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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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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着她想走随时都能走,意味着,她不再是王府里的奴婢,他自然也不能仗着主子的身份强迫她。

    不过那又如何,这户籍,只是为了安阿黎的心。该是他的,他可从来都不会放手。

    今儿说了这么多,本该摆冷脸的阿黎,再被这两张纸弄得激动难耐后,终于想起两个人如今还没有和好。可受了赵煊的好处,如今再给冷脸也不太像话。阿黎思索再三,终究还是委婉得叫人滚蛋了。

    捏着赵煊给的户籍,想到自己这些日子赚的银子,阿黎一时没忍住,有些蠢蠢欲动了。

无解() 
阿黎不是没有户籍的;可她早在五岁时便不在是良民。如今赵煊给她办的户籍;与原来没有半分关系;更何况这户籍之下尚有房产田产;便是她如今出了王府;直接去那三进宅院里住着;也是使得的。

    她不是不心动。

    心心念念的自由;一朝得手,反而叫阿黎有些不敢相信了。摆好的大饼放在眼前,到底是吃还是吃;阿黎仍旧未能想清楚。

    若是不吃,终究意难平。若是吃了,一则她并不知道赵煊到底是怎么想;他不愿意放手;这是肯定的。然而眼下为了哄她,又送了一份予她自由的户籍。这自由;是真是假还没个定数。再则;这事儿来得太过突然;临门一脚;却生了惧意。

    阿黎不晓得;离了王府自己究竟会不会后悔。

    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动过心。如今乍一心动,对象还是那般棘手的人物。若是放了,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这股悸动。果然人生在世;还是不能轻易动心;若是动心了,再想抽身,可就难了。

    阿黎也奇怪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和赵煊看对眼了呢,明明是那样一个坏脾气的家伙。

    苦思无果,阿黎仰倒在床上,将那一纸户籍盖在脸上,纸张凉凉的,将她心里的躁动都抚平了不少。

    这户籍,还是被阿黎收了起来,放在她一贯存钱的小匣子里头。打开匣子后,阿黎忽然瞥见里头还放着一支簪子。

    这是她头一次得的赏赐,当时从未想过要戴,是以锁在这匣子里,等着什么时候赎身了再拿去当铺当了,多少还能保几年吃用。那时候还真是事事都节省着,连首饰都舍不得戴。

    如今么,阿黎笑笑,将那簪子取了出来,明儿再戴吧。

    另一头,赵煊被阿黎赶出去之后,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回了书房里头。没一会儿,外头又响起了一阵叩门声。叩叩叩得三下,小心中又带着一份激动。

    王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是属下。”

    他早等着王爷回来了。等了这么久,只为了一个好结果。王安心里,比赵煊还希望阿黎姑娘能应下。

    毕竟有重赏在前头吊着。

    “进来。”

    王安一喜,整理了一下仪容,赶紧推门进去了。才进了里间,与赵煊打了个照面后,王安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王爷这脸色,看来是出师不利啊。

    “王爷,阿黎姑娘又没有答应?”

    赵煊愣怔了一会儿,怪道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一直不大得劲儿,原来是忘了这一糟。赵煊的心情瞬间恶劣起来:“我还没有问。”

    他虽然看着好似不在意,可心中还是有些受挫。捧着一颗心去,结果半点用处也没有,阿黎如今,估计满心眼儿里还是她的那张户籍。

    与之相比,他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赵煊的颓然王安都看在眼里,可他也是真心急啊,连忙问道:“王爷,那您为何不问啊,您若是不问,阿黎姑娘怎么知道您心里到底怎么想,您又如何知道阿黎姑娘是怎么想的?”

    赵煊呵斥道:“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问么!”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阿黎便看似委婉,实则坚定地送客了。再多的打算,也成了空想。

    王安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遗憾极了。

    赵煊见他这般,脸上阴沉沉的:“你这是有意见?”

    “王爷明鉴,属下哪里敢有这样大不敬的想法。”王安连连摆手,极力否认道,“属下只是看着王爷心急,也替王爷急了起来。”

    说完,王安也仔细地瞄了瞄赵煊,少顷才宽慰道:“王爷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想来也是急不得的。自古情之一字,最是简单也最是复杂,稍微处理不好,便落下好大一个埋怨,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急,是急不得的。”虽然王安是真急,可他也不希望王爷自己都没想好,就先有了动作,最后悔之晚矣,“再者,阿黎姑娘如今还在府里住着,不论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再提。”

    “这还用得着你说?”叽叽喳喳的,吵得他头疼。

    离了阿黎,赵煊如今看谁都不顺眼。

    王安挠挠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别看他一直在给赵煊出谋划策,好似经历良多,经验丰富的模样,实则,他这些歪点子,多半也都是道听途说。

    他们做侍卫的,总免不了与底下三教九流的人往来。接触的多了,王安便是再不通风月,肚子里也都存着不少货。满桶水不响。半桶水晃荡,王安如今正出于将满未满的状态,最是晃荡,最是自信。他觉得凭着自己的本事,助王爷抱得美人归,那是绰绰有余的。

    “那您换个时间,一定要好好与阿黎姑娘说说。”王安再次叮嘱道。

    赵煊实在懒得搭理他。

    没过一会儿,王安又问道:“王爷,属下也算看着您和阿黎姑娘一路走过来的,自是知道您对阿黎姑娘是怎样的心思。只是不知,您心里头对阿黎姑娘,到底是怎么个安置法?”

    做姨娘么?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阿黎姑娘的身份在这儿。不论是将她摆在何等位置上,总避不开身份这一问题。可是,王安有种直觉,若是王爷直接让阿黎姑娘做姨娘的话,这事儿注定成不了。

    怎么说呢,阿黎姑娘,原是有些心高气傲了,得亏是遇上他们王爷了。若是旁人,定不会惯着。

    赵煊半晌未做声。

    他不愿意娶妻,阿黎亦是不愿。赵煊本以为,只要他不娶妻,阿黎便不会再有顾忌。可是今日一瞧,事情远不是他想的这样简单。横在他二人中间,仿佛还有一些瞧不透摸不着的东西。

    阿黎对纳妾一事,还是心有抵触。

    赵煊隐隐有些预告,阿黎介意的,恐怕不只是妻妾之别这样简单。可他也不解,阿黎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自己许了她。只要她答应,王府里头再无第三人。只是没有办法做王妃而已,有这样难以深受么?

    “王爷?”王安唤了一声。

    赵煊回神了,问道:“何事?”

    王安遂知道王爷也有事情要想。见此,不敢再打搅,与赵煊行了礼,便退下了。

    门再次扣上,严丝合缝,屋子里一时无声,唯有边上的窗户还开着,外头不时飞过一只鸟雀。

    里头的赵煊仍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对阿黎,无疑是喜欢的,这份喜欢好似比他以为的还要重还要深。只是,身份所束,他不能允她正妻之位。

    既这样,两人之间便是一道无解地题了。

    赵煊揉了揉眉心,一时心中抑郁,不得发泄。一直以来,他好像都想得太简单了。不仅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还将阿黎想得太简单了。

    忽得,赵煊动作一顿,脑子也清明了许多。

    倒也不是无解。除非有一日,阿黎爱他胜过她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执念,心甘情愿地跟他在一起。或是有一日,他能真正地做到大权在握,没有一人敢凌驾在他之上,届时,他便能许她凤冠霞帔,叫她心中再无遗憾。

    虽想了清楚,不过赵煊还是想再去问一问的,哪怕早已料想到结局也还是认真地问了。

    他也还记得王安那投其所好的四个字,除了一开始准备的户籍和卖身契,第二日,他又不知从哪里淘来了许多胭脂古方,亲自送到阿黎手上。

    阿黎捧着那古方,神色都虔诚了许多。

    这虽只是个方子,然做出去了,就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了。阿黎有信心,自个儿一定能将她倒腾出来。

    再过一阵子,她院子后面养着的那些花就要开了。阿黎一直觉得以及养的花和外头的事不同的。用她自己样的花做胭脂,肯定能做的更好!

    还未等阿黎将方子收回去,赵煊却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说道:“阿黎,上回在西北我与你提起的事,你如今可有了别的想法?”

    阿黎忽然觉得手里的方子也变得棘手多了。

    她没想到赵煊会问得这么突然,姿态还放得这么低。

    赵煊看她许久未回答,心里也知道了她事怎么想的。失望归失望,可是却没有了先前的愤怒。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赵煊自嘲一笑,看来他得努力了,也不知还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叫她两人斗如愿以偿。

    他话一落,忽然意识到阿黎回握住他的手,认真道:“我再考虑考虑。”

    “当真?”

    阿黎严肃地点了点头,她说要考虑,肯定会好好考虑的,只是:“在此之前,奴婢能不能去外头的宅子里住一段时间?”

江府() 
赵煊没有应下。

    不过;阿黎也既不觉得惊讶;也没有多少失望。只是;她算是确定了一点;这户籍;是真的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了。说是自由身;其实怎么着;还得看赵煊的意思。

    赵煊走后,阿黎翻着那些胭脂古方,心里已经琢磨开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扫地丫鬟;阿黎肚子里还真没有多少墨水,托了前世的福,勉强将字给认全了;因而看这些东西也不觉吃力。

    里头的方子还是挺多的;且不仅仅只有赵煊说的胭脂那么简单。阿黎细看了一遍,却见得最上头的那张是玉屑膏的方子;里头写明了配方;却也复杂得很:取玉屑三两;珊瑚三两;木兰皮三两;辛夷三两;白附子二两,芎藭二两,白芷二两;牛脂五两;冬瓜仁十合,桃仁一升,猪脂五合,白狗脂二斤,商陆一升调制而成,煎熬成膏状后涂于面部,可令光白。

    另有许多泽面方,譬如以益母草研细制成白丸。再有则是许多口脂、面脂、面油

    阿黎一一看来,一面止不住的兴奋,一面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见识狭仄,只弄出一份雪花膏,便觉得自己了不得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得制成别的新品,当真是敝帚自珍。

    这些方子,可不是有钱就能卖的,但凡是谁人有了什么好方子,也都是牢牢地攥在手里,只管自己用,谁还会传到外头去。

    起码,在阿黎逛过的胭脂铺子里,还从未见过什么玉屑。如今她能见到这些,也都是沾了赵煊的光。

    阿黎心中感激,决定要早点将那兰花绣好,好给赵煊做个荷包戴。

    只是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阿黎起身,朝外头唤了一声。

    少时,小鸢从外头进来。见阿黎唤人唤得急,忙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阿黎抽出最上头那份玉屑膏的方子,递给小鸢道:“按着这上头写的都给我准备些出来,回头我好试着能不能做出来。”

    小鸢亦知道姑娘平素有做胭脂的癖好,只当她手痒,不做他想。刚准备下去,后又听姑娘再后头添了一句:“可仔细着点儿,千万别将那方子弄丢了。”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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