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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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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黎扶着门框,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人总有亲疏远近,强求不得。

提议() 
翌日;王安踩着快步;一路奔到正院。

    院内的人知道这位的身份;自然也都没有拦着;不多时他便已经到了主屋了。不过;里头并没有赵煊的人;王安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王爷,问了问边上的丫鬟,结果她们更是一问三不知。

    王安不禁怀疑;她们站在这儿是不是真的只为了装柱子,忒没用了些。正踟蹰着,忽见门口进来一位娇小身影;却是拖着身子从外头走过来的阿黎。

    王安被阿黎的脸色给吓了一跳。

    才一日未见;怎得脸色差成这样,不是听说王爷昨儿还带她出去透风了么?王安走到阿黎身边;听她弱弱地唤了他一声;嗓子也沙哑地很;瞧着像是被风灌过的。

    “阿黎;你这气色也太差了吧。”王安略有些担心的问道。相识了这么久;说没点交情是假的。

    阿黎摸了摸脸色;有些惆怅。一晚上只勉强睡了两个时辰,气色能好到哪里去:“昨儿夜里做了噩梦,没有睡好;是以脸色才差了些。”

    听到这话;王安反倒放心了,还笑着打趣道:“什么样的噩梦能把你吓成这样?”

    阿黎一脸为难,若是可以,她宁愿再也不要回想这个梦。回来之后又见了元树,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晚上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谁曾想后来竟会做出那样梦?被一只人脸猪追了一晚上,腿都快断了,关键是最后还没甩掉。

    她今儿看到赵煊那张脸的时候,差一点儿就没克制住。

    好在赵煊之后就走了,没有在她眼前溜达。

    “回神了!”王安伸手在阿黎面前晃了晃。

    阿黎脸色依旧难看得很。

    王安见状,也不好再与她寒暄了,便问道:“王爷呢,怎么不在里头?”

    “王爷早上练完剑便一头扎进书房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也好,我去书房找他。”王安说完,便与阿黎分别了。

    主屋离书房并没有多远的路,王安走了几步便差不多到了。与守在门外的侍卫吩咐了一声,便被放了行,打开门进了里头。

    赵煊今儿没出门,不过手头还是有不少事要处理。昨儿一天没有做正事,往后说不得还要挤出时间教那个蠢货骑马,赵煊这会儿也不得不用心些了。

    王安进来后,赵煊只抬头瞥了一眼,见是他,又立即垂下了头不在看。

    “王爷,方才李全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那位郑大人,已经‘身亡’了。”

    郑大人是谁的人,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回他途中身亡,也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毕竟人早就遇害了,假扮的就是假扮的,远在江南还好,无人识得,若是回了京城,怎么都会露些马脚。

    张太师在江南有势力,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不过这回刚好被送到了台面上,又刚好让皇上上了心,还特意派人去查探。

    他们的本意只是打击打击张太师,若是让人知道这郑大人是个假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赵煊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道:“那边是个什么反应?”

    王安道:“郑大人虽死,不过该查的案子却查得清清楚楚,明里暗里的消息也早就送到了皇上和太傅手中,是以皇上对张太师也有所抵触。不过,张太师却还是有恃无恐,大抵是王爷不在京城,太傅等人又压不过张太师,如今朝中隐隐变成张家一枝独秀了。”

    赵煊换了个姿势,架起长腿,静静地听着王安禀报。

    张太师是个什么人,他是最了解不过了,不似太后那样一无所知,也不似皇上对张太师还心存感念,赵煊只是纯粹的厌恶,恨不得直接弄死他。要是能弄死最好了,可惜现在名不正言不顺,想要弄死一个当朝太师实在是太难了。

    若是,若是没有那个碍眼的侄子就好了。赵煊阴沉着脸,生生折断了一支笔,而后又恍若无事地扔到地上,随手换了一只。

    王安只当作没看见,依旧低着头。

    “皇上对郑大人呢,如何处理的?”赵煊问道。

    “郑大人于国有功,被追封为晋安伯。”

    “他倒是大方。”赵煊嘲讽了一声,人都死了,追封不追封不还是他一句话的事么。

    王安听着王爷这样说,不好提醒他,当日郑大人死,他比皇上表现的可冷漠多了。郑大人的尸体,如今还在江里沉着呢,也没见王爷吩咐别人打捞过。

    “没有别的消息了?”半晌,赵煊又问道。

    “另有一桩,胡人那边已经在准备粮草和马匹,向边境行进,似乎是在试探咱们的反应。”

    这消息,也没有让赵煊多惊讶。

    北边的胡人,每年都要挑起几次战争,或小或大,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停歇过。最大的那一场,还是八年前,他从离开西北去往京城的前一月。

    那场战役打地太过惨烈,以至于胡人这些年的动作也小多了。这一回,是打算卷土重来么?

    “他们粮草可够?”

    “并不清楚。不过这几年旱得很,草地不丰,牛羊难免少了许多。胡人若不是没有食物,应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南下。”他们能得到胡人的消息,反之亦然。

    赵煊在胡人里头还是有不少威慑力的,即便如此,那些人还是要来大魏边境掠夺,可见其境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王爷,咱们可要训练军队?”

    “先练着看看。”赵煊随意说道。

    王安有些诧异:“王爷就不担心他们打过来?”

    “估计等到那时候,咱们就被调走了。”

    王安不解,不过赵煊也没打算说清楚。这个话便到这儿为止,再没往下说下去。王安见赵煊还有事情要忙,正打算出去,忽然又记起一件事,顿住了脚步。

    “王爷,属下今儿听到了个消息,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王爷可能会感兴趣。”

    “有话快说。”赵煊有些烦躁。

    “是那位元树管事的消息。”王安说完,不出意外地看到王爷放下了毛笔,阴恻恻地望着他。

    王安知道这怒火应该不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也太在意,照直说道:“王爷您不是让属下给他找些麻烦么,如今看来,只怕那麻烦有些太大了,让人家有些受不住。这回属下回来,还特意打听了那位元树管事,听说他已经不打算在府上待了,准备去军中闯一闯。正好,如今胡人有异动,说不得他还能在里头闯出一点门道呢。”

    他说得极为悠闲,中间还打量了赵煊三五眼,瞧着赵煊面色越发不好,王安说话声音也渐渐小了。

    “不自量力!”赵煊拍着桌子,咬牙切齿,“他不是不想在府里待了么,告诉管家,直接让他滚。”

    “现在?”

    赵煊冷冷地看着他。

    王安抖了一下,认真道:“属下马上去说。”

    本来人家都已经决定要走了,再赶人家出去未免有些落进下石,不过既然是王爷吩咐的,那边没有办法了,谁让这个管事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王爷呢。

    王安想了一会儿,又在后头加了一句:“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煊不语。

    王安也不觉得没趣儿,仍旧道:“王爷您对阿黎姑娘,似乎有些太关注了。”

    “你有意见?”

    “没有。”王安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有意见,他可是恨不得这两人赶紧好上呢。虽然王府里姬妾不少,可是王安这么些年一直陪在赵煊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有名无实的呢。

    阿黎姑娘是个好姑娘,又入了王爷的眼,若是能成,起码王爷身边能多个贴心人儿。

    自然,也能赶紧传宗接代了。

    王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太监一样,成天操心着这个,操心着那个,如今都操心到王爷的传宗接代上了,也是绝了。

    王安带着沉重了心情,开了口道:“王爷,若是您喜欢阿黎姑娘,不妨纳了她吧,府里的后院如今正空着,是该添置了。”

    赵煊板着脸:“本王会喜欢她,笑话!”

    不过纳妾的事,还是可以考虑一二的。

    这样心口不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王安也不傻,话带到就行了,至于做不做,那便是王爷的事了。

    不过王安还是觉得,王爷肯定会去做。

    匆匆离开了书房,王安脚下一拐,就向着总管的屋子里走去了。先将那个元树管事送走吧,免得他再做什么让王爷不顺心的事了。

    虽说撵走有些不厚道,可谁让他得罪了王爷呢,人倒霉了就得认栽。

    另一头,赵煊靠在椅子上,认真地思索起了王安的建议。纳妾么?

开口(捉虫)() 
赵煊的打算;阿黎尚且还不知道。

    晚上伺候赵煊躺下的时候;阿黎虽然发现今儿的赵煊有些不太正常;尤其是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阿黎觉得自己被盯上了;甩都甩不掉;这种无力感,十分地熟悉。

    昨儿一晚上,不正是这样的感受么;愤怒,却无力。

    老天保佑,但愿今天晚上这头人脸猪能够放过她。

    夜晚;正院里都点着灯;微黄的光,只能照亮小小的一块儿地方。阿黎提着小灯笼;跟着几个小丫鬟一道儿回了厢房处。

    周围有些虫鸣声;不过声音并不大;几人行走时衣摆也会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显得夜色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那几个小丫鬟毕竟与阿黎共事这么长时间了;彼此间也算熟悉;其中一个看阿黎屋子里黑乎乎的,便笑问道:“往常回来的时候总会看到玉瑾在这儿等着你,看到你来就拉着你说着说那的;话多得很。如今乍没看到;反而挺不习惯的。”

    阿黎看了看周围,确实没见到玉瑾的人影。

    “她大概有事要忙吧。”阿黎回道。

    “府里就这么一位主子,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忙也是你再忙活啊。”几个丫鬟不信阿黎这话,甚至还猜测道,“你们俩,该不会是闹什么矛盾了吧。”

    阿黎久久不言语。

    确实,从那日起,玉瑾便没有在来她的屋子,平日里也再没有什么碰头时候,似乎是下意识地避讳着。

    阿黎能理解她的感受,毕竟比起她来,元树更亲近许多。如今她对元树说了那样的重话,惹得她不高兴也是正常。

    理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几个小丫鬟见阿黎迟迟没有作声,知道自己猜的恐怕就是对的,也不好再说下去了。这样的事,可不好劝。

    如今天色已晚,几个人也没有聊下去,当下就分开了。

    阿黎也一直没有再见到玉瑾。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直到有一日,阿黎回自个儿屋子的时候,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像是想进去,可是往前走了几步却又赶紧退了出来。

    “玉瑾?”阿黎走到她身后,轻声儿唤了起来。她倒是没想到玉瑾会主动过来,毕竟她那脾气和红豆有几分仿佛,却又比红豆倔强地多,认准了的事一般难拉得回来。

    这次元树的事,她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怪着阿黎的。

    玉瑾回过头,看到是阿黎之后方才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蠢透了,估摸着对方都看了个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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