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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夫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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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千里却已经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自酣畅,却不知后头之混乱。

    方才姚千里那三句祝酒词没有一点撒泼谩骂之处,可却是莫名的直击到人内心之底,原本打在姚千里身上嫌恶的眼神,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削弱了不少,而相反的,那状元郎身上便被加上了层层猜疑。

    可是这状元郎却像忽而间换了个人一般,对周遭只视而不见,之前的嚣张之色丝毫不再,只一味的盯着姚千里,眼中竟是挣扎之色,好像迫不及待的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锦出,时候已经不早,你回屋歇息去吧。”岳华走到状元郎身后,如斯道。

    状元郎一凛,面上本就不易察觉的愧色立时便就散了去,转而恭谨回道:“小婿这便就退下了。”

    他这里话音未落,忽有就个丫头仓惶跌进场中,“不好了,小姐上吊了!”

    这可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姐自然是岳相爷家的小姐,今天的新娘子,岳青青。

    岳华脸色大变,几乎是一停未停,转身便往外头走去,几步后便是更急,堂堂右相,竟不顾睽睽众目,当堂就跑了起来。

    状元郎亦随后而去。

    众人哗然,道今日这场婚宴真真是波澜重重,极尽朝堂官员后院之大事。

    陆离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人群之后,此时正往偏门走去的那个报信丫头,牵唇冷冷一笑,而后俯首离得姚千里更近些,轻声道:“夫人,我们回府去。”

    睡梦中的姚千里眉头皱起,大约是梦到了不好的东西。

    陆离扶着她走路不便,可看她睡的又沉,遂干脆停了下来,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后大步流星而去。

    走到相府外头,却见林如烟跟灵姝正侯在门口,主仆不同席,弗一进相府,他们便被领到了专为家仆而设的宴席处去,与主席竟是隔了好远。

    两人看这架势连忙迎了上来,陆离小心将姚千里放下,任由灵姝将她安置到了马车上去,不期然间看到林如烟焦急的面,想起之前他所说的右相府是龙潭虎穴,里头各路英雄云集,此时竟觉得这话说得甚妙,当真是如此,各路英雄莫不尽集于此间……回头又看了一眼依旧灯火通明的右相府,陆离便将车帘放了下来,那里头的东西,睁着眼睛是看不到的,要蒙了良心,恐也才能窥出一二……

第33章 求婚旨() 
都城里近来有句流言:那个冷脸的少年将军哟,捡了双破鞋。

    流言并非就都不着调,并非就一定是子虚乌有,姚千里被林群芳抛弃了,本就是双破鞋,而陆离呢,照他在状元郎的婚宴上来看,本就是捡了那双破鞋的样子。

    所谓流言,便是从一张口中传到别的口中,再广而流传,流传途中必有丢失与臆想所加,故而越传便越失真,甚而至面目全非;自也有另一类,从其源头便有误,便是如陆离姚千里这般,刻意为之,以表象蒙人眼。

    灵姝不敢将这话说给姚千里听,她怕姚千里的身子受不住,本就是刚从病里出来,婚宴那夜又折腾成那样……

    那天回来的一路姚千里睡得并不安稳,时而笑时而怒,灵姝伺候她的时候也不算短了,可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不由有些手头无措,一面不停去擦她额迹的汗,一面道:“将军怎么就让夫人喝了酒呢,酒水伤身,夫人这段时日本就又是病又是毒的,可怎么吃得住。”

    陆离眼中一诧,估计是灵姝从未这样同他说过话,而此时只见她满面的心疼之色,丝毫不似在作伪,像是真心在关心姚千里的身子。

    林如烟忽而凑到陆离跟前来,满面怒色,“是哪个老不休胆敢给她灌酒!”

    陆离微微后仰,似是不愿多说,只做闭目养神状。

    这宴席上发生的事远远的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外,纵使他之前将种种可能发生的状况都想到了,应对之策也皆已在腹中,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状元郎竟然就是姚千里的夫君林群芳,而且竟然那般的……下作。

    如果说之前陆离对姚千里的利用是纯粹的,那么到这个时候,这里头便已经添上了杂物,他自己也弄不清这杂物究竟为何,是好还是坏,但那东西的确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某些举止,甚而很多时候,他是后知后觉的发现的……

    忽而又想到了姚千里还是段引袖时候的事情上去,想着想着眉头不由锁得更紧,最后眼中竟然挣扎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事情理不清,只不知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林如烟的怒气犹在,懊恼又恶狠狠地咬牙道:“再有下回,老子必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陆离终于睁开眼,蹙眉看了终于安静下来的姚千里一眼,又撤开了眼神,心中决定已下。

    ……

    第二日本无朝事,可是陆将军却进了宫。

    彼时天宗帝正于御花园里头教儿子射皇宫里养的大鸟,听到宫人通报还稍稍吃了一惊,自八公主住到了这皇宫里来之后,除却上朝与传召,陆离便再未找过他。

    其实说来陆将军与当今圣上的关系是有些非比寻常的。

    先帝爷在世之时不宠皇子不惯公主,却独偏爱那陆家的四子,甚而有传言道陆离根本就是先帝在民间的私生子,只不过是养在了陆家而已,毕竟陆离比他最小的兄长都小了近十岁,而他降生那年陆文括已经年逾不惑。可这些都不过是传言,究竟是真是假无人得知。

    陆离早慧,不喜与同龄人耍完,亦不喜粘着长者,久而久之,便得了个寡言的名头。

    某日,陆离又从皇子们的学堂里逃了学,躲到平日里的假山洞里头去看兵书。他嫌学堂里太闹腾,本就不愿来,可陆文括挂着老脸跟他说,那是圣上的恩旨,是莫大荣宠,是前世修福,是祖上积德……

    他将将看到了书里去,却忽而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回过神来去看,竟然是只秃了毛的鸡。

    他本未打算去理,可是那秃毛鸡似乎是受了惊,仓皇逃窜,竟然险些跳到了他的脑袋上去,终于惹恼了他,起身便去追那只鸡。

    秃毛鸡在小小的山洞里四下蹦跶,他那时也不过才七八岁光景,一时竟拿它不住,而后只一眨眼间,那鸡竟然寻着了一个小出口,灵活的钻了出去……

    陆离喘着大气郁结,这时候山洞里忽而又进来一个活物,这回却同他一样是个半大的孩子,看起来要比他稍稍年长些,进来看到陆离不由一愣,估计是没想到此处会有人,不过很快就退去惊色,张口便问:“你可曾看到一只大鸟进来?”

    陆离仰着头看了他半晌,而后伸手拍了拍身上尘土,淡淡道:“鸟不曾见,只一只秃毛鸡。”

    那少年眼中一亮,“你果真见着了?”

    陆离便指了指那鸡逃离的洞。

    少年立时转身,往洞口跑去,忽又停下了步子,回首道:“那不是鸡,是大鸟。”

    陆离哼笑,“分明是只秃毛鸡。”

    “那鸟被我拔光了毛,才成了那般模样。”

    陆离挑眉,明显是不信。

    那少年亦是扬起了没,“我带你去看它拔毛前的样子!”

    陆离微微顿了顿,而后便轻轻的点了下头。

    ……

    那少年便是七皇子朗都玺,如今的天宗帝,只不过那时候他却是个最不起眼的皇子。

    朗都玺的生母乃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一个粗使丫头,不过是偶然间得了先帝临幸。如她这般的女子定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因而她至死前也没能再见到先帝爷,在诞下朗都玺的当场便就香消玉殒,死后,先帝追其为嫔。

    而后朗都玺交由贵妃抚养,终于渐渐被遗忘,这七皇子在宫中的地位比些掌权的奴才都还不如,直到他因那只秃毛鸟与陆离结识……

    那之后陆离便时常与朗都玺玩在一处,这皇宫里从来是没有秘密的,此事很快便就传开了去,而后我们寡情的先帝爷终于发现,原来我还有个不错的七子。

    这两人是一被孤,一自傲,故而彼此可谓是另一人幼时唯一的玩伴,而且若严格说起来,陆离还算对天宗帝有“知遇之恩”。

    后来陆离遇到了大昭的八公主商锦习。

    再后来,朗都玺亲自从大昭将商锦习接了过来,商锦习成了皇帝的女人。

    陆离依旧单身。

    所以当陆离说自己是为求一道婚旨而来的时候,朗都玺吃惊到那般模样便也是情有可原了。

    陆离面无异色,只又重复道:“臣斗胆,恳请圣上赐臣一道赐婚圣旨。”

    朗都玺能从众多皇子中脱颖,坐得至上皇位,自也不是等闲之辈,很快便就收起了情绪,看着陆离问道:“你是为自己而求?”

    陆离答是。

    “女方是谁家千金,尽得你这般在意?”

    陆离淡淡一笑,道:“不过是边陲小县农家之女。”竟是与在右相府婚宴上一样的说辞。

    朗都玺面上仍有疑惑,不过看陆离坚定模样,便就未再多问,一道婚旨矣,当下便写了给他。

    婚旨上的女子自然便就是姚千里,可是陆离回去以后却未提及此事,也未将婚旨公布,好似根本无有此间事,旁人当然也就一点影子都没摸到,因而将军府里,除却状元郎婚姻上的余韵,便是风平浪静。

    可事实上那余韵也足够姚千里去拧住所有心绪的了。

    那件事于旁人而言可能最多不过是个笑话,或者是打发闲暇时的谈资,可是对她来说,那却是确确实实的切肤之痛——林群芳本是她的夫啊,她离开小喜子村迢迢千里跋涉至此,不过是为找寻她的夫君……

    之前她经历了那种种,纵是怨,纵是恨,纵是痛,纵是遥遥无望,她都不曾后悔过,可是如今,她终于找到了林群芳,知道了他还好好的活着,但是却后悔了,早知如此,她还不如枯守在小喜子村,朝待暮盼的渴望一丝一毫消息,哪怕是等到无望,等到发白,也好过如今这般……好过如今这般的不堪,诚然,她如今已是如此的不堪……

    姚千里忽而又开始想念娃儿,那个从生下来便没有父亲的孩儿,不知有没有哭。

第34章 烬() 
姚千里忽而又开始想念娃儿,那个从生下来便没有父亲的孩儿,不知有没有哭,有没有也在想娘亲。

    如果他知道他娘亲带着他千难万苦的来找爹,最后只不过是自取其辱,不知道会不会怨她……

    她忽而有些庆幸娃儿是被人夺了去,总也好过让他看到自己父亲的那般嘴脸。

    姚千里埋头在将军府里自想了几日,将前尘旧事全都理了一遍,她原以为是要狠哭几场的,可是最后得来的只有苦笑,只在清晨睁眼时,每每发现枕边湿痕,然头一夜是因何而泪,自己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老天爷依旧在用怒火烘烤人世间,带着一种不烤干不罢休的气势,威风凛凛,力不可挡,直逼得世人全都不敢再在光明之下露面,只能在阴影暗处穿行。

    陆离来的时候姚千里又缩在树下捧着书卷睡着了,人是坐在椅子上的,头便一点一点往下栽,直对着手里的书卷,要撞上又不撞的样子。

    陆离有些好笑,轻轻走过去拿下她手里已经被捏得变了形的书卷,顺便扫了一眼书名,竟然是本《行军走阵》。她似乎总是在看这样的兵书,一个女子,竟然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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