同伴助力才挣脱出来。
“两位好好洗,一会儿我家大人回来了就会来见两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胖子也吓住了,他对男人可不感兴趣,要是被男人给强行那啥了想想就够了。他一面扶着豆眼鼠须出去,一面示意侍女们把武器都拿走。
二娘不等他俩出去就“噗通”一声跳到水里了。这一声彻底打消了那两人最后一点怀疑。方才看到了那侍卫的腹肌,明显上半身没有藏什么,又摸了大腿,也没有什么,真还有武器,不怕扎着蛋啊?
侍女们送上两套锦衣后,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褚渊蹲在浴池里如同沉默的羔羊一样看着顾二娘。
赠送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里
第107章 被困()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