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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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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办法呢,王爷已经吩咐了,让交代了,让你明儿之前,就让将这衣裳补好。王爷等着穿呢。”

    “”

    不忍心再看阿黎的脸色,秋月将衣裳放到床上后,转身就离开了。

    走出去的那一刻,秋月嗅了嗅鼻子。方才阿黎的屋子,似乎有些香地过分呢,秋月转过头,看到了屋子外面那一丛一丛的花,这屋里屋外,还都香得很。

    这厢,阿黎还在为这要补的衣裳发愁,这件衣裳,来得实在太诡异了。明明那位王爷昨儿还想杀了她来着,如今这,是在示弱?

    阿黎被自己的想法给折服了,也不晓得赵煊知道她这么想,会不会直接将她拉出去处斩了。

    不同于阿黎的纠结,赵煊自打想通了某些事之后,心情一直不错。眼下就连对着太后这张脸,他也能熟视无睹了。

    永宁宫内,赵煊做一侧,幼帝做一侧,上面坐着的自然是大魏的皇太后,皇帝的亲生母亲。不过,这一对母子年龄差距还是不小的,太后总是保养得再好,也是上了四十的人了,寻常人家都能做祖母了,她却还在拉扯着年方十二的皇帝儿子。

    唯一的儿子,莫怪管的这样厉害,赵煊冷淡得坐在那儿,懒得再看太后那张脸。

    少时,永宁宫的宫女忽然呈了一只小汤盅,且还是呈在赵煊面前。

挑拨() 
赵煊看着面前的小宫女;许久没有接下托盘上的小汤盅。这宫里的人;他是一个都不愿意相信的。

    以前;永宁宫里住着的是他母后;于赵煊来说这儿自是温情满满;是他唯二的去处。可母后仙逝之后;永宁宫便移了主。虽说他知道这都是不可避免的;历朝历代也都是这个规矩,可赵煊心里还是忍不住迁怒了,尤其是对那位鸠占鹊巢的太后娘娘。

    赵煊不信任太后;很久之前就不再信任了。他厌恶太后,正如太后厌恶他,今儿这只汤盅;谁知道里头有没有放什么毒。药。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他,也有可能会趁着这个机会毒死太后的;虽说这法子太张狂了些。

    边上那小宫女也是沉得住气;便是这样;也还恭恭敬敬地保持着行礼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半晌;上头的太后娘娘扶了扶发髻;发了话道:“放在王爷的边上就好了,这种东西,怎好让王爷亲自去接?”

    宫女道了声是;从托盘上取走小汤盅;小心地放在跟前的桌子上。白瓷小盅,不过巴掌大小,可上头花纹繁复,光是看着也叫人赏心悦目。

    太后抬手,让宫女退下,道:“王爷莫要见怪,哀家久居永宁宫,对底下的宫女,调。教得也少了,难免有些地方不合外人心意。”她端坐在上首,粉装堆砌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不少细纹,尤其眼下与赵煊说话的时候,眼角松弛得越发厉害。

    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因而不管是心智还是计谋,在这深宫里头都是一等一的。

    “太后娘娘这是何意?”赵煊似笑非笑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亦笑道:“王爷也太生疏了些,都是一家人,哀家又是你的嫂嫂,何必叫得这样客气,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谁还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呢。”赵煊意有所指。

    太后不再追究称呼问题,转而道:“说起来,哀家当日可是答应了母后,说是要好好照顾王爷的。长嫂入母,母后既不在了,哀家也要撑起责任。可这么些年来,却总是疏漏了,实在叫人心中难安。前几日哀家听说王爷政务繁忙,都快抽不开身了,是以,今儿才让宫人炖了一盅参汤,好叫王爷补补身子。”

    皇帝赵铭坐在下面,忽然想起了前两日得来的消息。他这位皇叔,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筋,忽然跑出去会友了,且还破天荒地带了一个小丫鬟。

    这一去便是大半天,确实是忙得抽不开身了。

    赵煊将汤盅推远了些:“本王身子健朗,不必用这些补品。这些东西,还是给太后娘娘用好了,毕竟太后娘娘纵使久居深宫,也依然劳心费力,从来没有停歇过。想必比起本王,太后娘娘更好补上一补。”

    “哀家哪里比得上王爷劳苦功高呢。”

    “太后娘娘过誉了。”

    “哀家自有哀家的那一份,不过这一份,是哀家特意给王爷做的,王爷莫不是嫌弃永宁宫宫人的手艺,不愿意品尝一二?”

    赵煊也烦了这些你来我往的推辞,当下也没有再说话,只将那只汤盅重新拉了回来,放在自己身边。

    赵铭安坐一侧,默不作声。

    赵煊冷不防看了他一眼,忽然道:“说来也是有趣,昨儿,本王忽然得了一个消息,不知道皇上和太后是不是也有所耳闻。”

    赵铭一顿,问道:“是什么?”

    “之前皇上派过去的那位钦差大臣,似乎已经遇害了。”

    赵铭脸一黑,挤出了一丝笑:“皇叔记错了,郑卿只是受了些小伤,并没有伤及生命,如今还在江南查案。”

    “是么,看来本王是真的记错了。”

    “确实如此。”赵铭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更加不好。他再心思深沉,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童,纵然想遮掩,许多东西也还是遮不住。

    谁想要郑卿死,谁想要案子查不下去,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知道,所以才介意,心里想扎了一根刺,拔不掉,取不出。

    太后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她虽对皇上管教甚严,但也不是处处都能插手的,毕竟,皇上身边还有几位老大臣在那儿守着,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牝鸡司晨的名声。因而太后虽敏锐,可对朝中之事也不是事事都清楚,更不知道江南的案子和她娘家到底有什么干系。

    只是瞧着皇上脸色不好,太后还是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道:“王爷怎么还不喝?”

    赵煊瞥了下太后:“太后娘娘似乎很急切?”

    “只是想着,这参汤若是再不和就要凉了,到时候味道反而不美。”

    “既然太后娘娘将这汤给了本王,喝与不喝,自然还在本王。放在本王这儿的东西,太后娘娘还是不要管得太多了。”

    太后被噎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赵铭,却见他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让太后心中一紧。赵煊那人,到底对皇帝说了什么。

    是朝中又发生了什么么,为何皇上竟不和她说?

    “王爷今儿的火气仿佛大了些。”太后道。

    “嗯,最近讨人厌的东西有些多。”比如,眼前这两个就是。

    太后微微笑了笑,道:“哀家也是听说了,似乎王爷府上这几日闹腾了许多,后院不分。”

    “确实闹腾了些。”

    “这后院啊,总归有个女主人看着,否则,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王爷你如今年纪也老大不小了,皇室里的几个,如你这般大的早就娶妻生子了,再等下去也实在不像话,反倒叫人胡思乱想了。若是母后还在世,定不会叫你这般没人照顾着。”

    赵煊眼神渐冷,听着太后一口一个母后,只觉得刺耳地很。

    “太后娘娘可还记得,这些闹腾的女眷,还是您当日亲自挑选出来,送到本王府上的。”

    太后一时无言。

    赵煊继续道:“过去的事情,如今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已经送到本王府上了,是死是活便与太后娘娘没甚干系,更何况,太后娘娘如今不是已经断了她们的开支了么,想必是不在乎她们的死活了。”

    太后捏着杯沿。

    “再者,本王的亲事在怎么算也轮不到太后娘娘来做主吧。这深宫大院的待久了,莫不是脑子也变愚钝了,专好给人做什么拉郎配的事了。”

    “赵煊!”太后拍了桌子,桌上的果子撒了一地。

    “怎么,本王有说错什么吗?”赵煊茫然地抬起了头,看着太后额角的青筋,略有些解气地笑了笑,似乎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还拉来皇上道:“皇上,本王方才有哪里说的不对么?”

    赵铭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赵煊看着这对母子,觉得怪恶心的。他今儿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赵铭来永宁宫。这地方,以后他是再也不想来了。

    赵煊一身,对太后道:“看太后娘娘这模样,似是不大欢迎本王,罢罢,本王还是先行下去,太后娘娘多加保重,莫要气坏了身子。”

    说完,还不等太后有所反应,转身便走了。

    太后捏着拳头,指着赵煊的背影对赵铭道:“你看,你看看!”

    赵铭不言。

    “好个摄政王,好大的气派,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母子放在眼里过。当初先帝是怎样叮嘱他的,只怕他如今早就忘记了。”

    太后似是太激动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她对着底下的小宫女吩咐了一声,小宫女立马将方才呈给赵煊的那盅汤端到太后身边。太后看了赵铭一眼,作势要喝。

    “母后!”赵铭惊讶地制止道。

    太后停下动作,自嘲道:“皇上莫不是也同摄政王一样,觉得这汤有毒?”

    赵铭木然地摇了摇头。

    太后揭开小盅,将里头的参汤喝了一些。放置了这么长时间,里头的汤早就凉了,味道也不怎么好。太后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让边上的宫女拿下去。

    赵铭因方才猜错了,心中对太后有几分愧疚。

    太后看着他的脸色,心中了然,道:“你也看到了,摄政王根本就不信任我们母子,不论我们做的是好还是坏。不信任,就是不信任。”

    他不信任你,你又怎么能信任他?

    太后弄了今儿这出,正是为了给皇上看,到底谁才是值得信任的。皇上年纪还小,亲近的人,不宜太多。

    赵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然知道。他与太后想的差不多,只是,王叔固然不可信,难道张家就可信了?

    晚上,赵煊回了王府。

    与平日不同,今儿屋子里只站着彩枝一人,还有一个身影,确实不见了。赵煊用完了晚膳,本不想再提这件事,可是不知道哪根筋作祟,忽然又问道:“另一个呢?”

    虽说前两日想法是偏激了些,想必那小丫鬟也是察觉到了,是以才战战兢兢的。不过,事到如今赵煊也想清楚了,不再与那小丫鬟一般计较。且他明明记得,今儿早上已经释放过善意了。

    眼下不见人影,叫赵煊无端得不爽。

    王安一怔,没反应出来赵煊说的是什么,问道:“王爷说的是哪一个?”

    话一出口,王安便察觉到身边的那位冷气直冒。

    他打了个哆嗦,脑子突然就清明了:“王爷说的是阿黎吧,她还在屋子里补衣裳。”

    赵煊面色不渝。

    王安赶紧改口:“是阿黎姑娘,阿黎姑娘还在屋子里赶工,特意跟属下请了假,说是今儿晚上要连夜将衣裳给补好,免得不好给王爷交差。”

    “一件衣裳而已,补了这么久?”

    王安咳了一声,道:“属下听秋月说,阿黎姑娘女工不佳。”

    女工不佳?不过是补个衣裳,要什么女工?赵煊嫌烦,可事情是他吩咐的,再改口未免不好。

练武() 
这一夜;阿黎屋子里的蜡烛一直点着;从天黑一直点到天亮。屋里头门窗紧闭;不过烛光还是偶有挑动;晃得人头昏脑胀。

    阿黎伸着被针戳的满是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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