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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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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津被囚禁在里面,是赫兰侧妃亲手打的捆绑性子最冲的野牛的绳结将他捆住,以防万一,暗卫又加了一层精铁制的锁链,让他被拴在牲口石槽处,动弹不得,只能勉强够得到面前的饭食和清水。

    “你来了?这东西,嘴巴硬,我审了半日,也死咬着不说。”赫兰侧妃换了一身轻简的衣裳,打着卷的蓬松长发披散着,与银铃铛和彩色丝线编制成了无数小辫,身上穿着的却是与北狄男子相类似的骑装,腰身扎得紧紧的,一双修长美丽的腿上套着深棕色长靴。她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将手里的马鞭放在地上。

    那根马鞭油黑发亮,足有小儿手臂粗细,再看完颜津身上脸上,已经是道道血痕,想来是被狠狠地抽打了一番。

    林弦歌点点头,走近了一些再看,赞许道:“功夫不错。”

    行鞭刑不是件简单的事,鞭打犯人而不至死,尤为困难。完颜津头上脸上满是血痕,可见赫兰侧妃已经鞭打了许久,但是走近看,那伤口尽管狰狞,完颜津本人却没什么内伤迹象,只是因皮肉之苦而嘶嘶喘息着。能够用这种尺寸的马鞭,让人受尽苦头,却又不会伤及性命,赫兰侧妃果然还是她前世认识的那个剽悍的能干女子。

    “还不说吗?”

    林弦歌微微俯身,只觉得有些恍惚。

    这圈牢中的两个女子,前世都受尽了完颜津的凌辱,如今却正好翻了个个儿,实在是诡谲。

    完颜津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勉强在极痛下露出一个笑脸道:“他是不是,感到困倦,却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那头赫兰侧妃似乎是休息够了,复又拾起鞭子,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道:“长宁郡主,你不必担心,我们赫兰部族多的是刑罚,我拿性命担保,不出三日,他就会受不住刑自己招了!”这个女子的眼中似乎有熊熊的火光,她握紧了马鞭,劈头又是重重地一下,正抽在完颜津的脸上。

    他顶着那狰狞的血痕,皮肉粘连着血迹外翻,不知是疼痛还是轻蔑,口中忽然发出嘶嘶的低哑声响。

    “他会死,会在睡梦里死去。。。。。。对了,还有,叫他千万不要动用内功,否则毒性一冲,当下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不过也无谓这些,总之,不出一月,沈长渊必死无疑!”

    他看到林弦歌的神情似乎没什么变化,便又冷笑着补上一句道:“不必费心去找什么解药,这毒。。。。。。天下只有我一人才有。”

    林弦歌还没发话,便听得耳边呼啸两声,赫兰侧妃的鞭子又挥了上去,一下一下,打出了结结实实的闷响。

第一百三十五章 祖孙() 
将完颜津交给赫兰侧妃之后,林弦歌的心神就全部放在了沈长渊所中的奇毒之上。

    与她所料想的不符,草原上几乎没有人听过这种奇毒,会让人在睡梦中死去。无论是赫兰部族这些旧日的勋贵,还是草原上人人敬重的巫医,亦或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显然,完颜津的毒针并不来自北狄,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不是北狄,不是东晋,也不是南疆,林弦歌思忖着那一日完颜津所说的话,只觉得心中隐隐发寒。

    除了沈长渊,还有一件事是她不得不关注的,那便是西燕大军对上东晋大军之后的事。那一日,黑骑兵大败江夏王府精兵,林邦彦当机立断退回营地,此后便一直闭门不出。而如今北狄已经由赫兰侧妃为首的赫兰部族尽数收归,也是时候将这一场战役收尾了。

    这一日,林弦歌正在帐中与西燕赶来的大夫见面。因事发突然,沈丞相一时之间便派了几个西燕境内闻名遐迩的神医大夫来,林弦歌每日接见一个,却从未得到好的消息。

    “沈夫人。。。。。。这毒,老夫倒像是曾经见过一样。”今日所见的已经是最后一个,他替沈长渊把完脉,又有些微讶地看着床上与常人无异能说能笑的沈长渊,不由得沉声道,“数十年前,老夫曾经诊治过一个女子,她的脉象,与沈小将军十分类似。”

    林弦歌心头微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请问先生,当年是如何解毒的?”

    如今之计,追查毒物源头已经没有必要,最重要的是将毒彻底清除。

    “老夫。。。。。。没有解开。”那大夫似乎带了些惭愧之色,他拈着胡须,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方子,“当日老夫试了不少方子,只有这个似乎能缓解一些,可惜却晚了一步,那女子的毒已入五脏六腑,勉强支撑了半月,便昏睡过去,再也不曾醒来。”

    说罢,他将方子拎起来抖落两下,再递给林弦歌,行了一礼道:“在找到解毒之法之前,沈夫人可先用这方子,至少。。。。。。能缓解毒性发作。”

    既然如此,林弦歌也不好为难,只得接了方子谢过,然后问道:“不知先生可记得那女子的相貌来历?”

    “老夫观之。。。。。。似乎是西域人的长相,其余的就不知了。”

    大夫走后,一直安安静静的沈长渊忽然开口道:“小丫头,你这满面愁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少爷大限将至了。”

    他本是玩笑之语,眼睛眨了一眨戏谑地看向拿着方子若有所思的林弦歌,却被她横了一眼。

    “不吉利的话少说。”

    “我还不知,你也这般讲究。”沈长渊嘴角的笑意却掩也掩不住,“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忙呢,你也莫要太操心,横竖一时半会死不了,还是东晋那头的事儿要紧。”

    他忽然正经起来,林弦歌才想起今日上午士兵来回禀的军情。她将药方交给下人去处理,自己坐在镜前挽起了头发,回头看向靠在床帏上悠然自得的沈长渊道:“还说,将整个军队内务都交由我一手处理,你也不怕西燕军动乱。”

    与当日里的沈家军不同,林弦歌算是临危受命,西燕军队大多不知沈长渊的情况,只知道是在与完颜津的对峙中受了伤,不便出现在阵前罢了,若是林弦歌代为处理军务的事传扬出去,只怕那些不服的西燕士兵迟早要惹出乱子来。

    “夫人胸襟广阔,又机智聪敏,这样的人来处理军务,我才放心嘛。”油嘴滑舌了一句,却又得了一个白眼,沈长渊这才轻咳一声正经起来道,“别的倒也没什么,江夏王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咱们加上北狄原先那些士兵的兵力,将东晋大军打回去,是迟早的事了,只是。。。。。。”

    林弦歌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睫毛垂下挡住了一半的眼帘。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她再度抬起眉目时,眉宇之间的那股愁绪似乎尽数消失,留下的是精铁一样坚硬的东西。

    “我不会手软。”

    然而,第二日,林弦歌的这份决心,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动摇了。

    东晋大军前来叫阵,这是一件颇为意外的事。他们的兵力不足,主将负伤,这些时日一直闭门不出,对西燕大军的百般挑衅都视而不见,如今却忽然主动上门,实在是有些蹊跷。

    林弦歌吩咐副将道:“前去迎阵,顺便让赫兰侧妃做好接应的准备,以防东晋人的后手。”

    西燕大军还未出发,却又听得前去刺探军情的先遣兵一路回来,禀报道:“回主子,东晋大军。。。。。。似乎换了个主将。”

    “哦?”

    “换了一个。。。。。。老太婆,挂着江夏王府的帅旗,一身戎装,手里还扛着把大刀,看着像模像样的呢。”先遣兵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因这场景实在是少见,他们的夫人就算上沙场,也不曾正面迎敌过,女子到底是娇弱,可是一个年老的女子却扛着刀直接挂帅,的确闻所未闻。

    他说完这一句,林弦歌只觉得心头陡然一沉。这是她不曾预料过的事,她的喉头如同被哽住一般,半日才沉声道:“我去看看。”

    冬渔替她披上了披风御寒,又将披散下来的一头青丝束成马尾,不加多余矫饰,看上去倒也清丽动人。她跨上沈长渊素日骑的骏马,跟随西燕军队一路前行出了王城,还未到城门口,便听得中气十足的一声叫阵。

    “我江夏王府,个个都是好汉!如今西燕北狄宵小,蛇鼠一窝,王府士兵还不随我除暴卫国!”

    这声音或许是因苍老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如秋风飒飒一般,吹得那满地枯叶作响不止。很难想象一个老人会有如此洪亮的声音,抑扬顿挫,直传到了辽远的草原之上。

    老王妃披着银光锃亮的铠甲,肃容站在东晋军队之前。她骑在一匹枣红色的战马身上,手中横着一把缠绕着蛟龙纹样的弯刀,看上去便沉甸甸的,她一个老妇拿在手中,却丝毫不觉沉坠,而是拿得十分平稳,仿佛这便是她平日里随身携带之物一般。

    林弦歌跟在队伍后头,她不发话,大军中自然也无人敢先她一步应答。与老王妃相比,她就显得孱弱了许多,一身雪白狐裘织成的披风,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柔弱,脸颊处的碎发被风吹得扫过眼底泪痣,这才让人看清,她眼底的坚毅,竟然丝毫不输给对面拿着蛟龙刀的剽悍老妇。

    她骑马上前,仿佛见到的不是自己的亲祖母,而是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一样,面色平静道:“未曾想到,江夏王府老王妃,数十年不曾上战场,今朝却破例了。”

    数十年前,老王妃在先江夏王死后,许是惧怕他人闲言碎语,更不想被人说是牝鸡司晨,便再也不曾披甲挂帅过,将王府的兵符军马彻底交给了林邦彦处置管理。这一晃许多年过去,她竟然又从那深宅后院中毅然走出,再度将从前主动让出的东西收归回来。

    祖孙二人就这样对视着,分明来时都不曾想到会与彼此为敌,却都同出无二地平静。老王妃那张枯皱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只是忽然微微笑出来,眼底眉间,却尽是悲凉。

    “好啊。。。。。。”她这般吐露出两个字,不知是在感慨何事,却在林弦歌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飞身跃起,用一个老妇人几乎不可能有的疾速驱马冲向林弦歌所在的方向。

    不过顷刻之间,她手中打磨得寒光发亮的蛟龙刀就已经垂在了林弦歌面前还有十几寸之处,险境之前,却被从后方队伍中忽然现身的魏千飞身挡过,他使一把红缨战枪,轻轻松松便将看似千斤之重的蛟龙刀挑开,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弦歌不善武艺,祖母,承让了。”林弦歌坦然地退后,由魏千与老王妃拼打起来。她却身在军队中间,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东晋大军,忽然举起手,将沈长渊托付给她的兵符高高举起沉声道:“西燕军,听我号令,攻——”

    在副将的带领下,西燕军组成一个鹰头一般的阵法,齐齐对着老王妃身后的东晋大军冲去。尽管沈长渊不在,可魏千却是个绝顶高手,他们看在眼中,更何况东晋兵力不如西燕,老王妃又是个垂垂老矣的女子,谁也不放在眼中,故此士气一时高涨,喊杀起来,都是中气十足。

    听着战场之上兵刃相接的碰撞声,林弦歌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与魏千相斗的老王妃身上。她终究是上了年纪了,尽管年轻时有个女夜叉的名头,甚至令前任北狄王完颜真都有些闻风丧胆,但如今手脚不灵,反应迟缓,却是不可辩驳的现实。

    她险险闪过魏千的一个猛攻,足下用力一点,借力而起,蛟龙刀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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