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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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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大金色调,与宴上诸多女子相比,显见得落了下乘。

    “我。。。。。。有事与你说。这位,便是沈二少爷吧?”黄夫人却没答她的话,只是有些局促地笑了,双手紧紧攥着帕子道,“可否请二位移步?”

    林弦歌与沈长渊对视了一眼,宴会已经过半,宾客出出进进的实属常事,无人注意他们这头的动静。林弦歌微微颔首,便起身随着黄夫人一起走到了殿外。

    “这话说起来也是有些难堪,”黄夫人边带着他们穿过小径,边叹息道,她这一月来与林弦歌时常一同品茶赏景,二人相谈甚欢,已算是密友,故此她口中称的是难堪,实则面上却自然,“是我夫君有事想要相求沈二少爷,又不好出面。。。。。。而我与沈夫人又有些交情,故此托我来请动二位了。”

    说罢,他们已经到了殿外一处偏僻的角落,树荫掩映着,天色又暗,只能勉强看见个人影。

    “二位,恕我失礼,本不想如此劳顿二位,实在是在宴会中耳目众多,不便说话。。。。。。”那人一见到黄夫人领着他们到来,便赶忙开口道,他的嗓音低柔,身形也单薄,说出话来丝毫没有盛气凌人之意。

    沈长渊微微一笑,打着扇道:“无妨,只是不知阁下是谁,又有什么话,要与我们二人单独说?”

    黄夫人已经站到了男子的身边,只见那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从暗色中露出面容来,正是苍白而不显病色的面孔,细长温润的眉眼,正是。。。。。。

    “我是九皇子。”

    黄夫人却是快人快语地抢过话头,拉过林弦歌的手来,歉意道:“我实在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身在皇家,不便透露身份,故此才没跟你说清。我素日里是个什么光景,弦歌你并非不治,我夫君如今有事相求,还望弦歌你不计前嫌,千万要帮我们一把。”

    这话说得谦恭又带着点卑微,令她身边立着的九皇子微微皱起了眉,却终究没有说一句话。林弦歌望了沈长渊一眼,弯眸道:“咱们交情颇深,哪里说得上帮不帮的,只是,我是一介妇人,我夫君也无职务在身,九皇子贵为皇子之身,我们又能帮得上什么?”

    她既不直接拒接,也没有一口应下,让化名为黄夫人的九皇妃面露难色,又拉着她的手絮叨起来:“弦歌,时至今日,我也不瞒你们。我过去与你诉说的那些苦处,样样是真。陛下素来对九皇子不怎么上心,九皇子的母亲又早逝,母族卑微,咱们这些年过得实在是辛苦,宫中没有一人正眼看我们夫妇二人。。。。。。”

    九皇妃声音凄切,还要接着说下去时,九皇子似乎有些异样,他咬着嘴角,低声呵斥道:“别说了!这些事说与别人听做什么?”

    林弦歌心中思忖,九皇子看着柔弱,实则却有些清高,想来也与在宫中受了人多年白眼有关联,他难以接受九皇妃在外人面前揭露他的窘境,故此才出声喝止。

    对话一时被打断,唯有沈长渊笑眯眯地接口道:“九皇子说的是,今日时间也紧,这些家常话日后有的是时间再叙,只是不知,九皇子究竟有何指示?”

    “沈小将军,我知你虽不在朝中,但是沈大将军与沈统领却是你的父兄,听内子这些天与我说的,你在沈家的地位也非同一般。我做了皇子这么多年,一直被大哥与三哥压着,虽说是皇子中年纪较小的一个,但也已经娶妻在宫外建府了,却始终在政务上无所建树,难以出头。”九皇子叹了口气,微微侧过身不去看沈长渊的眼睛,“如今,我托人打听出,父皇暂时无意立储,而沈将军又是军功在身的肱骨老臣,他的话必然有些力度。。。。。。”

    话中未尽的意思,竟是要只身卷入夺嫡之争,要沈鹤澜站在自己这头,与萧逸邗一争储君之位了。

    从前萧逸之与萧逸邗平分秋色时,也都想从沈长渊这里下手,掌握沈家的势力。大抵是因为沈长渊其人虽然无什么建树政绩,却深得沈鹤澜与沈长漠的宠爱庇佑吧。

    沈长渊注视着九皇子,笑容愈加深邃。他摸着下巴,低声道:“九殿下,若是要那个位子。。。。。。可不是谁说一句话,就能成事的。殿下需要的,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的语气沉沉,似乎话中有深意。九皇子望着他那双如上好黑玉一般的眼眸,忽然觉得,自己如同被一潭深水,倏地吸了进去。

第九十章 出征前() 
“你说,那九皇子,可当真有这份心性?”

    宫宴之后,宾客作散,林弦歌与沈长渊并没有表现出分毫与九皇子及九皇妃有过那一番密谈的模样,而是随着沈家的马车一径回府,到了自个儿的房间中,沈长渊才发话。

    林弦歌在冬渔的伺候下脱去外衣,略带些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接过冬渔奉上的热茶道:“往日里,九皇妃与我言谈中,我对他们二人也稍有些了解。九皇妃出身商户,家中富足,可惜在京城世家眼中始终不入流。你瞧她平素做的打扮,分明已经是要靠典当东西度日,偏要作出一副名门贵妇的派头和排场来,就知她心中其实渴求名利地位到了极点。”

    沈长渊极有眼力见地替她接了茶盅放在桌上,笑道:“夫人的确是好眼力。当初咱们都想从九皇子身上下手,好让萧逸邗别那么嚣张,只是朝中都说九皇子为人清高,又心性软弱,我尚且不知如何说项,你这招引君入瓮倒是用得极妙。”说罢,他用指头点了一下林弦歌的额头,笑得端是灿烂。

    叫她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只是以往林弦歌只将这当成玩笑话,或是沈长渊用以戏弄她的手腕罢了,但今日却不知为何细想起来,只觉得被他手指触过的地方,隐隐有些酥麻之感。

    “能想到从九皇妃身上下手,刻意接近,再通过这贪慕虚荣的女子说动九皇子,小丫头,你真是好本事。”沈长渊见她低头不语,又接着道。

    林弦歌这才回过神来,她状若不经意地以手指轻轻按住方才被触碰过的地方,颔首道:“既然京中有这些无趣的贵妇交际,那我便不妨利用一番。那日在当铺故意撞倒九皇妃,实是试探,既然她对九皇子的不求上进也有诸多不满,那我便故意多说些你在沈家如何有地位,沈家在皇上面前如何有排面,再暗示些咱们要择明主而栖之,她自然会极力劝说九皇子,主动来寻我们。”

    说到底,想要打动一个常年不理朝政的闲散皇子,作为外人,实在难如登天。但若是他的枕边人,一面抱怨生活拮据,一面相劝他主动求贤,即便是心性再弱的男子,恐怕也难以忍受自己妻子的轻视。

    沈长渊若有所思地点着下巴道:“嗯,路给他指明了,接下来就看,他是不是有这个本事,办成一件大事了。”

    中秋后不久,佳节的气氛尚未散尽,朝中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此事虽并未在京城中广为流传,仅仅在朝中核心的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中传播,这是东晋皇帝的决定。

    东晋边境开始动乱四起。

    尽管往年秋日结束,快要入冬时,北狄人都会因水草匮乏而入中原抢掠一番,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今年却有所不同。往年的北狄大军只是在边境搜刮粮食、金银或者女人,便立刻返回草原,然而,距离第一封北狄来犯的密函传到京城已经半月有余,北狄人驻扎边境迟迟不退的军机信函却一封接一封地飞到了皇帝的案上。

    更令人心惊的是,据说驻守边境的一个探子曾深入北狄大营,无意中瞧见了完颜真的身影。

    战无不胜,剽悍异常的北狄战神,若是仅仅要抢劫一些过冬的食粮,何须他亲自临境指挥?

    东晋朝中大臣人人自危,虽是心头惊骇,却无一人敢上书恳求皇帝出兵或求和。他们都是在官场上混了数十年的老人,皇帝如今情绪不稳,喜怒无常,谁都能看得出,若是有一分一毫触怒了天子,下场定然是极为凄惨的——王家败落一事,他们可并没有忘记。

    而在这些老臣中,唯有一人与众不同。沈鹤澜当场请战,唬得众人战战兢兢。

    据朝中大臣们说,沈鹤澜在早朝后独自一人与皇帝密谈了整整半日,虽不知谈了些什么,结果又如何,但他完好无损地从皇宫中走了出来,而且丝毫没有气馁之色。

    “结果?我都亲自说项,皇帝哪有不允的道理?”沈鹤澜捻着自己的胡须,颇有些志得意满地对着沈长渊道。

    此时正是晚膳时分,沈家人正都坐在厅中用膳。沈鹤澜边说着,边大力拍着沈长渊的肩头,笑道:“不错,不错,给你娶这个媳妇是值了,竟能让你这混小子洗心革面,主动要求出征北狄!”

    他的欣慰悦色却让一旁的沈夫人皱了皱眉,她平素是个温柔端方的妇人,但说话却极有分量,故此驳道:“瞧你,儿子去打仗,你竟如此情绪高涨,到底是没有个父亲的样子。”

    沈鹤澜爱妻如命,自然也不跟沈夫人对着干,只是呵呵笑着为自己辩解道:“长渊这些年闲赋在家,眼瞅着都这么大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他从小又是那副聪明劲儿,以前跟着我出征挣了多少荣耀回来?眼下他愿意振作,我做爹的,怎么就不能高兴了?”

    而正主沈长渊却坐在自己的位上,怡然自得地舀着自己碗里的清粥送入口中,直到林弦歌给他递了个眼色,这才轻咳了一声。

    “爹,我出征定下了,不知副将是。。。。。。”

    沈鹤澜今日心情大好,故此将平日里对沈长渊的疾言厉色也都收敛了许多道:“这个嘛,还得你多费心了。今日我与陛下正说到副将一事,本想着从咱们沈家军中调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辅佐你,可谁知那个。。。。。。那个九皇子?竟横插了一杠子,直接跪下磕头,求皇帝要让他随军一回,说得言辞恳切,皇帝就应下了。”

    林弦歌与沈长渊对视了一眼。

    这一回,他们的确押对了宝。沈长渊主动要求出征,沈鹤澜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而将此事暗中告诉九皇子,要他借机在皇帝面前请求随军出征,为国效力,算是给他一个立业的机遇。

    平定北狄,是何等荣光,尤其是还有完颜真坐镇,若是能够大败敌军,从前默默无闻的九皇子,想必会一跃成为不亚于三皇子萧逸邗的争储人选。

    更不论林弦歌以沈长渊的名义,这些时日多次与他通信,教了他些朝堂之上的应对言谈甚至处理政务之道,九皇子虽过去不曾正儿八经地理政,但到底不是什么蠢人,一点就通,这些时日,也颇得朝臣和皇帝的赏识,否则,也不会允了他为副将,随沈长渊出征。

    时至此,一切看似顺理无碍,且处处都随了林弦歌的计划行事,只是她饭后回到房中,却仍然是有些不悦。

    若说看脸色,其实难。因林弦歌平日里就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喜怒皆不形于色,时常被沈鹤澜与沈夫人赞一句稳重端庄,但沈长渊却分辨得出,许是那眉宇间,眼波中,蕴含的情绪不同,他看得出林弦歌此刻绝对是有些异样的心绪。

    “事情顺利,不日我带沈家军回来,九皇子的事也基本就定下了,你还有何挂碍?”他也不弄平时的那些弯弯绕绕,只是直接将林弦歌按坐在榻上,嘴角挂着几分笑意问道。

    林弦歌先是一怔,随即抬眼看他。

    沈长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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