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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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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楚家母女?”赵煊枕着头;略有些不悦地问道;“她们犯了什么事儿了?”

    阿黎平静道:“你离京的时候;玉颜阁里来了好几位不速之客;嚷嚷着要出钱买下玉颜阁;楚家那位管事便是其中闹得最凶的一个。”

    赵煊轻轻地拍着阿黎的后背;脸色渐渐沉下来。

    楚家;楚丞相,他明明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这是;不长记性?

    阿黎却没有什么恼恨,甚至连情绪都没怎么变化,仿佛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人一般。她也没有等赵煊给什么反应;自顾自道:“之前有次见他来闹;我便让罗管事往下查查看,结果顺藤摸瓜;便查到了楚家的头上。你也知道;那位楚姑娘;对你有些个意思;也看我不顺眼;是以我只以为人是她派过来的。不过;今儿楚夫人过来,却说人是她那长子派过来的。”阿黎看着赵煊,道;“你觉得呢;到底是她长子做的,还是楚檀做的?”

    她眨了眨眼睛,虽然压抑着,可是里头还是藏着一份小希冀。

    赵煊一下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轻笑道:“希望我说是那楚檀做的?”

    阿黎微恼,瞬间觉得自己这样着实没意思极了,既卑劣,又令人不齿,她偏了偏身子:“不过是叫你随意猜一猜,不愿意就算了。”

    “好了,好了。”赵煊哄着人道,“她们今儿过来,可仗势欺人了?”

    “她们母女俩个连门都没能进,哪儿来的势?再者,这是我的宅子,亦是我的地盘,若是就这么简单被外人欺负去了,那也太软弱了些。”阿黎虽然不大说话,但从来都不是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即便是她在当扫地丫鬟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敢欺负她。一则是因为她这性子,二则,也是孙嬷嬷在后头撑腰,寻常丫鬟都要给她三分脸色。

    赵煊亦附和道:“是,她们才不敢。”

    “可不是么,赔礼我都没有收。”若是以前,阿黎一准收下了,哪怕心里再不喜欢,上赶着来的便宜她又怎么会白白放过。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又不缺这些银子。

    时至今日,阿黎才明白,银子,在某些方面就等于底气。

    赵煊却觉得她这矜持的小模样这是可爱死了,张牙舞爪,像个骄傲的小猫。以前她可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只会沉默,只会唯唯诺诺,自始至终都像是他一个人在逼迫一般。赵煊想着,遂笑道:“正应该不收,这事儿,不管是哪个做的,回头我总会给你找回场子。”

    “便是你不出手,我就不能找回场子了?”

    这话也就说一说,谁也不会真的相信。楚家再不济,也还有一个楚丞相再后头撑着,凭着阿黎一个,想要对楚家做什么,俨然是不可能的。

    赵煊没有与她再争辩什么,伸手将床帘拉开,掀开被子盖在两人头上。

    自打赵煊回京之后,便一直住在杏儿胡同里。

    阿黎不知道王府那边是个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外头的那些皇上太后还有那什么张太师知不知道这件事,许是知道的,不过赵煊从来不再她面前提起这些。

    外头的事,他总是处理好了才回来。

    阿黎也过得安安稳稳,除了时不时地被胡同里的几个热心妇人拽着衣裳,好心给她说道理。

    好比眼下,来得是她住进江府后,头一次登门造访的纪娘子。

    纪娘子也是见过赵煊的,且这么多天,也听说了不少关于赵煊的“传闻”。她对阿黎的印象极好,摸样好,家底好,就是父母缘有些浅薄,可这又不碍着什么事儿。反观阿黎那位未婚夫,就不太像话了,这还没成亲呢,直接住进女方家里叫什么事儿啊。纪娘子是个爱操心的人,不仅替自家操心,还替别人家操心。

    “江姑娘,你那未婚夫,就没有别的去处了?”

    阿黎替赵煊描补道:“他只是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地儿。”

    纪娘子丁点儿不信:“得了吧,他就没有家人?”

    “有是有,不过暂时”

    “好了,你也不必说了。”纪娘子瞬间懂了,做了个手势,示意阿黎不用再往下说了。她懂,她都懂,这是太游手好闲了,连家里人都容不下了不是?看他每日里早出晚归,谁能猜到这竟是个连正经营生都没有的人。这样的男人,也只有江姑娘能容得下了。

    啧啧啧。

    纪娘子掏心掏肺道:“江姑娘,有些话我知道不中听,可是我们也是过来人,总不能看到你陷入泥淖里。你那未婚夫是个什么性子,这么久了想必你心里也有些成算了。你又是个不缺银子的主儿,后头还有一家铺子撑着,千万记着,手头别松得太快了,银子啊,就得捏在自个儿手里才能安心!”

    阿黎哭笑不得。

    她算是听懂了纪娘子的意思了。这是担心赵煊惦记上她的银子了,叫她好好保管自己的银钱,切莫被赵煊沾染了。

    不知道纪娘子她们有一日知道了赵煊是什么身份后,会是什么反应。总之,一定很有趣。

    纪娘子还不放弃她的游说,言辞无一不恳切,句句发自肺腑。阿黎也知道她没有什么坏心,所以不管纪娘子说什么,她总会下意识地点头。

    待纪娘子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见做饭的时辰也到了,这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阿黎。

    这些妇人缘何这般热心,归根究底,还不是闲着么。若是真一天忙到晚,谁还有这么心思关心别人家的事儿。

    阿黎转身,往江府里走去。正跨过正门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了些不知名的感应,来得猝不及防。阿黎瞬间转过头。

    巷口处的人也没想到阿黎会忽然看过来,变故丛生,叫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怔怔地看着阿黎的方向,有些局促,有些呆了。

    分别了这么些时日,阿黎本以为自己都要忘记了。然而再见面时,那些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她记得这人送给自己的珊瑚手串,也记得,他临走时是怎么捎话给自己的。

    “元树。”阿黎呢喃了一声,隔了这么远,她还是瞧见他脸上划了一道疤,应该是才受伤不久。这么个憨傻的人,对自己向来都是粗心大意,想必也不会在意脸上的一道疤。

    她正要准备过去,忽然见那边的人影晃动了一下,接着猛地转身,逃跑一般地离开了。

    阿黎望了许久,心中涌起一股惆怅。元树这是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再打搅她。

    她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还能再见到元树。自从元树从军之后,阿黎便一直担忧着,毕竟这事儿,真算起来也有她的错儿。若不是她,赵煊也不会故意针对人家。只是后来日子久了,这份担忧也压在心底,从没有被拿出来过。

    如今再见到人,反倒不知道该如何作想了。

    她对元树,或许是动过心思的,但是不够纯粹。那时候她意识到赵煊的心思,心中烦闷,恰在那时候,她遇上了元树,元树亦对她动了心思。

    只是元树比她要单纯多了。

    原来在西北的人如今到了京城,阿黎左思右想,也只猜到元树兴许是立了军功,随军回京,如今留在了京城里。

    事实上,阿黎想的也没有错。

    元树委实立了不小的军功,只是无权无势,平头百姓出身,回京之后也只落得个五品的将军一职。这五品小将的职位,还是上头的人没有彻底剥掉他的功劳,当作施舍给予他的。当日皇上设接风宴,他亦在席间,只是坐的是最后面的位子。

    当初从军时有多么信心满满,如今便有多颓然沮丧。授官的事儿,他心里门清,只是没出发泄。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一句努力就可以拥有的。譬如权势,譬如声名。有些人,也注定只能是幻想。

    宫宴之后,元树便准备回西北了。只是他心底到底还念着一个人,打听了许久,费了许多功夫,直到昨儿,才终于打听到心上的那个人到底在哪儿。今日一早,他就到这杏儿胡同守着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临走时候远远地瞧上一面。

    可是见到了人,反倒更觉卑微。

    是以,再阿黎看到他之后,元树就先一步跑开了。下次,他还是不要再过来了,免得给人家添了麻烦。

    元树走后,阿黎情绪有些低落,连她自己也弄不清到底为了什么。

    傍晚,赵煊从外头回来,阿黎拾起心绪,正要迎上去,忽见赵煊冷着脸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后,立刻挥退了旁边的人。

    阿黎不明所以道:“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赵煊冷冷地反问一声,“这得要问你,说说看,你今日都见了谁?”

醋意() 
任谁被这样质问了心里都会不舒服。

    更何况;阿黎除了愤怒之外;还存有一丝的心虚。她转过了身;啪地一下将房门关上;寒着脸:“你这是要审问我?”

    赵煊没有回答;面上仍是沉重得很。

    阿黎知道;今儿这事;是不可能善了了。她也奇怪了,明明只是在门外远远地看了一眼,既没走近;亦没有说上话,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便先一步走了。只是这样而已,至于动这般大的肝火么?这么想着;阿黎的火气也上来了。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见到赵煊来了还刻意换了一张笑脸。结果呢,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让我猜猜;今日这事;是王安告诉你的?”

    赵煊冷笑了一声:“谁告诉我的重要么?”

    “那便是了。”阿黎咬着牙;气得要死;“你是有多不相信我;还时刻派人盯着;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连我每日里做了什么,与谁说了话;都会有人给你监视着;时刻不离?”

    “你若是乖乖待着,便什么也不会发生。”

    阿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冲着赵煊道:“还要怎样才叫乖,王爷您来告诉我啊。是待在王府里头一步不出才叫乖,还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连一个男人都不许见才叫乖。你既然要这么乖的,干脆将那楚家的姑娘娶回来算了,不仅乖,还能给你个体面又拿得出手的王妃!”

    阿黎气急了,便也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生气了?”她声音一下大了许多,又说得这般愤慨,叫赵煊不注意都不行,他逼近了许多,“还是心虚了?”

    阿黎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瞪着他。

    “是心虚了吧,你和那个马夫到底有什么不干净的,还用我说么?”

    “那你倒是说啊,我和他那儿不干净了?”阿黎只觉得他那句马夫刺耳得很,一股心头火直冲头顶。人家是马夫,那她呢,她在他眼里,是不是还是个扫地的丫鬟。也是,她本来就是个扫地丫鬟,便是现在消了奴籍,落了户,赚足了银子,整日锦衣华服地养着,也改变不了她就是个丫鬟出身的命。

    赵煊看不起元树,焉知会不会看不起她。

    赵煊眼神一凛:“他送给你的珊瑚手串,你不是到现在还留着么。不过是一条破手串,就值得你这般心心念念的,我送的这玉镯子,就这么不入你的眼?”

    赵煊捏着阿黎的手腕,上面带着的,正是当日在西北,赵煊送给她的白玉手镯。

    那时,还是他威胁又逼迫,才叫她勉为其难地带上了手。这些事,赵煊想想都觉得讽刺。他捧着一颗心,却被对方贬低得一文不值。

    阿黎抿了抿嘴角,使劲儿地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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